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后来(全文完)
“嗯!哦!哦!嗯!昇哥!嗯…”小雨用双腿盘住我的部,我用左手扶着她的,茎不断进出着她的道,她那可爱小巧但现在似乎已经升成C罩杯的房,不断上下晃动着,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我的右手也不断捏着另一个房,当我玩着她的头时,她也不呼喊起来:“哦!阿昇!轻点嗯!”“嘿嘿!淑婉姐你其实很喜欢这样吧?每次捏你头的时候,你都会全身颤抖呢!”我笑着说。
“嗯!你说什么呢!我是带小雨哦!来练习的嗯…讨厌!”淑婉姐嘴里还是那样不服输。
“喀啦!”客房的门被打开,小芊探进头来“老公!我先去买个菜喔!淑婉姐!小雨!中午就留在这里吃饭吧!”
“哦!嗯!谢谢谢谢谢嗯!小芊姐!”
“嗯…小芊不好意思让你麻烦了啊!嗯!”“不会啦!你们继续,我先出门罗!”小芊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啪!”“喔!痛!小雨你干嘛打我?”
“人家人家在跟小芊姐说谢谢的时候你干嘛突然嗯!加速啊!哦!哦…”小雨强忍着快嘟嘴埋怨道。
“哈哈!很对吧?”
“不理你了啦!”小雨闭上眼,生气的把头转向一边,但过没多久又开始呻着。
“阿昇差不多该换我了…”刘姐说。
“哦!马上来马上来!”我出了小雨体内的茎,改入刘姐的道。
“哦!嗯!慢点!你慢点!嗯…”刘姐被我直到底,来了次高。
“嗯!哦!哦…”刘姐放声高叫着。
我像打桩机似的捅着刘姐的道,让她发出连续的叫,短短三分钟就把她又送上了一次高。
我知道她到了,停止动作,用茎抵紧她的花心,趴在她身上和她热吻着,发出秽地啧啧声。
“师姐,您好了就换我罗?”小雨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哦!好阿昇,你拔出来吧!嘶——哦!慢点!”
“昇哥,躺下吧!师姐,麻烦您帮我计时罗!”小雨对刘姐说。
刘姐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着身子坐在上打开码表app“好!计时开始!”
小雨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的茎放进她的里,开始前后扭着股“嗯!”“小雨!你现在是在帮人作法,不是做!不能发出这种声音!”刘姐纠正她。
“哦!嗯!可是人家人家跟昇哥做就会忍不住嘛!嗯!”小雨委屈地说着。
“唉算了!真拿你没办法,只有在这里练习可以,去外面就不行了喔!”刘姐说。
“嗯!知道了哦!嗯…”得到刘姐的允许,小雨有如骑马般快速且用力地骑着我,道内壁也不断摩擦着我的头,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
“喔!小雨!我有个问题想问喔…问你!”我故意和她说话来缓和的冲动。
但小雨没有中我的圈套,对着我狡猾的笑了一下,伸出食指放在嘴上示意我闭嘴,却没有停下部的运动。
“喔!唔唔!”在我舒的叫声中,我出了浓浓的,头也不断被一道热冲刷着。
“2分28秒!”刘姐说。
“嘻嘻!人家又进步了呢!”小雨睥睨着四肢张开,瘫在上气的我,骄傲地说着。
“呼呼我说小雨啊你不是有阿成跟师父可以练习吗?为什么要一直来找我啊呼这星期六一大早的…”我嘴上抱怨着。
“没办法啊你也知道阿成和师父都很健壮又持久,我们得找个体力一般的男来练习才准啊…”小雨委屈地说。
我靠!你这说明我听起来怎么觉得不太舒服啊?
“而且…”小雨趴下来,狡黠地用鼻子碰着我的鼻子说“你不喜欢吗?”
