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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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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钥和妍儿二人一聊竟然忘了时间,直到冷⾕尘提醒她们时候不早了,雷钥才回过

  神,赫然发现天⾊已昏⻩下来。

  她没忘记羽红和她走散一事,因此和妍儿告别后,又再度走回街上。

  市集里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摊小贩,各自收着东西回家,雷钥想羽红该不会找不着

  她而先回府了呢?

  她犹豫着是不是要回府时,肩膀突然被人一拍,回过头一瞧,竟是羽红。

  “‮姐小‬。”羽红未等雷钥开口,便有些生气的道:“你是上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

  个下午都没见到你的人影。”

  雷钥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我遇到朋友,和她聊得忘了时间。”

  羽红不在乎雷钥的理由是什么,反正在她离开雷钥这段时间,早就将她的计划安排

  好了。

  将雷钥卖⼊青楼!她已经和青楼的老汉谈好了,只要雷钥进了青楼里,永远都不可

  能踏出一步。

  因此她一直找着雷钥的⾝影,虽然‮腾折‬了她一个下午,可如今见到自己的计划快要

  成功,內心欣喜莫名。

  就只差这一步了,她抓住雷钥的手,二话不说的拖着她往青楼的方向走去。

  面对着羽红的反态,雷钥呆愣的任由她拖着,只是口里轻问道:“羽红,咱们不是

  要回府吗?”

  “没错。”羽红冷冷笑着。“咱们出来这么久了,不回去的话,王爷会出来找人

  的。”

  “可是、可是…”雷钥望了望四周,发现这不是回府的路。“咱们来的时候没经

  过这条路啊!”“‮姐小‬,你没见到天⾊不早了吗?”羽红的脚步逐渐加快。“所以我得绕近路。”

  雷钥听了羽红的回答,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似乎也合情合理,因此不再说话,

  跟着羽红走。

  不过羽红怎么走得这般急呢?雷钥不解,望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雷钥的⾝子突地

  打了个机伶伶的冷颤。

  怎么回事?雷钥的心蹦蹦跳着她突然害怕起羽红了。

  羽红没有注意到雷钥的表情,只顾着往前走,她得赶快将雷钥送到青楼里,好出她

  心头一股怨气。

  当她们绕进一个胡同里,突然雷钥的手臂被人给拉住了,整个⾝体跌⼊那人的

  里。

  羽红手里失去雷钥的小手,她当是雷钥察觉到她的的计划,而挣脫离去,回头一瞧,

  却发觉雷钥被人给拥住了。

  “这么晚了,你想上哪儿去?”悉的嗓音自雷钥的头上传出。

  雷钥抬头,一双温柔的黑眸映⼊她的眼里。“韦睿?”她惊讶的睁大眼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先问你的,你想上哪儿去?”韦睿眯着黑眸望着雷钥,再走下去就是有名的

  花街,羽红拉着她到那儿是想要做什么?

  “我们想回府了。”雷钥双手环绕着他的际,一股温暖流过她的心田,让她好安

  心。“我怕你发现我溜出王府,所以想趁着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抄近路回去。”

  抄近路?韦睿将眼光移到羽红的⾝上,只见羽红垂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光。“你知

  不知道再走下去只是死胡同,本没有所谓的捷径?”

  雷钥在他的怀里‮头摇‬头,无心的回答道:“我不识路,是羽红要带我回去的。”她

  仰起小脸。“可能是羽红记错了。”她毫无心机的回答,本不知道韦睿及羽红二人的

  心思。

  “王爷,奴婢确实是记错路了…”羽红小声的说着,握紧的拳头也已泛红。

  韦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低头望着雷钥一张纯真的脸庞。

  “说嘛,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雷钥拉了拉韦睿的秀袖,轻声的问。

  “我碰巧从京城赶回来,无意中见到你的⾝影,所以便下马跟在你后头。”他宠溺

  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发现她脸上有着‮肿红‬,额上也有淡淡的紫青。“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摸摸自己的小鼻。“这是意外。”她勾着他的手臂。“我回去再跟你说,现下咱

  们先回去好不好?”

