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又是笫一次
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不会再要我!
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亲热,你若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你。”花翎玉盯着她道:“你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受这种苦!
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什么?你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
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
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你还有第三个、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你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
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也不能做只瞎眼乌,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也是筱儿最心爱的乌。”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你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此,你也是如此。”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
接着又道:“宫主当初修练玄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你知,瞧来她早就认定你这个媳妇儿了。”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你当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你人生第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你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大,里面得难过!”“他很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度可不下于你,所以人家才得难受!”说着说着。
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红晕上脸,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前,感觉他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跳,就在他时,感到那些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当他想到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你身体里?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在里面了,还能在哪里?况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元。他若不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你有了他的骨,如何是好!”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
说着伸手一摸,发觉那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起来了?”花翎玉一面尴尬,呐呐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具,徐徐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人在耕地上播种!
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你,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何,耳里听着你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南宫筱“噗哧”一声,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难,连气息都殽起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在身下:“对呀,你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咒,连你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你…”“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前,把住一只指掌难容的丰,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你的子?”“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你竟然赤条条的让他亲,难道你下面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得娇连连,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房,又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帮我…”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用尽手段讨爱郎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具抖得几抖,大股连珠炮发,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真个心快活,你这个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入你下面?”“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是夫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
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着你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两人口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房,又又捻。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情。
何况她初尝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腔花不住地往外淌,浸了一席。“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嚘嘤娇,若泣若啼,好不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离嘴,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酸心透骨,想到她光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
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你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你跋扈无礼?”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得筱儿相当舒服。”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你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你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