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气什么

　　就看见前夫饥渴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股，她瞬间就看懂了男人内心的望，芳心巨颤，一张脸烧起来，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还有事吗？”

　　紫惠话音才落，尚荣已经来到面前，嘴里呼呼着气，双手抓着前的肩膀一下就将她脸朝下按在刚才签字的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女人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紫惠简直不敢相信前夫会来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十年夫了。

　　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在上总是极尽温柔，从没对她暴过，这一刻紫惠仿佛糊涂起来，他这分明是要强自己，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强…等紫惠想明白的时候，感到股一凉，丝袜和内已经被拔到了腿弯上了。

　　“你这混蛋…你干什么…”边说边用一只脚往后面踢，可男人将她的腿分的很开，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更踢不到人。“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了…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让我再你一次…我太想你了…”

　　尚荣没头没脑第胡言语着，一边在那人的肥上捏起来，没几下就将手掌进紫惠的里，一手指一下就进了女人干涩的道。

　　紫惠感到户一阵刺痛，扭动股想躲避男人的侵袭，可扭动的部却变成了合男人手指在小中的，只扭了几下便感觉到手指进入的更深了。

　　“你放开我…你这是…强…你…混蛋…放开我…”尚荣听紫惠骂他混蛋，就想起以往紫惠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干的神智模糊的时候，自己就引她说下话，开始女人总是坚持着不说，可是在男人坚硬巴的冲撞下，那阵阵水涌动的时候，便会双手捂住脸哭骂起来。

　　“你…混蛋…你死我算了…混蛋…要死了…狠心的混蛋…你干死你老婆吧…嗷嗷…混蛋…”想着前在上的娇媚样子，尚荣感到自己冲动的厉害，一茎在裆里涨的生疼。

　　他解开带，一下连自己的内一起拉了下来，长的巴直接顶在了女人柔软的上。紫惠立马就感到了前夫顶在自己股上的东西。心里又犯起了迷糊。怎么这么硬呀！

　　他不是不行了吗？最近半年来他那东西就没真正坚过，怎么…仿佛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紫惠整个身子都挣扎起来，股不自觉地左右躲闪，不让那丑东西指向要害处。

　　女人的拼死抵抗给尚荣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一手按住女人的上身已经感到有点吃力，另一只手也无法固定住白花花扭动的股，此时，尚荣心里好像明白了一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况且，紫惠在挣扎的时候嘴里带上了哭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的情形，与火便控制不住地爆发了。

　　他用力一掌打在紫惠雪白的瓣上，咬牙切齿地说：“你个婊子货，为谁守贞呢…为那个男人是吧…可惜你已经被我过无数遍了…我再一次也不算失贞吧…”

　　紫惠听了尚荣的话，仿佛被人点了软一般，身子一下就软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也没了声音，股掉在桌沿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荣不管三七二十一，着坚硬的具，找准了地方一下就了进去，由于道是干涩的，茎传来的痛楚使他不住吐出一口冷气。尚荣现在已经不需要一只手按住女人的背了，他双手抱着前浑圆的肥只顾前后动起来。

　　那瓣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有一片红印子，在周围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尚荣心理产生了一丝隐隐的痛，他真想将女人抱在怀里好好地怜惜一番。

　　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属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会温顺地光衣服，并向他展现自己深深隐藏着的的一面。

　　此刻，尚荣心里的嫉妒很快就将刚刚产生的怜惜之情抛到九霄云外，他的动作越来越狂，茎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经过一段时间的，他感到女人的道有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么难以出入。哼！老子还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呢，这么快就被老子干出水来了，紫惠被尚荣点到了死，原来男人凭感觉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

　　可是直到离婚，两个人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回避这个对双方都尴尬的话题，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男人说了出来，紫惠心里瞬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时竟呆住了。

　　连男人进自己的身体好像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委屈悔恨的水淹没了，罢了，罢了，随他吧，谁让自己下呢…女人虽然没有了饮泣声，可止不住的泪水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下抛洒在桌面上。

　　就在这时，尚荣忽然感到女人的道好像小嘴似地咬了他的茎，虽不明显，可那感觉却是很熟悉。怎么？她该不会有高吧。尚荣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双手紧紧揪住两瓣肥美的，更加猛力地干起来。

