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知您武艺高强
但她并没有追问只是顺其自然地向下吻去。“刚出了点汗,还没洗呢。”我轻轻说道,意图阻止。“我不管。”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目光像是有点委屈的样子。但我分明看到一丝尚未减退的涌。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爱,时间并不久,两颊的余韵虽然消褪了。
但身体依旧有着合后的松软。眼底的望不但没有掩饰,反而更加索求着,她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下探索,抚摸着我的肌肤,在我的体表掀起她的望。
没有什么话想说,我此时只好报以苦笑,而且遮遮掩掩。她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把头埋进我的颈侧,舌头像蛇一样在那处肌肤挑逗起来。
一只手已经在衣服下探到了膛上,漫无目的地就那么游来游去。我直到此时已经不能离她的掌控了,下面那被她像罪证一般紧紧握在手里。
这次的节奏比我想的块了些,快到我还没来得及感受细节,她的口中还在含我的耳朵时候,下面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吃我的茎了,一场大滂沱!
如果有什么能够形容的话,我想这是最恰当的比喻,我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向下滑落着,直到我的身体被拦阻在口之外。
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被水包围的感觉,四外仿佛都是虚空,却又像被什么支撑着,但又没有落脚之处。她的身体不停扭动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力量挤着我,却并不坚硬地碰撞,只是温柔地推拿一般,她就这样在我的上面失了意识般不断摇动着。
直到后背的汗水顺着后脊沟淌下来落在我的手上,令我的两手也起来,然后她的节奏渐缓,呼吸也从癫狂慢慢平稳,我却分明感到在她身体的内部,翻江倒海般滚落出大量的水,从我与她的结合处涌而出。她颤栗的双腿急速动着。
紧紧夹住我的躯体,就像她在上面死死抱着我的她的身子一样僵硬而兴奋。周围的温度燃烧起来,倾泻而出的仿佛不是她的汁水而是火油,将我与她烧成灰烬,飞扬到半空,然后重重跌落下来。
“温雯…”话还没有出口,被她用食指顶住了我的。“我要你…”她呢喃着,并不理会我的变化。
火热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如同爆炸再剧烈,也永远只是一瞬间一样,她疲惫地倒在我的身上,只有口中呼出的热量让我知道她的存在。
“温雯…”我第二次开口。“嗯?”他慵懒地回应着“今天…第几次了?”我尽量说得简单些。“什么第几次?”她似乎有些迟钝。“做…”我说道。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至于时间过去了多久,根本不在考虑之内。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问题她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并不清楚我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么多年的生活,如果说我们互相之间毫不了解是完全不可能的,问题只在于了解了多少,这样才能预判到对方将会做什么决定。“我不想伤害你,当然也不像我自己受伤,如果现在你还没有想好,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咱们再说。”
最终还是我妥协了,给了她提示,但究竟这算不算一次机会,我还不能确定。她安静地下了,因为来的时候没穿衣服,就这么向外面走出去。我将自己的睡衣拿给她披上,看到她点了点头,消失在门外。
“希望你不会选错。”我在心里默默祷念,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是什么,甚至连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讲出来都搞不明白。
很多人在这个时候想到的处理方式大致有两种:一是彻底解除关系,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而且基本不现实。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间里,互相都是付出了成本的。
尽管难免有哪一方要比对方付出更多的情况,但感情却是没有办法衡量的。彻底断绝来往的事情,大概只有冷血的人才真的做得出来,但我却不会选。还有一种是报复。
而且多年的职业生涯里,由婚姻问题引发的恶事件确实越来越多,可见人们在这方面的容忍越来越低的现实。实际上我查阅过资料,婚内出轨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少。
也不会夸张得遍地都是,每个时代都有其发生的特征条件,即便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也没有多好一些,但惨烈的报复也是从来都有的,我在公安大学干部进修班认识的一位老师是研究这个问题的专家。
他的研究很有意思:但凡是在婚姻问题尤其是出轨问题上表现出强力报复心态甚至行为的一方,都是基本丧失了感情自信的一方。
