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楼顶，虽然腿有点发软，但我的心情好极了。我自己的计划差不多完成了，现在该心心拉旺待的任务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围寂静一片，让人无法想象碉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正在十几个男人下遭受无休无止的蹂躏。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过招呼，脑子里开始琢磨最后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冤家。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不紧不慢的声，我一个灵缓过神来，辨别了一下，是渡口的方向，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派了一个弟兄下去告诉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楼顶死死盯住远处响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不响了，却见一束亮光快速的向这边移动。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一匹马，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楼，派了个弟兄从后门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气嘘嘘的告诉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地方发现一小队魔教军，他们开击，对方匆忙还了几就退回去了。肯定是汉人发现这里的电话断了，派人来探消息。按他们的惯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该来了。

　　我命报信的弟兄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来，然后叫来安殊，叫他带两个弟兄去把白天杀死的两个汉人的尸体运到这里来。

　　他们都走后，我和旺堆带几个弟兄把碉楼顶上的汉人尸体拖下楼来，剥光衣服，把血淋淋赤条条的尸体倒挂在碉楼前一排平时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上。

　　我们正忙着，安殊他们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运了回来，几个人一起动手，另外两具白花花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木杆。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楼，把从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和那几个男人的带血的衣服一起七八糟的挂上了杆顶。

　　我特意把小谭同志的那身煞是显眼的列宁服和那副少见的罩和一条白花花的细布衩单独挂在了一杆子上。抬头看看这些随风飘的战利品，我满意的带着弟兄们撤回了碉楼。

　　回到碉楼，我让他们搬了三个硕大的石滚子进来，两个把前门顶死，另外一个准备用来封死后门。

　　接着我带弟兄们搬了不少桌椅到楼顶，劈开后在楼顶点起了一堆大火。这一来，渡口的魔教军想不来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当，我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楼上传来嘈杂的声音让我想起那里还有两个女俘虏。我跑上去一看，四五个弟兄还在围着卓玛和小谭的起劲。

　　尤其是人高马大的津巴，正把卓玛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哼哧哼哧的的兴起。旁边还有个弟兄兴致的摇着电话，卓玛随着他俩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的呻不止，嗓子都嘶哑了。

　　看我进来，津巴呵呵地傻笑着拔出了他的大家伙。我吃惊的看见，卓玛两腿中间出现了一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血红的大，还在不停的向外淌着红白相间的浆。现在大概没有人怀疑小孩子是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了。

　　趴在小谭姑娘白花花的肚皮上如醉如痴地的，正是那个问题问个不停的傻小子，现在，他再也不会问女人裆里那个是干什么用的了。

　　看着这里狂般的场面，我皱了下眉。一会儿打起来，这两个女人肯定不能留在这里。

　　我本想让弟兄们把她俩就这样赤条条的直接挂到碉楼外面去，给魔教军一个下马威。不过想想意犹未尽，于是我高声的下令：“都停下来，把这两个娘们到下面地窖去。”那几个弟兄脸的不情愿，但看看我的脸色，只好讪讪地停下他们的勾当，把两个女人从炕上拖起来，架下了楼梯。

　　两个光股的女人都软的像烂泥一样，两条腿岔开着，毫无反抗地任男人们把她们拖下楼，楼梯上留下一长溜滑的水渍。

　　地窖原先就是惩罚作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铁链、绳索、皮鞭等一应俱全。

　　我让弟兄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背吊起来。

　　我看到卓玛气嘘嘘痛苦息的样子，拍拍她滚圆的肚子说：“你还没告诉我这小杂种到底是谁给你出来的呢！”说着，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划着说：“过会儿我就在这儿开扇门把他出来亲眼看看！”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听到上面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赶紧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笑着小声对我说：“你要看那小杂种用不着动刀子，过会儿让弟兄们再多她几遍，自己就呆不住溜出来了。”

　　我们来到碉楼底层，见是外面警戒的弟兄们回来了，我看他们都进了碉楼，就下令后门上锁，用石磙顶死。现在，我们就等魔教军上门了。

　　我带旺堆上到顶楼，那里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天了，东面现出了一丝亮，西面却还是黑沉沉的，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旺堆说，近来由于圣教军活动很厉害，魔教军一般要等天亮才会出动，所以我们还要等至少一个时辰。

　　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带进来的十几个弟兄集中起来，四个人带两只连珠快守在底楼，其余人带四只连珠快上楼，带来的炸药、雷管、手榴弹全部搬上楼。没事的弟兄把炸药捆成炸药包，再上雷管，搬到楼顶备用。

