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是装満了火
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比大拇指还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
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的大腿中间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小小的铁,都有两寸多长,一小指细,另一却比大拇指还。钢筋绷直后,这两铁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头皮发麻。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柳媚的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踢腿,挣扎的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气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的向外一分,水淋淋粘糊糊的口大大的张开了。
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蒂、道口都清晰的暴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铁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门和道。
下身最娇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肢、按住她的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里面摸索着什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比大拇指还的铁,这么说,已经戳进,顶在柔的壁上的就是那只比筷子少许的铁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铁进的并不是她的道,而是她的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圆头的铁对准她窄小的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畜生…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无情地挤进柔脆弱的道和经蹂躏的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抓住她四肢和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动!否则把你的小和臭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
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
柳媚丝毫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硬邦邦冷冰冰的铁硬生生撑开自己下两个狭小的,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快要全部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僵立着的,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温热的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部的里,紫里透红的像两片柔软的嘴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生理排的小里深深地着硬的铁。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
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下的两个小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
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熄了,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招就没机会了,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当当”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淹没在心理的无边恐惧和体的极度痛苦之中。牢房里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
她本能地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阴险地窥视她扭曲的赤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下的那硬的钢筋上。
那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的里,特别是那两直直竖立的铁,把她娇的道和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一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下的痛苦,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肩头反拧,根本用不上劲,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只几口气的时间就已经骨软筋麻、汗面了。
她感觉下身像被进了一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部和下身。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
摆那两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沉重的身体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长度的不到一半。
不但没有摆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这残忍的刑法疯了,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下的痛苦的注意力。
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下的那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入周雪萍的道。
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名门闺秀怎么能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把烧的通红烙铁烙上自己的房、户这些羞于见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够的下去。
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脑子里忽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疑云: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体上的蹂躏。
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有所顾忌。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辱过自己,这样看来,黎子午的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
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面。这似乎也佐证了自己刚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
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这里也早已是人来人往、川不息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柳媚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羞感觉来自下腹部。她这时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
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锢的丝毫动弹不得。
最残忍的是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死死住,越积越多的简直把膀胱都要涨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心,就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体排放出去。
今天这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
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
火辣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了水,而是装了火,火苗到处窜。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