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是下午回房
我想,我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充分了!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我就在旁边瞪眼看着,我看他们怎好意思碰我的新娘、收这份“礼”!就算,他们不在乎我!有我在一旁,月儿和公主怎么也收敛一些,不会太过分…我总算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吧?…不觉已到了“行宫”门口,公主最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月儿仍不看我,抬步进了门。我横下一条心,毫不畏惧地跟了进去。一楼空无一人。来到二楼,公主积极地推开透着亮光的一扇卧房门,里面的情景…令我怒气冲天!
***房间四处点红烛,铺着鲜的波斯毯,两侧放好几案,摆瓜果琼浆,比我的花烛房更加喜气铺张百倍!分坐在几案后的蛮王君臣,似乎都只披着斗篷,蛮王的大红丝銮斗篷敞开,前出一片又长又黑的。
见进去的还有我,三人分明一愣,蛮将和枯藤祭司略显尴尬地起身行礼时,都将手在斗篷里抓住前襟,掩住身体,只微微躬身,道声见过二位公主和驸马便匆匆坐了回去。肯定,他们只着斗篷,里边赤身体、硬着某物,等待我的爱到来…良久了!
怎不令我气冲斗牛!若我两位绝娇到来,估计是月儿坐蛮王这边,公主坐蛮将那边,先饮酒作乐,再在这厚实绵软的波斯地毯上…哼!本少侠英明果断地、大义凛然地跟来了,打碎你们的如意算盘!
现在,光是落座都是大难题,我看你们怎生安排!月儿也与公主对视了一下,向蛮王曲身一礼“月儿给义父王请安!践约前来,敬献聘礼。”说完,便羞涩地垂下头,静待蛮王吩咐。
蛮王好像没再表现出什么为难的举止,哈哈大笑道:“来,两个女儿到父王身边来,驸马就请与大师和将军同席。喝酒喝酒,孤王多年来也没有这几天这么高兴了!”娘的,脸皮真厚!
你当然高兴了──嫁出一个白痴女儿,却多了一个貌胜天仙、智慧与武功卓绝的干女儿,还意外能“干”上这个美神之“礼”怎不乐死你、醉死你呢!
我就不信月儿当着我的面就真能让你干上!蛮将起身让座,依然拽着前襟,面尴尬。那枯藤仍盘腿坐着。
只侧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却发现他阴郁的眼神中并无一丝慌乱。老姜果然老辣?还是因为他那骷髅身板缩在斗篷里不会显不雅才这样镇静的?“来,大家先为我两个宝贝女儿新婚之喜,干上一杯!”
原来是这招──想先把我灌醉了,你再“收礼”?嘿嘿,我偏不喝!看谁先醉!你先醉了我就领老婆回家喽!他们三人都一仰脖干了。
我们夫三个除了公主似乎还咽了一口,我和月儿都只沾了一下就放下了,蛮将见我没喝,动了动嘴,想劝酒,但见蛮王作为敬酒人都没介意,再说他在婚宴上又不是没碰过我的钉子,也就没开腔。
月儿给蛮王又斟了酒,蛮王继续说道:“你们来,父王也正有事要告诉你们,估计这南疆九四十二部首领大部分都到山下了。
父王明就要下山会见他们,同庆公主大婚,不能再待在山上了,好在你们后天就要按汉人习俗回门,父王就在山下等你们了,来!这杯饯行酒可一定要喝啊!”我听着前面还高兴,只要支吾过今晚,这瘟神就走了!没想到,后天我们下山第一关,竟还是要会这个瘟神!
“哎…驸马这样忌酒可不行,父王这里还好说,到了山下,那些牛鬼蛇神敬酒也不喝,他们会硬灌的。哦哈哈哈…”我只好喝下这一杯,我知道应付三杯两杯,我还是绝没问题的,这桂花陈浓香扑鼻并不怎辣。
要是又整出什么名目再多喝,我就得想办法赖了,反正我今晚是绝不能让你们灌醉我!“哦,芙儿,听说你要和月儿还有驸马去中原走走了?还缺什么东西赶紧告诉父王,父王好下山准备啊!”“嗯…姐姐有只冰凤钗特别好看,我也想要一只红色的凤钗,和姐姐配成一对。”我听得都直摇头,闯江湖和头饰有啥关系呀!整啥宝物顶头上,肯定离老远地就招贼啊!她这白痴毛病啥时候能够好转啊?带着她走,惹大麻烦加大累赘吧!
“哈哈,这点小事也值得一提!明儿就问他们谁有大块的赤霞翡翠,雕一只凤给你就是啦。”我好像在书里看过,这赤霞翡翠因为稀少,颜色又鲜喜庆,是宝石中最昂贵的。
“哦,月儿还缺啥,赶紧告诉父王。”…我怎么觉得他看着月儿,目光和声调中就有一种粘粘的味道。“谢父王挂念,月儿不缺什么,您将这最可爱的公主下嫁,又陪送了许多宝物,我们都无以为报了。”拜托啊!老婆,别往这题儿上引啊!月儿继续道:“若父王遇到什么难处时,请务必告之本门,我们会尽力相助呢!”
