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拷问
凌正义苦笑:“这个条件非是为我雾山,而是为着薛雪,等以后她有用到此法器的时候,还请萧道友不能推辞的借给她!”
“薛雪?”萧华大乐,立刻点头道:“这个条件贫道答允!”
“好!”凌正义将手一拍,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个大印一样的法器,同时又是一个陈旧的玉玦,递给萧华:“这是真正的曜,先前道友所拿也是真正的影月!这是两件法器的祭炼之法!”
“哦?”萧华点头,将东西收入空间之后,也将名字叫做曜和影月的法器拿给凌正义,并将蒲简源的储物袋拿出来,等凌正义将他所需要的东西都拿走,才又还给萧华,萧华用看了一眼,又是收好储物袋。
“正好,薛雪,叔父…也有话要跟你说,我们进去吧!”凌正义并没有将两件合二为一的法器收入储物袋,而是拿在手中,薛雪和凌飞云的目光都是热切的盯着。
薛雪听得凌正义待萧华的话有些奇怪,可知道凌正义乃是为自己考虑,心中也是感激,待听得凌正义叫自己,知道是跟真灵血脉有关,很是兴奋的点点头。
进了殿堂之后,凌正义将向、阎清涟和萧华带入一间静室,将静室的控制令牌拿给向,自己退了出来,深一口气,走向另外的一间静室,那静室之内,并没有凌飞云,只有薛雪一人!
向看着凌正义走出静室,将制发,看了一眼阎清涟,两人都是霍然转身。二话不说将筑基中期的威压一股脑儿的向萧华!
“啊?大师兄?”萧华大惊,屈身一抖就是将凤凰法身放出,二十余丈大小的凤凰法身在这静室之内显得极大,翅膀摆动之间整个静室的制一阵的光华闪烁,显然有些不支!
“你是何人??”向面色一冷。寒声问道:“我家萧华师弟在哪里被你夺舍的?”
“啊?夺舍?”萧华一愣,立刻就是明白,心中苦笑不已。
“是在冥悉么?”阎清涟将威压又是加大,冷声道:“别以为你能诛杀筑基中期的蒲简源,就能逃脱我夫的联手。告诉你,蒲简源不过就是一时的筑基中期法力,筑基中期的神通他远远没有了解!”
有了凤凰法身的支撑,萧华面对向和阎清涟两大筑基中期的高手,依然能保持自如的行动,但见他很是哭笑不得的说道:“大师兄,师嫂。你们可真会想!小弟就是如假包换的萧华,谁没事儿会找我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夺舍?”
“哼,萧华什么修为,贫道能不知晓?他一个散修出身的修士,怎么可能有凤凰血脉?而且。他现在也不过就是炼气十二层顶峰的修为,莫说能诛杀蒲简源,就是能打个平手已经实属不易,再看看阁下居然能在我夫联手之下如此的从容,你不是夺舍了我那苦命小师弟的躯壳,又是做了什么?”向冷哼道。
一声“苦命的小师弟”虽然那“小”跟“萧”极其的相似,可萧华听得清楚,分得明白。心中一阵的暖,一抖身形将凤凰法身收入体内,任凭两大高手的威压将自己得死死。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向大恨:“你回来贫道本是欣喜若狂的,可随即又是有些纳罕,冥悉的风那是何等的凶险,就是元婴修士都不敢进入。你居然能安然回来,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既然是贫道师弟。能安然回来,贫道当然是高兴,贫道总不能不盼你回来的!可如今刚刚历练,你就是馅儿,你且说来,自己是哪个门派,哪个修士?若是贫道有些印象,还可以放你超生,否则将你魂魄出,丝丝碾碎,不能在世为人!”
向又是说了片刻,萧华还是不回答,向脸色愈发的狰狞,正在他要发作的时候,又见萧华一震身躯,凤凰法身再次飞出:“的,大师兄,你倒是把威压放一些啊,小弟都不抵抗了,你还将威压得死死,小弟如何说话?”
“哦?”向看了一眼阎清涟,两人面面相觑,显然是将此节忘记!
“贫道将威压放开,你岂不是能…”向刚刚说出话来,又见萧华将手一拍,镇云印飞出空间,笑道:“大师兄,即便是有威压,小弟一样能还手的!”
“罢了!”向见状,看看阎清涟,皆是将威压收了,不过,两人神情依旧的警戒,跟萧华离开一段距离!
萧华将镇云印也是收了,看看左近,寻了一个蒲团坐下,很是悠然的笑道:“大师兄,小弟就是小弟,绝对没有被人夺舍。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向看看萧华的样子,微微摇头:“贫道知道你是有恃无恐的,你夺舍了我萧师弟的躯壳,自然也融合了他的记忆,贫道问你什么,不跟问萧师弟一样么?”
“咦?这么说,夺舍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发觉了?”萧华眼前一亮问道。
向苦笑:“依贫道所见,怕是不会发现的!”
“那岂不是坏了?小弟可无法证实自己不是被夺舍的!”萧华摊摊手,很是遗憾的说道。
看到萧华这等近乎无赖的嬉皮模样,阎清涟立刻想到了刚才萧华搜刮展玉和钱雨鸣的样子,忍不住掩嘴笑道:“其实也不是太难!虽然夺舍之后无论是模样、心法等都是跟以前一样,可品和脾气都是应该是夺舍之后的,肯定不会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可萧师弟的样子…贫道没看出什么异样!”
“不过,我等见过萧师弟的机会也不是很多,一时之间并不能判定!”向接口道。
“这可真不好办!”萧华真不知如何解决此事,笑道:“小弟也不好向大师兄解释这一身修为的来历,那凤凰法身么?同样也是在冥悉之处获得的神通,大师兄自己看着办吧!”
“唉~”向也是苦笑,他先前一个劲儿希望萧华能在此次历练中筑基,好提高修为,可见到萧华乍然如此高的修为,心里又是戒备,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清涟,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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