第八章

　　世珍最近觉得自己生活在地狱中，每天儿媳艾桃都会找机会欺负自己，而且是那种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变态欺负。她竟然像男人一样和自己亲吻，还着自己和她互相吃舌头。

　　然后就是自己的头子，而且这艾桃非常会玩头子，舌头，牙齿轻咬，用手指捏呀啊，比大年技术好多了，她也曾经问过艾桃：“你要是个男人，喜欢我这老太婆虽然怪异，也还可以理解，可咱们都是女人啊。这样有什么意思？”

　　艾桃的说：“妈，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更不可思议的是艾桃竟然自己的，用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扫，偏偏自己这身体也不争气，明明恶心到了极点，可每回被她头和到一定时间就会忍不住的呻，底下还冒水出来。

　　最后艾桃还把自己腿抬的很高，去自己的眼，天哪！这儿媳妇是什么人哪？连那种脏脏的地方也！渐渐的，世珍觉得自己也变的下了，道里每天被儿媳出水来，里面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

　　她甚至盼望大年来一下自己，可大年每天晚上都会和儿媳妇偷着干那没廉的事，再也不纠自己了。

　　她总不能厚着脸皮主动叫他搞吧？今天下午艾桃上班前又让自己被“蚂蚁”爬了一回，了些水在内上，再加上天气炎热，被她纠的出了不少汗，衣服现在就像粘在身上一样，难受极了，大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打手机吧才发现手机在客厅叫，现在好容易家里回来一个人，世珍总算抓到救命稻草。反正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看到昌平走了进来，世珍说：“昌平啊，你那个死鬼爸也不知死到哪去了，手机又不带，妈找不到他。

　　你把妈擦澡的巾拿来，再拿件衩和那套碎花睡衣来，刚才停了会电，妈这身上全是汗，粘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昌平边找巾和衣服边和母亲说着话：“是啊！现在家家都有空调，好多还不止一台，我们这片电力设备老化了，一到高峰就会经常停电。”

　　很快东西找齐了，世珍说：“你帮妈把脏衣服下来，把汗随便擦一下，再把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把脸转过去别看哦。”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昌平没有表情的嗯了一身，心却在怦怦直跳，刚受了强烈的刺回来，现在妈竟然要自己帮着换衣服擦身子，他怕自己看到妈的身子会忍不住像志浩一样对妈妈下手。

　　哆哆嗦嗦的小声冒了一句出来：“妈，要不，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把我爸找回来吧？说不定他就在前面街口下棋呢？”世珍被一身臭汗和自己出的水的难受的不得了，一听儿子的话，立即火冒三丈高：“你滚吧让妈死在家里算了！

　　你媳妇整天没个好脸给我，你爸最近也成天出去玩不管我，你又不争气，也没个工作，被老婆欺负的跟三孙子似的！

　　叫你帮妈擦个身子你这呀那的，那如果有一天我病的要你端屎倒你还不躲的远远的啊？你们都走吧，妈也不想活了，你去瓶安眠药来妈不拖累你们了。”

　　世珍误以为昌平是不愿给老人擦身，气的号啕大哭。昌平一看吓得跪了下来，着泪对母亲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能往那条路想啊，你才六十，还要过几十年呢，我擦，我马上就给您擦。”

　　说完他站到母亲前弯下，找准方位后闭着眼把母亲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下来，再把睡连衩一起扒了下来。

　　世珍也怕这老儿子看自己身子，再怎么说儿子也是个成年男人，自己这光溜溜的全身没有一纱，虽说老了总归还是个女人。一看他闭着眼没看也就放心了，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对昌平说：“擦吧，先擦吧，不用太仔细，把汗擦掉就行”

　　世珍没穿衣服的样子只有大年和小时候的昌平见过，现在虽然擦身子的人还是那两个最亲的男人之一，但四十二的儿子毕竟不能和小时候的儿子同而语，所以世珍说完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昌平颤抖的手拿着巾从母亲后脖子上开始划着一个接一个的“S”型往下擦着，擦着擦着忽然平坦的路上遇到了阻碍，原来是自己的手碰到了母亲肥大的股，昌平心里像被电了一下，他放慢了速度，在母亲的股上一寸一寸擦着，手在擦着。

　　脑中却浮现出夏志浩从后面着张老太的情景。他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触目一片雪白，母亲肥大的股在巾擦拭下波澜起伏，中间黑色的眼被不多的长长的白包围着。

　　看到这要命的神秘地带，裆里的孽好像又硬了，昌平不敢看了，他匆匆的把大腿和小腿擦完，对母亲说：“妈，后面完了，你翻个身吧，你先把毯盖在身上吧！我把巾到水里透一下。”