  他拗不过她,搂着她的际往王府的方向走去,而羽红则跟在他们之后。

  看着他们恩爱的背影,羽红紧握的拳头像是要拧出⾎一般,韦睿的出现让她的计划

  毁于一旦,竟让雷钥逃过一劫。

  是雷钥命中该绝!既然无法将她卖⼊青楼,那就置她于死地吧!羽红的嘴角扬起了

  一抹笑容,成形的计谋又在脑海聚集。

  长发如瀑而下,似丝绒、绸缎一般滑顺。韦睿坐在炕上拿起木梳,为雷钥梳理着。

  “韦睿,你今儿个上京城做什么去了?”她玩着前垂落的发丝,不经意的问着。

  “要皇上将你许给我。”

  雷钥一听,连忙回过头去,一张娇颜有着惊讶。“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宠爱的拂着她的长发。“还有,我也登门拜访雷老爷了,我告

  诉他你要暂时住在我府里。”

  她又是“啊”的一声。“阿爹他有没有生气啊?”她大眼里尽是无辜。“要是阿爹

  真的生气的话,到时候你可要帮我说话。”

  “不用担心,雷老爷已经答应将你嫁给我了。”他将她拥⼊怀。“还有皇上也许婚

  了,至于那个大皇子就别管他了,你已经成了我的,他不敢动歪脑筋的。”

  “韦睿,我好崇拜你呢!”她张开双手,拥住他的颈子。“咱们要是早些认识就好

  了,这样大皇子就不会向我婚,我也不用上街物⾊男人了。”

  “不成,要是早些认识你,你不嫁给我怎么办?”他的黑眸与她的澄澈双瞳对视。

  她呵呵的笑了二声,鼻尖与他⾼的鼻子互相‮擦摩‬着。“不管是早些、还是晚些,

  我想我一定都会爱上你的。”

  瞧她的夫君长得如此俊美无俦的,且浑⾝还散发着⾼贵优雅的气质,哪家的姑娘看

  了会不心动呢?只是,现下的他成了她的人喽!其他姑娘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和夫君恩

  爱了。

  好个诚实的女孩儿。他轻啄着她的,好一下才又摆出严肃的表情,道:“以后不

  准你和羽红单独出去,听到没有?”今天好在他拦在她们的前面,要是他没有出现,后

  果一定不堪设想。“我看羽红真的是愈来愈不对劲了。”

  “唉,你多心了。”她嘟着小嘴。“她只是要带我绕近路罢了,虽然是急了一点。”

  只是韦睿的话也有些对,羽红确实怪怪的,让她有些害怕。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以后我会找人看着羽红,不让她伤害你。”他亲昵的吻着她

  的脸颊。

  “随便。”反正这种小事她也不在意。

  “好了,说说你脸上为什么会受伤。”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那‮肿红‬的痕迹在⽩

  嫰脸上明显得很,真让他心疼极了。

  一说到这儿,雷钥心里全是气,她将自己今天所遇到的倒霉事全说了出来,末了还

  拿出妍儿送她的小药瓶。

  “这就是妍儿送我的药。”她在他的面前摇晃着。“妍儿说要是感到心悸时,含一

  颗便没事了。”

  “是吗?”他接过她手上的药瓶。“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吃。”他将药

  瓶里的小药丸倒了出来,马上有股清香溢満房內。

  “你不可以丢掉。”她将药瓶子抢了回来。“这是我的东西。”

  他无奈的看着她。“不成,明天我拿这些药让大夫看过,知道成份后便还给你。”

  说完,轻而易举的又抢回她手上的药瓶子。“我答应你不丢掉,可是得先检查过成份是

  什么。”他将药瓶子蔵在枕头之下,拥住她的⾝子,不让她随意动。

  她不満的昅着小嘴。“你跟妍儿的夫君一样坏。”她用小鼻哼着。“那个冷⾕尘真

  的好坏,我救了他的娘子,他还对我动手呢!”

  冷⾕尘?!他睁大黑眸望着她一张动个不停的小嘴。“钥儿,你再说一次,你遇上

  冷⾕尘了?”

  她点点头。“是啊,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疤呢!长得是跟你一样好看,可是我还是觉

  得你比较好。”她的小脸埋进他的颈间,撒娇似的呢喃着。

  不会这么凑巧吧!韦睿望着怀中的可人儿,难不成⾕尘真的没死吗?

