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脚步镇静

　　“咯咯…”终于出来了！待我转眼看到两个娇唧唧喳喳地走出门时…不仅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简直是…哦──也许老婆们把我赶出来。

　　就是为了给她们夫君一个大惊喜──只见师姐一身白纱罩衫丝裙，纯洁高雅、飘然若仙，下穿红绸靴又将秀足纤腿展示得感人，头上一块鲜红丝帕匝起云鬓蓬松，女神的无双美丽糅合了娇少妇韵味！简直…风情万种！

　　公主一身火红紮染丝制衣裙，款式与她的雪豹皮装相似，暴纤长腿的感同时，红焰斑斓闪耀，何况箍住高耸云鬓的紫金环正中宝石座，换了一支茸茸的朱雀羽，映衬着漂亮惊人的粉面娇容…

　　好一个光四的火凤凰！看到我惊到痴呆的模样，两个娇噗嗤齐乐，商量好了似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前天的态势──再当没我这个人似的，亲密无间地聊着，向武峰阁走去。

　　还好！没下达间距五丈的令…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未婚夫与丈夫的地位差别？──咦…那两只为虎作伥的恶兽哪里去了？＊＊＊

　　走近餐厅，听到里面有人声。进去一看，师兄不在，师傅陪着蛮王君臣正在吃饭。说是午饭还略早，大概这三个酒包也是酒醒刚起来。

　　师姐欠身躬行了一个妇礼：“师傅、义父王万安！”第一次看到师姐这般娇媚少妇做派，纱裙内妖娆身姿曼扭是那么动人！

　　得我都一呆…规定这个妇人礼节的人大概的好的男人！公主本来雀跃着就过去，回头看见师姐言行，也吐舌一笑地停了脚，学得不伦不类地撅了一下股，又蹦跳到她巨人老爹身边去坐下，撒着娇…

　　蛮王应付着新为人妇的宝贝女儿，眼神却打见到师姐新装行礼的美态后，闪烁不停地瞟向她…气得我只抱拳，含混地说了一句：“师傅好！”师傅起身说道：“大王既有女儿女婿相陪，就请稍坐慢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少陪一会了！”

　　“哦…亲家老仙，有事本就不用陪我们，你们汉人就是啰嗦，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节干嘛！哈哈哈…”师傅说罢就出去了。

　　那条桌刚才是蛮王坐上手一端，师傅礼让陪坐在下手一端，两个蛮臣分坐两边。师姐又给转身外行的师傅行了个礼，道句“师傅慢走”后，本要坐下手一侧的，偏我那依偎在老爸身边的白痴老婆拍着蛮王右边的桌面瞎张罗：“姐姐坐这边嘛！”

　　师姐只好微笑着坐到她干爹右侧去了，气得我…只有更加诅咒…我的蛮王岳父──为啥把他女儿生得这么白痴啊！──苍天待我不薄，一不留神差点诅咒了它！郁闷地坐在师傅腾出来的下端座位，埋头吃饭，哼哼呀呀地糊着那两个蛮臣对他们驸马爷的问候话…

　　“哈哈…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当新娘的感觉怎么样啊？”靠！这是该父亲问的话吗？“哎呀…前天晚上和姐姐准备衣服什么的睡太少啦…昨晚睡得好香。”这不算太白痴的回答吧？

　　“哦…哈哈，新婚之夜是让你补觉的吗？哈哈哈…月儿呢？该不是也补觉了吧？”“…父王见笑了！”…看看我大老婆应对无理提问的水准！简直…原来天衣无是这概念啊！“啊…这个…吃过饭你们有什么安排呀？”

　　他…他不是就要急不可耐得着师姐…索“礼”吧？要不是藏气开启半天了──我…早将面前的一盘香菇菜砸到他脸上去了！

　　公主探头用眼神问着她的主心骨姐姐。月儿虽然脸色微红，但神情平静，让我揪紧的心微定。我发现两边那两个蛮人不太敢盯着月儿这个干公主，倒敢将四只眼不断逡巡我的真公主老婆！

　　尤其是她换了丝质围后，愈现圆硕高耸的大子…唉──还不如叫她穿豹皮装呢──虽然同样是紧裹着涌波涛，但这丝质的衣比豹皮薄，显得双更加圆滑、沟更加深凹…尤其是两个蕾都现出来！

　　使本来就惑万分的前更加感得…让人垂涎滴！“下午，月儿有件门内的事要处理一下。公主没什么事的话，是陪驸马还是陪父王她自己定吧。”