　　世珍疲惫的把身体又翻成了正面朝上，儿子的那句“后面完了”让她听了很不舒服“字会让人往歪了想。

　　但又没法批评儿子。她知道儿子的此非彼，一解释就太尴尬了，昌平闭着眼去摸索毯，手一搭按在了一堆柔软的上，他心说：呀，摸错了，摸到妈的子上了，世珍吃了个哑巴亏也没话说。

　　昌平赶紧掀开毯专心擦身子，擦到房时他不敢过多逗留，敷衍了事的划拉一圈就继续往下，表面若无其事的昌平其实一直像被放在烈火上煎熬。

　　母亲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身子，那肥肥的子、圆滚滚的大股，还有那没有见过的神秘部，都让他想睁开眼睛看个。脑中志浩和张老太疯狂的场景挥之不去，巴仿佛老树回般的达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时候。

　　他拼命抑制住扔掉巾扑上去的冲动。巾继续向下移动着，本来安静的房间突然有了”沙沙“的声音，昌平马上意识到那是母亲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见他忽然扔掉巾，双漆跪地，哭着对世珍说：“妈，我错了。

　　我不是人，我一想着你的光身子就忍不住，妈，你就成全儿子一回吧，我好想好想您的身子啊。”世珍一听觉的天旋地转，从小带大的养了四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想和自己干那事，她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着昌平说：“好，好…”本来世珍是想说”好，好，你这畜生，你爹和你老婆做那丑事，你现在竟然也打自己亲妈的主意…

　　可这一气急火攻心，一口痰堵在嗓子那，后来的话说不出来了，昌平本来以为母亲会痛骂自己一顿，他这人胆小，再加上从小他就怕母亲，真要是强烈抗拒他也不敢用强。

　　可意外的是，母亲竟然说好，昌平喜出望外的掉衣服爬在母亲身上，先来了个嘴对嘴，舌头迅速的往世珍口腔里钻去，世珍一气也忘了用牙齿去封堵，柔软的舌头马上被儿子捕捉到，昌平兴奋的品尝着母亲舌头的美味和香甜的口水，底下硬硬的巴在母亲部附近磨蹭着。

　　一股混合着烟味的成男子气息直冲大脑，再加上侵入舌头的是亲生儿子，让世珍有点。

　　昌平了一阵后把干水分的舌头还给了母亲，转而死死盯着两只大白看，母亲的子比张大妈的略小，配上高高的个子显得非常丰。

　　不像张大妈，两个大就占了全身的四分之一，一点不协调。恢复了气息的世珍见儿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子，又羞又气：“别看，快出去。昌平，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呀！妈求求你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伦啊！”昌平听不清母亲说些什么，他低头含住一颗大头，贪婪的包在嘴里含着，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头着，世珍骂了一会见儿子根本不理，也渐渐没了力气再骂。

　　儿媳妇多的凌辱令世珍的身体变得非常感，现在又被儿子头，被持续攻击令身体的快慢慢袭来，道内又不自觉的渗出了一些水。

　　世珍很矛盾，一方面想着被亲生儿子侵犯有种生不如死的念头，另一方面每天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入。两个头被儿子不断的玩慢慢变大变硬，世珍闭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呻声。

　　昌平听到母亲这销魂的声音，兴奋的扎向了母亲的部。嘴里含着母亲感的白色，舌头顺着的道口钻进去扫着里面的红色，世珍再也忍不住了，她呻着对儿子说：“唉！

　　妈被你这样欺负反正也不想活了，你别作践妈了，直接进来吧！”昌平一听大喜，扶着坚的巴对准母亲的道，好事来临他还是有点怕，他怯生生的看着紧闭双眼的母亲说：“妈，我可真进去了。”

　　世珍此刻只想让每天光出水的空虚部有个硬物进去止一下，见这儿子又想干坏事又怕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没用的小畜生，要不你就马上滚出去，要不你就快点完了事。”

　　昌平再不犹豫，巴往前慢慢动，叽咕一声就顺着水进入了母亲的道，来了个尽而入。

　　世珍舒服的仰起肚子“嗯…”的叫了一声，连来的钻心的被巴一捅尽数消除，儿子的巴仿佛就是为自己的配置的，到底也不觉得疼，部里面刚好也不会涨的难受，不像大年的巴那么雄壮，经常把自己疼。

　　昌平扛起母亲的大白腿，一下一下的慢慢着，他要慢慢享受亲生母亲的感觉“妈，你这白真感！妈，你痛不？要是痛的话我放慢点。”

　　世珍一听畜生儿子要放慢，吓了一跳：“你要搞就搞，别说那些话，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也不，不…用放慢。”前面的话多少还有点母亲的样子，后面的话就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感觉说了出来。

　　不说不行啊，昌平胆子从小就小，你不说他真的放慢可怎么办？昌平把母亲的大白脚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世珍在上躺了快十年，这脚养的老皮尽去，皮肤光滑而且没有一点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