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经过近十分钟的指和调情，我确信姐姐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大概可以容纳我的凶器了。

　　姐姐的判断显然和我一致，她脸红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缓慢却坚决地给我以明示：“弟弟，你…进来吧。”

　　我转而跪到面上，先将姐姐的小腿高举过肩，象征地亲吻过她的玉足之后，我开始低下头，轻轻她那对娇羞的。

　　姐姐自幼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清洗外时从不敷衍——当然我不愿详细解释，我为何会如此确信这一点。

　　她体内淡淡的盐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让我有种“此刻应有Ｔｌ”的条件反。

　　“别…别那里…”姐姐一边畅快地呻着，一边却违心地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可真是难为情…”

　　“姐姐…恐怕是第一次被吧？”我忙于着姐姐出的爱，口齿不清地挑逗着她。

　　“嗯…别问这种问题…”姐姐的回答有气无力，依旧不愿把手挪开。

　　当然，那是业余Ｍ男的爱好，对我而言不妨浅尝辄止。

　　我将手指放回姐姐道之中，舌头则一路向上，绕过道口，在层层褶皱间寻找姐姐的蒂。

　　比起受关照的幽径花谷，这颗貌不惊人的红豆，才是通往女灵魂的真正锁匙——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姐姐夸张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起自己泛滥的下身，随即把自己摔回到面上，大口大口地着气。

　　我不再穷追勐打，只是轻轻捏着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姐姐目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赶快进去。

　　我对姐姐的恳求置之不理，继续着此前的爱抚，只是降低了动的频率。

　　“弟弟…好弟弟…别再了，我想要你。”此刻姐姐委屈得像只饿坏了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叼着自己的绳子，围着我这个坏主人绕来绕去。

　　“我不懂，我已经给你了啊。”

　　“你这坏人…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的…那里。”

　　“姐姐想要什么？我不明白呢。”是时候加大频率了。

　　姐姐无言，沉默地忍受着我的持续挑逗，紧闭红轻咬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口出秽言。

　　然而，这种无谓的抵抗，注定持续不了多久，没有神明的加持，人硬要与自己的望抗争，那只能自焚。

　　当然，我这样挑逗姐姐，多少也有点负罪感，因爱之名而造恶，看来我也过不了审判。

　　“我…我想要你的那茎，你的具，你的——我要你进我的身体，蹂躏我，穿透我！”我都快听愣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拔出手指。

　　看来，姐姐实在是没什么文爱的经验——就这贫乏如初中生的词汇表，已经快要让她哭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倘若姐姐真的说出一串极为骨的语来配合我，反而会让我觉得有点不适应。

　　“悉听遵命。”我收势起身，将压抑已久的凶器释放出来，用头沾姐姐温热的爱，在她的户门口烦躁地蹭来蹭去，等待着最后的信号。

　　“进来，进来，快进来！”姐姐已然急不择言了，不住地呼唤着“快，把姐姐变成你的女人——”

　　一阵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自下身直击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强烈的迫，阔别多年，姐姐的道竟还是如此紧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与姐姐同时发出短促的低吼，用最原始的方式感慨着爱的神圣，进而对视着陷入了沉默。

　　情至则消，前戏所发出的浓厚望，我所设计的爱剧本，在这一刻纷纷灰飞烟灭。

　　“久违了。”良久，我的脑海中才冒出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莫名其妙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或许，这才是故乡对我真正的意义。

　　无法回避的是，姐姐纯洁而温柔的道，正是我启蒙的原点，是我作为男人的人生，真正开始的地方。

　　此前的我，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家人的环绕下，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此后的我，才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了背井离乡到异国谋生的勇气，也终于懂得了何谓珍贵——我明白为了姐姐，值得抛弃到手的一切。

　　对我的茎而言，经历次的地方即是它的故乡，在经过十年的漂泊之后，它终于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从此再也不会离开故乡——在进入姐姐的瞬间，我提醒自己，此生再也不与她分离。

　　身下的姐姐已然泣不成声，她的泪眼之中是幽怨，我很清楚，她在怨我没有好好地保护她，她在怨我抛弃她远走他乡，她在怨我直到现在还在玩她的望。

　　她对我的爱无穷无尽，如同永不熄灭的太阳，我是如此的贪婪而卑微，一直渴求着她的光明与温暖，却没有什么能给予她，甚至只会伤害她。

　　所幸，在我即将失去她的最后一刻，我幡然悔悟，及时回到了她的身旁。

　　“姐姐。原谅我。”我没有立即开始，只是在姐姐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俯身捧起她的脸庞，吻去她的泪痕，姐姐的眼泪好苦。

　　“…我好恨你。”姐姐的声音轻不可闻，断断续续的泣让我心如刀绞。

　　“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后悔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项间，如溺水者求生般，呼吸着她的体香。

　　“你一直让我后悔。”姐姐的话语依然冰冷，可她的怀抱却是如此的美好，让被偏爱的我无处躲避“我常常在想，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陪我面对每一次挫败，就不会有那些事情了。就算我们一辈子都不离开故乡，像父母甚至爷爷那样度过一生，至少没有给彼此留下遗憾。”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也已经语无伦次了。

