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申敬更加奇怪了:“为夫的家财,不过是城外有几处田庄,还有几处鱼塘租给别人,每年按时收取一些租子。这都是父祖遗留下来的财富。
家中虽然称号小康,却保持着祖宗勤俭的作风,就是内眷也不过少许珍玩,祭祀时才用的上一些玉器,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呢?”
夫人羞赧道:“金玉丝帛不过是一些过眼的云烟。真正能够称得上是老爷珍宝的,不是这些冷硬的物件,而是老爷怀中的人啊。”申敬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与夫人相比,那些金玉银两不过是一些路边的石头瓦砾,又何足挂齿。
夫人是想与先生同赴巫山?此事又何必告诉我,你的身子自然是你去做主。”赵氏感激,乃放船儿入港,加紧部上下摇摆,得申敬爽快无比,双手捏着赵氏的一对玉上下套,大力数百次,赵氏出了,申敬也抖擞关,一如注。
夫两个相互调笑半天,约定明便去为先生“献宝”到半夜,方才赤搂着入睡。***
次申夫人睡到上三竿方才起来,起后见到铺一片狼藉,不想起昨夜之温柔与疯狂并举,心中对丈夫的爱恋又多了几分。
然而为了孩儿将来前程,还要舍出自己的白净身子,供他愉,想到这儿,顿时觉得责任重大,忙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秀云,为自己准备沐浴。自己将身上稍微整理一下,从柜中找出一套新作的衣裳,秀云来禀告说汤水已经准备好了。
赵氏便裹了白布巾到屏风后去沐浴。那一个高大的木桶之中,盛了半桶热水,秀云往里面撒了一些香,芳香扑鼻。赵氏踩着木凳翻进木桶中。秀云也了外衣,只穿着一件小抹,手拿着巾,来为夫人擦洗身子。
赵氏虽然生育儿女一双,且已经年过三旬,但保养得当,全身肌肤依旧光滑弹手,小腹上也只略有一些赘。
但她那一对儿生的硕大,沉甸甸如两个透了的大甜瓜挂在前,微微有一些下垂,上面的两个紫红色头都有小指指头大小,晶莹而有光芒,夺人心神。
赵氏一手托着那一对瓜,一手拿着葫芦瓢儿,往上面浇着热水,此时正是三月仲,天气适宜,万物都在动情之际,天地间选着这时候,使男女都最有魅力。故而三月踏青游,不知多少男女就此成就风故事。
热水浇在她身上,袅袅升起白雾烟云,秀云也拿了一个瓢儿在她身后为她舀水,此颈上而下,顺着肩膀,往光洁的玉背上一路浇下去。
浇了一会儿,赵氏觉得自己身子已经热了,便坐在木桶底下的坐上,向后仰倒,秀云将巾拧干,铺在桶缘上,让她好舒服的架着脖子。转而来到她身前,将手伸到水中,为她身子。
用的是一块晒干了的丝瓜去掉外皮后做成的筋络物,数百细如蛛丝韧如牛皮的筋络纠在一起,成巴掌大小,正好秀云一手握下,上面筋络虬结,糙不平,在赵氏身子上擦了几下,就见那儿一块皮肤都泛红了。
赵氏闭目微哼,享受着热水中的温暖。皮肤被擦过之后,变红,又被热水浸泡,更加通红。秀云从她双肩开始往下擦,一直到双脚上,连那玉趾间的隙都没有放过。全都擦得干干净净。
待秀云将她前面擦过一道来,赵氏懒洋洋的翻一个身子,双手扶助桶缘,下巴靠在巾上,将身子浮在水面上,秀云擦了一把汗,又继续为她擦下去,特别还掰开那两团紧紧的,将里面也洗的干干净净。这又擦又洗了半个时辰多。
秀云给换了一次水,赵氏又泡了许久,方才出浴。叫秀云把她放在上的那套衣服拿来。秀云先拿来一件宽幅翠绿锦绣鸳鸯戏水抹帮赵氏穿上,为其系好红绳,又取来一方翠绿纯绣兰草边小兜系在上,恰恰掩住两腿间那神秘处,又隐住小肚。
看上去比较二八少女毫不逊,且更多了一番成风韵。秀云再取来了一双浅绿软缎鞋为其套上,赵氏自取长裙穿上,只见双臂环彩云,袒碧玉抹,间束有仙子带,裙拖三幅,长及鞋面,行动间怎么都透着风韵味。
赵氏见已经快到晌午,便让秀云去厨下将昨就吩咐厨子准备的酒菜拿来,主仆二人从后花园中绕过,正巧赶上先生放课,申骥与他的小书童双要往前面去用饭。
赵氏唤过儿子,问了他几句功课,叮嘱他要仔细学习,不懂之处多向先生询问。又代双要好生照料少爷,絮叨了片刻,才让二人往前面去。罗先生已经归了自己的房间。
正在温课,顺带等丫鬟们把饭菜拿来,这时候听到门儿一声响,以为是哪个丫鬟来了,头也不抬,只道:“把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
赵氏让秀云把食盒递给他,自己端到先生桌前,软语道:“先生,且先歇息一会儿吧。下午再看也不迟。”罗先生抬头看去原来是主母,连忙起身施礼道:“原来是主母来到,有失远,恕罪恕罪。”
