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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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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曼彤是个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我认识她时,她是个品学兼优的高中女生。而那个时候的乔柏,是个已被数任女人锻炼而成的,一个不折不扣的氓,本地小混混,或者称地痞。我常在她学校附近的公园与兄弟聚会,偶尔打架斗殴,而路曼彤则成了我们生活的调剂。

  有一天她穿着一套汗透明的衬衣,在公园等她母亲来接她,我第一次对一个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处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帜。没想到,这件事对我的人生成长起了不可磨灭的重大意义。因为那天晚上,已经17岁的我,第一次在被窝里,手,而在这之前,我根本用不着手

  我不断回味与制造一些场景。她的白衬衣下是浅蓝色的罩,多么纯洁却又坏心的颜色──明明穿白衬衣,内里却偏偏配得香勾引。她心里住了一个放的自己,并在等待某个男人去开发。

  也许,我会在某个放学后的黄昏,埋伏在一旁,在她经过小公园时,捂着她的嘴巴,用力把那婀娜无助的身肢,拖至那个儿童滑梯里,我要,开始施展那期待已久的暴行。

  路曼彤两条修长白滑的美腿不断扭摆,前后弹动。两只黑漆发亮的皮鞋蹭磨着地面时,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她试图挣扎逃离,可惜徒劳无功。

  我右手隔着衬衣捏着她那两个弹十足的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撕裂开来,出了蓝色罩,还有两座极为人可爱的玉峰。左手伸入她及膝的蓝色的百褶裙下,掀起裙摆,抓住内的边缘,一口气──扯下来!

  她会睁着两只无辜的水汪汪的眼睛,希望软化我放过她。

  当然,我不会放开已经到口的肥。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住她的后脑枕,吻上那渴求得疼痛的双食她香甜的津,也输给她我的,好让我们彼此了解,好好交流。

  她小小的两瓣片,被我得红肿滴,嘴边与鼻子都粘咽不过来的涎,我能知道,那是又胶着又粘的奇怪感受。

  她会在气吁吁的时候,被我扯开她剩下来的半截衬衫,几颗扣子已经掉落至地上。我不会解开她的罩,因为我已经急不可耐了,我一手便伸进自上方罩──包裹着那夺目鲜润的子的那两个罩杯,,捏玩,扯拉。

  她弯弯双眉下眨巴着一对羞褥得噙泪光,晶莹亮泽的美眸,身体却对我的抚摸有了反应,甚至连抵抗的心都逐渐消褪,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嗯──我会得你很的。我说,然后拉下罩,两团感十足的白滑子跟着抖起来,又被那圈罩杯勒住,挤得又高又耸,不成形状。我的手好好麻,揪住球上两粒娇的粉葡萄,就狠狠拧几下,啊,连头都这样的好触感,我叹息。

  然后,是那幽,早已渗漏出汁的,处女的小香,我会入一指头,左右蹿动感受壁内那一层又一层的皱褶,当然,还会触碰到那层薄膜。好了,出手指,我先细细嗅闻处子的香味。我听见曼彤咽了一口气。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链,逃出长的男,抬起曼彤的一腿,大大打开她的门户,尔后对准,托起那印了我一个红色手印的丰,刺穿!

  啊,她尖叫,晕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听着她壁欣喜接的声音,回应着曼彤的叫嚷,我继续拍打,那销魂美妙的三角区。

  健硕的小腹与白小腹,男互相拍打的声音,和着血丝与粘绕成二重奏,在无人的公园奏鸣。

  可惜,一切不过仅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我的曼彤,还是每天被她那准点到来的妈妈接走。于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大脑演练的日子里,受着具无法压抑的痛,我度过了我的少年期。

  重新正式认识路曼彤时,我已经二十七岁,单身,正当职业。每天穿着烫的笔的西装皮鞋,挤一个小时地铁去市中心上班。而路曼彤已经升至与我上司同级别的职称。我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的女人真是越发刮目相看。

  现在,我正与她面对面。凝视住她那张俏丽的脸,我肯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注定是要属于我的。我当下要做的,便是攒下干劲照准她狠劲儿砸──娶她回家!

