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坐到庥尾

　　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虑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

　　若我能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玛尔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反而消失。

　　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监狱。”古藤起身走到前，提脚上了，枕着双手躺下去。

　　“倦了，请把属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

　　但很少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

　　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导致赌局的混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都用得出…”珠颜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批贬。“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古藤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圣君的贴身侍卫。”“孬种。”珠颜轻啐。“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珠颜又是一声娇叱。“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莎罗妮，你闭嘴。”珠颜俏脸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好主人的。”

　　玛尔没有立刻响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上的古藤，想起刚才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跳，直跳到角斗结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

　　她想逃离，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藤听。“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古藤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玛尔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后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的生命…”“但我就是想听。”玛尔固执地道。“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玛尔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话，当成是某种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睡，我便回学院。”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

　　一刻钟后，听得玛尔说“五叔，我喜欢你…”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轻吻古藤的嘴，她急忙又闭上眼睛，再听得玛尔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藤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没有继续说下去，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走回前，惊见古藤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要我陪你睡吗？”

　　古藤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病的。”＊＊＊“哎！主人，醒醒…”

　　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兰若幽回答。“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前，不肯跟我说话吗？”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兰若幽，下雨啦？”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怎么打雷？”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前，转身面向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

　　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你想还债？”“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娇的脸，道：“你洗了澡？”芬格兰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少了一枚…你说谎了。”“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前嗅了嗅，赞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

　　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头…兰若幽掉芬格兰的子，一声不哼地爬到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股后面古藤的子，看到芬格兰金淡生的肥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子都了，坐到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