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关上了手机

　　“好的，没问题。”店员接过了我的信用卡，随后转头向另一个女店员“琪琪，麻烦你帮这位小姐剪标，我帮客人结账。”

　　“小姐，这边请。”当侄女进了试衣间没多久，便从门口稍微出的隙递出了所有衣服，等店员剪掉标价递回去，便将她原来的衣服，装进了这家专柜提供的纸袋，然后递到我手上。

　　“先生，你对女儿真好。”“唉…天下父母心嘛，当然想给自己小孩最好的。”过了好一会儿，原先的店员便拿了刷卡单过来，签完了名后，侄女也正好走出了试衣间。

　　当我拎着大包小包，侄女挽着我的手离开这家服饰专柜后，我才轻声问她：“姝姝呀，你刚才为什么叫我爸？”“不然咧？如果买其他的衣服还好说，你买这么暴的衣服给我，如果叫你叔叔的话，那些人会怎么想？”

　　“可是你叫我爸，不但把我叫老了，而且她们说不定以为你其实是我包养的‘干女儿’呢。”

　　“对呴，我怎么没想到。”侄女说到这里，忽然凑在我耳边轻声道：“那你要当我干爹包养我呢，还是包养我的叔叔？”

　　“有差别吗？”“当然有差别。如果你是我干爹呢，你想要我穿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衣服，甚至要我在家不穿衣服都可以，不过换成叔叔呢，我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拒绝唷。”

　　“那你喜欢这套衣服吗？”“当然不喜欢，太了，不过叔叔硬要送我的话，我就勉强接受啰。”“嫌还敢穿？”“有什么不敢。我们学校还有人比我现在的尺度还夸张呢。”

　　看着侄女有布料和没布料遮掩一样，穿戴在肚脐的银色肚环，我忍不住开口称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肚环，搭配这套透明装，让你看起来特别感，不过还是可惜了这套衣服。”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指了指她的脚：“穿这么高雅有气质的衣服，应该搭配高跟鞋才能衬托出整体的质感。”“那你帮我挑一双？”“我挑你就穿？”“我相信你的眼光跟品味。说到这里，”

　　侄女忽然像对待好哥们似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叔叔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女人的东西这么了解呢？你看，从我上来台北开始，教我怎么搭配衣服，怎么化妆，使用保养品…你该不会其实是同志吧？”

　　“去你的！我是同志的话，昨晚就不会跟你…咳咳…”“嘻嘻，那…难道你曾当过伪娘？”“你觉得我扮伪娘有人看吗？”侄女装模作样地扫视我几眼，认真地说：“你扮伪娘一定很丑。”

　　“这不就结了。”“那你从哪里学习这些知识？”“当然是前女友教的嘛，笨！”“哪一个？”

　　“那个你没看过。”“哦。那她漂亮吗？身材好不好？几岁？”“长得还不错，身材也不赖，年纪当然比你大。好了，别打听这些。你不是要我帮你挑一双鞋子吗，我们去一楼看看。”沿着电动扶梯一层层往下逛，又买了几套衣服和包包。

　　到了一楼，经不起侄女嗲声嗲气的撒娇，买了一套保养品及化妆品，还有几瓶香水，最后才挑了一双红色的三寸包头的高跟鞋。换上了高跟鞋后，侄女整个人便散发出一股成感的气质。

　　尤其是那黑丝短裙加红色高跟鞋，可说是宅男乡民的最爱，而那套洋装光滑如丝的黑色透明布料，令侄女那雪白的美肤清晰可见，搭配那小巧的菱形银色肚环，无形中增添了几分妖的感韵味。

　　除此之外，米白色的小外套，不仅让她的肢看起来更加直，米白色用，更突显出她前银黑色布料的反差视觉效果，让过往的路人，一下子就把焦点放在她高耸坚的部上。

　　“叔叔，我刚才发现有好多人偷瞄我的部耶。”“谁叫你要穿白色内衣，黑白色的反差，让人不想注意也难。”

　　“是喔，那怎么办？要不，我换回原来的衣服？”“拜托！我就是不想让人觉得像爸爸带女儿出来逛街，才想要你打扮得看起来成一点呀。”

　　“有什么关系！”侄女说到这里瞅了我一眼，又勾搭着我的肩膀“叔叔是不是对父女有心理障碍？”“我…我又没女儿，有…有什么心理障碍！”

　　“那你还说我是可爱的小萝莉。喔…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喜欢带小女孩看金鱼的变态怪叔叔呀。现在可爱的小萝莉被怪叔叔吃掉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是我被你这装做小红帽的大野狼吃掉吧…”“嘻嘻，大野狼有我这么漂亮吗？不过叔叔呀，我以前听的版本是说，大野狼变成了老婆婆骗小红帽才对吧？”

