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甚至勃起痛

　　一口气，再次去到客厅，我跟玲说：“抱歉，我对编写游戏程式一窍不通，教不了你什么，你走吧！”玲的脸上现出错愕，结巴巴的道：“但…”我怒气冲天，大骂道：“都说帮不了你，今天是星期天，不要烦着我，让我在家中好好休息好不好？”

　　玲的表情一阵失落，整个身子晃了一晃，便收拾好桌子上带来的手提电脑，着我说：“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很厚面皮，抱歉打扰你了。”

　　我连一眼也不想再看见玲，送她到大门后，头也不回地用力关上，但正想回到睡房之际，门铃再次响起。

　　“又什么事了！”我生气地打开大门，玲一脸抱歉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今早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好像吵醒了你，心想你大概还没吃早餐，所以做了点三明治，如果你不嫌弃…”

　　接着在门间，玲伸进了一个半透明的食物盒。我呆着接过，玲多说两声打扰，便转头离去。

　　我拿着盒子，像失掉灵魂般慢步回到睡房，看着那仍散出烟雾的壶子，心里一烦，用力把上面的烟头淋熄。打开盖子拿出一片三明治放在口中，味道清淡，却可口无比，叫人无法忘怀。

　　我人生中除了母亲外只吃过一个女人为我造的饭，但那个曾答应会跟我一生一世的女人，最终亦舍我而去。

　　“你不要这样无聊好不好？我要的是可以经常陪着我的男朋友，而不是为了什么理想，什么前途而一个月也不见一脸的男人，你有关心过我吗？你有了解过我吗？这段日子我跟多少个男人上过你知不知道？”

　　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下，我不知道出眼泪的是不再回想的往事，还是口中嘴嚼着的三明治。抹一抹脸，穿上拖鞋就是冲出家门，来到升降机前看到正在下降的标志，发狂般从走火后楼梯跑到大厦大堂。

　　这时玲已离去，我直冲出去，张眼四望，终于看到女孩的背影。冲上前去，握起她的手，我着气问道：“你真的想学？三个月后，有个游戏程式设计比赛，要不要参加？”

　　玲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住当场，顿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回答：“但我什么都不会…”我激动地说：“我不是问你会不会。只是问你要不要参加？”

　　玲错愕地望着我，四目投，两人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她没有直接回答，只点一点头的“嗯”了一声。我不是好人。

　　也不会无条件地帮助别人，对玲这种白痴女子，更是非常讨厌！＊＊＊一时冲动，胡里胡涂地向玲提议了参加游戏程式设计比赛，半天不到，我已经后悔不已，所谓无事找事忙。我女伴无数，平干炮都嫌没时间了，怎么还要免费教人写程式？尤其这个玲不知怎地，总是叫我做出一些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举动，当只不过是吃她一片三明治就说帮她参加比赛，那干一炮岂非要养她一世？

　　想到这里我呼笨之余，往下日子就连玲的电话也不敢接听，以免再次说出多余的话，为自己添上麻烦。如是者两个星期很快过去，期间玲给了我三通电话，我均没接听，想来她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此便不再来电。

　　然后到了这天和丽，又是干炮的好日子，下午才刚起，就接到妮这妇的电话：“今天那老虫外出公干，上次只干了半场，有没有兴趣继续？”

　　我笑问道：“又是玻璃幕墙？”妮回答说：“今天不行，公司在赶大计划，大部份人都要加晚班，如果你不介意在人前表演，尽管可以上来。”我毫不犹豫道：“我不介意！”

　　妮骂说：“我介意呀！来我家吧，待会我把那老虫的照片拿回去，我要你把都在他那秃头上！”

　　我为难道：“有没他老婆的照片？我只爱颜女人。”妮笑说：“你这死变态，那老虫的老婆六十都来了，还颜啊？”我无廉道：“没关系，只要是女人我都可以。”

　　妮哼声说：“变态！今晚准时八点不要迟到，人家的例假刚完，很。”我笑答道：“没问题！”晚上准时到达，一年没有到过妮家，发觉无论装修家俱都比过往豪华不少，想来这年里她在创智总裁身上一定捞了不少好处。

　　问到此事，她也毫不拘泥的直说：“当然了，如果不是，我会给他那种恶心的老头子干？”我搂抱着全身赤的妮轻笑两声，扶好硬的大头在口磨蹭：“是吗？那你怎么又免费让我干？”

　　妮被我挑逗得全身发软，着气道：“你貌胜潘安，巴又大，干得人家那么舒服，就是不收钱，我也愿意给你。”

　　我得意一笑，以两指拨开口，稍稍把头入，妮立刻抖动着身子喊道：“好大唷！都进来吧！”听到妮对自己的评价甚高，我有点得意洋洋，也就顺她意的把巴捅进。

　　女人在经期过后的几天特别高涨，妮经我刚才稍稍挑逗，壁已经滑一片，入毫无难度。难得妮这妇被创智老板夜，小却仍甚紧窄，包裹得我十分舒服。

　　“好哥哥，你得人家太了！”人情妇，份外兴奋，妮并非善男信女，为免令其失望有辱男人尊严，我比平加倍卖力，出尽浑身解数，把其干得死去活来。狠狠大战了三个回合，两人才在汗水和间倦极倒下，相拥而睡。

