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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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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天宝忙着给各种买卖铺号行商当中间人调停账务,早饭午饭都在应酬,这天中午的饭局在什刹海会贤堂,做东的是一位姓吴的鸦片贩子。吴某手段了得,居然拿出张陈公博的片子。陈公博是汪卫的文胆,汪伪政府里的奇葩。

  国难当头还会投奔汪卫的人,要么是汪卫夫的亲戚,要么如周佛海般贪财,要么像褚民谊似的好,又或者像邵氏军跟蒋介石有私仇,只有这位陈公博,是真的信仰汪卫,相信他带头投降是腹苦衷曲线救国。

  这样的人物会替鸦片贩子出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吴某坦然相告,原来南京政府开张几个月,要维持政府和军队开支,唯一靠得住的财源就是黄赌毒。

  财政部长周佛海自己捞钱仿佛千手观音,让他掌管公款维持收支就不灵了,陈公博也只能卷起袖子下海,帮鸦片贩子活动关系。何天宝上下打量这位吴某,他方脸大口,干净利,完全不像卖鸦片的,他向何天宝说明来意。

  宏济善堂的大本营是沪宁杭一带,现在上海鸦片生意好得出乎意料,江南不产鸦片,他们主要从南亚和中东海运,费用高而周期长,他们就想到要采购廉价的热河土。

  可是沪宁杭一带的日本军队和汉跟华北是不同的两个系统,指望发公文可能三年五年也打不通这条渠道,所以盛老三派他来北平活动关系。盛老三貌似是南京政府大红人。

  但何天宝心中有数,汪卫不喜欢瘾君子更不喜欢这种钱袋子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早晚要把鸦片从盛老三手里收回来。按照官场的规矩,不管这鸦片贩子如何来的,有陈公博的这张片子在,何天宝就只能照办。

  何天宝立刻脸堆笑,拍脯说自己一定全力去办。吴某说:“我说句话您别介意,我听说过几天您就要回南京了…这事还请您务必尽快抓紧办。”说着拿出一个纸包,掀开一条让何天宝瞄一眼,然后把纸包放在桌上。何天宝看清了包着的东西,心花怒放,立刻跟吴某成了朋友,不管做得到做不到先狠拍脯作了通保证。何天宝回商会打电话叫了个外卖送回去给贾。刚放下电话电话就响了,是邵氏军的秘书,说周佛海已经开始在汪卫陈璧君那里给何天宝上眼药了。

  还催着江世孝赶紧交接工作到北平来。话里话外,邵氏军对于何天宝没有帮盛家的鸦片买卖铺路而不,要他尽力帮助吴某,暗示说这是最后机会了,放下电话,新来的听差进来说有位王先生求见,自称认识何理事。

  何天宝立刻说请,他在商会里除了跟李晓滢胡天胡地,唯一的乐趣就是欺负那几个南方鸦片贩子,不替他们办事,还隔三差五地叫一个过来请客,其中有位姓王的最可笑,每次付账时脸的都会一起抖动。人带进来了,何天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的人不是鸦片贩子,而是特务头子王天木。

  王天木变节前是军统四大天王,他上次在金启庆请客时突然出现“蹭饭”又说什么在三道高井见过何天宝,不知道是对他起了疑心还是试探。何天宝热情地让座:“不知道是您到了,怠慢怠慢。”又叫工友:“老郑,泡茶。”

  王天木看着何天宝,那是老特务才有的眼神,友善又猜疑,仿佛能悉人心。他坐下先笑,然后才慢慢说:“何先生果然还记得我。”“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王天木跟何天宝寒暄了一会儿。

  忽然转换话题:“我今天路过这里,进来打扰,冒昧得很。”“王先生是大人物,愿意跟我闲聊,那是给我机会学习,不过您是不是什么事呢?”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天在东安市场吃饭,我见过何先生的夫人,想请问一下,你夫人的头发是在哪里做的呢?”