　　安排完毕，弟兄们各就各位，碉楼里重新归于沉寂。我们还有不少无聊的时间要打发，我和旺堆对望了一眼，会心的一笑，朝刚撤进碉楼的弟兄们挥挥手，带着他们下地窖去了。

　　弟兄们一进地窖，借着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看到反剪双臂吊在大的木梁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竟齐声欢呼起来。

　　我指挥他们把两个光股的女俘虏放低，直到她们双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绳子栓死。

　　几个弟兄围着两个女人兴奋异常，捏捏股，摸摸子，还有几个忙不迭的把两个女人的腿都岔开，弯下去看她们的下身，热热闹闹的忙个不停。

　　我走到软绵绵跪在地上的小谭同志身后，见她狼狈已极。原本齐刷刷的小辫散了，齐耳短发披散在脸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把她吊在背后的双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脸贴了地，白白的股撅起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原先进一手指都费劲的小变成了一张咧开的小孩嘴，又红又肿，还糊了黏糊糊的东西。唯有小小的菊门似乎还保留着原状，细致的纹路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这精致的圆，小小的口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接着又缓缓的放松。

　　这让我立刻来了兴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爱的小眼立刻又做出了反应。

　　旁边的弟兄们这时已经学我的样子把卓玛按在地上、撅起股岔开腿。一个等不及的伙计已经掏出家伙，大马金刀地跨上滚圆的股，狠狠地进了她的，噗哧噗哧地起来。

　　我看到了周围那几个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这个小女娃让出来给他们，旺堆凑了过来，见我的手在摆她的菊门，坏坏的笑着问我：“怎么，想走走旱路？”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表情问：“旱路？”旺堆诡秘的一笑，指指还在不停扇合的小眼做了个男人都明白的手势。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小的眼也可以用来？我实在太意外了。未经人事的女人下面的虽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给男人的。不管开始时看起来多么窄小，总能容下男人的家伙，况且还要生孩子用。

　　而这眼就不同了，生来并不是给人的，还没有一筷子，擀面杖般细的怎么能的进去？不过想想，那里面屙出来的东西不是也吗？

　　看看旺堆笃定的表情，不像是在逗我玩。想那么多干嘛，试试不就知道了！

　　想着，我的中指已经了进去。

　　小谭同志似乎并没有什么烈的反应，只是低声的哼哼，大概早已给男人的麻木了。再说这么可爱的小眼，不知有多少手指已经进来摆过了。我的手指在里面摩擦了几下出来，干干，带出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有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了进去，这次费了点劲，但也还顺利，很快就捅到了底。看来有门！

　　我出手指，在乎乎咧着小嘴的里面搅了搅，蘸了不少浆，重新了进去，而且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搅动。我要把里面一点，变的容易一点。

　　我可不想让我的大宝贝吃苦。

　　小谭同志可能感觉到什么异样，开始不安的发抖。

　　我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继续出手指蘸上水往眼里抹。抹的里外都漉漉的了，我的也已再次雄赳赳的硬了起来。

　　当我坚硬火热的大头顶住滑的小眼的时候，小谭同志终于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她吓的花容失，恐惧的全身哆嗦，死命的试图扭动股，躲开我的。

　　她细细的肢早被我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我全身同时发力，铁杵般坚硬的大开始向细小的难以想象的小眼里进发了。

　　小谭同志这下明白了她面对着什么样的噩梦，早已软的像泥一样的身体突然爆发了惊人的力量，扭、摆、耸肩…拼命想摆我的进攻。

　　旺堆一把抓住她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向前一撅，再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死死按在地上，我则抱死她光溜溜的股。这个可怜的女娃被我们死死的钉在地上，任我的大为所为了。

　　我坚硬的大头在小小的眼上已经占领了阵地，慢慢的撑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艰难地向里面推进。

　　屋子里响起了小谭同志声嘶力竭的哭叫：“不…不行啊…停下来…不啊…”我的大家伙不停的扩大战果，半个头已经顶进了眼。

　　小谭同志死命的哭叫，虽然全身都丝毫动弹不得，但小小的眼仍在试图反抗，不停的拼命收缩，想把入侵的大头拒之门外。

　　我屏住呼吸，全身用力，眼见着酱紫的大头一分一毫的挤进小的似乎不可思议的小。我刚缓了口气，已经挤进大半的大头居然被拼命收缩的小眼给顶了出来。

　　我一股气往上冲，捧住火热的以雷霆万钧之力把我的大头再次顶了进去。

　　“唉呦…疼…疼死我了…停下来啊…啊呀疼啊…不啊…”我的大头再次冲锋陷阵，大部分没入了紧绷绷的小眼，已经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小小的眼被撑得老大，原先四周复杂的皱褶全都不见了，可我大头最后的棱线还留在外面。