　　“我就陪着姐姐嘛…”公主的决定让我的心全部落了下来…她还是可爱成分大于白痴的可恶嘛！

　　嗯…师姐刚才说的是今天？还只是下午啊？师姐下午肯定是要找师兄问他树枝疑案，那公主跟着…不也就知道了她睡觉时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了吗？嗨──月儿的聪明才智，这点小难题肯定不在话下的！…晚上想什么办法能住她俩，别去赴那回礼之约呢？…这个难度不小呀！我拼命地转动脑筋…专心到连桌子那端蛮王父女的说话和两边蛮人鲁的咂嘴咽声和叽里咕噜的对话都和听不见一样。

　　难不成我也学师傅当年…跑山下镇里买药去？住她俩出不了房！──师傅的故事好像不光提醒我怎么做个爱到无私的好男人耶！虽这山高路远，但试一下我那匹超级丑马花斑兽传说中的脚力，晚上赶回来应该问题不大！…但那边蛮小镇里本来人口就少，汉人更少，可不是师傅去的那个中原市镇啊！会有药卖吗？…要不…厚着脸皮问问师傅当年买的药扔了没有？那样生死纪念品不会扔吧？嗨！白痴！

　　月儿没责怪我，师傅知道我去偷听偷看…能饶了我？…那我只好做一次贼──看师傅不在，去他住处翻腾翻腾把药偷出来？那万一师傅一直在呢？再说，假设万一偷到药…却过期了。

　　不好使呢？唉…也许我这又是瞎心，师姐如果查明了树枝问题，说不定晚上要按门规，处置那个无球…忙不过来也说不定！…定了定神，才发现我一直是在埋头一粒一粒往嘴里夹着饭，整个屋里除了偶尔的碟碗声和慢的嚼咽声，很安静…

　　不是都一直齐盯着我这样的异常举动吧？我保持着这姿势偷眼看看他们…只见公主脸色和表情都怪异地端着碗，和我差不多地机械地吃着碗中的饭菜…

　　身体下沉仰靠在椅背上，双手微微有些哆嗦！蛮王端着碗直身正坐，显他身体坐着也相当于一般人站着一样高？师姐很正常。

　　伏身低头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公主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见为夫一直这般愁眉不展就心痛绝？这大无脑的娇纵美人原来如此痴情！

　　才春风一度就比师姐还关心我…可能吗？怎么好像少一个人？…是那蛮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的忧虑也太深重了！同桌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大祭司吃饭的时候还搞什么祭祀？谁说汉人讲究多呀，我看是他们才太啰嗦，右手吃着饭，左手还要在桌子下面鼓捣祭祀，也不嫌累！谁都不说话更好，我正懒得理他们呢！我恢复正常地埋头吃饭了，直到我快吃时，他们还没恢复正常呢。

　　不仅没恢复正常──公主简直是越来越悲伤泣了…惹得蛮王不时地呲牙咧嘴一下，却一直没说话，而师姐…就一直没把头和身子直起来过──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连吃饭动作都自然地优雅动人姿态！

　　我隐隐感觉他们的不正常…不是因为我刚才的不正常引起的了，只觉得整个房间内的空气充一种让我极度不安的潜，堵在我的心口。是我刚才凝神时，他们说起了什么重大悲伤的事？难道公主也有师姐她娘那样的悲情身世？

　　＊＊＊我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但我也不想出口询问，这三个蛮人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块痛病，尽管那个山一样的大块头是我岳父，他将一个非常美丽也很可爱的女儿嫁给我。

　　他应该只是将女儿嫁给了师傅如仙如魔的武功，或者说是还了救他命之恩。我不领他的情！他就算不是我的仇人，也是我憎恨、还…恐惧的情敌！他的地位，他的财富都不会让我产生恐惧…因为我的爱是超凡脱俗的女神…不会在乎什么功名财宝。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什么呢？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礼貌地说着。站起身往楼梯走去，扭头又对师姐补充了一句“师姐，我去书房等你们，吃完叫我一声。”

　　虽然那人可恨，可是也岳父，我还是装装斯文的好。他们一齐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惊…呆。我扭头时，余光好像看到了大祭司左手迅速将什么推到桌下，同时股微转，反而背向了我些…这什么见鬼的送客礼啊！同时我才注意到，师姐的左手竟也一直是学着大祭司那样放在桌面下，香肩微动，直到我起身说话时，才停下。…师姐默默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朦胧又…惊慌？我怀着腹疑惑，脚步镇静，目不斜视地上楼…他推到桌下的…祭器，绝不是什么金银铜铁木器…而是白皙……几颗…是脚底！还是个娇的…女人的脚底！

　　我只上了一半楼梯，回想起来那余光一瞥所见的…腿一软，差点失脚滚落下去！那只美脚…从坐的位置看，肯定是公主老婆的！难怪她的坐姿下沉得那么奇怪！还亏了她的超长玉腿，才能够到大祭司腿上！

　　还被了靴子…被他手在下面一直动…不会是挠吧？我在二楼，一直走进书房里边，楼下应该能听到他们头顶上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楼梯…拜托！梯子这会可千万别吱嘎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