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进陶岚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股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的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让人终身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早已习惯了在男人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的下。看见我暴的大,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的香舌,卖力地给我连带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漉漉的软缩的转过身来时候,着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出我的大,急急忙忙的提起了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在拉萨城里能挂头牌。”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试,解扣子松带,朝陶岚围了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泣着,奇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见他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光。他着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脯一直摸到下。
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扯烂里面的衩,出了她光秃秃的私处。
恩珠司令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骨节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兴致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
“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了…哈哈!”
随着他们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光了膀子,出浑身健壮的肌,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带,熟练地掏出我的热烘烘的大,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了起来,一边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哄哄的场面。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暴的,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暴怒的大,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到手只身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脸惊恐,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一进嘴,虽然仍是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用力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铁的大进了陶岚漉漉的。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的浑身舒泰。
我被香舌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子,用力地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抓在手里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着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腿上卖力地着我的大,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股向下坐。温润的不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进了热乎乎的小。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子大力地,脚趾在小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陶岚的戏,下面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里淌出来的粘的乎乎的了,这个大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顺而下,根本没有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大全进了嘴里。我的生疼的大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快地跳动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体一股脑都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往里,一直到喉咙口,让我涌而出的洪水直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出来的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我的脚上,让我的脚趾深深地在里。她一边扭动着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着用嘴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身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
我拼命地竖起耳朵,在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重鼾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是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往里面偷窥。
只见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
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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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还在她漉漉的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上拉起来。她下了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里面拨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处摆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她啊…”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别碰我…你滚!让我死…”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血淋淋的下身,忙的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o天之内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的兴奋,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
陶岚却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你不要碰我…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死…”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的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呜呜…”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拉着他的手坏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子用力捏,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哆嗦、脸色惨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捆住,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白皙的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天香、羞花闭月啊。”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捏着陶岚柔软的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亡国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想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说不定能得个善终。”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可待。”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什么吗?除了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