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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正卻潜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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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住。泪眼问花花不语,红飞过秋千去。”正是欧修那首《蝶恋花》。

  八年之前,他误入白虎堂的前夜,子张若贞曾为他唱过此曲,林冲至今记忆犹新,而今听来,他只觉脑中一阵轰鸣,已要眩晕倒地,幸有花杵地:“不可能的,不会这般巧的。定是哪家女子与贞娘嗓音相似。这便过去瞧瞧,看个究竟。”想罢,借花撑住身子,迈步向那木屋行去。

  将到临近时,隐身树后,查看周遭形势。看那舍时,见打造的十分雅致,绝非寻常百姓的居所,只见两扇舍门虚掩,并未关严,屋中隐隐传出一男一女说话之声,那女子话音很轻,虽听不甚清,但与他娘子张若贞的声音有八九分相似。他一时好奇心大盛,轻轻走上木阶,侧身门边。

  此时一阵朔风恰巧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门上,他轻轻推出一掌,击在门上,将两扇房门推开小半。

  推门之力和那阵风配合得丝丝入扣,房中若是有人,自也不会知觉。林冲藏在门边,抬眼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屋内一展仕女屏风之后,隐约看到一男子身穿短衣小帽,全身平躺在炕上,手持酒杯,笑嘻嘻地瞅着屈膝跪坐他身上的一名妇人。林冲隔着屏风瞧去,便看不真切,只朦胧瞧见那妇人长得极美,身上竟似不着片缕。

  只见她长发垂,肩若削成,若约素,粉腮红润,丰姿冶丽,眉梢眼角,尽是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双手正按着放在男人肚上的一把短琴,似笑非笑,似嗔非笑地低首媚睨着身下男子。

  林冲心头又是一阵剧跳:“这女子长得为何与我那贞娘如此相似?不是她,绝不是她,贞娘一向洁身自好,怎会如这妇人这般媚!一定是我思念贞娘太甚,以致眼睛都花了。”

  但瞧室中情形,这对男女酒酣香浓,情致绵,四目投,惟见亲怜密爱,只见那美妇左手摁着短琴,右手举杯陪那男子对饮一杯,香款摆扭动,口中隐隐发出魅人,让他不由心跳加速。他定睛瞧去,但见那美妇香坐于男人小腹之上,似正与那男子做那房密事!

  两人器被她一只屈跪着的雪大腿所拦,全然看不见合状况,但一想便知,男人那物事定被这妇人坐入体内!屏风后的朦胧情形,若不是林冲亲眼所见,绝难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之法。

  只见炕前桌上一只大花瓶中隐约了红梅,炕中炭火想是烧得正旺。炕边点着两枝红烛,红红的烛光照在那美妇红扑扑的脸颊上,显得她更加娇媚动人。林冲只觉屋外一阵寒气袭来,斗室内却是融融暖。

  见那美妇幽幽放下酒杯,双手摁琴,轻扭香声也越来越浓,愈发醉人,林冲不由脸上发烧,心道:“好没来由,怎能去偷窥人家事。”想罢拔足走。

  但一来他已多年未历房事,乍见美女身,一时心跳加剧,难以自遣。二来这妇人声音容貌均与他子极为相似,心中大有疑窦,便还不愿离开,只听那男子说道:“来来来,再陪本爷吃一杯,吃够一个成双成对。”

  那美妇轻哼了一声,腻声道:“哼,什么成双成对,我们都这般了,还不够么?刚才那风把门都吹开了,您还不去关上么。”林冲听清她话音,脑中只觉一阵眩晕:“这声音,这声音,难道真是她…

  不会的,贞娘语音向来清雅,绝不会如此狐媚…但这男人,声音听来为何也有几分熟悉?”那男子的道:“只是过路风,莫去管它。屋内这般暖和,这里地处暖谷,僻静雅致,又绝不会有人来,何必关门。”

  那美妇摆嗔道:“冤家,在庄里好好的,干嘛非要独带妾身到这里来…有干娘和妹妹们陪着你,却恁要着妾身,亏您还记得妾身生辰…好大,好深啊,您这大儿,今儿怎么如此威风嘛…”

  “生辰?”林冲蓦然想起,今不正是贞娘的生日?他一时惊疑不定,一颗心只扑扑跳,脸上不由滚下汗珠,想要冲进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搞错了,落个偷窥他人房事的恶名。又听那男子笑道:“本爷在庄外选了好几处地方。

  终于选中这百花谷,又花好大功夫建了舍爱房,专一捡爱妾生日这天送与你,只为与你在此绵,给爱妾一个惊喜。爱妾不不喜欢么?”

