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屈辱羞愧
此时的陶砉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随着清醒而来的则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男人们面前先是表演了衣舞催起他们的,然后又赤身体地摆出各种姿势任他们玩自己引以自豪的身体,现在还要亲自将男人们的送入她的以完成对她的强,这种经历她一想起来就痛不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坐了下去。
虽然陶砉的已经很了,但仍然非常紧密,男人们那大的茎在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陶砉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铁硬撬开一条,男人那可怕的东西终于进入了她体内。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严以及所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眼泪再一次从陶砉美丽的眼中了出来。
“真紧啊!你的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过了?”何非木道。他大的只是刚刚入一小半,就已经感觉到来自陶砉道壁的压力。
“继续坐下去呀!”陶砉控制了一下情绪,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越来越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一种巨大的充感袭遍她的全身。她感到似乎该坐到底了,但股却仍然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陶砉忍不住睁开眼低头一看,心中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在黑色吊带袜、黑色的花丛和雪白的体的映衬下,一条乌黑发亮的大赫然在她人的花瓣里,而且只不过进去了三分之二,这无比的镜头令陶砉不知所措。
“怎么了,停在那里想什么?”
“我…我…”陶砉支支唔唔道。此时在她的脑海里闪动的念头是∶“如果全进去了,可能会把我的身体戳穿的”但这句话实在难于启齿。她正在想着,突然何非木的身体用力向上一,她眼睁睁地看着在外面的那一截茎一下没入到她的身体里,同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从体内传来。
“啊!”她情不自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包含着痛苦、无奈以及一丝快意。
已经被何非木彻底占有了的陶砉骑在他身上稍稍挪动一下股,调整好姿势开始慢慢上下晃动起来。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坐,明白了吗?”看到陶砉动作比较生疏,何非木指点道。
他半躺在沙发里,向上看着美丽能干的陶砉屈辱地上下晃动的身体,如妖般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然无存。
如今她的脸上出混合着辱和快的表情,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的高耸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丽的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着。
何非木伸出手托起她的房,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立的头。
虽然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火,但在陶砉仍然保持着一丝清醒∶“一定不能让男人们们将自已的最后一点理智剥夺。”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复一遍最初的入过程,大的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运动。
和紧贴在其上的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着她的理智。已经大量泛滥的水充了,溢出的粘了陶砉和男人们下身的结合部,伴随每一次体的接触而来的是“咕吱咕吱”的粘声。
“哦…”拚命压抑望的痛苦终于无法忍受了,陶砉再次发出的呻声,一边呻着一边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
由于双手被铐在身后,身体没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动作使得陶砉原本就很费力才保持直立状态的身体愈发的摇摇倒。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的陶砉。”一个的声音突然在已经接近的陶砉耳边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乐为席已经光了衣服来到正骑在何非木身上不停扭动着的陶砉身后。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她身后搂住她,双手环抱抓住她上下跳动着的双,着热气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颈间、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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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感被完全调动起来的陶砉,对男人的玩已经不再产生抗拒的心理,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感区域,男人的每一次亲吻、抚摸无论落在她身体的什么部位都会带给她强烈的刺。
在无法抗拒的巨大快的冲击下,她又一次感到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由于陶砉还在何非木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动,身后的乐为席也随着她的节奏前后摇摆,他腿间直的,则在陶砉的节奏中像鞭子一样轻轻打着她的股。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心里有着这样羞痛苦的疑问,陶砉还是不由自主地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握住男人的,一边前后套,一边握着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后股的那条深沟里来回磨擦。
看到陶砉同时为两个男人们提供服务的样子,尚家俊兴奋地直起身,双手搭在她柔软的纤上,一口将在他眼前上下跳动的娇头含在嘴里。
“啊…嗯…”已经变得异常感的头,突然间进入一个温热滑的环境,被男人着,头部被用牙轻咬,同时尖遭到来自舌头的戏,这巨大的刺令陶砉失声尖叫起来,但随即又拚命克制住,只能苦闷地低声呻。
陶砉的脸被身后的尚家俊用力扭过来,看到男人凑过来的嘴,她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和男人亲吻起来。
陶砉压抑的呻声、男人们不断加重的息声和已经浸透的下身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几种声织在一起形成一幕狂响曲,在宾馆里回。
陶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动,大的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陶砉发出一声高亢的呻,一阵无比巨大的快迅速传遍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男人身上。
陶砉她勉强坐直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起来,然而只是上下动了几下,她又瘫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刚才的高已经将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释放,她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了。
“又怎么了?”
“主人,我已经…已经不行了。”
“你不是说要努力为我们服务吗?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办到,否则就得受到鞭鞑的惩罚,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惩罚,除非…”何非木看了看陶砉漂亮的脸蛋“除非你向我们认错求饶,然后再求我们换个姿势继续你。”
“我…我…”陶砉迟疑道,男人的要求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不愿意求饶,那就只有接受惩罚了。”身后的乐为席将陶砉依然靠在他怀里的身体推开“我错了,”陶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哦,你终于肯求饶了,那你准备让我们怎么饶你呢?”
