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填満口腔

　　在画面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随着子反应越来越剧烈，头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子的身体开始颤抖了！

　　三十秒，画面再度黑暗下去，像我的心情一样，不用想也知道子马上就要被那男人入了，还是自下而上的方式，她最喜欢的方式。我向对方提出缴款的请求，那边没有马上回应，应该是在忙着，这时候门铃一想，我才从混沌中醒过来。

　　想起小姨子并没有家里的钥匙。去开门，顺手给对方写了个留言，把电脑关了，在洗手间又一次清洗了一下，刚才短短的时间竟有了反映，这或许是单纯的生理的本能吧，还好反应并不剧烈，让我觉得还没有那么可。

　　给小姨子开门，她手里拿着一袋子吃的喝的，看来没少花钱。岳父母的条件倒是很好，不顾每天这么吃也是不小的开支了，只是她看来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姐夫…姐夫你过来呀！”她冲我喊道，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陪他看电视。我只好离她远点坐下了，但很无可奈何。“刚才你还没说，晚上跟我姐做了么？”她忽然恶魔附体，旧事重提。

　　我果断站起身来要走，却听背后冷冷一句道：“苗远，你再敢走我就光了等我姐回来你信不信？”

　　妈的！她说到做到，胳膊一抬就把外套掉了，这次倒是带了文，不过看样子并不牢固。我明明站在那里不走了。

　　她却依然固执地扯开了这束缚，两只丰腴的白兔跳跃着，认识般对我点了点头。我低着头落在了沙发上，脚下是她丢过来的零食。“你能不能穿上？”“就不，我乐意！”她现在就留了一件内在身上，还有一双袜子。“…”“是不是干完了不想认账了，姐夫？”这话真扎心。“那你说想不想我穿上衣服吧。”“想。”我真他妈迟钝！

　　“想就再干我一回，要不免谈。”我就知道，这是小说看多了“那你等你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记得你都在里面了吧？”我感觉已经不是要吐血了，我应该爆炸！

　　“而且你还了很多，我的子里都被你填了，姐夫！”她还拍了拍的肚皮，像是那里孕育着我的种子。“你要是想谈就好好说话。”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对手。

　　“那就好好谈谈！”她坐正了身体。但是盘坐着，将整个部面对着我。我只看她的脸，但她一句话我就破功了：“我很严肃地和你说，姐夫，今天早上你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现在有一部分就在你家洗手间！”

　　“什么！”我惊得跳了起来。“可能我太紧了，昨天回家我就睡了，但什么也没有出来，”她像是在叙说别人的故事那样平静“其实不想也知道。

　　经过你我才知道小军在我身上什么也没干成，充其量就是和我的过，而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不仅进了我的道里，还彻彻底底占领了这个地方。姐夫，你说我怎么办呢？”

　　“我…”我不仅坐立不安，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事实面前似乎我只能承担这一切，可却又承担不起。“你觉得我不理智？”她问道。“…”我沉默。

　　“姐夫，你可以这样想：我的身体，道、子…现在恐怕输卵管什么的，都在你的里泡了一天了！我问过做医生的朋友了，这么久的时间它们已经被我的身体收掉了很多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器官已经永久地属于你了，你明白么？”

　　怎么会不明白，这不就是被我腌透了的意思么？只不过一般是腌腌菜，我特么现在是腌制了小姨子的全套生殖器官！想想就快疯了。

　　“我要求不多，地上现在有三件衣服，一件坏的。你干我三次，我全穿上，少一次我就少穿一件，但是到点我就出门，少哪件算哪件，你看行不行？”

　　“你到底要什么？”我想不明白，所谓“事出非常即为妖”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她轻轻一笑，把内也了下来：“拿着它，我就告诉你。”我心里一横，将她的内攥在手里。内有一点，我的手攥得不太紧。

　　“那好，我就输说我想要什么，姐夫。”“但首先，你得让我先尝尝你的味道，因为我觉得你一直没给我面子，让我很丢脸。”

　　她说着走过来，手伸进我的短里掏出我的下体，眼睛却盯着我。这次我没有抗拒，就像一直如此般把位置让给她，看着她一点点将我的茎从头开始没，直到整都再看不到为止。

　　面子，她是这么想的么，有什么事我还没想到的呢？下体温暖而充实，在她的口腔里迅速被唤醒，高大起来。＊＊＊“你是怕我喜欢你，还是怕我不喜欢你？”

　　看着身下卖力吐着我的茎的小姨子，我并没有感到一丝所谓的征服感，这种关系从开始就是扭曲、不真实的。她停了下来，但依旧咬着我不放，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溢，片刻就了下来。

