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只要愿意

　　而真正的关键人物华剑雄却安然无恙。其次自己被捕后日本人似乎很“客气”除了羞辱威吓之外，基本上没有对自己动用刑，似乎有所忌惮。

　　她相信这些情况华剑雄都一清二楚。大概这也是他在自己被捕的情况下不但没有撤离反而还敢于出手营救的原因吧。这让她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萧红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中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自己光着身子大着肚子前吊着硕大的双跪在同样赤身腹双垂脐的秦教官对面，相对垂泪的凄惨画面，以至于一夕数惊，遍体冷汗。待她最后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再醒来时早已上三竿。

　　但外面静悄悄的，连不远处关押阿梅她们的女牢也没有什么动静，除了中午有人给她送来丰盛的午饭，就再也没有人来理会她。好像已经把她给遗忘了似的。一直到太阳落到牢房高高的窗口以下时，外面才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打开牢房，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给她戴上手铐，就押着她出了牢房。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在院子里等着她。她被押上轿车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停着一辆囚车，一群日本宪兵正把几个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押上囚车。

　　一瞥之下，她隐隐地认出，这几个被押上囚车的女人正是她一同被捕的几个部下：阿梅、孙蕙和江英。车子一出宪兵司令部，萧红就凭直觉意识到，那辆囚车也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走了没多远，拐了几个弯，萧红远远看见了虹口俱乐部的小楼。她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她招供了以后，没有了情报价值，日本人真的要榨取她们作为女人最后的那一点尊严和体价值了吗？

　　车子果然拐进了虹口俱乐部。两个日本宪兵夹着萧红下了车，把她押进了后面一间宽敞的大房间。藤井正坐在面的大沙发上笑眯眯地等着她。萧红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华剑雄的踪影，心里顿时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看到萧红进来，藤井笑容面地站了起来，着她，把她让到一张长沙发坐下。萧红刚刚坐稳，藤井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一股坐到萧红身边，利索地给她打开了手铐。藤井把手铐收好，笑容可掬地对萧红说：“萧小姐，你自由了。”萧红的心“怦怦”

　　急跳了起来，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看藤井认真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自由的手脚，好像真的是自由了。

　　萧红狐疑地看着藤井的脸，等着他的下文。她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藤井对她怀疑的眼神似乎并不意外，他亲切地拍拍萧红的大腿笑眯眯说道：“萧小姐，你真的自由了。

　　桥本司令亲自决定的，当然，我们有件小事情想要劳烦萧小姐，还请务必勉为其难，不要推辞啊！”“哼，这就对了。”萧红心里暗暗思忖，早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日本人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松松放过自己。事关自己的命运，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但她没有吭声，等着看藤井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藤井对萧红的这种戒备心理似乎毫不在意，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白色的小东西，笑眯眯地举到萧红的面前道：“要拜托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萧小姐肯定胜任。

　　我们明天就送萧小姐上去香港的客轮。这个东西烦请萧小姐交给你的大老板戴先生。这对你不是什么难事吧。”萧红心头一动。

　　她想到了很多可能，却真的没有想到，日本人放她的条件只是让她做信使。只要让她到了香港，她自然有办法转道重庆，也肯定能见到戴老板，只是，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为什么要让自己送呢？难道他们就没有其他更可靠的渠道了吗？这会是个阴谋吗？想到这里，萧红仔细地打量起藤井手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像个中药蜡丸，却是椭圆形的，比蚕茧稍大一点，长端的一头还有一条一巴掌多长的细细的丝线。

　　她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一时踌躇不决。谁知藤井话头一转道：“萧小姐这几天受委屈了，我们安排了医生，还是先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吧。”说完不待萧红表态“啪啪”的拍了拍手，一个戴白口罩手提医药箱的日本人开门走了进来。萧红顿感不妙，忙想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被藤井一把按住，眼光暧昧地看着她，嘴角出一丝笑。

　　“你们…”萧红心里有些慌，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突然她心头一抖，因为她看到那个医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大剪刀。她挣扎着想摆藤井双手的控制。

　　但藤井的力量显然远远超过了她。那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她，她的身子软软的，渐渐地仰在了长沙发上。

　　“住手…”萧红惊慌地大叫起来，因为她看到那个日本医生拽起她的旗袍下摆，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把她身上的旗袍整个豁开了。