　　“上星期玲很高兴的跟我说，你要她参加游戏设计比赛，我们的聪哥几时变得那么有人情味了？”

　　盖着被子，全身赤条条的妮笑着问我。不说犹可，说到这件令我也感后悔的错事，还真有点生气，我点起香烟，事不关己的说：“我只是叫她参加，没说其它。”

　　妮带点错愕的弓起身子，问道：“什么？你没打算帮她？以她独个参赛，必输无疑啊！”我笑着说：“参加比赛，不一定胜利才有意思吧？要有体育精神。”

　　妮闻言哼着道：“原来你真想着袖手旁观，我以为你仍有一点人，想不到还是坏蛋一名。”我无地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你是别人情妇，我不坏会跟你上吗？”

　　妮敲着我的膛说：“不跟你说这些，不理你，反正玲参加比赛，你一定要帮她！”我好奇地问道：“她只是你公司的其中一个小职员，跟你又不同部门，为什么要那么多管闲事了？”

　　妮缩起双腿，幽幽的说：“我觉得她跟往年的我很相像，一样是没有父亲，而且她更可怜，连唯一的亲弟弟也死掉。这种好女孩世上不多了，应该要好好珍惜。”

　　我调笑道：“呵，妇也有同情心啊？”妮狠狠盯着我说：“我也是女人，有感的一面。怎样？不答应我，以后不给你干。”

　　我望望妮那仍半张的小，心想刚刚才干了三炮，说实在有点玩厌了，用你的身体来作条件，似乎没什么吸引力吧？妮也知我所想，惑地说：“最多事成之后，我介绍我表妹给你认识，二十岁，是个处女。”我扬眉问道：“是美女？”

　　妮嘻笑说：“二十岁仍找不到男人开苞，你想她有多美？”我白她一眼，这个女人，真是诚实得作呕。想了一想，淡然拒绝：“还是算了，这个玲什么都不会，要她拿奖好比登天，只怕要花我很多时间。”妮扭着说：“你就忍耐一下嘛！”

　　我摇摇头，指着下体说：“不划算，我小弟弟天生强壮，半天不打炮就心难安，要我花那么多时间才不会干。”妮挪动身体转到间，以手揪起我的赞叹道：“天，刚刚才了三次，怎么又这么大了？你这宝贝的精力到底有多强？”

　　我自豪地说：“你刚才不是试过了吗？要不要再领教它的威猛？”妮把整个大头含在口中，得嗦嗦有声说：“男人强是好。

　　但也不要玩得太过份啊，适当时候要给自己好好休息。”我大笑道：“我也想，但可惜这小弟弟才不肯休息，每天都硬得像铁，有时候我倒想它像其他男人般软弱一点，不要把我搞得经常为着喂它而四出奔走。”

　　妮盯着我说：“那看来只有受伤它才会肯休息哩！”我笑说：“没可能，我一向很小心保养，要小弟弟受伤，除非道有牙。”妮着头冠说：“道当然不会有牙。但嘴巴有啊！”我没细想妮这说话的含意，仍是脸有得意的欣赏着她替我吹喇叭，然而这妇既可连创智老板也给绿帽子戴，当然有一定狠辣，只是我如何也想不到她因为女人那泛滥的同情心一时兴起，居然会出此狗计。她亲得陶醉之际，忽然张开齿列，往茎身用力一咬…

　　“呀！”“那臭婆娘，居然那么狠！”见完医生，包紮好及取过消炎药后，离开医务所时我仍是愤愤不平。

　　帮助别人这种事理应要发自内心，用这种下三的手段又算什么？难得妮事后还嘻笑说事成后和小表妹一起跟我玩3P，我心想，你咬得我这么痛，就是再也没女人干也不会再干你。

　　不过说到小处女嘛，我还是有一定兴趣，要知道我平玩女人不少，但多为娃妇，处女的窄小真的没尝过几个，虽说明知是丑女。

　　不过作为一个狼，女人的美丑其实不是重要问题，大不了蒙头入闸，反正头没眼睛，只要小好就，想到这里，下体又因充血而带来一阵刺痛，刚才医生告诉我的下体被妮用力咬至出血，虽经治疗和包紮。

　　但要完全康复仍至少需要一个星期，这期间不可兴奋，否则容易导致伤口爆裂，情况就好比刚割完包皮一样，而为了避免起时带来的痛楚，医生还特别开了一些镇静剂给我减低，可我天生好，精力又特别旺盛。

　　想到接下来一星期不单只不能干炮，甚至起也痛，当真是比死更难受。康复后不好好地教训妮那贼婆娘和她的处女表妹，誓不为人！“教写程式，谁会有这种雅致？”我在街上踱步而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