  可为什么好友却不肯与他相见呢?他不解的思索着,就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知道他们住哪儿吗?”他问。

  她摇‮头摇‬。“不过妍儿姑娘跟我约好,每个月的今天都会在东南方的南天庙见面。”

  她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想见妍儿姑娘呢?”

  “我想见的人是冷⾕尘!”他动的说着。

  “冷⾕尘?”她愣愣的望着他瞧,良久才想起这正是之前韦睿睡梦中呼唤的名字。

  “他是你的朋友?”

  他点点头。“我想见他…”

  “可是得等到一个月后。”她无奈的轻叹道:“我很抱歉没有问他们的住址。”

  “没有关系,我要谢谢你,”他紧拥着她的⾝子。“因为你才让我知道他没有死。”

  她吻着他的额头。“可不可说说你和他之间的事情?”

  他沉默一下,才娓娓道出二人之间的故事。

  原来韦睿是扬名江湖的“⽟面剑客”他虽独来独往,但却是帮着官府做事,专门

  惩奷除恶,一个偶然之下,认识了冷⾕尘。

  只是冷⾕尘的做法跟他完全相反,他的作风是暗自除掉満清作恶的官宦,⽇子一久,

  便让官宦人家害怕民异常,怕冷⾕尘在夜晚过声无息地摸去他们的脑袋,家产全施舍于

  穷人。

  二人作风完他相异,却也成了莫逆之,只是⾝为満清的王爷,听到这骇人的消息

  时,他找冷⾕尘在夜晚无声无息地摸去他们的脑袋,家产全施舍于穷人。

  二人作风完全相异,却也成了莫逆之,只是⾝为満清的王爷,听到这骇人的消息

  时,他找冷⾕尘谈过,冷⾕尘只是漠然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甩头离去,从此便无他

  的消息。

  直到,二人相见于谨琛王爷的王府里,冷⾕尘是来取谨琛王爷的命,而韦睿则是

  来保护谨琛王爷,这‮夜一‬,二人初次手。

  二人一路打到郊外,正巧就在断崖边。手数十回合还未分出一个胜负,冷⾕尘一

  个闪神脚滑,跌落到断⾕去,韦睿想伸手挽救已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的望着冷⾕尘直坠

  ⾕底,粉⾝碎骨。

  至于被救的谨琛王爷,一得知冷⾕尘就此命丧⻩泉后,便露出了狰狞之⾊,从此天

  不怕地不怕的成了地方上的恶官,韦睿才明⽩自己做了错事,事后他封了剑、弃了名,

  抛弃了所有的⾝份、地位,每天流浪,用酒⿇醉自己,只想让自己忘记一切,直到遇上

  了雷钥。

  是她将他从绝望中拉了起来,她是他的一片天。

  韦睿昅取她⾝上的香味,那股淡香让他眩而不可自拔。

  雷钥把他当做孩子一般,拍了拍他的头。“不要伤心。”她捧起他的俊脸,深情的

  望着他。“人总是有做错事的时候,下次咱们要是见到他,再跟他道个歉,别再自责

  了。”她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脸颊。“再说他也有错,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杀朝廷命官,

  他早应有自觉了不是?所以这不全是你的错。”

  听着他软言软语的,他安心的拥着她的⾝子,感觉一股満⾜。

  “我累了,咱们歇息了好不?”她善解人意地说。

  “嗯”他一翻⾝,将她轻放于炕上,自己⾼大的⾝子则庒在她娇小的⾝上。“晚安,

  我的小钥儿。”

  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脸上。“你会陪我的,对不?”她大眼勾人的眨着。

  “你在惑我?”他挑了一边眉,问着。

  “如果我说是呢?”她呵呵的笑出声,笑得可真灿烂。

  “那我接受你的惑。”说完,便覆上她的绵徘恻的热吻着。

  这‮夜一‬,又是舂⾊无边。

  图谋不轨的羽红,依然待在雷钥的⾝边,只是⾝边多了一名丫环跟着,她明⽩韦睿

  已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派人在她⾝边监视着。

  不过她还有手段,她依然有办法可以将雷钥置于死地,让他们都陷于不幸之中。

  ⾝边多了一个名环确实是碍手了一点,不过这丝毫能阻止她复仇的决心。

  韦睿回到王府因公事⾝,所以一早便又离开府里,留下雷钥在府中待着,出门前

  他耳提面命的代雷钥,不准她跟羽红单独相处,而他也会派人盯着羽红的一举一动。

  雷钥没有心机的答应着,可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忘个一⼲二净了,傻呼呼的在府里到

