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没得污了招牌
两个人刹时俱都得高声嚎,林娘子更是汁水狂,只见这厮双手改为握住那对吊垂丰,叫道:“好!爱姬果然直!还是这后入狗姿态最,教你我媾得最深!今天要在这林中好好一回娘子,我们尽兴大肆快活一处!”
若贞双手撑实松树,肥高撅,也叫道:“是啊,还是这式最,大巴得妾身好深啊…只这式最深,比刚才还舒服更多,妾身好快活啊!您慢慢吧,妾身为您耸,这回定让您玩个痛快…”
当下两人再不说话,各自抖擞精神,一个耸,一个傲纵巨,都使尽浑身解数,只管在这林间深处疯狂造爱。
两人都是放形骸,器间积白沫,却没羞没臊般惬意,纵声嚎,一时快美无俦,不知天地人伦为何物,再也不顾其他,只顾各自全身心沉浸在这物我两忘的宣之中。
两人在林中不知时光飞逝,也不管过了多长时光,只见头早已翻过树顶。夫美妇自巳牌四刻(上午10时)进入林间深处,现下少说已过未牌时分(13时)。二人变换了二十余种姿态,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却仍在搏命,此刻又成树下狗之姿。
那马儿早吃了个,口中嚼着一簇野草,不知所以地瞧着两人在树下尽情媾,更不知他俩为何叫得如此美。
高衙内手握若贞纤,肌绷得极紧,打桩般深媾美,小腹撞得美“啪啪”狂响,水溅得两人腹俱,正得销魂如梦,忽儿想起一事,不由得又急又快,笑道:“好贞儿,够了么?”
若贞双手撑树,道:“啊…好哦…老爷得妾身忒够了…爷…不要停啊…又,又要到了…”这厮乐道:“贞儿既已够,我们便又去追林冲吧,莫要错过了头,再追不上他。”
若贞一边挨,一边口羞道:“哎呀,林冲他…妾身差点忘记了…算了…算了…此刻已过未时了吧,定然追不上了…我们别管他了…”高衙内却得更快了。
得意道:“此刻我才相信,你当真已只爱本爷一人了!既然如此,我们快马加鞭,应该还能赶上。我知你心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
林娘子耸拼命抵挡夫攻势,嗔道:“啊…您知道就好…好好吧,别管他了…妾身只要您好好快活…倘若我们之间也生了什么嫌隙,那做人还有什么意味?啊…慢点啊…好舒服哦…”这花太岁纵,却柔声道:“你心中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生什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什么嫌隙,你没亲眼瞧见鲁智深去救林冲,对本爷存有猜疑,致贻终生之恨。”林娘子矍然而惊,不由身子一颤,羞忖道:“致贻终生之恨,致贻终生之恨!
是啊,若不亲眼瞧瞧,心中总是存有不快的。”她加快耸频速,莞尔翘回头,端的风致嫣然,羞嗔道:“好吧,我们去瞧瞧也好…只是,只是现下您未曾出,妾身好生…好生过意不去嘛…要不,待我们别过林冲,您再…再要了妾身…好不好嘛…”
高衙内哈哈笑道:“自是还要与爱姬!但贞儿你忘了,本爷学得那调神术,关收放自如。爱姬若想得雨,现下就先给你一回,你想要么?”
若贞娇羞无限,肥耸一气,急嗔道:“哎呀,讨厌,玩了妾身这般久,此时却来说嘴,您想出…妾身求之…求之不得…”高衙内得意笑道:“来来来,这便大而出,好贞儿,你把腿叉开!”
言罢,扶稳纤,送疾。林娘子勉力支稳身子,一双大长腿左右叉开站稳,肥重重撞击夫小腹,只觉全身如被巨贯穿,得都要飞了起来,急求道:“快…求求您…别再憋了,快,快给妾身吧!妾身要…要嘛…”
高衙内只感她深宫那“含苞芽”顶触得巨马眼酥麻难当,当即放开关,巨狠狠抵在最深处,刹时一如注,一股接一股滚烫将灌得当当!
