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出来追着我们的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起刀，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毡卷上预先留好的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对望，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我们举着刀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不通，大家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们的行踪就要暴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拉旺牙一咬，出牙里挤出几个字：“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往上一举，厉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一响你们谁也跑不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完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喊：“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都是步行，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焦虑了起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验。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上来，她有点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用清晰的声音坚定地说：“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就惨了。”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去。把哇哇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时候，她突然把对准了自己的太阳，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了！”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也举的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朝着自己的马狠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杨柳细。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抓挠的手拧到身后，从上抻出一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小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的时候叫吧！”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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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

　　她急的大声喊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看这妮子的，像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

　　说完拍着罗老师的脸子问：“怎么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谁来给她开苞？”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喊了起来：“你混蛋…你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热…”

　　拉旺说着就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的通红的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我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

　　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的光身子，对她说：

　　“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谁也跑不了。”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样，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被绳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子高高的着，丰的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股一下说：“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子，撅起了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了出来。

　　“不…”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掏出来的青筋毕的大，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娘们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这样的玩法恐怕她连做梦都没想过。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出一片白花花的。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了出来，然后猛地捏住她出人意料丰的子。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踹。

　　我手里用力着细腻感的子，嘴里喝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挨都是这样，你几回你就习惯了。”说完就准备把她到身下剥她的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叫：“畜生，你们杀了我吧！”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这小娘们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的大子绝对不一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晃，波涛汹涌。我馋的恨不得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桃似的大子全亮给了弟兄们。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叫起来。

　　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大。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原来，对面，拉旺的大已经捅进跪在地上的沈医生红肿的里面，噗哧噗哧地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扭踹，那对雪白的大子两只像振翅飞的鸽子晃的我眼花缭，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他的！”

　　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带，两下就把她的子扒了个光。

　　谁知这小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不…不要！你们杀了我吧…”一面扭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她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上的衣服。

　　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肚子，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了下来。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厚重的大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白皙的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子那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

　　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的。一道窄窄的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细窄的两侧几乎看不见，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不用看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货。

　　我顿时血往上涌，也顾不得小罗老师的哭叫挣扎，解开子掏出早已硬如铁的大，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劈开按在地上，紫红发黑的大头顶住那条又紧又窄的，嗨的发一声喊，以泰山顶之势，冲开那层薄薄的屏障，没有丝毫停歇地一到底。

　　小罗老师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那看似纤弱的身体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停地在我身下来回扭动、挣扎。

　　这柳叶果然是名不虚传，热乎乎的壁紧紧地夹住我膨的，不停地动，夹的我浑身冒汗、身上像过电一样，几乎要酥软下来。

　　我竭力屏住气，死死按住身下这个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上，猛烈地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大把她的小的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滚烫的灌她小小的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气咻咻地拔出，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红、双目紧闭，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呜呜地痛哭失声。我系好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挨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奈不止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沈医生旁边，把两人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