  目的单纯,所以直接。

  “你等着,你迟早会落入我手里的。”我赤地对路曼彤宣告。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样子,像个氓。”

  “稍微像样点的男人都被人称作氓。”我摆摆两手,漫不经心地笑说。

  并不是我自信过头,而是我知道“氓”对于女人,其实是个美好的词汇。记得在十五岁,我汗浃背地把我玩的一个女孩,强硬抵在教室讲台时,她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氓,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

  恍惚中,我还开始幻想那个是曼彤,她目光离地对我说“乔柏,你这个臭氓。”

  曼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脸也开始泛红。

  世上所有痴男怨女的纠皆从这样的调情开始。苏青说:“一个善于脸红的女子并不是因为正经,也许她的心里更加迫切需要。”

  我想,我应该主动。

  我要攻占她的灵魂,当然,要看到女人的灵魂,必须先解开她的内衣。

  “你有男朋友吗?”我单刀直入。当然,其实在这之前,我早已经打探到路曼彤已有一个叫唐达的男友,彼此交往了几年,他在邻市工作。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郁闷是有的,但身为新时代有为青年的我并不气馁,即便他是她丈夫,其实也同我河水不犯井水,这年头能做西门庆,不知多与时俱进。你没看爱迪生哥哥,MD,天下稍有相貌身材的女人都让这个牛给占了,所以说氓到一定的境界就成了真正的牛

  路曼彤见我这样一问,先是一怔,然后便立刻爪住上风,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着说“如果二十五岁的我说没有,那作为女人岂不是很逊?但我要是说有了,那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那一刻,我更加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作风大胆的女孩刮目相看。

  路曼彤用她天生的女人触觉,喜欢利用任何一个机会,玩拒还的把戏,她处处在对我,这个熏心的男人,证明自己的魅力。

  “你呢?你又有女友吗?”她也来个开门见山。

  看来,她也不觉得她已有了的男友,与眼前同她调情的我有什么冲突,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是达成了共识。

  “没有。”我实话实说。

  “男人二十八,好的早被人订走了,剩下来的铁定不行。”她双手环,抱起吊带小可爱下那两团呼之出的蒲,汗珠黏在出的那双半球上,漉漉,滑溜溜的,看得我的手又麻又

  美景如此,不容错过,却之不恭。我边看,边老练地接过她的话:“行不行,你试试用着,再下结论。”

  当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来了。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你可以想象,我这条大灰狼,是多么的脆弱,绝对经不起那样可口的小红帽勾引。

  路曼彤也给了相当多的机会。

  例如,她常常叫我:“乔柏,我的电脑又中毒了。”

  每当我给她电脑杀毒时,她常常有意无意地俯下身子,脯掠过我的手臂,几缕偷偷溜下的长发丝会掉到我的脖子里,划过,惹起我颈脖上一串串的皮疙瘩。

  自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马。

  但是,我娶了后路曼彤后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个男人处理一些极为白痴的电脑问题,其实不是她不懂,不过是一种以柔制刚的攻陷行径。而她们往往在动了你的心弦后,又明确告诉你,你千万别想多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条绷紧的弹弓上,我和她一直毫无进展,尽管我几乎每两个星期都要帮她格式化一次盘。

  我知道,是时候需要表出男人的原始野出来,才能踏出同的第一步。

  而两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机会。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姿态优雅地靠在台的门边,和正在洗女内在美的她讨论了一下两生理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都没有你用的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里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但是嘛,你白许多。”我盯紧她领口外的青光。

  “美的你,站在那里看什么看。”

  “要不我帮你晾吧!”

  路曼彤半眯双眼,还真撒开两手,任由我这个大男人帮她把那一件件美妙精致的内衣高高挂起。

  晾完回到屋内,我便打蛇随上“我帮你晾好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路曼彤却狡猾一笑,把早沏好的一壶茶推至我面前“来,请你喝茶。”

  “就这样?”我讪笑。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我低笑一声“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就晾个衣服而已!还真想摸呀?”

  我冲她坏笑“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讨论的结果是,曼彤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氓。”

  当时她说好我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无论如何,我当然是先答应下来。于是,她拿巾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便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途。

  传说人类的第一个类似的爱情,发生在伊甸园,夏娃受蛇之惑,和亚当一起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接着慢慢开始干那事。

  我的同而居的美梦,也从那天,干完那事以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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