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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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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们都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么,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窟。我带他们摸到窟深处,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的岩石。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顶和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显得更加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森森的石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子的一角。

  那里,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人的子被扒开了半截,出了半截白花花的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的和我打招呼。我听出她不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指。她真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罩也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子扒开。可当我扒下她的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西比女人衩或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

  那东西上面沾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子,手伸进了她的下。拉旺则把她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脯来回的。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不错,看这子多大,一碰头就硬了。”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透了。”说着就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手指染的红红的,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等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不好真叫这个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里。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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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我悄悄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出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出一把刺刀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地抬起布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

  山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格外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大的麻绳吊在岩顶的横梁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股的女人,不相信地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实的子,爱不释手地捏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下忍不住连声娇。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入了人的股沟。

  眼前人的美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的长发女子。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人的景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覆盖着神秘的秘壶。一条人的狭窄骑在略微隆起的小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深深的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边缘凸起的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之大,竟然摆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盯着那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手指,轻轻剥开鲜,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绷紧,气咻咻地呻起来。葛朗扒开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一边大口地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也在他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痴地眯起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肢,一手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一口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下秘里面那片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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