　　顺着她的面颊淌下的泪水有一部分集中落到我的身体上，开始有点凉，但慢慢就热起来，只是片刻又被她的嘴裹了回去。这凄楚而香的场景在我的面前发生着，但我却毫无所觉，就那么看着她。

　　她的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与我对视着，从我的角度看去的她的面庞，就像水中浮出来的水兽在咽着我。生理上的刺渐渐增强，但我依旧没有认输，面不改地盯着，小姨子依旧倔强，像是她认定了这样能软化我一般，变换了花样在我的下身，一张利口几乎是无所不用。

　　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内心忽然感到一刺扎了进来，就在心头的位置。我想，如果此时看得到那里，是不是会有一滴血出来呢？无可辩驳的事实造就了现在的局面，无论是身下不谙世事的女孩，还是看似无动于衷的我，都在为了什么而僵持呢？

　　“温霁！”我低喝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忽然就站起身来，惊慌了，抬起手哆嗦地抹了一下嘴角。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啊！无论如何，还是一个女孩而已。

　　“过来吧！”我伸出右手，想了一下又说道：“扶我一把。”她的的身体靠近了我，肩膀落在我的臂弯中，滑腻的肌肤入手即化，就像古人说的那种“羊脂玉”般一丝破绽也没有。

　　我就这么搂着她的身体，让她钻在我的怀里卧着，她已经忘记了我要她“扶我”的指令，两手就那么抱着身前的虚空无物，即便是没有切身感受过，但多年的经历所见到的受害人的经验也能告诉我眼前的女孩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恐慌。

　　只是我还没能理解原因而已，或许对于第一次将自己出去的经历来说，男女本就有着不同的态度，她们的痛是真切的。

　　而作为男人似乎被征服的快掩盖了一切痛楚以至于毫无察觉。“你怕么？”我问她，手掌轻轻盖在她的一只房上，正让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你要我么，苗远…姐夫？”她依旧语无伦次，但我却明白这是为什。

　　“别怕，不是有我么？”一阵感伤弥漫开来，在人与不伦之间我经历着考验，甚至连对命运的思考都没有展开便停止了，我有权责问么？难道这一切要由她来承受么？我这样想着。

　　不由得再次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在我的怀里翻过身来，以至于我的手臂因为不能环抱而落。我们换成相对拥抱的姿势，她的头抵在我的膛上摇动着。

　　“我知道我错了…”眼泪顺着膛下去，只要还有悔意，我又能说什么？同样是有错在身的我也没有理由说什么原谅的话，她只需要向自己忏悔而已：“可是我害怕！”

　　“温霁，你…以后叫我名字吧！”这是艰难的决定，连我自己也想不出需要什么样的挣扎与勇气，我想这或许意味着将来的结果完全走向我不能掌握的那一面。

　　但如今却或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她果真高兴起来，甚至有些兴奋地抬起头来，身一吻住了我。我的双手情不自地放在了她的间，让她更加烈起来。

　　原本就骑乘在我身上的身体开始扭动，令之前已经冷却下去而被遗忘的我的下体再次兴奋起来，温霁的户柔软无，掠过我的茎表面时候如同温暖的巾擦拭着。

　　从她的间忽然涌出的雨并不明显，也许是体温的原因，只有将手指探入其中的时候才能攫取出热的甘泉，但我并没有深入，她的身体还太感，只一碰便颤抖起来“享用我，苗远！”她的舌尖微微浸了我的耳廓，声音在我的耳边蛊惑着。

　　口间的气息过过我的耳垂，有些锋利。这是一道人精致的间美味，夏日初升时候花蕊上一闪而逝的雨华，却温柔而缓慢地将我裹起来，让我的身在她的温度下渐渐失。

　　她的花径幽深曲折，迅速将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圆润而硕大的筋穿行于这柔的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挤而渗出来的体昭示着一场合。

　　愉的声音坏绕着整间房屋，这歌唱穿过我们的灵魂，在我和她的体深处打下专属的烙印，危险而张扬。

　　我们的体无所顾忌地索求着彼此的身份，诉说着占有的望。越来越多的从她的间向我的，再被我们同时击碎，发出唯有体才能碰撞而出的越之音。

　　她的绵软的房埋没了我的头脸，填我的口腔，头与我的舌尖比拼坚硬，然而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在她密集的褶皱中无往不利，屡次将胜利的核心击碎，获得的浆果。

　　她的引导一次次紧缩、搐、痉挛，大量的雨同呐喊一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噬、融化…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一般演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