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偶然尉藉对方

　　妍笑笑说：“不过，她宁可把自己当上坏女人的角色，也想知你对她是否真心，表示她真的很重视你俩的感情，你要好好珍惜啊。”我点点头说：“我明白，我会好好爱她。”

　　妍眯着眼，再次问我：“好了，你还未说环妹要你过来做什么呢！”我长叹一声，知道没法子瞒得过聪明的旧同学，只有坦白的说：“她说要我过来抱着你睡。”妍扬着眉毛说：“只是这样？”

　　我顿了一顿，支支吾吾的说：“如果气氛好，甚至做也可以。”妍伸了一个懒，说：“你真的很爱你女友呢！她叫你跟谁做，你就跟谁做。”我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把她的说话复述，没说要跟着做。”

　　妍又问我：“那么如果我想跟你做呢？”说着扭扭纤细的肢：“我也有很久没做呢，憋闷得那儿也有点了。”我无言以对，只知道巴已经高高竖起。

　　妍看到我僵硬的脸，抱着肚子笑了出来：“跟你开玩笑啊！环妹那么聪明，说不定又是考验你呢，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想。”我望着把浴巾也起了来的小弟，一脸无可奈何。女人，真的是搞不明白。

　　身上只有一件巾，我惨兮兮的爬到房间那小沙发上，躺在上的妍突然问我：“你不怕着凉吗？你这个人，总是要女孩子主动叫你上才开心吗？”

　　我知道她在说我米老鼠乐园那个晚上的事，不知如何是好地来到妍的边，她主动挪动身子让出半张的位置。拉开被单盖着身体，这时候妍以侧睡姿势，身体背向着我，我把头挨在软枕上，鼻头间传来旧同学的一阵发香。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想，妍忽然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什么？”妍回过头来，眼里楚楚的道：“不瞒你说。

　　当我知道环妹的男朋友是你的时候，虽然我也觉得不能伤害她，但内心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暗暗的期待。”“期待？”“就是期待如果我跟你是认识的真相，被环发现的时候，也许她会很生气。

　　甚至要与你分手，那么我就可能跟你…”说到这里妍断了下来，望着我苦笑说：“我是一个很坏心肠的女人吧？”我摇摇头，妍举起双手，握着拳头说：“可惜我没想到环妹居然会是那么聪明，一切都在她手掌里，呀呀，没法子，只有彻底的认输了。”

　　“妍…”妍望着我笑说：“环妹是行动派，而我跟你就是等待派，谁也不愿首先踏出第一步。”妍的说话，叫我也暗自反省。

　　先不说妍当时是强的女友，我不主动亦无可厚非。即使是环，我与她的发展也事事由她作主动，不论是复合，初吻甚至初夜，更不要提她为了知道我是否真心爱她，连工作也选择跟妍一起了，我俩的爱情，其实是女友比我更为重视得多。如果我要真心爱环，我想今后必须要更加努力地去经营我俩的感情。

　　妍看到我在沉思，笑着问我：“想得那么入神，念着环妹吗？”我不想隐瞒妍，直接回答说：“我在想你说的话，有时候幸福不一定会呆呆地等待我们的，如果不是环那么主动，也许我和她也不会有今天。”

　　妍亏着我说：“你这个人好可恶，在我身旁，却真的告诉我说想起环妹，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最后跟你睡的一夜好好做，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现在就算我人再坏，也没可能做出对不起环妹的事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虽然明白到环现在可能在旁边的房间哭着，但我始终不是正直到柳下惠坐怀不之，如果这时候妍扑到我的身上说想要，大概我也会什么都不理，干了再算。妍叹气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从米老鼠乐园离去时，在上巴士前我可以有勇气一点，那多好。”

　　我无语，妍把额头碰在我的肩上，小声问道：“真心告诉我，如果那一天，我们随便一个说了喜欢对方，我们会否在一起？”

　　我扶起她的双臂，凝视着妍的脸，认真的点一点头。妍哭了，抹着眼泪说：“谢谢你，我只要一个答案，就已经足够。”接着她边哭边笑的对着我说：“环妹不是说把你借给我的吗？”我再点头。

　　“今晚当我一晚男朋友，让我抱一个晚上，哭过痛快。明天以后，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会对你有异心。”

　　“嗯。”说着。妍依靠我的肩嚎啕大哭。看到旧同学的泪水过不停，我的心很，思起伏，不知道怎样安慰妍。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初恋女神的眼泪。这晚我跟妍没有做，只是静静地抱着对方，任由不再往返的时间，默然流逝。＊＊＊“你们昨晚没有做！？”

　　在气氛高雅的餐厅内，我那可爱女友以高八度的声线，劈头一句就是叫人面红的说话。我急忙把面包向环的嘴，教训道：“大庭广众，你可不可以收敛一点？”

