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月桃坐在房里，整天心思不宁，心里想的都是昨儿个季葛雷那双手掌。那手掌就像一团火，凡是碰触过的地方皆火热无比…那感觉是那么的人…

　　狐仙夫子怎么都没教过他们这些事情？

　　可是…

　　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美中不足之处呢？

　　不知道季葛雷今天会不会再帮她捏捏？

　　才一次而已，那滋味竟救她难以忘怀…

　　“小月月──”季葛雷在她耳边大叫。

　　花月桃吓了一大跳。

　　“做什么叫得这么大声？想吓死我呀！”花月桃捂着口，瞪了季葛雷一眼。

　　“冤枉啊！我叫了好几次，你都痴痴傻傻的，完全没听见，一副像在思的模样。”为了笼络姑娘的心，季葛雷向来无所不用其极。

　　“你又知道什么叫思了？”其实连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思。

　　不过，她怀念昨天他的碰触是真的，想到此，她不觉脸红心跳。

　　“我是不知道什么叫思，不过我有一样屇西，保证你看了之后会脸红心跳，真的就像思一样。”季葛雷又在戏花月桃。

　　“真的？”她才不相信世上有这种东西。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得先背诵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花月桃翻开书册。

　　“一些能提高你身价的书册，只要你用心的记下来，我就拿会让你脸红心跳的东西给你看。”季葛雷递出自己制作的册子。

　　花月桃自小就读过诗，背诵诗词对她而言并不难，是以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你得告诉我，背这些诗词作什么用？”

　　“你只管背诵，其它的不要管太多，记得，每天背五首诗，如果记了，有赏。”背诗词是为了提升姑娘们的素质，讨好一些喜好附庸风雅的三文人。

　　花月桃非常兴奋。“赏什么？”

　　“等你背完了，自然就知道。”

　　*****

　　为了尽早知道季葛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在还末掌灯之前，花月桃就已经背完他指定的五首诗。

　　接着季葛雷端来酒菜。

　　“小月月真厉害。”季葛雷替花月桃倒了一杯酒。

　　“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花月桃急着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她脸红心跳？

　　“没忘，我怎么敢忘呢？”季葛雷从怀中拿出他精心制作的画册，摆在桌上。“你先喝杯酒再看。”

　　花月桃将他凑到她嘴边的酒杯推开口。

　　“我不喝酒。”

　　“那怎么成？酒能助兴，不喝就毫无情趣可言。”季葛雷很坚持。“乖乖张开嘴，喝两杯就好。”若不让花月桃喝一点酒，保持微醺状态，说不定他一打开画册就会把她给吓死了。

　　望人人都有，但是偏偏有人在看见画在纸上的图之后，会开口大骂别人下、秽，所以他必须小心行事。

　　“好，我就喝两杯。”花月桃勉为其难的喝下两杯酒。“现在我可以看了吗？”她迫不及待。

　　“再等一会儿。”酒才刚入喉，都还没到肚子里呢！怎么能让她看？

　　“你骗我！”花月桃的双颊出现了酡红，眼睛开始蒙。

　　“我没骗你，这不就拿出来了吗？”

　　他把画册推到她眼前。

　　“这是山水，还是花卉？”看见画册封面上写着『无边』，花月桃直觉里面昼的是青光明媚的风景。

　　可是她才打开画册，就看见季葛雷和她上身的画。

　　“怎么是这个？”花月桃因为喝醉了，神志不太清醒，以致没察觉任何不妥。“瞧！你把我画得太丰了…”

　　带着酒意的花月桃摸摸自己的脯，测量着自己是否真有画上那样丰。

　　看着她捧着自己的双峰，季葛雷但笑不语。

　　翻开第二页，画里头的季葛雷竟然低头吻住她的…“你怎么可以把我们所做的事情画在上头…”她现在总算有一点清醒了。

　　季葛雷蓦地将覆在她的双上，堵住了她的话。

　　花月桃惊讶的想启口制止，却反被他乘机将舌伸入她口中，放肆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一只大掌也探入她衣内探索，指尖隔着肚兜寻找她的蓓蕾，轻逗，感觉蓓蕾在指尖的逗下立。

　　季葛雷的男气息窜入她的鼻翼，引发她阵阵晕眩，她揪紧他前的衣襟，怕虚软的自己会跌下椅子。

　　在季葛雷的狂吻下，她几乎无法息…

　　她星眸半，想取一丝空气，却撞上一双火热的眼眸，在季葛雷的黑瞳中，她看见的自己。

　　那的脸庞是自己的吗？

　　花月桃原木嫣然的丽容瞬间惨白，慌乱的挣脱他的怀抱，才发现自己的襟口敞开，衣内的肚兜歪斜，雪白的酥出了大半，一片暂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你为什么这样做？”花月桃不否认方才地是有那么一点投入，但知道他会将两人相处时的情景画出来之后，她变得有些不信任他。

　　“不过是想试试看而已，你别那么紧张。”季葛雷早就想好一篇大道理。

　　“试什么？”花月桃嘴，虽然抗拒，但仍有些意犹未尽。

　　季葛雷趁着解释之时，又伸手搂住花月桃。

　　“你想想看，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到处寻花问柳，还美其名为风花雪月；女人却必须待在闺房里，连多看一眼男人都会被冠上的罪名。男人总爱嫌弃子不如烟花姑娘来得娇俏、美丽，但只要子装扮得娇俏一点，又说女人家招蜂引蝶，你说，这样对女人公平吗？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吗？”他以耸动的言词搧动花月桃。