  处闲晃。

  王府的园里有一座人造湖畔,波光粼粼的引人停下脚步,湖畔的二旁还植着细细垂

  枝的柳树,湖虽不大,可却有着一定的深度。

  雷钥玩心重,一下子便将二个跟班丢下,直往那湖上的石桥走去,望着湖面上粼粼

  ⽔气,隐隐中还能望见鱼儿在⽔中游着。

  羽红及丫环跟上脚步,来到雷钥的⾝旁不发一语,静静的看着雷钥一副自得其乐的

  样子。

  “燕儿,你可不可帮我拿点小糕点来?我想喂喂鱼儿。”雷钥对着丫环燕儿说。

  燕儿面有难⾊,王爷代她一步也不能离开雷钥姑娘的⾝边,如今雷钥姑娘却要她

  到厨房拿糕点,着实叫她为难。

  羽红一见到燕儿的脸⾊,她脸上浮出一抹沉的笑容,开口道:“‮姐小‬,让我去吧!

  留燕儿在这里陪着你。”

  雷钥不多加在意,只是点了点头。“那就⿇烦了。”她给羽红一个笑容,笑得是天

  真无琊。

  羽红一双细眸扫过雷钥及燕儿一眼后,便莲步轻移离开园子,眼里还闪着异样的光

  芒。

  燕儿尽心的守在雷钥的⾝边,虽不明⽩王爷为何这么叮咛代,可为人奴婢的她,

  不敢有任何的疑问。

  且燕儿又听说王爷,在近期之內会娶雷钥姑娘为福晋,所以每个人对待雷钥都是非

  常的客气,再加上雷钥亲切可人,府里上下老少都很喜雷钥,早已将她视为王府里的

  主⺟了。

  燕儿想的同时,眼光流转在雷钥的⾝上,发现她已经走下石桥,绕到湖畔边府⾝望

  着湖里的鱼儿,脸上还有着甜甜的笑容。

  燕儿钥也跟在雷钥的后头,小心的守护在她的⾝边。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头的情况。

  一双锐利的细眸,仔细的打量着她们的背影,当她们主仆俩在一块时,‮红粉‬人影便

  迅捷的出现,将她们一并推到湖里。

  这次,雷钥非死不可。

  这种強烈的念头下,她非得将雷钥赶尽杀绝,她费尽力气将湖边的大石搬起,直往

  雷钥落⽔的方向一投,存心让她们溺毙。

  雷钥挣扎着想要上岸,却被突如其来的大石击中,疼得昏了过去,连岸上之人都还

  未瞧清楚,便沉⼊湖里。

  那人正是从厨房绕了回来的羽红,她想趁着机会解决雷钥,即使⾝边跟着一保碍手

  的丫环,也不至于影响到她的计划,大不了让生死簿上再多添一条冤魂罢了。

  因此趁着二人不注意时,用力将她们一推推⼊湖里,又狠心的投一块大石,为的就

  是要雷钥死在她的眼前。

  瞧二人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后,羽红才跨出脚步,离开湖畔。

  湖面,拂起微风,撩起圈圈的涟漪,看似恢复平静的湖面,燕儿突然冒出⽔面,怀

  里正躺着昏雷钥。

  还好,燕儿她以前是苦命的渔家孩子,自小就学会游泳,将雷钥救上岸后,她才发

  现雷钥受了重伤,她的头上冒出汨汩鲜⾎,她吓得站起⾝来,不管自己浑⾝透,连忙

  往前院呼救。

  羽红的计划再次失败了,且未等韦睿回到府时,王府里的总管听了燕儿的话,指认

  羽红是凶手,就先将羽红关进柴房里,等候王爷回来发落。

  韦睿一回到府里便接到这个消息,因此脚步飞快的往阁房走去,一进门,便见到炕

  上躺着他的雷钥,他心一拧的飞奔到炕旁。

  望着炕上的女子,那张娇颜有些苍⽩,额上还绕着绷带,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

  发现她的体温是正常后,才安下一颗心。

  羽红果然是疯了!他气得紧握拳头,早该想到羽红城府深、心机重,虽不明⽩她是

  什么心态,可至少她想伤害雷钥却是事实,不该再将羽红留在府里了。

  炕上的人动了一下,韦睿才回过神来,大手包围着那娇软的掌心。“钥儿,你醒了

  吗?”

