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面是嘴巴

　　对着鼓起腮帮子的儿子，多蒙特骤然间击掌叫好，好像想起了什么。“虽然没有礼物，但你既然已是大人的话，就让你开开眼界，当作是礼物的代替品！

　　在卖出去之前，就先放在你房间，当作是培养你这小子的品味。”多蒙特走向一头在身上系着一件像人般高，用灰麻布覆盖着的货物。“看！”随着灰麻布被取下，一阵闪耀夺目的强光，照得人的视线无法集中。

　　“呵…”惊叹声此起彼落。眼前出现的是一件赤的妖精美人的雕像，双眼微张，樱桃小口轻启，面上带着快意的表情，手臂轻捧着纤巧的房，肢妩媚地扭动着，另一条藕臂则大胆地直伸向小腹，轻探入双腿间尽头处的桃花园，姿态人感，而最让人惊讶的！

　　是此雕像竟是用一整块的钻石雕成，名副其实的无价宝。狐女纳迪亚，双目光闪闪，一想到此雕像的价值，连她那于计算的大脑都为之停顿。

　　“不要…”犬女碧昂丝嘤咛一声，别过脸不敢去看，如此明目张胆地自我安慰的女妖雕像，让她的一颗少女心卜通卜通地跳着，只敢偷偷地看。

　　“好美丽…这个…”雷恩充好奇和惊喜地绕着雕像，还未懂人事的他，看着少女妖雕像充挑逗的姿势，全身不知怎地发起热来。

　　“爸爸！这么巧的作品，不是人做得出来的。一定是爱瑟月亮上众神的产品，是那一位大神的杰作。”对雷恩兴的发问，多蒙特沉默以对。

　　而回答儿子的则是，面上微挂愁绪的多丽丝。“雷恩啊！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好久好久以前，有一个人类嫁给了一名妖。

　　两人原本恩恩爱爱地生活着，可是好景不常，由于战争暴发，妖丈夫得要离开故乡去上战场。此后做子的每一天都跑到海边的山涯上，想看丈夫回来了没有。”

　　“人类的寿命比起长寿的妖短上十倍，面对岁月流逝的子，等了三年之后，终于支持不下去。

　　虽然她相信无论等上十年或一百年，丈夫都会回来，可是她不想届时自己已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因此她向爱与美的女神维尔纽斯祷告，请她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石头，直到丈夫回来的那一天为止。”

　　“维尔纽斯女神和子定了约！将她的身体变成钻石，可是只要在等待的期间，她的心志动摇了，身体就会化成灰随风飞散。”“那…妈妈，这就是那子吗？可是她不是人类吗？”对雷恩的疑问，多丽丝苦笑着摇头。

　　“故事还未完呢！经过一百年，妖丈夫终于回来，女神维尔纽斯将子的身体变回身，并且为了嘉奖她那坚贞不二的爱情，使她的后代女子，凡是在年纪轻轻时死去的，身都会化为钻石，得以长保青美丽。”

　　“那…那…”雷恩一时错愕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神，更不是人的杰作，而是那位坚贞子的后代，蓝丝亚族的女妖。”

　　眼前的不是钻石雕像，而是曾经活生生的女妖，摆放在众人目光下的是一具赤的钻石尸。“她是自杀的吗？”知道眼前的竟是一具尸体，碧昂丝躲到雷恩身后，怯生生地问道。

　　“世上没有女子会用这种姿势自杀的，况且她身上看不出有外伤，其表情也不像中毒。”多蒙特双手抱，欣赏着这具不管何时看，都是如此香的女尸。

　　和子研判尸体的死因时，他曾经说过，杀人的凶手不是女子，就是有异常癖的男子，或许是恋尸狂之类。才能如此忍心地下杀手，并且刁钻地让死者摆出如此姿势。

　　而看尸体无外伤与表情变化，凶手不是武功超强，用细如针的武器，一招击杀，就是用上了威力超凡的魔法，才能做得到。“详细的，待我回家睡上一个好觉，洗一个热腾腾的澡，再找机会和你们好好谈。”虽则回到了家乡。

　　但工作并未就此结束，多蒙特还得安排将独角兽群与钻石尸卖出，之后又要出收入的八成给义贼工会，而他少不免又会好一阵子唠叨。

　　一家人围桌而座，多丽丝对埋怨不停的丈年道：“你要再唠叨，就别做什么义贼，去做一般杀人强放火的大盗好了！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像个老头子一样，”

　　“别这样说嘛！行侠仗义，救弱扶危，可是男子汉的所为。劫富济贫才是风优雅，人人景仰的侠盗。我才不做只会杀人放火的下等强盗。”“嘿！你无非是为了，用义贼工会的名声去勾引女孩子。”

　　“比起世间的所有女子，我只要勾引贤大人一个就够！来香一个。”“不要了！小孩在看着呢！”多蒙特一抹嘴，就把美动人的子强搂进怀中，当着孩子的面前，就热吻在她那娇滴的红嘴。