“…请…换个姿势…”这句话实在太令人羞愧了,陶砉说到最后已经声音全无。
“好吧,既然你这样哀求我们,就先饶你一次吧,你先站起来。”在乐为席的帮助下,陶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何非木那依然耸立的乌黑随之从她的里拔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粘了她的。
陶砉重新站到地上,乐为席和从沙发里站起来的尚家俊分别站在她两侧,两直的就像已经被行刑的刽子手端起准备击的,瞄准了它们的目标,双手铐在身后赤着身体的陶砉。
“自己摆个姿势吧!”何非木命令道。
陶砉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过度的气愤和羞愧导致的,男人们们对她的凌辱超出了她的想象。
“刚才是我们两个为你提供的服务令你达到了高,因此你得摆出一个能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的姿势,明白吗?”看到陶砉准备躺到地上,乐为席提出了更进一步羞辱她的要求。
陶砉无助地抬起头看看众人,她死了心。由于从来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的经验,因此她想了一会最后慢慢横着趴在身边的沙发上。沙发的扶手很高,她一弯近处的扶手就撑在她的腹部,而远处的扶手则支撑住她的肩,她的头和股分别在沙发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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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下面有两个眼,让我用哪一个?是这个吗?”乐为席按住陶砉富有弹的股,直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用力就要向里推进。
“啊!”后庭受到来自的巨大压力,陶砉惊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里!”
“不是这里是哪?”
“是…是道。”
“小东西,用这么难听的词,是‘’明白吗?”
“明白…啊!”陶砉的话还没说完,乐为席的就凶猛地入到她那毫不设防的中去了,那种恼人的下身充感再次冲击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当陶砉看到何非木那巨大丑陋的茎得意洋洋地出现在离自己脸如此近的地方时,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先把它干净再说。”何非木抬起一只脚,跨过沙发扶手踩在沙发上,这样他的茎就完全处于陶砉头部上方,茎下来回晃动的囊一下撞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而来不及躲闪的脸上。
没有办法,陶砉只有用力向后抬起身子,整个身体呈一张弓形,她红着脸慢慢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着何非木的茎。
“要把下面的袋一起干净,的时候得把它含到嘴里去。”按照何非木的命令,陶砉将何非木的两个丸一个一个含到嘴里了一遍。
当她这样做时,身后的乐为席则按住她的股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里做深幅餸,在他的餸下她身体有节奏的摇晃着,沉甸甸地垂在两个沙发扶手之间的房不停地来去。
其中一个房的尖端落到了尚家俊踩在沙发上那只脚的脚面上来回磨擦着,陶砉感到了自己的火再一次在体内燃烧起来。
当陶砉终于将男人们的含到嘴里时,那之火已经烧遍全身。
何非木的过于大,虽然他只把它向陶砉的嘴里送进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没用的东西。”何非木骂道“把嘴尽量张大点,要用力,记住不要用牙咬到它,否则有你好受的。”
“…”嘴里被得的陶砉已经说不出话来。
何非木心中充了恶的足感,他一手抓着陶砉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而与此同时,他对面的乐为席也开始向陶砉的下身发起冲刺。
前后同时发动的进攻令陶砉的有如炸弹爆炸般在体内爆发。
尽管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还是拚命扭动着以使在飞速的能更猛烈地在她体内搅动,同时使劲夹紧双腿好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而她被巨大了一阵的嘴已经有些适应了,她努力把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以便能更深入进来,并尽力着以获得更大的磨擦感。
伴随着男人们的的,她前面的红润嘴和身后的丽快速翻飞着,口水和水在的进进出出中不停地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和大腿缓缓向下淌。
两个男人们被陶砉的配合刺得无比兴奋。
乐为席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感猎物纤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着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陶砉身两边的扶手上,乐为席则着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嗯…”乐为席手上的动作令陶砉全身一颤,快汹涌而至,无法在嘴里得到渲,只能由鼻子哼出几声人的鼻音。
尚家俊踩在沙发上的脚面上感到一种感,原来是顺着陶砉脖颈的口水到房上,又沿着发硬大的头到他的脚上。
他低头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热涌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脚将,整个脚底在那已经口水的房上用力碾着,同时也在陶砉的嘴里开始疯狂。
感到嘴里和里的两茎同时膨,那超出想象的异样充实感令陶砉立刻再次达到高。
与此同时,那两也开始了,大量的随着乐为席与何非木的的每一次颤动,一股一股地进陶砉的嘴里、里。
在男人们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中,白色的不停地溢出,顺着原来口水和水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