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全裑赤祼

　　一字一句的说完后，这女警竟然真的按下了电开关，电声响起，隔着子都能见到电光！电击结束后，他全身还在不停地抖动着…过了好半天，阿乐歪着嘴喃喃道：“再，再来一下…”

　　“嚯！你陈乐可以啊！”杨秀娟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咬牙又要按下开关。阿乐终于过这口气来，悠悠说道：“再来一下…要死人！”这一瞬间，杨秀娟差点被逗笑场了！旋即凝住表情，严厉地道：“既然你清楚这电的效果，那就不要我！”说着电在裆里搅了搅，冷笑道：“老实待，你们怎么犯的案…”阿乐根本没回答问题，哭泣着道：“我的蛋，我的蛋是不是碎啦…有东西出来了！”

　　杨秀娟皱了皱眉，用电将子橇开，够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有股子味…心道：审了这么多年人犯，今天怎么碰到这么一货！你要说他硬吧，还没怎么就先了，可你要说他软吧，还死活橇不开嘴…

　　“嗯…你的蛋…”杨秀娟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看不清，里面全是血…”“哇…”阿乐放声大哭起来：“我的蛋！我的蛋…”

　　叫嚷着哭个不停气！这种又哭又闹的杨秀娟见得多啦！她大喝一声，电戳着头按在椅面上，喝道：“再敢哭一声，我把你这烧糊了！”阿乐的嚎哭声戛然而止，含着眼泪惊恐万状地道：“别，别！松开，快松开…”

　　杨秀娟见他没哭才松开头，但电还是在他裆内，说道：“把你们犯的案，一桩一桩的待清楚！”

　　“可。可是…秀娟…我…”阿乐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杨秀娟点点头：“好，嘴要还硬啊！”又要按动开关，阿乐吓得哇…又哭了出来！哀求道：“秀娟，别，别按！我全说，全说…”杨秀娟停下动作。

　　但阿乐接着道：“我想…咱俩说的可能…可能不是一件事！”杨秀娟骂道：“你放！住在对面的是你，跟踪我的是你，带着电进我家的还是你！都承认有同伙了，还硬装下去有意思吗？”说完不等阿乐反应，直接又按下开关，‘嗒…嗒…嗒…’电声再次响起…阿乐半死不活耷拉着脑袋，只见他动了几动嘴皮，好容易挤出几个字：“我的有同伙是…是…”

　　杨秀娟按下心头的欢喜，问道：“是谁？”“是…吴老爹！”“嗯？吴老爹！”阿乐点点头道：“是，是他叫我来…来保护你的…”“保护我？”阿乐有气无力的点了下头，问道：“我，我还活着吗？”这女警差点又要乐出声来！

　　审讯经验丰富的她，自然知道审讯最重要的手段，就是要让嫌疑人感到害怕！今天这种情况，最能令阿乐恐惧的东西，莫过于他自己带来的、经过专业改装的这电，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东西威力巨大！

　　可审讯又不能出人命来，严格来说都不能动手…杨秀娟在他昏的时候，已将电拆开，重新改装了一遍！现在这玩艺的实际效果，可能也就比打火机的电稍稍强那么一点！但对于心理上先入为主的阿乐来说，震慑效果却无比显著…

　　“别说这些没用的！”杨秀娟喝道：“你把你怎么来到这，做了些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待清楚！”＊＊＊两天前的中午，阿乐正吃着一盒送上来的外买。

　　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接起来只喂了一声，对方就直接说道：“陈乐是吧…下午来我这一趟…”阿乐一口咽下饭道：“嗯？你谁呀？”

　　电话那头呵呵一笑道：“你来就知道了，这事和杨秀娟有关…”对方停顿一会接着道：“而且还跟你子林莉有关…”“啊！什么地方找你？”…阿乐饭都没吃就跑下楼开车去了。

　　在一个零几年建成的小区里，他按着门牌号，找到了一楼的一家住户，在院门上敲了敲！“没锁门，自己进来吧…”屋里一个老人的声音回答道。

　　推开门后，是个十多个平米的小院子！院子虽小，打理的却极为精致，假山立于水池之中，盆栽躲在小树下，水里养着锦鲤、树上挂着鸟笼！院子中间放了个雕制成茶台，虽是夏日的午后，可一进到这小院，仿佛清凉了不少…

　　一个精神矍烁人白发老人抱着个竹编的罐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了眼阿乐，笑道：“我算着你也差不多到了，喝什么茶啊？”“请问，你是…”老人呵呵笑了笑：“是我打电话让你来的，我呢是个退了休的法医，你就叫我吴老爹吧！”

　　说着老人坐到茶台前，示意阿乐也坐下后，他自言自语的道：“今儿天热，喝生茶好啦…”打开竹罐，从里面取出一块普洱，开始摆起茶具来…阿乐从气质判断，这老人绝不普通，他小心地问道：“吴老爹…您找晚辈来是…”