  那美妇儿圈摇,嗲声道:“妾身喜欢嘛…好官人,您对妾身这般好,对干娘她们几个,也要雨均沾才是,不要冷落了她们…”那男子乐道:“那是自然。

  这百花谷离山庄又不远,今晚我们在此好后,明便回去与她们聚。”那美妇甜甜一笑道:“这才对嘛。适才妾身为您抚琴唱曲,您这大儿端的好不老实,撑得妾身深宫又酸又麻的,歌也唱得不好听了,您坏死了…”

  那男子笑道:“哪有不好听。本爷一边喝酒听歌,一边享用爱妾这死人的小死本爷了,爱妾恁是服侍的好!”那美妇欢喜不,抿嘴嫣然道:“老爷这般喜欢,妾身今夜便好好服侍您,包您舒服个够。

  您只躺着不动,只顾吃酒享受好了,便由妾身自己来坐套您这大儿,让您舒舒服服的吃酒。”言罢,将放在男人肚上的短琴拿到一边,一双皓白手臂已撑在那男子肋间。

  她声音越说越低,林冲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气回肠,令人为之神夺,魂为之消,而她说话又似纯系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林冲虽感诧异,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间那活儿也管不住般高高抬起,心道:“她声音虽极似贞娘,但绝无贞娘那般纯净清幽,想必确是自己思太甚,有了幻听。”他心下稍安,双眼便去细瞧两人好。

  只见那美妇双手隔着短衣撑实那男子腹部,抬起香,一上一下开始坐套体内那雄伟物。林冲隐约瞧见那活儿端的大赛驴货,令他怦然心惊,不由瞪大一双豹眼盯向两人合之处,下活儿竟得发痛,呼吸也沉重起来,房内刹时意盎然,只见屏风后那美妇将香坐套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啪啪啪啪”的击之声、“咕叽咕叽”的送水声也愈发清澈响亮,端的人心魄。

  那美妇更是搏得秀发上下左右四处飞舞,一对丰绝伦的大不住抛甩,端得美不胜收。林冲何曾见过此等事,只瞧得血脉张。多年来压抑心头无处发的雄望刹时被这美妇的销魂发出来。

  只觉下活儿顶得老高,不由左手支住花,右手隔握住自身物事,艰难地将起来,他一边仔细观,一边艰难,看了少说两柱香时间,竟看得半点也挪不开双目。

  只见那美妇已变成右手自,左手按着香额,螓首高仰,长发舞动,美恣意坐套男人龙,一时意尽绽,纵声,叫含甘美之意:“好…好舒服…冤家…您端的厉害…便是躺着不动,也,也得妾身好啊…端的好过瘾啊…您只管躺好…享受便是…妾身今晚…都是您的…啊…大巴忒大了…好舒服啊…顶入妾身深宫了…酸死了…好过瘾啊…要丢,要丢啊…妾身到了…到了啊…”这之声只听得林冲耳烧红,右手飞速,一双豹眼布血丝,几要爆将出来,一时心浮气躁,再也忍不住,马眼一松,多年的悉数洒出来,淋得头尽。林冲只觉两腿虚浮,几要倒地,忙双手支稳花,转身想要逃离这舍,却听那男人在屏风后笑道:“爱妾还是这般感,早早丢了,但得本爷端的舒服。

  听说你那男人在杭州养病,他要是知道我们如此好,你这般舒服,不知做何感受?听说他那伙人都是一群大男人,平无处发,可真是造孽啊。”

  林冲心下大惊,身上直冒冷汗,忙住足转回身来,却听那美妇羞嗔道:“讨厌,您霸了妾身八年,还不知足么?还不忘羞辱他。听说他身子瘫了,倒教妾身好生挂念,您别再说他了,好么?”

  “八年自然不够,只想天天与爱妾好。”“八年!那有这般巧的?杭州养病!莫非在说我吗?”

  林冲心下大疑,一时忍耐不住,哪还顾得其他,轻轻提着花,蹑手蹑脚,俏俏潜入房中。他立身屏风之后,侧耳细听。

  “讨厌,您坏死了,小心您家中子知道您在外养了姘头,不与您甘休…”“那个黄脸婆,不提也罢,天天在本爷耳边罗唣,烦也烦死了…不瞧在泰山份上,早休了她…”

  “哎呀,妾身又未教您休她…她究是大娘,妾身敬重她还来不及呢…只是您,您何时当真纳奴家为妾嘛…”

  “哈哈,早晚定娶爱妾回家…他那伙人已平了反,也还了你的清白,待我见爹爹他心情好时,在他耳边多灌些话,早晚答应下我们这门亲事…”“您,您那大娘呢?她,她同意么?”“莫要管她,本爷纳妾,哪有她说话之处!”

  林冲听他二人虽是通,却只顾谈婚论嫁,听得好生没趣,又想贞娘一向矜持高傲,倘若还在世上,怎会嫁与他人做妾?此女定不是贞娘!

  只觉在此听人话端的大失体统,正潜出房去,却听那美妇娇嗔道:“好官人,您千万莫与大娘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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