我的聪明智慧无以伦比的月儿!这句说太好了!大不了他啥时候又遇叛,我们再救他一命就是了,何必非要献身报礼呢!
“哈哈,父王能有啥难处?不能经常见到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就是我最大的难处了!哈哈哈,喝酒喝酒!”还想经常!听这话我都开始藏气了!
尤其看到蛮王借说这些话,又将那乎乎的巨灵掌拉住月儿的纤手不放,既而又放到案下──难不成,又如中午那般做作?我现在可没像中午那样走神!我在瞪眼盯着呢!再敢…我…好困!困极了!
静谧、黑暗。我倾尽全力的最后一丝心声似乎是──睁开眼!绝不能睡啊!护重任…***我醒来时,目眦尽裂!
──月儿站在地毯中央,正被蛮王抱着衣解带,公主和另外两个蛮人仍在原位坐着,看表演一样看着月儿逐渐被剥出无比感的美妙肢体。不──我心在狂呼!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也会被这心的惊吼唤醒的。可我真的醒了吗?我没听到我呐喊的声音,我的全身丝毫不能动作──梦魇?
梦魇,会如此真切吗?我看到月儿羞涩而无力的推拒中,几次将她朦胧梦幻的目光瞟向我,呻也似的对忙着解她的裙带的巨人问道:“他真的没事吗?他一直睁着眼睛在看啊…这样真的不会伤害着他吗?”
红篷巨人已将裙带解开,雪白的丝裙滑落,月儿白皙、健美、修长的玉腿展现出来,真真切切的纤毫毕现,即使环绕的烛光彷佛让完美绝伦的女体散发出莹莹的光辉,但绝不是梦境里的虚缈。我的仙爱人,是那样真切地只剩一件白绢亵衣遮挡着美神最后的秘。
那巨人竟没急着去扯小衣,也没空回答美神的问话,因为他已将他硕大的头颅趴向薄丝遮挡的最后秘境,深怕不够紧密地捧紧我娇弹的,让肥脸埋入美神间与浓郁的芬芳完全零距离。
红篷起伏不定,显然是隔着绢纱就那样狂嗅起来,同时,手背长黑的巨灵掌面团一般将那香肌雪股抓个不停。
老枯藤见蛮王无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对人无害的,臣下绝对不敢对两位公主的驸马有伤害之举!他眼睛睁着,是他临睡前最后所想的动作。至于眼球会动,其实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动的。”
我说这蛮王和老枯藤见我跟来,怎么仍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得很,原来是心中有底,任谁怎生防备也会着了他们的道!难怪这蛮王可以不带侍卫,却走哪儿都带着这个丑陋之极的老怪物──超级护卫啊!看谁有危险就让谁睡过去了,咦…不对啊!我肯定不是睡过去了啊!我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着啊!我能清醒地观看分析一切情况呢──我从感觉困到现在醒来肯定没隔多久,因为蜡烛燃烧的长度和进门时没少多少。
我的藏气都没停止运转呢,难道是…藏气运转时可以克制一部分巫术的效力?那…为什么开始不能克制呢?“嗯…父王…不要这样…”拨人心弦,人动的仙传来。
无暇琢磨我处于高度清醒却又如坠梦魇这奇异状态的原因了!──我的爱美神已被巨灵神的抓、狂嗅下了圣洁的神坛,开始呻了!月儿修美的身体仰弯如月,一头柔软秀美的长发在身后的烛晖中,飘摇得乌云漫卷,美不胜收。
我的月儿自婚礼起,就一直梳起少妇的云鬓,那是…下午回房,和我亲热前打开的头发,后来再未梳起。恢复了云英未嫁的风姿,是出门前没有时间梳理了吧…该不是故意为了在此刻象徵这份绝美“礼品”非夫专属吧?要真是那样,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痛了吧?爱的仰姿连玲珑的玉足都绷直后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线比弯月不知要美妙几万倍!只有部,从黑的指中挤出来的娇弹肌红里透白…月儿一定是股被抓疼而在奋力挣脱!
可这样的挣姿就将那亵衣掩盖之处正好合那颗首脑的高度,更方便他…唉…月儿原谅我!在惊怒万分中,我胡思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月儿开始就喊“不要”了,这会一定是挣扎着。
没看,连莹润腹部上的美都在挣扎着起伏弹跳呢吗!可是,老婆,你的的挣扎姿态也太美人了吧!不过,好在那巨人自己看不到。不然肯定忍不住,立即…我的月儿啊!尤其你此时身体的最高点竟然是你前玉峰上娇的粉蓓蕾,随着圆耸高的白子不住的弹晃而醒目地把娇鲜美突出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