而另一方的情况相对还要复杂一些。丧失自信,进一步的解释实际上是丧失了“掌控力”也就是爱情心理上的“占有”的意思,但这么讲都不纯粹,因为还有很大一部分婚姻只存在“占有”而从没有感情成分的情况。
学者们的表述是放在教材上的,但参考的意义很大,至少我可以用来审视自身。很多现实问题需要一面镜子,比如我现在的处境,这一页我想我们都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给温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几天先不用过来了,尽管之前和他说了我们之间爱你需要冷静的话。
但很显然她遵守的并不严格,偶尔还是回来找我。“苗远,你跟我姐俩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怎么她打完电话你就打,你们俩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温霁倒没跟我客气,上来就是一顿抢白。
“你想得还真多,是不是自己担心什么了?别没事胡思想的,还是先把自己改明白的问题明白吧,好不好?”我这算是对她的一种糊了。
但想到现在我们之间“剪不断,理还”的关系,才发现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混蛋。子一早起来收拾早饭,而我则在这段时间继续锻炼着我的身体,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一点生活中的狡猾,还算不上智慧,但沉默一下总是好的,即便一早起来充斥的都是之前没有的陌生感。我的饭是楼下的豆浆油条和一个煮鸡蛋,她的是酸加面包,面包里有一点蔬菜。
“你上一天班就吃这么点?”我尽量舒缓着语气。“减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但说话很简短,也并不亲近。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卧室,也没关门就开始换衣服。我能理解她对我的怨尤,但她并不知道有时候看似充裕的时间很容易被命运打破。
而主宰这命运的,恰恰是人在不同处境下的一个选择而已。常有人说命运无常,其实命运并不无常,无常的是人心。“你又没胖,减肥干什么?再说节食不如锻炼好,不健康!”我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现在吃这个呢,怕有副作用。”她走过来,伸手递过一个药盒,是一种长期避孕药的包装。但对这东西我了解的很少,大概真关系的只有女吧?
“长期吃对身体有影响吧,何苦这么作践自己呢?”我皱紧眉头,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她做这样的选择,或者哪个人能让她做这选择。
“为了谁,为了自己你不会这么选吧?”我低声问道,就像是在问自己一样,她张口言,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起身出门而去,我知道现在不是讲话的好时机,眼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邵,李辉还在市里么?”我下楼就开始打电话,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不一会过来一个信息,是温雯。
“对不起。”就这么简单。“你确定这是你的选择么?”我回了一条,发送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静。
“我不知道,你能回来么?”“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冲动,冲动已经过去了,我需要安静地想想,暂时不要再见了,不必找我。”但我还在楼下,已经看到她正在向我这边张望。
“我需要你回来,现在!”邵打来电话。“怎么了苗队?接你,有时间啊。”我坚定地离开了,但还是回头张望了一眼。她打开了窗户,但只能在窗后出一张脸,我知道她在看着我。我把电话拨了过去,看到她伸手接了。
“你和我都是有选择的人,如果你认为跟我之间连谈一谈都不需要的话,那也是你的自由,而我也有同样的自由对吧?”
“你想让我认错?”她问道。“我感到你现在根本不是理智地对待这件事,所以如果你还尊重生活和你自己,我希望你用成年人的方式和我说话,明白么?我不是跟你玩消失,但你得给我时间,就这样吧。”
邵开车到了,本来他的公司离我这里就不远,这让我多少轻松了一些。“给我安排一个清净的地方,最少能住一个月,有问题么?”开口之前我已经给李辉打了电话,相信他和邵沟通过了。
“完全没问题,独门独院,周围还没有楼房能看见,什么设施都有,您看行么?”对于这群大小老板的能力,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这种问题对他们来说很简单,只是还有没有诚意的问题而已。
邵安排的地方我倒是比较熟悉,是坐落在市区外的一处名为“芷芳园”的住宅区,不过这里是高档小区,能在这里面住的一般都是身价“上千”的水平才行。
“苗队,因为您就自己住,大概也不想出门溜达让人看见,我们专门找了一个保洁和一个厨子。人是绝对可靠的,您要是不需要就说一声。”邵想得倒是很全面,至少比我想的合理得多。
“随便吧,也不是多保密的事,我其实就是为了图个清静!对了,这里有健身器材什么的吧?”忽然我想起来自己不是无事可做,眼前还是恢复身体最重要。“都在地下室呢,知道您武艺高强,专门给您拉过来的,一会就好了。”
进了院子,还真有种穿越的感觉。收拾什么高档住宅,其实就是以前的老四合院,不过经过了重新设计,做成了两进的样式,分成了前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