　　花月桃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狐仙夫子的确是这么教她的，说什么女人要三从四德、嫁随…可是，既然狐仙夫子在课堂上都这么教了，她可以颠覆狐仙夫子教的东西吗？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我们女人的命。”花月桃还是不够叛逆。

　　听说自古以来女子一直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她何德何能能改变现状？

　　“你就那么认命？”季葛雷不屑的摆了摆手。“男人沉于烟花柳巷，姑娘家在闺房里玩玩也不算过分。再说又没有人会知道，你何不试试男人在外风的滋味？当不成男人，遇过干瘾总可以吧！就像昨晚那样…”他尽可能的鼓动她。

　　花月桃想起昨晚的快活，似乎有些心动。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古人先有行之者，你绝对不会是头一个做这种事的女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玩玩有什么关系？”季葛雷扬起一抹佞的笑容，双贴上她雪白的颈子往下滑动，解开她的肚兜，双随之往下移动，将她已然立的蓓蕾含入口中，用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挑。

　　花月桃想出声阻止，然而声音滚出喉头时，却转为娇软的呻，在季葛雷的舌下，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摊水。

　　季葛雷强忍着自己的望，为的是要让她爱上情的甜美，在他反复不断的挑逗下，期待她能抛开所有礼教的束缚与矜持。

　　他的舌挑起的情让她失去理智，体内的焦灼与空虚感让她想要得更多。

　　季葛雷见时机成，倏地停下所有动作。

　　花月桃顿感空虚，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颈子，将身体贴往他的膛。

　　“你说没关系的…”酒醉的花月桃只想填补体内莫名的空虚。

　　“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你把我给的功课做好，我会再多给你一点点。”季葛雷安抚她。

　　“为什么要学那些东西？”花月桃借着酒意胡搅蛮。

　　“乖乖的学，会有用的。”

　　季葛雷总是用这样的手段，让桃花乡的每位姑娘一步步陷进去。

　　*****

　　花月桃果然让季葛雷教坏了。

　　他先让她尝一点甜头，然后再吊她的胃口，让她的一颗心悬宕着，时时刻刻都想再尝尝那美妙的滋味。

　　她吃过午膳后就背完季葛雷所代的五首诗，急着要他履行昨天的承诺。

　　季葛雷心忖，若是让花月桃一次尝尽甜头，只怕她将来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客人，反而要客人来服侍她，到时倒霉的会是他自己。

　　于是他坐上榻，将花月桃扯进怀中，拿出自制的宫画册，一幅一幅的指给她看。

　　其实这些日子趁着花月桃背诵诗词的同时，他也没闲着，他利用自已的绘画天分，专心研习国画的笔法，画了一幅又一幅男女图，再抄袭宫册子上的赞叹诗句，就成了自己的作品。

　　季葛雷要花月桃每看完一幅画就闭上眼睛，想想画册里两人贴合的模样。

　　虽然截至目前为止，季葛雷所画的都是他和花月桃上半身爱抚的模样，但是对花月桃而言已经是很养眼的了。

　　今天所看的这一幅画，画中的季葛雷由后方抱住花月桃，两只大手覆在玉峰上，双则落在她的头窝处吻。

　　第二幅画，画中的花月桃饥渴的将头往后仰，双目紧闭，樱微启，寻找着季葛雷带着魔力的舌尖。

　　光看这两幅，季葛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花月桃体会个中乐趣。

　　他将双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轻捻她的蓓蕾，双在雪白的颈窝处吻，才一会儿光景，花月桃便受不了隔靴搔的难耐，主动解开衣襟，轻轻松开肚兜，让他的手能更接近她的玉峰。

　　为什么季葛雷不直接将花月桃的衣里和肚兜解开，而要让她自己动手呢？

　　他对这方面下过一些功夫，知晓女人虽然心急，但闺女的矜持总是必须保留，这就是行兵里擒王捣的道理。

　　花月桃觉得体内有一股似酸非酸、似非的感觉，让她想推拒又舍不得。

　　她不自觉地将头往后仰，寻找季葛雷的舌尖，想要得到更多。

　　“季葛雷…我觉得很难过…”花月桃着气，语气里净是埋怨。

　　“当然不是！”季葛雷无法再继续了，虽然他是在教她懂得情，但无疑却是在折磨自己。

　　他帮花月桃穿好衣裳。

　　“明天我会告诉你男人怎么和女人『恩爱』，现在穿好衣裳，继续背诗。”

　　“还要背诗啊？我已经做完今天你所代的功课了！”花月桃就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耍赖。

　　他看着她翘嘟嘟的红，忍不住轻啄了一下。

　　“我今天可也给了你不少奖励，难道你不想要明天的奖励了？”他抓准她好奇、又渴望的心情，知道她一定会加倍用功。

　　“好嘛！只要你别让我失望。”她很自然的靠在他的瞠撒娇，像极了一个小子。

　　“我绝对不会骗你！我发誓！”季葛雷举起手。

　　花月桃急忙拉下他的手。

　　“谁要你发誓？只要你不骗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