赵氏掩口轻笑:“先生不必客气。妾身见先生为骥儿操劳,心里感激,却无以为报。今让厨下准备了些酒菜,让妾身伺候先生用过吧。”听她这一番话,罗明成不抬头去看赵氏。
只见她面若满月,发如乌云,身上一件月白长裙,衬着里面翠绿的抹,带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小兜的轮廓,不心动了一下。赵氏虽然已经三十有多,但是保养得好,肌肤白皎洁,精心打扮过之后更通体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的夫人味道,是红杏、碧桃两个丫头远不能及的。
赵氏见先生看自己看的出神,不由得心得意,自己果然仍有魅力,便给秀云打了个眼神,让她把食盒拿到短脚长榻上放着,赵氏对罗先生道:“先生,请过来,妾身伺候你用餐。”
罗明成心神摇曳,不可抑制,乖乖的顺着她到了榻上。两人都掉鞋上去。赵氏在内,先生在外。秀云把食盒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码放整齐就出去把门带上,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候着。
赵氏先为他上了一杯,举起酒杯对先生道:“小儿顽劣,承蒙先生不弃,苦心栽培。这杯酒先敬过先生了。”“好说好说。”先生将酒杯接过“公子天资聪颖,能举一反三,将来定能成大器。”说完一口饮尽。
赵氏又为他上第二杯:“先生为教导小儿,劳心劳力,束修微薄,不成敬意。今天谢谢先生了。”
“哪里哪里,主人家给的馆资丰厚,又对在下照顾有周,应该多谢主人家才是。”先生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赵氏会意,自己也斟上一杯,两杯轻轻一碰,赵氏怀娇羞的用手遮住樱桃小口,一饮而尽。
饮罢,赵氏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先生身边用人还周到吗?红杏碧桃两个丫头听使唤不?有什么不合心的地方请先生只管明言。”
“都很好,都很好。”先生吃了两筷子菜:“一切如意,有劳夫人挂念。”赵氏低下头,缓缓地为他又上一杯:“先生对骥儿费心教导,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
人常说一为师,终身为父。妾身是骥儿的母亲,也,也自然就是…”赵氏只觉得脸红发烧,下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只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裙裾,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几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一样。
罗先生听她说的这样明白,自然大喜,一下子拉住她的柔荑。赵氏含娇羞的抬眼看他,却被他一下子扑到在榻上,下腹处好像被一火热的硬的顶着。
不知不觉,她的花中开始出了花。赵氏搂着先生,扭动着身子,将那热乎乎的夹在自己双腿中间,来回磨蹭着,只觉得那东西热得发烫,有几次就已经顶在了她的花瓣上,得她全身上下瘙难耐。
罗先生搂住她,雨点一样请问着粉脸鹅颈,又吻到她的脯上,把那长裙解开,赵氏扭动着身子将长裙下,他隔着那一层抹,着她的房。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明显的在抹上顶出来了两个鲜明的凸点。先生将嘴儿对准那凸出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下去,换来的是赵氏一阵阵的呢喃和娇。
虽然享受着先生对她端的刺,赵氏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摸索着将先生的带解开,玉手伸到下,摸出那个已经又硬又了的,双手在上面套着。
只觉得前面那个如比卵还要略大的头,已经硬的和铁一样了,还烫手的很,随着双手的套,花中又源源不断的分泌出花,口中的娇也越发的催人。
先生直起身子,一手将她的小兜掀起,一手扶助那,对准花,缓缓地朝那桃源深处了下去,赵氏躺在榻上,感觉的到那大的缓缓地进入到自己身子里,情不自的张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