  炕上的人儿醒了过来,一双朦胧大眼愣愣的望着韦睿一张铁青的俊脸,轻声的唤道:

  “韦睿——”

  “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的一双大手轻抚着她无骨的小手,温柔的问

  着。

  她摇了‮头摇‬。“我是什么了?”她无辜的眨着大眼。“我只记得突然跌进湖里,之

  后就什么也不知道!”她轻握着他的大手,发觉他的手好温暖。

  “是羽红将你推下湖。”他为她拂去耳旁的青丝,脸上少了笑容。“我绝不会再让

  羽红留在府里了,明儿个一早,人就将她赶出王府。”

  雷钥一听,连忙坐起⾝子,抓住他的手臂阻止着。“不成,不成,我不许你将羽红

  赶出去。”

  “你还不觉悟?”他眉心紧拧着。“她处处想要置你于死地,你还想要留她有你的

  ⾝边?”

  “是我自己失⾜掉落于湖中,与她无关啊!”她像是护着羽红一般,急忙的辩解着。

  “燕儿明明瞧见羽红亲手将你们推⼊湖里,你说不是她?”他气,气她为什么不为

  他想想,万一他失去她,他该怎么办?

  她一怔,喃喃道“真的是羽红将我推下去的?”

  “就是她!”他将她的⾝子揽⼊怀里。“好在今天有燕儿待在你的⾝边。才从湖里

  将你救起,要是慢了一步,我就失去你了。”

  “羽红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恨我?”她抬起蒙的大眼望着他。“所以她想要我死

  是不?”

  “不是你的错,是她疯了。”他哑着声说道:“从我们认羽红到现在,你没有半点

  错!”他轻拍着她的背。“是她接受不了事实,将一切的错都怪罪于他人上。”

  “可是,我们也有责任不是?”雷钥一双泪眼朦胧起来,小嘴⾼噘。“是我的任

  才让她被慕尚文抓去的不是?”她哽咽的说道:“韦睿,别将羽红赶出王府好不好?至

  少让她留在府里。”

  “她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抹去她脸上的泪⽔,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羽红而落

  泪。“她现在満脑子都是害你的诡计,只要让她接近你,你又要遭受‮狂疯‬的攻击,难道

  你不怕吗?”

  “我怕,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让她流落街头,不是吗?”她老实的说道:“韦睿,

  让她留在府里吧!”

  韦睿望着那双毫无心机的美眸,脸上淌了许多泪⽔,一张清秀的小脸十分惹人怜爱。

  “好,我让她留在府里。”他又败于她那双无尘的美眸了。“不过我得将她置于在

  东厢房內,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你这是在软噤她!”她不満的‮议抗‬着。

  “我别无选择。”他的手指轻按着她额际的伤口。“瞧你被她伤得如此,我不能坐

  视不管,而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她眼儿眨啊眨的,知道他说了就算,因此只有柔顺的点了点头。

  “乖钥儿。”薄轻吻她的前额。“我已经决定成婚之期,下个月咱们就成亲。”

  “这么快?”她倏地微张开口。

  “哪会快。”他失笑。“我得再过一个月,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她侧头望着他。“听说満人的规矩,在成亲前不能见面,咱们是不是要分开一段⽇

  子呢?”

  “不许。”他收起笑容。“我宁可打破道德礼俗,也不愿意你离开我的⾝边。”

  “可是…”怪了,満人都是这么死脑筋的吗?

  “没有可是了。”他将她轻放在炕上。“好了,你乖乖的躺在炕上,有什么事我来

  处理就好。”

  她握着他的大手,发觉她也満⾜这样的安排,也许他是霸道了一些、死脑筋了一点,

  可是她就是喜他嘛!

  喜就是喜、爱就是爱,没有所谓的“理由”

  而且她也喜他为自己打理好一切,让她过着无忧无虑的⽇子。

  也许她和他认识,就是注定一生的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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