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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实在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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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褥的响动…

  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上的脚,在高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遮挡,那仙浆水定会的比男人还远!

  什么男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巴断了!刺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子身上环仙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对撞得水翻腾!“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无疑是躺在上顶在月儿后庭的老贾。…两也不知在子娇美的下体中灌了多少污浊的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的抗议都终于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出声!“下有人!”几个男人的惊呼。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啊呀…”***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没错!

  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上也有男人的哀鸣。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公主还真的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漉漉但依然硬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我手忙脚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

  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硕的酥颤巍巍地半,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我注意到她弯凸现的俏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斑粘挂…原本洁白的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绝!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

  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身还算有点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上的我找不到困意。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摩擦着我的肌肤,手又伸来“惹祸”…“驸马哥哥,你不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

  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着,一边冷冷地问道。“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愉的娇哼比在下时放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爱嘛…”

  “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

  “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

  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玩,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

  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套分身时,翘动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菊内动起来。“啊…”公主的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

  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的故事。“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的吗?”

  “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

  和七、八个主、首领一起,群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

  母后就是那次,得病了几天才起,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他们把进母后的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在蹭…谁在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父王的大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

  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

  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的小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

  结果,似乎巧成拙、助、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爱的?”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

  “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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