  何天宝愣了,说:“这个…我真不清楚,好像是北兵马司附近的一家小理发店,叫上海美发、上海发廊之类的。王先生问这个做什么?”“我新了个女友,她留的是女学生那种齐肩发,不好看,我想让她也烫一个你夫人那样的。”

  “咳,她也是来了北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烫发了,我倒觉得从前那种好看。中国人嘛,直头发,清清。”

  “怎么,短发也能烫吗?”何天宝茫然地看着他,陪笑着问:“您什么意思?”王天木还是那副表情看了看何天宝,换了话题继续闲聊,两人又说了些闲话,王天木告辞走了。

  送王天木出门,何天宝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上,只觉得衬衫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透了,这家伙也许是问到当初跟何天宝一起从南京出发时的“魏秀”留的是短直发。

  何毓秀那张证件照的摄影糟到惨不忍睹,又把头发拢到了耳后,看不出她的短发到底留了多长。他坐在房间里连续了五六支烟,终于下了决心,离开商会开车回家。

  回到金鱼胡同,小院大门紧锁,何天宝转身出来,八婶和白在大门口水龙头旁边洗菜,见到他甩闲话,说没见谁家小媳妇见天街逛的。

  何天宝出来找,遥遥看到贾从胡同西口走回来,慌张又惊喜地上去。贾问:“你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今天王天木去找我,好像猜疑你的身份,我担心你有麻烦。”“你刚才帮我叫的外卖,伙计送来的时候把家伙留下了,我吃完了反正没事儿就走过去还给他们。”贾有些感动,握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儿,回去吧。”

  两人回了24号院,八婶和白还在公用水龙头那儿聊天,说:“小两口手拉手回来啦?”“还是你们这小两口没孩子的感情好。”

  “里调油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关了门,贾扑到何天宝怀里,问:“担心啦?”何天宝热烈地吻她,说:“我确实吓着了。以为王天木会对你不利。”

  “没事儿,王天木把他知道的军统那点儿事儿卖光之后,日本人就不待见他了,他现在就算想找咱们麻烦,也得找北平的官僚层层上报,起码得几天工夫。”何天宝听出她话里有话:“几天工夫…那几天之后呢?”

  “招娣来过一趟,带来消息说南京接替你的江世孝已经离开原职了,过了中秋节就到北平来。他是见过秀儿的,我诈死的计划,就定在农历八月十六。到时候我们去妙峰山上香,在山路上制造一起假车祸,然后你扶灵回南京。”

  ***何天宝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更烈地吻贾,然后开始她衣服。贾并不反抗,只是说:“到房里去…小宝乖…咱们先进房。”

  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堂屋,何天宝把贾按在桌子上,从旗袍侧边开衩处伸手进去抚摸她的大腿股下体,又想把旗袍褪上去。贾说:“小疯子…轻点,我的旗袍!”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个吧。”

  贾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

  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天知道什么脏婆子穿过的…我不要!”“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有人从上海买了孝敬我的。”“什么人犯的着这么大手笔来收买你?”

  “看不起我?”何天宝笑,又自嘲地说:“好吧,其实是你同行,沦陷区的鸦片贩子,想要找路子买热河土。”贾眨眨眼,说声“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跟着贾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我等不及了。”贾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头,把两个大房并拢托起,挤出深深的沟,加倍的波涛汹涌,裙子是用尼龙做的。

  除了头和下体三角地,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叉腿翘,摆出一个惑的姿势,出半截白生生的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掉了自己的子,具在母亲的上蹭蹭,感到她已经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塌了…”贾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已经在耸动合。两人边做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贾了一次身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何天宝的,忘情地顶着。

  让儿子的具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手抱贾后背一手抓住她的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贾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声惊叫,何天宝的具已经顶进了她的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何天宝抱着贾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喜…喜欢。”“小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么。”

  贾咬着何天宝的耳朵说:“小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何天宝索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院鸽子纷纷走避,冲天飞起。贾又是叫又是笑:“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你这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的淋淋的大股,双臂震动,贾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被儿子抱在手里,还情不自地叫。贾又羞又怕又亢奋,浑身颤抖,道也在颤抖。

  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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