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谢七擒不杀
“嗯,月儿、芙儿都如上天神嗣之姿,今见验了,遇险处之前,如有上天护佑,月儿又智慧过人。哈…对你们此去中原,为父倒真放了大半的心了!”
“还是父王的亲生的祝融妹妹能决胜安危呢!”月儿谦虚道“不过,若过湖神这关,只怕还要全仗兰姐姐身上,明,只要我们夫三人和兰姐姐陪太子起程便罢。父王及族众就无须去涉险了。”
“哦…月儿此说,必有保全计议了,只是,仅你们数人陪护,未免有失礼仪敬意,太子那方面…未必心悦。不如,我再派阿通木和些个甲兵一起护送为好。”
月儿沉了一会,道:“皇家十八铁甲精锐都无功送命,太子也知兵丁护送无用。礼数上,最多加个木将军就是了,太子方面我能说服。父王尽可放心!关键是有劳兰寨主大架,人家还未应允,倒是难事呢。
这样吧,钟郎,今晚我要好好和兰寨主拉拉情,你现在去木将军帐里休息,好吗?”这是让我极不高兴的安排。
我正想着啥托词能改变这个“合理化建议”见公主的眼神有些闪烁…别!她不是想提出跟我一起去蛮将那里“过夜”吧?吓得我赶紧连声说着“你们三个一起好了!”拔腿就跑了出去。
***阿通木见我忽然来访,有些惊讶地木了一下,随即热情相待。我将原由说了一下,他自然连称有幸交往驸马受宠若惊,并表示明必舍命护送。他的诚意我相信,但与个男人同榻,尤其是…让我嫉愤痛苦过的男人抵足而眠,我肯定失眠…月儿再聪慧过人,又怎知男人内心的脆弱深处啊!
“驸马老弟,别过近,末将想些酒菜与你开怀一醉,如何?”大概察觉我的辗转难眠,阿通木建议道。
“好主意!”我不由衷称赞。吩咐把酒菜摆上帐内,阿通木亲自为我斟酒,举杯提议先为此时之干了,又抢着斟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驸马,是由衷敬佩之意,开始,我只钦佩驸马人品俊雅,高人之徒。如今,衷心敬服驸马年纪轻轻已武功卓着之外,更佩服你的心和男人之能了!”我闻言差点摔杯翻脸──有这么揶揄人的吗!可见他眼中不仅毫无嘲谑之意。
而是绝对坦诚加崇敬,不有些愣了,难道没听清他最后一句的词义?“将军在开玩笑?我有何男人之能值得赞赏?”豁出脸面讨个究竟吧!“唉…这个…”
他倒面羞惭,尴尬赧颜起来“老哥无能,未使公主畅意,羞愧无地啊!怎不拜服驸马能征服两位天仙公主的身心至爱,驸马真男中雄豪啊!”“这个…那时无颜的,好像是我…”我可不想把我的尊严建立在别人的误解上,所以不惜翻出自己的痛苦。
“呵呵…兄弟,你与两位仙子新婚狂多,才有那一时之疲,我只公主那几下,便疲了半,别提了!来来,喝酒!”…我比他郁闷!倒不在于他又把我一时之急又误解成一时之疲了──我想疲,疲得了吗?
除了婚礼后那个下午,我与新娘娇的爱倒似见针…几多欢笑百般愁苦千钧愤懑啊!不觉将酒一口干尽,抢着又斟。却想不出啥话头也提一杯…他今天是很糗,亏得那物壮硕威风模样…
那叫什么来着?哦…银样腊头!可,当年他和巫师与王后的上战绩能令公主怀念至今,应该是战斗力很强呀,是老了还是缺了巫师就不行?
“来…为木兄当年畅意王后之雄风干一杯吧,芙儿念念不忘,才有今之事。”我这胡乱提杯,倒解了气氛的沉闷。阿通木嘴角咧笑,举杯回应。
“…当年都是与大师共受嘉赏,这两男齐上,女子利无匹,男人又无需大动,悠然扯足令她们身连连了,上一夜也不是难事。”我心都几乎一动,有些怪起自己下午的急噪,贻误了…嗨!
好歹咱也是书香门第、武尊徒使,当奉行伦理,仗义行侠,怎么慕这些蛮族或那些逆之呢!“驸马得娶神女,真是慕刹天下啊!祝融公主转世神体,王后当年也有所不及,我与平常女子…只比不过大王一人而已,哪知公主…美妙非比凡人!让驸马见笑了。”
阿通木似觉一味懊丧于开怀畅饮的气氛不合,语气活泛起来,嘿嘿,他还不知月儿的神妙呢…我可希望别人都对此孤陋寡闻!“公主可是说她母后比她美丽呢!”我还是把话题引到干系不大的女人身上吧。
“那是她把自己小时候的孩子样和娘亲对比的印象吧?公主容貌与王后是极像的,只是身条比王后高不少,脸型更椭些,似乎更吸引男人了,至于…”说到这,他也恍觉谈论我秘处不妥,赶紧收了口。我也觉不妥,但我又真好奇,子女体真的与寻常女人不同吗?便故意摆出兴致的样子。鼓励他继续说。
“祝融公主内里奇热、紧狠,王后不及,其他女子,更远不能比,若非驸马这样的武功高人,似我等莽汉,着实抵不住那奇强刺的。”虽然有些惭愧,但听着真让我身心舒畅起来。
杆借力。眼前浮现公主的长腿、豪、纤细蛮、火凤、粉面、娇嗲百态,小我硬起来,娘的!气人!下午那会儿怎就不争光!否则我也…咳嗯!我会让他在我面前永远惭愧!
