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夏绘是最后一个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样倒错的演技，她都从挂在休息室与大厅之间的纬幕的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个叫『夜莺』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个天生丽质，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岁。她身穿一件长长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这件睡衣下扔在一边，里边是同样颜色的罩，遮羞布似的极小的权和长袜的吊带。

　　她随着缓慢的桑巴舞曲的节奏，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慢慢地将罩，长袜，吊带依次地下来。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样的超小型三角袜。

　　这时，她的位置恰好处于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乐的节奏加快了。

　　她随着音乐的节奏翻过身来，然后四肢反撑地两腿分开，用力将下腹部向上起，还不时地前后左右地转动着，表演着极为猥的动作。表演这一猥动作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那被蝴蝶花的小小的布片遮盖着的，极为刺人的柔软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能够充分地暴在观客的眼前。

　　当然，因为这小小的花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龙制做的，所以，它下面遮盖着的，及沟的样子都可以极其清楚地透现出来。

　　（唉…呀…）

　　躲在幕后窥视的夏绘，看到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猥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于在极剧地发热。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音乐也由桑巴舞曲变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见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层薄薄地布片上，对女人的最羞部位，缓缓地爱抚着。

　　随着音乐节奏变快，这种靡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部和部也随着手指的孺动而猥的晃动着。白晰的、端庄秀丽的脸，倾刻间就变成了樱桃。

　　嘴里还不时地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声，清晰的蝴蝶花的薄薄的尼龙布片，被秘孔里分泌出来的密得漉漉的，紧紧地贴在那人的部位上，布片与肌间发出的靡的摩擦声，连舞台下的观客都听得见。

　　（啊…嗯…）

　　不一会儿，『夜莺』那赤的身子便由于极度兴奋而抖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种只有达到了快高时才能发出的叫喊声。这种极为真的自渎的演技，恐怕连那些职业的衣舞女也难以做到吧。

　　这时，牙子又出现在了舞台上，『夜莺』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无打彩地躺在了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莺』身边，将一个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将她那纤细的手腕拉到了背后，铐上了一付金属制铐子。再把一个皮带上的挂钩挂在脖圈上的铁环里，完后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紧身衣的中年美女，手里拎着一鞭子，她一边敲打着『夜莺』的股，一边像牵狗似的将『夜莺』牵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吧，她为你们酿出了多少呀，请大家仔细看看，她的袜都成什么样啦，啊？”身上仅穿着一条蝴蝶花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袜和同样颜色高跟鞋的内衣小姐，双手反铐着，由牙了本着来到每一位观客面前。

　　本来在台上的那种和表演就已经羞得『夜莺』姑娘近乎于无地自容了，可现在还要在每一位观客面前，无论是男观客还是女观客再次地将女人那浆漾密的隐秘部位显一次。大家闺秀似的『夜莺』姑娘最先被领到了那个叫『美洲豹』的男观客面前，这时的『夜莺』姑娘，已是泣泣地掉起了眼泪。

　　“哎，请检查一下吧，嗅嗅这味儿…”被望之火燃烧得脸都变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将『夜莺』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袜拽了下来。

　　“啊！”他将『夜莺』搂到怀里，一只手向她的大腿部摸去。

　　『美洲虎』将鼻子凑到了『夜莺』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时溜滑的上嗅着，然后将两恨手指进了她的道里。

　　“喔…嗯嗯…”羞的泪水，布了『夜莺』的脸庞，她大口大口地息着，『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里赤条条的姑娘，两手指在『夜莺』姑娘的道里不停地拧动着，眼睛里闪动着的火光。过了一会，他将手指拨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着。

　　“嗯！很好。”

　　“您还满意吗？”牙子笑地站在一旁问他。

　　『美洲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牙子将泣泣的『夜莺』姑娘领到了那两个叫『鸟』和『秃鹰』的同恋的女人面前，她们将『夜莺』姑娘按在茶几上，四只手同时扒开了她的门，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就像买卖人在评估屠宰后的的价值似的体检查结束后，『夜莺』姑娘又被牵回了舞台上，牙子将她牵到一个钉了一大排钩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带挂在了钩子上双手被反铐着的，泣位的『夜莺』姑娘，被当做全体观客的展品挂在了大牌子上。然后是叫『杜鹃』的姑娘上场了，当一切表演，检查结束后，她也同『夜莺』一样，被挂在了大牌子上…

