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含着嫰头
项少龙听得心中一,想起她兄长曾说过秦女上承游牧民族的遗风,婚前并不计较贞,而嬴盈更是风情得很,眼光不由落在她比一般同年纪女孩丰多了的脯上,道:“你的营帐在那里?”
嬴盈整块俏脸烧了起来,大嗔道:“你在看什么?”退后了小半步,变成紧贴后面的营帐。项少龙哑然失笑道:“哪个男人不爱看女人的身体,嬴大小姐何用大惊小怪?这样吧!三更后我到你的营地来找你,到时给足你面子,好让你出了这口气。”嬴盈高兴起来。
伸出屈曲的尾指,笑靥如花道:“一言为定了。”项少龙也伸出尾指和她勾着,俯前细看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道:“到时不要又布下陷阱来害我,哼!”嬴盈明知这男人对自己骄人的酥意图不轨,仍起脯不屑地道:“谁有闲情去害你哩!记着了!
假若你失约的话,嬴盈一生一世都会恨你的。”项少龙运力一勾,嬴盈娇呼一声,娇躯往他倒过来,高耸的脯立时毫无保留地贴上他宽敞的膛。
吓得她忙往横移开,出他的怀抱,却没有责怪他,横了他一眼后道:“我的营帐在王营之西,旗是紫的,帐门处绣了一朵紫花,切莫忘了。”
再甜甜一笑,留下一朵红花,小鸟般飞走了,项少龙想不到这么轻易与她和解,喜出望外,想不到秦女开放至此,说不出话来,目光却不由出光。
此时他还不知在河另一边李圆也收到了他心中女神所送的红花。他不知道这时候的李园在不远处也收到了心中女神所赠送的红花。***见嬴盈走后,项少龙在营地间随意闲逛。
只见篝火处处,参加田猎的年轻男女,仍聚众喝酒唱歌跳舞,充节日欢乐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回营睡觉。正要返回营地时,左方传来阵阵女子欢笑声,循声望去,见到李园环抱着一位高挑少女正在谈笑风声的进入营帐。
李园终于也放下了嫣然,不由记起了嬴盈的约会。嬴盈会否在那绣有紫花的小帐内等他呢?不过现在离约好的三更尚有整个时辰,她该在营外与鹿丹儿等戏耍,想到这里,借着营帐的掩护潜了过去,最好当然是只和嬴盈一个人说话,否则被那批可把任何人吃掉的女儿军发现上了,就休想可轻易身。
由于人群都聚集到每簇营帐间的空地去,兼之大部份营帐均在火光不及的暗黑里,所以项少龙毫无困难地移到可观察女儿军的暗角处。
只见广达百步的空地上,生起了十多堆篝火,鹿丹儿等百多个娇娇女,正与人数比她们多上两倍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高歌作乐,放形骸,却独见不到嬴盈。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今晚怕要约了,往后退时,身后其中一个营帐隐有灯火透出,并有人声传来,却听不真切。项少龙循声望去,赫然发觉该帐门外有朵手掌般大的紫花,与旗上的花朵式样如一。
项少龙大喜走了过去,正要叫唤嬴盈时,又改变念头,暗想横下了决心要把她上手,不如就进去给她来个突袭,横竖她开放惯了,必不介意。
那就可快刀斩麻把她得到,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心中一热,揭帐而入。倏地一个高大人影由帐内地上闪电般弹了起来,猛喝道:“谁?”项少龙与他打个照面时,两人均为之愕然,风灯掩映下。
原来竟是全身赤的管中。管中见到是他,眼中杀机一闪即没,移到一旁,拿起衣服穿了起来,项少龙眼光下移,只见嬴盈骇然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头受惊的小鸟儿,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的玉户还淌着两人媾而出的潺潺水。
赢盈垂头道:“人家本是一心等你来的,那知他却来了,糊裹糊涂的就和他好了,真对不起,你真能不怪人家吗?”项少龙那想得到两人此时会在帐内好,看她此时样子能不怪吗,苦笑道:“得罪了!”
惘然退出帐外。走了十多步,管中由后方追来,道:“项大人,真不好意思,她说约了你在三更见面,却估不到你会早来了。”
项少龙心知肚明他是拦杀入来破坏自己和嬴盈的好事,更恨嬴盈受不住他的引,挡不住他的手段,潇洒一笑道:“害得管大人不能尽兴,还吓了一跳,该我陪罪才对。”
管中讶道:“项大人尚未见到吕相吗?我来前他正遣人寻你呢。”项少龙随口道:“我正四处游逛,怕该是找不到我了。”管中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秦女婚前都随便得很,项大人不会介意吧!”
项少龙心想你这一说,无论我的脸皮如何厚,也不敢娶嬴盈为了,遂故作大方地哈哈笑道:“管大人说笑了。”管中欣然道:“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项少龙听着李园帐传来的阵阵娱声心中一阵羡慕。自己着着落在下风,分析起来就是比不上对方为求成功,不择手段的做法。***
项少龙走后纪嫣然在上辗转翻侧,尽觉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火余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前还难受。出门寻找项少龙见他收了嬴盈红花,心如刀割。他现在需要一个男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度偏偏的身影。
李园见纪嫣然不顾羞,送他红花,开心得要命,终于打动这位心中的女神。没到时间李园就把纪嫣然带入刚刚安排的帐中。李园开始还畏畏缩缩。
但见纪嫣然醒目半闭眉眼如丝,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纪嫣然用手圈着他的,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香甜的热气,下身挨着他下不断地磨。
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慢慢地鼓将起来,李园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前的两团按上去,抓着用劲地。
了不一会,再索掀开她的外衣,揪着她的肚兜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球般的大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香,在眼前晃来晃去。李园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
“嫣然我好爱你。”说着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房左右捏,玩得不亦乐乎。纪嫣然任由他肆意抚,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道“恩…我也是”
两颗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李园忍不住弯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头上不断,或用力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
纪嫣然给情郎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不堪,纤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的叫喊。双手从他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直感那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纪嫣然的外衣和肚兜不知何时已被李园过清光,赤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是不情郎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
朦朦胧胧中,只感情郎那一条又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的感觉很特别,又又,直给得虫行蚁咬,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搐,小中开始滑,慢慢有些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亵得滑潺潺的黏贴着,混身不自在。
李园好像心知她被浆糊得难熬,马上将她下的丝绸袜亵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地展在他面前。
除了上一撮外,肥肥白白的户寸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雪白,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的小像一个巨蚌的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
而在瓣的末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水,垂垂滴,像一颗成的水桃,只等人来采摘。
他先伸出舌尖围着户四周了几个圈,再伸到小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进肚中。
纪嫣然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抓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头发,得琳不堪。李园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一抱,就朝边走去。把她轻轻搁在沿,三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纪嫣然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哎呀!一红通通的具硬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茎的细不比项少龙大,但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
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避免戳下把皮伤。
换上是年青处男,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花丛老手李园却轻挑慢拈,不慌不忙,跪在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
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
他首先把小仔细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牛皮筋。
他用同样方式轮来对付两片,眼前只见一对皮给他得此起彼落,扑扑连声。纪嫣然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水自然便越越多,把户泛滥成水乡泽国。李园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头全在外面,闪着亮光。
李园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纪嫣然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好下,羞死了”啜不了几啜,整个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