当着蛮将的面,我没对亲身感受夹击娇的幻想一闪念立即执行自扇嘴巴的处罚。“别人又不知公主…内里与众不同,你们为何早认为芙儿是神女转世?”
“公主长大后,曾去祝融神堂祭拜,她淘气,学着同样姿态站在祝融夫人塑像旁边。身高、相貌、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就如神女复活一般,”
“哦…就是三国时孟获的夫人原貌塑像?”“是呀,那时留有一画一像,蛮邦一直敬神供奉,可以说,各族有各族的神器。
但火神祝融氏是各族共拜的神,火,使我们有了可口的食物,有了黑夜中的光明,保护人们不受猛兽侵犯噬。所以我们最盛大的庆典就是围着火堆起舞。
但火神只留下火,三国后,就以祝融女神的像和画作为神器祭拜了,驸马何幸!再干一杯吧!”
难怪牛鬼蛇神们敢狂妄觊觎月儿,却不大敢对公主放肆──公主下午吊着兴,身子会不会一直很难受啊?真想回去找她!都是那蛇女不识趣!“当年,父王伉俪那么恩爱,怎么只生芙儿一个公主?”
“就是太恩爱了,午间公主出生,晚上就忍不住恩爱,结果…恩爱愈深,却未再孕育。”“这个…木兄真是和你们大事混久了,汉文的拽弯都会了!我怎听得和哑谜似的…”
“就是…大王也是为王后待产忍得久了,他们夫那晚爱到龙入花宫,自此沉尽之乐,愈加恩爱至深,王后花颈口难闭,以致难孕子嗣了。”
这倒与公主所言相符。我忽然头涨如斗──月儿也被破入花宫…虽只有一次,是不是也会影响后妊娠呢?
“驸马无须为我王族子嗣忧心,王后离去,大王确是悲伤了几年,后来也纳了不少新妇,已生了两个小王子,还有妊孕在身的。王子太小,此次未跟来。”阿通木见我神色忧郁,开解着。
哪知我伤心的所在…“这些事,我那岳父也不瞒你?”阿通木面有惭,尴尬地道:“是…是我少时好奇,王后怎能下那样巨龙,私问过王后,王后兴浓之时,也就告诉我了。”
这家伙受赏与王后群时,敢与王后咬耳朵问这些私密,是他胆大还是王后情热?蛮王不是总在旁边看着吗?“大王夫那么恩爱,王后为何还会同意赏与你们…还是夹?”
“呵呵…大王长成巨灵神体,青龙异,成年始就风无度,花丛无敌。只遇绝王后,才专心相伴,恩爱至深久,应是王上想让王后享受双夹之乐吧,也不知怎生逗得圣洁的王后竟未拒绝…”他说着。
神陷畅往,半晌才醒悟过来,赶忙饮酒掩饰失态“唉…这里族情,着实与汉俗有别!既是恩爱,又怎能高兴将赏与别人!
“既然是自己那么喜欢的女人,为何不让她品尝享受各种快活?你们汉人的规矩是将女人视为绝对个人财产,才是自私地不把女人当人,起码是不懂恩爱,与蛮族相比,倒真可谓…残酷!野蛮!”
这家伙倒比我先有醉意了?直着脖子、涨红脸,大肆辩驳起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这书香遇蛮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他们只知一时之乐,一个骁勇女将都当神敬着,哪曾有先贤、圣人?哪晓得汉人伦理与中原文化的博大深!
“就算从咱男人立场对待这事,女人享受极乐,见着她们最美的神态,才让咱最兴奋快活不是?那…王后被夹得丢连时,直比她圣洁高贵时更加美丽。”蛮将看出我的不屑神情,继续为他们的蛮荒族规申辩。
后面的话,更见是真醉了:“便我的子,我也让她尝着大王的巨龙几回,近看她下身被那具涨套动…听她岔了音的叫,我他娘的…刚完两次都能立刻再硬!”
服了!这蛮荒谬论还真是引导他们荒唐事蹟连连了,我乃侠义,不想再窥友人隐私。转移目标地笑道:“算了,按你们的理论,孟获当年还应该将你们的女神赏与诸葛孔明,谢他七擒不杀,建立蛮汉和睦之功呢。”说完,又暗自后悔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