　　就这样，九个姑娘依次地上台，给观客们表演衣舞和自技巧，然后让观客检查她们的部和部后。最后，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开。最后出场的是清濑夏绘。当身穿黑色紧身长裙的夏绘登上舞台，向观客们亮相时立刻从那些已经将前边那些年青姑娘视了一遍的观客之中，发出了一声『噢…』的欢呼声。

　　“今天晚上，最后上场的这位姑娘，是本店刚刚录用的内衣小姐『天鹅』小姐。由于她是本地某一大企业的正式职员，所以呢，她只是每个周未到这里来为大家服务。今天的晚会，就将以她为中心。因为她是定时制的店员，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各位服务，所以请各位多多关照啦。”牙子的介绍完后，音响器里响起了『哈里姆梦幻曲』的倦怠的旋律。

　　这个曲子，是夏绘在职员旅行的联会前练习时常用的一个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现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职员旅行联会上那样，熟练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来。

　　夏绘扭动着她那优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转着，紧身长裙的下摆，随着她的旋转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灯下，一闪一闪地刺着观客们的视觉神经。当然，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的三分之二的部位，眼下还都被一双质地优良的，黑色的长丝袜包着。

　　“嗯！好！妙极了！太了！”男人们在一个劲地咂咂嘴。

　　夏绘将长裙掉了，下腹的底部，明显地隆起了一片。罩掉了，上半身已经赤了，黑色的吊带，超小型三角，长袜，高跟鞋与上半身那雪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接下来便开始了自表演、乐曲现在又变成了节奏悠扬的『萨利奎』，夏绘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转着，然后呈跪姿，她将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上半身后仰，两手按在两个后脚跟上，将黑色尼龙布片遮盖着的部，最大限度地向上起，这是一种极为猥的姿式。

　　她随着乐曲缓慢的节奏旋转着纤细的部，这是她自创的一种叫『转磨』的技巧。

　　观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盯着她，遮盖在那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龙布片，现在已是淋淋的了，袜底部那白雾蒙蒙的分泌足以证明，她在表演衣舞前，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绘向那些眼里闪烁着火的男女观客们展示着自己半的体，脸上的表情极为得意。

　　她将上身直立起来，用双手慢慢地着房，捻动头，晕逐渐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双手在房上了一会几后，她的右手开始慢慢地下滑，最后停在了部，她用中指和无名指在部着。

　　全体观客的目光，都随着她那两白晰纤细的字指晃动着，盯着两手指在大腿部的裂里上下滑动，刺着那个部位最感的部分。

　　“啊！喔…”不一会儿，便从她那红红的嘴中出了一串串带着火热气息的呻声。丰的部也随着手指的动而快速地转动着。

　　这时，圆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转了起来，这下围坐在舞台周围的观客们，便可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舞台上正沉浸在自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体进行视了。时间不长，她的呻声就变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声。

　　上半身又逐渐地向后仰躺下去…白色的大腿，始终徵人地抖动着。

　　“喂，诸位，开始检查啦！”被取名力『天鹅』的清獭夏绘，仅穿着一个小小的三角袜，与其他姑娘一样，脖子上套着脖圈，双手被反铐着，由牙子牵着，来到观客们面前。

　　高昂的，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几个火中烧的观客，按捺不住地将她抬起来按在茶几上，将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释放着芬芳气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来，几只手争先恐后地将那两片浆吐密的小扒开。

　　不知是谁的两手指，毫无顾忌地进了她的秘孔里…刚刚入门的内衣小姐夏绘眼里着屈辱的泪水，但嘴里发出的，却是极为惬意的、甘美的呻声。

　　“好啦，到此，全体内衣小姐们的表演就全部结束了。在正式挑选你们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请大家再仔细地检查一遍。”牙子的话音一落，数盏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开了，灯光照在被挂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