若贞舒服得放声尖叫,也而出,全身一阵一阵痉挛,软软倒向地面,早被夫拔出巨,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若贞又羞又媚,软倒在夫怀中了半晌娇气,只感小腹都被那灌得微微鼓起,大量经蛤门顺大腿淌下,忙蹲在男人间,用嘴替他净大黑上的。
高衙内待林娘子用香舌扫净怒,便将她轻轻搀起。两人又忘情般绵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时间紧迫,不能再在此间耽搁了。
便缓缓分开嘴儿,相互替对方整理衣衫。若贞为情郎穿上子,紧衣束服。那花少也帮她穿上羞,将她间抹拉起,重新裹好丰,合上她衣襟,系好裙扣。
两人互帮对方穿好衣物,又相拥热吻了一阵,高衙内方将美妇抱上马,仍坐于她身后。他双手执起缰绳,合抱若贞肢,肥嘴亲吻香腮,柔声道:“前方不远处便与官道汇合,道上有一间酒肆。林冲他们定于那里用过午饭,先行上路了,我们也去吃些酒菜,餐之后,再转小路追你丈夫可好?”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容光焕发,皓手捋了捋耳边发梢。一缕斜穿过树隙,映在她那俏脸之上,尽显风情绝致,只听美少妇娇嗔道:“坏蛋,得了妾身身子。
又想美美大吃一顿…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身心都被您这冤家偷了,一切都依您便是…”言罢,身子软如无骨,已倒偎他怀中。
高衙内大喜,纵马驰出松林,怀亲芳泽,飞驰而去。***两人旎纵马驰骋了五里地,官道旁边,早望见一座酒肆。看那个酒店时。
但见:门驿路,户接乡村。芙蓉金菊傍池塘,翠柳黄槐遮酒肆。壁上描刘伶贪饮,窗前画李白传杯。渊明归去,王弘送酒到东篱。佛印山居,苏轼逃禅来北阁。闻香驻马三家醉,知味停舟十里香。不惜抱琴沽一醉,信知终卧斜。
高衙内将林娘子抱下马,将马小二牵去,与她手牵手并肩入店。掌柜远远见了,还以为来了一对富贵人家的少夫少,忙上前寒暄问候。
走近一瞧,认得是太尉公子高衙内,原来这花太岁平里偶有出城打猎时,爱在这家酒店住足吃酒。掌柜却不认得林娘子,见她手佩婚镯,头盘少妇云鬓,只道是高衙内亲娶的娇,不住口称赞若贞美貌无双,与他正是一对。
这花太岁也不客套,直言若贞是他娘子,两人新婚燕尔,出京游玩,有些饿了,要向掌柜讨些酒喝。若贞听了,羞得一脸通红,却又不置否认,只用小手轻碰夫侧。
那掌柜正想巴结京城权贵,当即作揖道贺,称赞高衙内好眼光,娶得这般美人儿,端的羡杀了京城那些公子哥。
又称高衙内风倜傥,嫁与他正是天大好福气,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金枝玉叶般人物莅临此间,自当由他做东,要高衙内只管要酒点菜,一切全算他身上。
那掌柜毕恭毕敬,引他们到倚靠池塘的一处干净阁儿。两人并肩坐了,高衙内在美人面前脸,自是得意洋洋,要夫人来点菜。掌柜便去问她,口称尊夫人,要她多点特色好菜。
若贞只好认作是高衙内子,见他很是开心,也放下羞意,不与掌柜省钱,点了干果鲜果、咸酸饯。又要四个下酒菜,分别是炒鸭掌、舌羹、鸳鸯煎牛筋、姜醋金银蹄子。
酒是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叫小二打了两角,不一会儿,果子饯,美酒佳肴,一一送上桌来,掌柜吩咐后厨精心烹制过了。
果是香俱全,桌飘香。若贞见菜肴甚佳,心中欢喜,便陪情郎小酌几杯,一时间两人眉目传情,目挑心招,桌下不时捏捏碰碰,边吃边开心说笑,真个似新婚燕尔,柔情款款。
两人在林中好过久,都有些饿了,边吃边聊之间,高衙内见若贞情态优雅大方,菜肴又点得甚是精致,一点没掉他身份,心下暗自赞许。
见美人吃得甚香,便频频为她夹菜添酒,又把些话儿来她。这花少本就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几句话便教若贞如沐春风,逗得她不住“咯咯”娇笑。
旁边几个食客见二人如此迤逦,脸上都是慕之,宋人有词单赞此饮: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星眸竹,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翻脉脉、敛双蛾。
相见时稀隔别多,又尽、奈愁何。高衙内得美人相伴,见她容颦带悦,只觉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将平那股纨绔气收敛了不少,言语洋洋洒洒,尽显官少风范。酒饭足后,他见时辰也不早了。
便唤来小二道:“小哥,今可有两端公押解一人犯到你店中用饭?”小二道:“大官人说笑了。
我们是六十年的老店,怎能让犯了事的贼配军进来吃酒,没得污了招牌,但先前确有公人领犯人门前路过,怕已过了一个时辰。小人见他三人到前面路上一酒棚中坐地打尖,吃完便即上路。”高衙内点头道:“那便是了。
后来可有一胖大和尚到你店中吃酒?”小二笑道:“大官人什么都知道。正有一胖大和尚来这里要酒要。那和尚生得好凶,酒量也大,一人便吃了三斤白切羊,却做什么出家人,只怕不是善类。”高衙内见若贞脸现欢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