　　环若无其事地把在嘴间的面包进肚里，说：“都是老外，谁会听懂我说什么耶！”我没好气的说：“这儿是旅游区，也有很多中国人！”

　　环边继续吃着桌子上的早餐，边说：“有中国人又怎样？中国人也喜欢做啊！你问问别人，一男一女睡在一间房不做的是不是正常。”说着以叉刀指向我，质问道：“难不成你不举？跟你洗澡时明明很硬的？”我哭笑不得。

　　为了维护作为男人的尊严，指着坐在对面的妍说：“不举？你自己问问她，我昨天巴有多硬。”

　　妍眼厉厉的望着我，作了一个“你想我怎样回答？”的怨怼表情。环喝着果汁，问道：“那么是姐姐月经到？”妍脸通红的说：“环妹，你不必再测试我们了，泽现在已经全心向着你，不会再对我留有情份。”

　　我和妍对环昨晚的表现都莫名其妙，要知道我俩刚刚才真正明白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对这小妮子的心思还是没有搞得通透。

　　环摇头说：“我不是这种意思，过往我是个占有很强的女人，觉得爱情是要百分百地拥有心爱的人，但经过今次我看通了，爱情并不只是占有。泽为了爱我，愿意放弃往年的初恋女神，是一种爱。

　　姐姐知道泽跟我一起后，没有再对过往有好感的人有半点异心，也是一种对我的爱。所以我希望跟心爱的泽和姐姐一起享受真正和爱，是没有背叛、没有猜疑的爱。”

　　我和妍互相对望，觉得环的说话听在耳中像有点道理，但实则似是而非，不知道应该给这小辣椒什么表情。

　　环眯起圆通通的眼眸，扑到妍的身上，撒娇说：“而最重要是，我知泽喜欢波波大的女生，我的太小，很想给男友一点福利，让他玩玩这种丰的脯。”

　　妍大叫：“环妹，我不准你胡闹！我跟泽的感情已经完了，加上他又是你男友，我是不会再跟他发生关系的！”

　　环不明的说：“那你就当自己在参加联谊派对，反正你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妍听到环的话，更生气了：“你不要再提起联谊派对，我以后也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你再这样子，我真的会生气了！”

　　妍是个温柔的人，哪里会有这样发怒。环知道姐姐动了真火，立刻垂头丧气的爬回下，委屈的说：“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兴奋，说了不该的话，触怒了姐姐。”

　　妍看到环被自己骂得想哭，心也软了下来，抱歉的说：“环妹，我不是真的恼你，你不要介意。

　　只是泽是你的男朋友，我也没可能跟他做那种事吧？而且泽说你睡在旁边的房间，一定也彻夜难睡眠，他真心爱你，不想令你伤心。”我感激地望着妍可以说出如此得体的回答，间接也替我在环的心中加了分。环大笑起来。

　　指着自己的眼袋说：“哈哈！我都不知睡得多么香，看，一点黑眼圈也没有吧？把郁在心里几个月的事情说了出来，又获得你们原谅，我心情好得很啦。”

　　我与妍细看，女友的确是十分精神，反而妍哭了一个晚上，样子更觉疲惫，接着环更不经意地说：“是我把他推到你房间的嘛，又说好了不介意你们做。

　　当然不会秋后算帐，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女人啊！”我讽刺的说：“你不小器？为了试探我们有否偷情，整整花了一年以上的大计呢！”

　　环把沾在指头上的牛油逐净，认真地望着我说：“这只不过是你还没真正了解我。我以前担心，是怕你们会背着我偷情，但现在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姐姐也没打算抢走你，那么你们在气氛好的时候回味一下过往的情，我倒觉得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你是说我跟别个女人在你面前做，也是无伤大雅？”我不可置信的说，过往环知道我曾参加联谊派对也生气得要命，我就不相信我在她面前跟别个女人鬼混，她会不发火。

　　环喝完自己的果汁，拿起我的茶试味：“是啊，我也在你面前跟其它男人吹嘛，你不相信吗？那不如今晚一起做唷？”我跟妍同时对望一眼，大家都是尴尬非常。

　　我啐了一声，说：“搞不清你这小顽劣在想什么。”环笑着说：“我这人其实很简单，人家对我好，我会十倍对人好，就是这样了，从第一天认识你，我的性格就是如此，没有改变过，你不用想得太复杂。”

　　我叹一口气，环的朗率我一早了解，只是没想到她是真心可以把男友跟别人分享就是了，环继续说：“其实我也替你们可惜啊。

　　经过今次的经历，我知道你们本身都是互相喜欢对方的，但就是在叉点上差了一少许，结果没有在一起，当然我不是伟大到愿意自动退出成全你俩。

　　但反正现在姐姐没有男友，我又知道泽不会不要我，那么你们偶然慰藉一下对方，我觉得真的没问题唷！”我扬着眉说：“我女友几时变得那么豁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