　　他似乎听见了女人细细的呻。紫惠在上从不大声呻，声音总是一丝丝，若有若无，住还休，总能引发出男人高昂的望。

　　“舒服就叫吧，别憋坏了自己，这里又没有外人…他干你的时候你叫不叫…”尚荣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越来越热的道，边幸灾乐祸地说道。紫惠双手撑住桌面，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回头泪面地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我…”

　　由于被男人顶的太厉害，紫惠竟说不出话来，双手一软，整个身子掉到桌子上大声哭出声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是…人…你…混蛋…”尚荣已经听不见紫惠的话了。

　　他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专心致志地盯着女人部优美的曲线，紫惠的哭泣在他耳里当做了女人快的呻，他腾出一只手打着女人的股，大声吼道：“你叫…

　　大声叫…的你舒服吧…你不是嫌我…不厉害吗…这下满意了吧…叫呀…看我死你…”伴随着最后几下拼着老命的疯狂，一股股进了紫惠丰腴的小中，紫惠的嘴里啊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身子在桌子上一个劲地动了好一阵。

　　尚荣提起子也不绑皮带，一股坐在沙发上大口着气，而紫惠则着白花花的股趴在桌子上，随着哭泣颤抖着身子。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紫惠就像是从昏中醒来似的，双手慢慢地提着内和丝袜，身子软的仿佛就要倒下来似的。

　　尚荣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理不一阵内疚，但他强忍着没有过去帮她。紫惠也没有看他一眼，穿戴好衣服以后，一声不出就出门走了，直到外面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尚荣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渐渐冷静下来。尚荣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一直到晚上也没动过身子。

　　“我几乎都不认识你了。”想起紫惠说的话，尚荣就来到镜子前，里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敢确定镜子中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没想到自己竟会长出如此茂盛的胡须，配上长长的头发像极了电视上的那些艺术家。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过去一直伪装着，直到今天才显出来？以至于和自己同共枕七八年的女人都认不出自己。

　　尚荣在一瞬间又失了自己，他对着镜子作出各种怪异的神情和姿势，经过印证之后，他悲哀地承认，镜子中那个落魄的艺术家就是他本人，或者说他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一时突然想不起来了，反正自己好像是个强犯什么的。尚荣穿上衣服，他急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站在门口想着要往哪里去，眼睛就看见了头顶那个通往楼顶的小天窗，他搬过旁边的小梯子，爬上了楼顶，楼顶上黑漆漆的，秋日的凉风吹着感觉很。

　　五层楼给人的感觉并不高，尚荣朝楼下看了几眼，就有点犹豫起来，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不一定致命，万一摔断了双腿而人还活着怎么办。听说死过一次而没有死成的人是很难下决心死第二次的。再说，那样做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尚荣并不是没想过其他的方法，比如，搞两瓶安眠药熬一锅稀饭喝掉，既吃了晚饭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举两得。可继而一想，在睡眠中死亡缺乏过程的体验，死得稀里糊涂，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他还是觉得跳楼好些，起码能体验一下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他本想找一座高点的楼，比如一百米以上的，那样在空中飞翔的时间就会大大延长。

　　可人都恋旧，他一心只想死在自己从小玩耍过的楼道门口。再说，自己这个样子连前都几乎认不出了，那些老眼昏花的老太太一时就更认不出自己了，事实是一个酷似艺术家的人跳楼而亡。

　　艺术家跳楼那只不过是他艺术生涯的最后一次创作罢了，谁会去注意呢？即使最后人们了解了真相，那时他的英灵已远，还管他洪水滔天？

　　尚荣感到一阵深深的失望。谁能想到那些建筑商偷工减料把五层楼盖的那么低，完全无法足自己凌空翱翔的愿望。极度失望的尚荣觉得自己两腿一阵发软，干脆就躺在了冰凉的屋顶上，终于死不成了。

　　＊＊＊秋天的夜晚，天空异常清澈，强劲的西风吹走了云层，出星光点点的天幕，那些大大小小的星星一个劲地眨着眼睛，似在嘲笑着地球上的一个胆小鬼。

　　尚荣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秘被星星们窥破了，什么楼太低，那不过是自己怕死的一个借口而已。

　　尚荣心里愤愤地想道，就连这些眨着鬼眼似的星星也巴不得老子一命呜呼呢。老子还偏不死了，有本事你们来要我的命呀！

　　就是你，那颗最亮的家伙，老子认得你呢，你是仙后座的成员，你神气什么，说不准几亿年前你就已经灰飞湮灭了，那点光不过是你走在路上的鬼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