　　她这下真的慌了，那天结束审讯的时候，日本人虽然给她穿上了衣服，但也只有这件旗袍。里面她还是光着身子，这一下，她又要赤身体一丝不挂了，就是在审讯当中，他们也很少对她如此蛮横。一边说要释放自己，一边又用这样的下手段羞辱自己。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萧红的脑子里划过这样一个疑惑。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他们的魔掌，所以索不再抵抗，双手抱在前，护住双，并拢两条光的大腿，冷冷地盯着藤井。医生过来，抓住萧红的双手，向外掰开。她死死抱住，就是不放手。

　　藤井狞笑着摇摇头，回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铐“咔”地铐在她的左手腕上，然后向后一拧。萧红吃痛不过，身子跟着转了半圈。那医生趁势抓住她的右手拧到身后“咔”地和左手铐在了一起。

　　两人一起把萧红赤条条的身子重新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地平躺在沙发上。那医生细心地戴上一双薄如蝉翼的白塑胶手套，抓住萧红两只丰的房，仔仔细细捏观察了起来。

　　萧红僵硬地仰在沙发上，鄙视地盯着藤井。医生把萧红的房检查了一番，回身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广口玻璃瓶和一把银光闪闪的镊子。

　　打开玻璃瓶，一股刺鼻的酒味窜了出来，医生用镊子夹起一个漉漉的酒棉球，蹲下身子，捏住萧红左的头，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用酒棉球细细地擦拭。

　　萧红仰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地感受着那凉丝丝的感觉在前一遍遍的掠过，左边完了又换到了右边。她心中一片悲哀，想起了那天在慰安所被吊在房梁上的恐怖经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忽然那医生直起了，和藤井一人一边抓住萧红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萧红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仍然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囚犯，而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虹口俱乐部这种地方绝不是来给她开送行宴的。

　　她岔开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两眼呆呆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目光呆滞，神情凄楚悲哀。医生转身换了个棉球，接着俯身到萧红敞开的下身，用手指拨开两片无打采软塌塌趴在口的，左右看了看，就用酒棉球仔细擦拭了起来。

　　凉丝丝的感觉从道口一点点向里面移动，不一会儿那日本医生已经换过好几次酒棉球了，用过的棉球就扔在旁边的一个白搪瓷盘里，原先雪白的棉球都变成了黄褐色，上面还沾染着粘糊糊的浆糊状污物。

　　萧红忽然下身一紧，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暴地入了她的道，紧接着，一阵酸，那硬邦邦的金属物一点点地向外扩张，把她紧窄的道强行撑开。

　　一盏强光灯打开，把她被撑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医生戴上眼镜，瞪起金鱼眼，聚会神地朝萧红被撑开的道内部仔细观察，接着，一支长长的金属镊子夹着一个棉球从撑开的中间探了进去。

　　一阵寒战，萧红下身一紧，一股热顺着酸的倏然而下。萧红咬紧嘴扭过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医生还在萧红的下身忙活着，藤井却转到了前面。他扳过萧红惨白的脸颊，笑眯眯地把一张硬纸卡送到她的眼前：“萧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大日本皇军言出必行。你看，这是你的船票。”

　　＊＊＊看到萧红眼中惊疑的目光，藤井又把刚才那个怪异的小蜡丸举在了手中，正道：“这个东西干系重大、性命攸关。我们不希望它出现任何意外。”

　　他观察着萧红的反应，眼中出一丝笑接着说：“我们替萧小姐找到了一个绝对保险的地方携带它。我们可不想它被万恶的米英鬼畜截获。那样，萧小姐还有你的上司都要吃很多苦头的！”

　　这时，那个医生直起身来，把长镊子夹着的粘糊糊的棉球放在瓷盘里。他和藤井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换上一支干净的长镊子，夹起一个干净的酒棉球，小心翼翼地从藤井的手里接过那蚕茧状的蜡丸，当着萧红的面，用酒棉球仔仔细细地把它的表面擦拭干净。

　　“天啊，难道他们要…”不容萧红多想，那医生已经捏着蜡丸重新俯身到她敞开的下。一个冰冷的异物被徐徐地送进了她被撑开的道，一直向她身体的深处深入进去。萧红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藤井伸手按住她光溜溜的肩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说：“萧小姐不要动，小心伤到你！”

　　他看看萧红僵硬的身子，又看了看正聚会神地把金属器械深深探入萧红下体的医生，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片早就准备好的白色的小药片，强行到萧红的嘴里，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把它咽下去！”

　　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来。萧红下意识地想把这可疑的东西吐掉。可理智告诉她，日本人肯定早就周密筹划好了，这小小的药片也许真的能让自己免除不少的麻烦和痛苦。再说，只要他们愿意，强迫自己把这药片吃下去还不是轻而易举、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