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住梃动腰肢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秋波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具,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惹得她情涌动,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
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
一语话毕,股猛地向前一送。“喔!我的儿…”水姌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这么深…”
“娘实在太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下发力,深投疾送,嘴里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到湖州去,你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只见新房里放着八个堂红,点着八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
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旎!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
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你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你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你们这样想就错了。”
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
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里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你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你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你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你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你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你认出来,莫非你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南宫筱显然不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你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莆绯珚心中大羞,猛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
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你往哪里逃!”
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你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衣服休息吧。”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得一丝不挂,竖着一已呈笔直的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得光赤体,着一如儿臂的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具握住。
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你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你呢!”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跳。
只见南宫筱手里握住一大具,不住价上套下捋,把正,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家伙!”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
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里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里发出阵阵快的呻:“嗳!筱儿…你好厉害,几乎被你出来。
不要只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一…”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手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
想到于,心里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小嘴使劲吐着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东西如此大,若给它进身体里,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你也来为我一。”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南宫筱近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里的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了,你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你早就过玉郎这宝贝吧?”
“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南宫筱一笑:“看你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你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你…”说了两个字,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
花翎玉一念及此,连忙跳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着她的耳垂,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又嗅,一只手掌已移到她前,五指箕张,把着美人的丰!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只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重重衣衫。
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道深处却滔滔不竭,泉涌不绝。
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又,直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着一庞然大物,把个头挤向二人的间,不住动肢,磨蹭擦拭。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