　　待到情绪归于平静，我才继续解释到：“那时的我，没有能力负担与你的未来。我过早地得到了你的宠溺，却无法负担起照顾你的责任。你也清楚，一个中学生是不能给你幸福的。”姐姐只是静静地抚我的后颈，没有作声。

　　“只有从异国回来之后，我才有足够的见识和能力，给你一个可以接受的未来。就算前路是荆棘，至少我会尽我所能，不再让你受伤。”

　　“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姐姐用手背抹去泪水，认真地看着我“如你所言，过去的事情也无法弥补。但现在，我把未来全部交给你。我…我不许你再离我而去，而你，要给我幸福。”此时此刻，一个承诺的吻胜过万语千言。

　　第三次接吻无比苦涩，却也让我无法退缩。

　　过去的我，因为自身的软弱而逃避了太多太多，把姐姐置身于孤独与怀疑之中，一次次独自面对命运的捉弄，在她并不喜欢的体制之内苦苦挣扎。

　　而现在，与姐姐合为一体的我，已经无路可退。

　　“再…再来…”姐姐红着脸，轻轻推着我的膛，催促我继续方才未竟的事业。

　　随着姐姐的一声呻，我直身躯，让肩上的姐姐的小腿复位，开始恢复下的运动。

　　方才的感情波动，弱化了姐姐的情，却没有让在她体内的我有丝毫的软化。

　　我重新剥开她蒂外侧的软，开始轻柔而细致的挑逗。

　　“坏弟弟，越来越会了…你这一套是和谁——学的？”姐姐显然受不了如此强度的刺，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些，还不忘用语言刺我。

　　“和古人学的吧。我想想…可能是白居易。”这当然是实话，我的指法和力度，全然不似键盘手应有的水准，倒有些江州司马战人的意味。

　　“…氓…等你真当上教育部长，先把这些教坏小孩子的文言文统统删了吧。”我侧耳欣赏着姐姐美妙的呻，果然是如闻仙乐，到了此刻她还不忘讽刺我的轻薄。

　　历经上百次之后，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随着我的动而有节奏的夹紧自己的下体，配合着我的进攻。

　　看着渐入佳境的姐姐，我开始下一步挑逗：“换个姿势吧…姐姐想不想在上面？”

　　“…太难为情了，”姐姐表示拒绝“再说，我现在小腹上都是赘，真要抖起来，估计也不好看。”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真是可爱，我竟忍不住拔出自己的凶器，先低下头在她的小腹上吻了一下。

　　“你！”姐姐慌乱地拉扯我的头发，试图阻止我在她光滑柔的腹地游走。

　　我将舌尖停留在姐姐的肚脐之上，轻轻地着，任由姐姐的双腿不住地踢蹬。尽信书不如无书，女人怎么会是水做的呢——分明是脂做的。

　　“你玩够了没有，”姐姐又被我折磨出了哭腔，有些羞地闭上眼睛“别再纠结那些赘了，赶快回来！”于是我侧卧到姐姐身旁，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让她抬头枕着我的手臂。

　　姐姐会意，同时侧过身，将整个人置于我的怀中。

　　享受片刻的温情之后，我用左手扶着茎，一点点将头顶入她的门户之中，再攀上她的。

　　侧入确乎可以刺不同的位置，至于到底是叫Ａ点还是g点，我早就不记得了。

　　在这个姿势下做，姐姐的反应明显比刚才强烈得多，我们的部相撞的声音极大地刺了她的感官。

　　“姐姐…回头看我…”我一面，一面不安分地着她的耳垂，不时会吃到她的发丝。

　　于是姐姐回过头，目柔情地与我对视，随即吻上我冷峭的薄。

　　我们的接吻时断时续，因为部碰撞带来的振动实在是太恼人了。

　　“嗯…这种断断续续的感觉…就像…”

　　“我给你打越洋电话时…信号一直不好…”我与姐姐相视而笑，大概是从未如此默契过吧。

　　那时为了给姐姐打电话，我一连换了三个运营商，而每次接听，姐姐都要在房间里找信号最强的点，活像哑剧的情节。

　　一阵不顾形象的傻笑过后，我才和姐姐重新投入战斗。

　　我扶稳姐姐的，再度加快的频率，溅出的体不断的打在单上。

　　不同于最初的透明爱，现在已经泛起了一片白色。

　　在我的持续进攻下，姐姐自觉快要失守了：“等下，我感觉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姐姐低声叫着，勐烈地蜷缩起身子，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头几乎抵住了膝盖。

　　一股滚烫的打在我的头上，我便不敢再动，抵住她的颈，等待她高的余韵消散。

　　发后的姐姐一动不动，背对着我着气，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姐姐，感觉好些没有？”我轻轻拨开她的发丝，摩挲她红润的脸颊，关心地等待着用户反馈。

　　“还好，刚才差一点死在你手里。”姐姐匀了气，缓缓转过身，幽幽地看着我求不的样子“坏弟弟，下手没轻重，对你姐姐一点保留都没有——今后每天都这样的话，还怎么正常生活。”如果说，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不慕虚荣的男人，听到这番话也该飘飘仙了。

　　姐姐作出了目前为止对我的最高评价，瞬间让我觉得无比的自豪，那感觉，彷佛次戴上了烈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又像是数月焦灼的等待后拿到了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