　　淡紫，蔷薇，粉红色，苹果绿色，大波期菊花…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小三角、蝶式短、超比基尼短等等，在灯光的照下，发出五光十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观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开始了他（她）们的检查。

　　他们先是紧紧地偎抱着这些姑娘们，然后是一阵热烈的带有野注味的全身亲吻。在这之后，才开始了正式的检查。

　　这种检查，凡是到这来的人都是心领神会的。就是将这些姑娘分别带进各个特别试装室前的最后一次随心所的发。

　　他们有的使劲地姑娘们的房，有的敲打姑娘们的股试试肌弹的，有的撬开姑娘的口腔寻找着什么，有的扒开姑娘的，连续不断地拨着蒂，有用手指沾上唾，进姑娘的门…

　　十名内衣小姐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与玩，由于屈辱，羞和痛苦，她们都呜咽着哭了起来…这种所谓的检查结束后，牙子又大声地喊了起来。

　　“那么，前五组的顾客，你们开始挑选吧，请将你们觉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写在卡片上。”不一会儿，数张卡片递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我来宣布，天鹅被第五组选走了。知更鸟是第二组。下边呢？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每组一名，有什么争议没有？没有的话，就请到特别室…”金丝雀，云雀，黄莺三位姑娘被他们各自的选主连拉代拽地从大厅中央消失了。

　　“那么，下面我们将对被重复指名的天鹅和知更鸟两位姑娘进行拍卖…”这两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圆形舞台上，首先是对『知更鸟』的竞拍，一对搞同恋的女人和一个叫『狼』的男人，从十万元开价进行竞拍。最后『知更鸟』被那两个女人以十五万元的价格搞到了手。

　　“下面，该是天鹅小姐啦。”三个男人和男女一对的两组，从最低开价十万元开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二十万元。

　　“二十五万元！”最后，一对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将夏绘--取名为『天鹅』的新任内衣小姐争到了手。他们俩将在特别试装室里，剥夺夏绘一个小时的自由。他们为此要付出二十五万元的费用，这在《内衣俱乐部》里尚属首。同时，也在各位会员当中引起了一阵动。

　　“剩下的五个人怎么办呢？”在被领到特别室前，夏绘悄声地间着站在一边的『知更鸟』。

　　“嘿！一个小时后，我们还得到这来被再次地挑选，不过，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优先挑选了。但是，现在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人那时就要主动地到顾客身边上，一边向顾客问候，一边做出各种挑逗姿态，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选上。这时，她们会紧张得连都要撒出来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没被挑上的话，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后，要对没有被挑上的姑娘进行处罚。那可是一种极其难堪的一种处罚，一时半会儿难给你讲清…我就曾经有那么一次。”『知更鸟』一边说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争得夏绘的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女的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看样子像是一对非常富裕的夫妇。

　　“喂，『天鹅』，从现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们哟。”夏绘被领进了四面贴了镜子的特别试装室里。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将四肢绑在了房中间那张黑皮革包着的台子上。以前，就在这样的台于上，她曾经被两个强壮的男人轮过。一想起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他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呢？）

　　『海豹』将他的衣服全部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经常进行缎炼，而且还常常晒太阳吧，身上的肌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这时也了衣服，她属于那种肌肤雪白，身段苗条，极为感的人。她贴身穿着黑色吊带和长袜，鲜红的超比基尼式的短，透过短能看到她部那茂密丛生的。

　　“开始吧！”『海豚』在台子边上转了儿圈，像是在欣赏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艺品。然后她将捆绑夏绘一侧手脚的绳子解开，把夏绘翻转过来。她的手在夏绘那向空中突起的极为丰的部上抚摸了起来。突然，『海豚』将夏绘的小三角袜扒了下来，抡起手掌，对着夏绘那雪白的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夏绘那雪白娇的部便成了一片通红的颜色。

　　看着夏绘不断地发出悲哀和极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极为得意地笑着，他的正渐渐地往上立着，他的手伸向了那对人的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这个妞的股被找打成这个样了，可这儿倒溢出了这么多的，从股间到大腿上都是漉漉的，真有意思。”

