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然心中爱是
古藤没有予以理睬,汤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会再过来好吗?我们不方便与你谈话…”“闭嘴!他当着母亲的面玩入家的女儿,如此败坏道德的行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姑姑,别说得那么夸张,很多贵族都喜欢购买母女女奴或姐妹女奴,我爸去年就买了一对年轻的母女来玩…”“我叫你闭嘴!”汤燕羞愤难当,歇斯底里的娇喝。
然后觉得自己有失贵族女的仪态,于是整了整情绪,端正言词道:“古藤,你若继续装聋作哑,新债旧帐,我一并与你算。”
古藤坐起来面对她…兰若幽趴伏过来含他的。他凝望汤燕,认真地道:“姑姑,我并非是去北翼之痣游玩,而是去避难。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着魔触,这是我灾难的标志。
昨晚默尔拉找来,说祭司会议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裁,我不得而知,只是大约猜测得到。假如你要跟来,我不介意,但我这次算是逃亡,没理由让我像白痴般带着一大批不相关之人。”
汤燕把脸抬得很高,虽然她想装出凛然正视的模样,只是总不能够盯着古藤的某物。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家奴和乐团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让他们返回南泽,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够了,你总会回去。”汤燕道:“乐团必须跟着我,因为没有她们,我的生活会很无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让我一个男人陪你们一群女人上路?”汤燕道:“我记得上次你就是陪着一群女人回血玛…”云宫婵慌怯地道:“主人,还有我家博渊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着云宫婵,道:“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云宫婵垂首低声诉说:“奴婢不想离开主人…”
兰若幽听得疑惑,抬首问道:“妈妈,怎么回事呢?”云宫婵道:“主人说给我们一笔资金,让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兰若幽看看母亲又瞧瞧古藤,无奈地道:“我不想离开哥哥和妈妈。
但是主人这么决定,我也觉得主人想得周到。哥哥和妈妈找到地方定居,以后我们还是能够见面的啦。”“主人,奴婢出去了。”云宫婵语气中带着哭调,她垂着脸走出去…那脸儿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泪。
“姑姑,你决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古藤下出了寝室,走进浴间。汤燕看着上三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后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脸儿臊热。她仰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生出茫然感来了:“雨菲,盖上被子吧。”
汤雨菲仰身半起,拉了被单盖遮上来。律都楚却把被单掀开,侧身背对着汤燕,道:“不喜欢看就离开,谁让她在这里碍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觉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律都楚的“仇家”
似乎不少,前有罗格灵,后有玉泽,如今又多了汤燕。汤燕也是极恼律都楚,回道:“像你这种在街上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遮掩。
但我的雨菲是娇贵的女孩,岂能不知羞?律都楚,任何时候我都能够完你,劝你别惹我太生气。”
“呿!别瞧我总是带着弯刀,其实我的弯刀是用来割羊的。我也是娇贵的女孩,懒得与你这等蛮女动。女人整天拿杆长戳来捅去,看着都觉得恶心,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要你吧?”
律都楚语锋带刺…用武器她是打不过汤燕,但用言语她不见得会输。汤燕这次不生气,冷笑道:“律都楚,你连和我吵架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的嘴臭不可闻。”
“谁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说某个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疯了似的吻我的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门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汤燕立刻察觉被律都楚套住了话,气得爬过汤雨菲和兰若幽,对着律都楚的耳朵怒喊:“论家族、论年龄、论辈分、论实力、论姿,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起来!我把你吊在庄院门前,让过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厉害!“”我体软身虚,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么样?”律都楚把她的拗脾气发挥得淋漓尽致。
死活都要跟你耗,输人也不输阵。汤雨菲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会,你们吵得我无法入睡。”“嗯,雨菲夫人说得很对,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兰博渊求见。”律都楚听到兰若渊的喊声,急忙扯来被单盖上,喊道:“兰博渊,你在门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
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子,如此无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
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
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
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
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
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说完了吧?”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并不显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
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心。”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我曾经看到帅哥就喜欢,但我今生注定与帅哥无缘。
无论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律都楚笑道:“俊俏的阉奴不错耶,嘻嘻…”汤雨菲反地道:“俊俏的阉奴是给男人使唤的,有特别用处…”
古藤不理会两女的笑闹,转身面对兰博渊和洁莲道:“从此刻开始,你不是谁的奴隶,但你若要跟随我,必须从属于我,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下属。首先,你得学会如何称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吗?”兰博渊颤抖的声调中,含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欢喜。“可以。”古藤答应得平静,他伸出右手,惊得兰博渊急忙与他握手。“洁莲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权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爱的是你,我正式还她自由。”他缩手回来指着间垂软的生殖器。
突然野地道:“只是我得明确声明一点,我的茎从来没有入她的道,你别他妈的胡乱猜测。”
兰博渊惊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说话…”“很脏是吧?但这是实话。”古藤走向寝室,云宫婵跟随进去,兰博渊和洁莲默然退出寝室。兰若幽走进浴间拿了条巾,跑进寝室替古藤擦拭身体,云宫婵则取来他的衣服。
“魔触仍在,不好穿衣。”古藤如此说。云宫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柜,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泪脸,道:“把眼泪擦掉吧0要给你自由,你偏找来儿子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吗丨?”云宫婵咽声道:“主人是恼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