　　吴老爹笑了笑道：“年轻人客气的嘛！不错…我找你来是告诉你件事，这事和秀娟有关，也和林莉有关…另外，还想请你帮个忙。”阿乐一怔：“什么事？帮什么忙？”老人给他倒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口中说道：“这个不忙，我得先问你个问题…”

　　阿乐喝了口茶道：“老爹请讲。”吴老爹微笑地看着阿乐道：“你为什么要追妞儿？”“妞儿？您是说秀娟吧！”阿乐答道：“那个，我就是喜欢啊…”老人笑道喝了口茶道：“刚才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故意在妞儿与林莉之间停顿了一下，就想看看你的反应…”阿乐尴尬地咳嗽一声，刚才他是听到事跟林莉有关，才毫不犹豫地跑到这里来的！

　　老人看了看他的表情微微一笑，也没继续追问，而是说道：“我只想先确认一下，现在妞儿需要帮助，你愿不愿意帮她？”阿乐口道：“当然要帮，别的都不说，我还…欠她个人情呢…”阿乐不自然地抓了抓头。

　　“你是指…和她上过吧？”老人笑道。“你怎么知道的？”阿乐难以置信地看着老人。“我猜的！”吴老爹笑道：“好吧，既然你愿意帮她，那就可以说正事了…你一定关心林莉的案子吧？”阿乐点头道：“对！对！我子的案子，为什么会并入专案组？”

　　“哦？你都打听到这些啦，行！哪就先跟你说说这个专案组吧…”老人给他倒了杯茶，缓缓地说出了十年前的一桩悬案…十年前也是在夏天，K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为42岁的女，死因为机械窒息，尸体在山中的密林里被发现，全身赤祼，死前有被强的迹象。

　　但凶手戴了避孕套…本想这应该是一起普通凶杀案，可整整破了两年，警方毫无头绪不说。最要命的是两年后，又发生了一起做案手法惊人相似的案件，而这次的死者是19岁的女大学生！

　　紧接着第三年又发生了一起，对象是个少妇…这时警方也成立了专案组，侦破这起骇人的连续强杀人案！专案组的成立，并未带来任何效果！每年或是间隔一年，都有一个女会死在这凶手魔爪之下！

　　他虽然连续犯案，可手法之老练、心思之细密，真可说是滴水不漏！警方唯一能摸到的规律是，他总是在夏天杀人，其它季节则是蛰伏不动，作案手法以机械窒息为主，尸体都是在密林中被发现，死前都有戴避孕套的痕迹…阿乐听到这关切的问道：“那我子林莉…”

　　吴老爹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子…不是这个人杀的！”“啊？可是…”“我知道，杀人过程和抛尸地点都非常相似，但是…杀人致死的过程不对！”

　　老人说了这么一句，慢慢解释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非常在意用什么方式杀人！因为只有在杀人的过程中，他才能得到…足！”阿乐有点听不懂了：“他不是强了被害者吗？”

　　“那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前戏…”吴老爹皱着眉，扶着活动了一下道：“真正的需求，要到杀人那一刻，才能获得足！所以用什么方式杀人。

　　对于凶手来说尤为重要！而且是不可能改变的！至少大的方向不能变！”老人看了看阿乐的表情，继续道：“你子林莉…是被用刀捅死的…而且是一刀命中心脏！

　　这种死法，与密林杀手的做案手法，实在是相去太远了…只能说，是个是巧合吧！”阿乐又问道：“那这个‘密林杀手’…是用什么手段杀人？”

　　“以机械窒息为主，也就我们常说的掐死被害者！不过…”吴老爹又了，干脆站起身说道：“年纪大啦…以前在验尸房里一站就是一天…”说着抓了把鱼食到水池边喂着鱼跟阿乐说道：“不过后来几起案件也用了其它手法，但有一点没变…被害是被缓慢地杀死的…”阿乐点点头。

　　但还是不太理解地问道：“为什么要慢慢杀死？”“根据我的现场复原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在一边强被害人的同时，一边慢慢将其致死…”老人喂下几颗鱼食后接着说道：“如果是在正面强被害人，那他就会用手掐死对方！

　　如果是在后面强，根据被害人大腿上的痕判断，凶手应该是在强的同时，将被害人头部按进浴缸溺毙！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杀人过程是与强配合进行的！

　　要在的同时，才能杀死被害人，否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阿乐总算是听明白了。

　　点头道：“林莉是一刀毙命，那就不可能是这个人杀的！但为什么…又要把林莉的案子并进专案组里呢？”老人背对着阿乐，盯着水池中的锦鲤，苦笑了一声道：“你知道妞儿为了抓这个凶手，有努力吗？”

　　“不知道…”吴老爹咂了声嘴道：“一般这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我们可以寻找被害人的共同点，来推测出凶手的特征，甚至还能锁定他下一个目标…”

　　老人又摇了摇头道：“可到现在什么发现都没有！找了十年啦！从年龄到身高、从发型到肤，还有职业、家庭背景、生活习惯等等都找了…”

　　老人坐回茶台，喝了口茶无奈地道：“你知道吗，有段时间妞儿去了每一个被害人家，跟她们家人索要被害人的…贴身内衣！”阿乐实在不理解：“要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