　　“哟，真的哎，这个妞看起来天生就是个受型的女人，嗯，好！好！现在该我了。”看来，这对夫肯定都是情狂。『海豹』将夏绘的小三角袜撕下来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比她子更加有了地拍打着夏绘那已经通红了的股。

　　夏绘发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声，并连连乞求他们别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听这妞儿的哭泣和求饶声就…我的子有些一跳一跳的疼呢。唉，我说，再给我用点劲儿打！”明显是个情狂的『海豚』将手进自己的比基尼式袜里，一边烈地摩擦着自己的部，一边大声地向她的丈大喊着。

　　夏绘终于忍耐不住地了。于是，这对都是狂的夫妇将夏绘的身子又翻转了过来，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他们又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蛋清的尼龙袜给夏绘重新穿上，然后把她呈大字形绑好。

　　“嗯…真好嗅。这味大地道啦！”『海豹』将自己的脸伸向仰卧在黑皮革寝台上的夏绘的股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片，着从夏绘的里出来的，并用舌头在夏绘的部到处爬着啄着，刺着她的粘膜，这是真正的情狂们的近似于疯狂的一种游戏。

　　夏绘极为难耐地扭动着身，嘴里不时地放出那种只有到了快高时才会发出的快美的呻声。

　　站在旁边的『海豚』看着看着也不由自上地情绪昂了。她从夏绘的头顶上爬上了寝台，将她那被鲜红的小三角袜包着的部，在了夏绘那漂亮的脸上。

　　“哎！卖妇，给我好好地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找不高兴的话，你可小心点你的股，我可到现在都还没有用鞭子哪。”夏绘一听，赶紧用嘴和舌头对『海豚』的部竭尽全力地侍奉着。几分钟后，『海豚』的里也溢出了大量的、带有干酪酸味的。

　　“噢！噢。噢！”部被『海豹』了半天的夏绘，情绪已经昂奋到了极点。

　　“哎！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呀，啊？你这个不中用的女人。”『海豚』从寝台上跳了下来，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涨型器具。这是用橡胶制作的，形状与男生殖器一样的黑色猥器具，大的吓人。

　　『海豚』将被自己的和夏绘的唾透了的红色小袜了下来，然后把模拟茎系在间，将带穿过两大腿间，与模拟茎底部的一个钮扣扣在了一起。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抬起脸冲着夏绘嘻嘻一笑，说：

　　“喂，卖妇，我要用这个东西把你送到天国去。”『海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夏绘的跟前，她把手进夏绘的小三角袜底部，用力将袜撕开。并将夏绘的两腿使劲地向两侧分开。

　　『海豚』再次爬上了寝台，她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扶着这橡胶制的，上下带有软倒刺的模拟茎对准夏绘的两片花瓣似的小，部往下一沉，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将这模拟茎进了夏绘的道里。

　　“啊！啊！轻点！啊，不行…撕裂了！疼啊！”夏绘痛苦地呻着。

　　“真麻烦！喊什么喊！用个什么东西呢？把你的嘴…”『海豚』把她下来的小袜团了团，进了夏绘的嘴里。

　　“喔！喔…”、屈和苦闷的泪花、挂在了『天鹅』的脸上。『海豹』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兴奋的他的茎一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子的身后，伸出双手，按住子的股帮助她进行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极为舒畅的快乐感。

　　夏绘觉得子被来回地搅动着，她的部不由自主地往上起，随着那大的橡胶茎的动而晃动着。

　　『海豚』一边熟练而巧妙地操纵着这橡胶茎，一边对身后的丈夫催促着。

　　“你快点，上啊！”『海豹』用手指抠了块润滑凡士林，在子的门周围均匀地涂抹着。夹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断地晃动着丰人的部，对身后的丈夫挑逗着。

　　『海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子的门扒开，把他那灼热的茎一点不剩地了进去并高速地动着。

　　“噢！噢噢…”“啊！啊呵呵…”“嗯…嗯嗯…”承受重的呻声，快美的呻声和使劲的嗯嗯声。三个人发出的三种声音，替地回响在这间密室里。首先是夏绘，其次是『海豚』，最后是『海豹』，三个人依次地达到了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