　　我不敢歇气，一鼓作气地把全身的力气都了上去，嘿呦一声，只见菊门的边缘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然后一点点扩大。

　　“不…不行…啊…”小谭同志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这块最后的处女地的沦陷。噗哧一声闷响，硕大的头全部没入了小小的，这个可爱的小眼竟被我撕裂了。

　　眼里面和里面果然完全不同，虽然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大功告成，但并不能长驱直入。我整个的大头似乎被始终无数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全部的力量。不过那难以想象的剧烈摩擦也带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刺。

　　我起大奋力向里面进，我知道这次真是个无底，但我要体验全没入的征服者的感觉。

　　小谭同志在我凶猛的进攻面前已经溃不成军了。“啊呀…妈妈呀…救救我吧…疼啊…停…停啊…”她悲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但已完全放弃了反抗。

　　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我的大终于全部进了小谭同志的小眼，只剩两个蛋蛋留在外面晃。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被我完成了。现在，我整的被温热的璧紧紧包裹，在她不规则的搐中快活的似乎要飞上天。

　　歇过一口气后，我开始往外我的大，这种摩擦的感觉也非常的刺。

　　小谭同志又受不了，开始尖叫了起来，股也开始不老实地左右摇摆。

　　我跨前一步，两条腿紧紧顶住她两条岔开的大腿。我把股抬起一点，把大退到撕裂的菊门口，猛一，又又长的大嗤地全没入。

　　小谭同志哎呀呀地惨叫失声，浑身战栗。

　　一股快意的电刷地传遍我的全身。这个感觉真的要比平时女人走水路还要。我鼓起全身的力气大力的送，把个生生的小女娃的哇哇叫。

　　紧绷绷的，加上惨兮兮的哭叫，让我实在受不了了。随着送的速度加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涨的我浑身像冒了火。在我又一次把大全部进深不可测的小的同时，我关一松，把火热的水汹涌地灌这个深不可测的小。

　　小谭同志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她竟然被我晕过去了。

　　我扶着小谭同志软绵绵汗渍渍的身子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直到被旁边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

　　我松开小谭同志软沓沓的身子挣扎着直起身来，这才发现，旁边的弟兄们也在学着我的样子，照方抓药，在收拾卓玛。

　　一个短小悍的汉子正在把他硬的往卓玛的眼里捅，卓玛的眼也被撕裂，淌出了血。已经捅进去一截，捅的她不顾一切的叫喊。

　　她挣扎的力量似乎比小谭同志要大的多，几个人都按不住她。的那个正卯足了劲想一蹴而就的弟兄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被卓玛把进去半截的大头甩了出来。

　　那弟兄气恼地朝卓玛圆滚滚的大股上踹了一脚。旺堆在一边看了，笑嘻嘻的走过去，把那兄弟拉到一旁。

　　他抄起一木，横在卓玛脖子后面。然后示意几个弟兄一起动手，掀起卓玛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只脚紧紧绑在木的两头。卓玛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这回想挣扎也使不上劲了。

　　旺堆坏笑着，伸手拽住捆着卓玛双手的绳子向上拽，卓玛沉重的身子晃了了晃，挣扎了几下还是给提了起来。

　　旺堆朝那个兄弟示意，让他盘腿坐下，一条大的朝天高高举起。他把手里的绳索慢慢放松，卓玛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那条急不可耐的大顶住了她淌血的眼。

　　卓玛拼命的哭叫，挣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有力的大手立刻紧紧抓住了她。

　　绳子一点点放松，她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股下面的那个热的把正在下面守株待兔凶恶的大一点点地了进去。她挣扎的越烈，大就入的越深。

　　在卓玛悲惨的哀嚎中，半尺多长的大很快就全没入了。

　　旺堆朝旁边摆了摆手，围在一起的弟兄们狂笑着把捆住卓玛双手的绳子拉起来，让大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卓玛哇地惨叫一声，大在弟兄们的哈哈大笑中再次穿了她窄小的。

　　弟兄们顿时个个精神百倍，反复拉紧、放松，只见一条大像条凶猛的蟒蛇，在卓玛渐渐变得柔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点点血花。终于，卓玛也忍不住痛不生地大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