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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时満堂生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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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立时退了出去。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软玉温香抱怀,阮肇到天台,至人间花

  将柳款摆,花心轻拆,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曲,烂,听罢击掌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怀,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丰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赛过截肪。

  当真是妖娆倾国,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高衙内看到那心意美处,顿时情汲汲,爱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今番唱曲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红口四方。虽面,却是颇懂风情。顶平额阔天仓,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当下也把话来拨:“早闻哥哥风才俊,阅女无数。今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

  这花太岁是个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

  他原形毕,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右手顺她小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反复,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

  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用强。她苦学三年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但被男人这般,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

  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只觉浑高耸,弹十足,果是初,只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得自己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无法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高衙内一边,一边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物,无能大过模具者。那为张甑,也觉男人不过如此,片刻即。今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子,好深的沟,不知得多少君子折!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跳,加之全身酸,几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高衙内缓力,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只得息娇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搂住丰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

  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与您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高衙内火如炙,却无处发,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映得双眼发亮,一时堂生,惊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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