　　直至他这秀外慧中的好子，由反抗到投降，热情地回吻他。“你们庄重点好吗？”雷恩红着脸低下头，心里却少不免升起一丝妒意。他既敬爱又崇拜自己的父母，可是每当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热，内心就不难过起来。

　　还记得小时候，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享受她身上发出的香气，还有香腻润滑的肌肤触感，虽然他喜欢被父亲抱，但更喜欢倚在母亲的怀中，可是自从二年前开始，妈妈就刻意疏远他。

　　一家人一起洗澡的快乐时光，变成了只能和父亲一起洗，妈妈再也不肯和自己洗澡。连晚上也不许他进入夫妇二人的被窝之中，亲亲抱抱的行为近几乎绝迹。

　　对自己的抱怨，妈妈只是羞而不答，只管说待他长大自然就会明白。反倒是父亲朗大方的说：“二个人肌肤相触，透过体作感情的交流，只限双亲与小孩，还有相爱的成年人之间，倒不限于男女。”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小孩，那就是大人了！妈妈我们是相爱的吧！我不准你只和爸爸亲亲。”当时多蒙特笑得在地上打滚，一向成稳重的多丽丝，羞得不知怎答儿子才好。

　　“呵呵！小子。爱也可分作亲情、友情、爱情，你和妈妈的只是亲情，而爸爸和妈妈的则是爱情，你要是想经历爱情的滋味，可以找碧昂丝和纳迪尔那伙小女孩们试试。至于你妈妈，谁叫你出世晚了二十年，他已是老子的人，没你的份儿。”

　　那时多蒙特向儿子扮了一个鬼脸，又再把子独占起来。＊＊＊为什么爸爸可以享受和妈妈肌肤相触的乐趣，自己却不可以。雷恩内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目光由父母二人身上，改移向摆在房中间，在灯光照耀下闪闪生辉的钻石艶尸。

　　“究竟是什么人下杀手的，哪个人好狠心呀！刹那之间就杀了一名如此年轻的女妖。”“雷恩！对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多蒙特停止了抚摸子的动作，多丽丝旋即由他怀中挣扎而出，双颊红量晕未褪，重新端庄地坐好。

　　“她虽然很美，但是一想到这是一具尸体，心里就感到一阵伤感。”雷恩总觉得钻石艶尸的面孔上除了快，还有一层妄，究竟她在死前想着什么。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替这个受害者找出凶手加以惩戒。”可是他心里明白，以自己目前的程度是办不到的。

　　“其实你年纪还小，就趁现在多过一阵子玩乐的生活，别那么早想做大人，要知道大人的生活，可不像你想的那么轻松。”作为父亲语重心长的教训。“可是…我就是想尽快成为大人。”

　　“唉！”“其实你的礼物，爸爸我可没有忘记，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儿子。”“真的！真的！”“别急着高兴，我先问你，兽神变的功夫你有好好练习么？”

　　“当然有了！但是不管我怎么练习，就是达不到爸爸你的程度。”“你先把秘笈拿出来让我看看？”多蒙特接过儿子随身携带的秘笈，发现不止书身变黄，翻得都快要烂掉，可见他勤奋的程度。

　　“我这么会享受人生的爸爸，怎么会有你这一个，活得像条牛似的儿子。”“别听他说！妈妈就喜欢你这一个，勤奋努力的好儿子，胜过某人。”多丽丝温柔地轻抚儿子的面颊，以示嘉奖。

　　雷恩享受母亲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的抚摸，感到飘飘仙。“拿去！”多蒙特从身上取出一套爪刃交给儿子。爪刃是一种罕见的特殊兵刃，在手套的尖端镶着五柄短刀，使人长是像了五只长爪似的。

　　这套刀打造得刀锋隐现寒芒，每柄刀身长近一尺，精致结实。雷恩忍不住就穿戴在手上，模仿着父亲使用种种招式。“爸爸这套爪刃叫什么名称？”“英雄爪刃，和我的那一套是同一个师傅打做的。”

　　正当雷恩细心观赏着刀身时，发现手套的背上，有着一直一横的上下两条黑线，使人不由得思考那是什么。骤然间黑线打开，上面的竟是一只透着杀气的眼睛，下面的是一个嘴巴，还张开伸出舌头，了上下一圈。

　　要是雷恩手中的是一般刀剑，恐怕他已吓得将之掉到地上，对于目定口呆的儿子，多雷特拿出自己的爱刀，游侠爪刃。刀的手套上也有一只眼睛，正在打亮着雷恩与他的刀。

　　“这不能算是什么绝世宝刀，充其量就是比寻常刀剑锋利些！但是它足以挑战当世神兵的就靠这张嘴巴与眼睛。”

　　“有什么特别之处？眼睛可以放电吗？抑或嘴巴可以火？”雷恩把刀放到眼前，小心观察。却被爪刃的嘴巴，出其不意的了面颊一下，吓得他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