　　“随便啦，反正就那个意思。再说，我都几岁了，距离我这么遥远的童话故事，我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么清楚。”我说到这里顿了顿。

　　同时瞟了侄女的口一眼“姝姝呀，难得这套衣服适合你的年纪与气质，不过那件白色内衣真的拉低了这套衣服的分数，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掉它？”

　　“啊？什么？！那…这样好吗？”“有什么关系，又看不到咪咪。你们年轻人不是比较放得开吗？”侄女听了这句话，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会儿。

　　忽然沁着诡谲的笑意，搭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道：“叔叔，你现在是用干爹的身分要求我这个小呢，还是亲叔叔的身分要求侄女？”

　　“呃…如果我用叔叔的身分呢？”“那我只能说，叔叔呀，你好变态，居然要自己的侄女，打扮得像被人包养的小三一样，”“如果干爹呢？”“以前的干爹也算爸爸，所以爸爸要求女儿穿得这么，不就表示爸爸对女儿有不良企图？”

　　“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到这里，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名词，随即直接口道：“难道要你当我的奴，认我为主，你才肯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此话一出，侄女立即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叔叔呀，你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我听了之后当下为之楞，醒悟过来后，不由得恼怒地拍了她的股一下：“好呀，又耍心机套叔叔的话！”

　　侄女着股，哭丧着脸说：“叔叔好坏！为什么你可以开我玩笑，却不许我开你玩笑。”“因为我是你的长辈呀。”“哼！你就是专门教坏小孩的不良大叔！我要告诉弟弟妹妹们小心一点，以后少跟你往来。”“是喔，那你呢，你也不想和我往来了吗？”

　　“唔…”侄女拼命摇晃我的手臂说：“不是说好包养我，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唔…如果你真想壳的话，我…我可以配合你…”我无奈地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什么壳！我看你是最近接触七八糟的SM资讯太多，头壳都烧坏掉了！”

　　“谁叫你没事提什么奴跟主人…对了，说到这个，叔叔，主奴调教真的很刺有趣吗？”“你又没这方面的潜质，大概无法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吧。”“谁说的！我…呴！叔叔，你很变态呐！”

　　“嘿嘿，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我搂着侄女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说真的，要不要试试看？”“唔…”原本还跟我嘻皮笑脸的侄女。

　　这时却不安地低着头，扭绞着手指，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声如蚊蚋地说：“那…要怎么开始？”“当然是从掉内衣开始。愿意的话，就去洗手间吧。”

　　我把装着她先前出门时，换下衣服的纸提袋递到她面前，而她盯了好久后才红着脸，拿起了提袋，快步走向了百货公司的洗手间。我在洗手间外的走道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侄女低着头，两手紧抓着纸提袋走到我面前。

　　“掉了吗？”我边问边翻开袋口，侄女看到之后，竟慌乱地合起了袋口：“别看啦，很丢脸呐。”“拜托！很多外国的女孩出门都不穿内衣耶！再说，你不是说敢穿这么暴的衣服吗？”

　　“可是没穿内衣，很没安全感耶。”“刚开始不习惯啦，慢慢习惯就好了，对了，这件小外套也掉吧。”

　　“啊！这样人家会知道我没穿内衣啦。”“不会啦，说不定有人看到后，以为这件衣服，其实还有一层误导视觉的内里呢。快点啦，等一下带你去楼上的餐厅吃义大利面。”

　　等到侄女忸忸怩怩地掉那件米白色的小外套后，她的背部少了碍眼的内衣，让人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当我将视线移到她前时，只见那银黑色的半圆中央，有着两粒明显的突点，让我的眼睛倏地一亮，整个人重新焕发出无限的活力与光采。侄女看到我的神情后，顿时掩嘴轻笑道：“变态的叔叔，难怪家荣大叔说你们是同道中人。”

　　“拜托！我…”我刚开口，侄女已抬手虚捂我的嘴巴，同时从她的提包里拿出了手机，滑开萤幕后，只见那出现奇摩即时通的页面，最后一行出现了：“你叔叔打算对你进行出调教”的字样。

　　看到熟悉的ID，我立即夺走她的手机，输入：“家荣兄，以后别再动我侄女，我的侄女应该由我亲手调教才对。”“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包皮123。”

　　“原来是包皮兄呀，好久不见。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轮回之舞是你侄女。既然你要调教她，那我就不手了，祝你们叔侄俩甜甜蜜，和和美美，白头偕老，永浴爱河。先这样，有空再聊。”看到对方显示离线，我关上了手机，抬头一看，便见侄女嘴角轻扬地紧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