“你!你你你…”我无言以对,索闭上眼睛转向旁边不回应。
“好啦!你们小俩口别斗嘴了,赶快去洗一洗,小芊快回来了。”刘姐催促道。
于是我和刘姐、小雨一起进了浴室冲洗一番,当然在里面免不了又要亲亲摸摸,足足洗了快1小时才出来。
“刘姐!老公!小雨!吃饭罗!”小芊在外面喊着。
我们收拾完毕,一起走出房间吃午餐,吃后就在客厅喝茶聊天。
看着眼前快乐谈笑着的3位美女,我不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我被小芊/冬梅在客厅狠狠问的景象。
******一年前******
“老公你居然…”小芊摀着嘴说。
是的,我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招出来了,除了筱彤跟我的那一段。
“孟芊,看来你们逸昇过得颇滋润啊…”不是啊!柳冬梅!你果然还是灵吧?你根本就是要来破坏我和小芊的吧?
“老婆我我不是那个…”看着小芊阴沉的脸,我慌张地说。
刚刚我以为我找回我老婆了,看来现在有得而复失的现象。
“好啦…——孟芊!你就别怪逸昇了,在那个当下他也是别无选择,而且一路走来他都一人奋战着,直到刚刚听了你的故事,不也是…”冬梅突然开始帮我说话。
“阿昇在这段时间也很辛苦,从一开始以为你出轨,到后来知道事情真相,不是都没有放弃你吗?再想想阿威对你做的事情,她老婆和逸昇之间的事情,其实也是一种偿还,你说对吧?”
“其实人生在世,就是把握当下好好享乐、好好活着,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你应该也了解到你在镜中看到的自己,其实就像一个机器人,你只是控制它罢了,百年之后我们都只剩下灵魂,蓦然回首,你又会在意这副躯壳曾经做过什么、或被谁做过什么吗?”
“有句话可能很不中听,和逸昇比起来,我们经历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了,逸昇都没有在乎,依然全心爱着你,说实话,逸昇并没有太过分,对吗?只要我们不做坏事、不害人,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只要能让自己过得更好,我们都应该好好把握。”
“最后,如果你不改变自己的思维和想法,我们要怎么去向你前男友拿回东西?你说对吧?”说完了这一大串,小芊和我都没有说话,但我在心里暗暗地感激着冬梅。
五分钟的寂静后,冬梅先开口:“逸昇,小芊说她原谅你了,不过她还是有点生气,我们决定要处罚你。”
“呃!?”
“罚你好好的足我们!”小芊说完便向我扑来,那天,是我次被老婆主动扑倒。
后来,我们找了刘姐、筱彤和小雨到家里,把这一切的事情都和她们说明清楚。
(好吧!我承认还是隐瞒了我与筱彤那段,以及阿德有箱东西这2件事)小雨次听过这种事,吓得半天说不出话。
刘姐和筱彤虽然早就知道,但对于事情的演变也非常惊讶,但幸好大家最后都接受了。
说完我们的故事,淑婉姐和小雨也都把话说开,虽然有许多男女之事,但彼此坦诚的感觉,真好!
那天之后,我们的生活都起了许多变化。
我花了点时间,才适应小芊的身体里面住着2个灵魂,一开始和冬梅并不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得靠着阿德的那箱东西才能让自己起。
刘姐去和赵师父打听,才知道阿德的老爸江财贺,是赵师父的师兄,和阿德一样,在当年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但品德不佳被逐出师门,没想到下山以后利用所学,做了不少恶的勾当,冬梅就是受害者之一。
阿德从小就不爱读书,身无一技之长又到处惹祸,在江的请托下才上山修行。
幸好老天眷顾,他体纯,终于在这里找到能“发挥…”的舞台,可惜品行和老爸一样,最后还是堕落了。
阿德在我们离开的第2天就从神坛消失,没有回家、也找不到人。
我和刘姐没有把阿德干的那些脏事告诉赵师父,他以为阿德出了什么意外,还去警局报了警,但一直没有音讯,只能不断叹息失去了一个有能力的弟子。
至于赵师父一派,据刘姐说已传千年之久,男弟子要进入师门,必须要是纯体质,除了修行以外,也必须强身健体,才能收放自如;而女入门条件较为宽松,但体质愈愈好。
男利用修行养元,灌注气驱魔除;女则可利用身体取男气,将之暂放自己体内,并将体内气灌注给受法者护其元神。
由于取的气并非自身产出,长此以往也是会伤害身体,因此需要定期回到神坛接受气灌注,把气去除并储存新的气。
简单的说,男女弟子各有其功能,缺一不可。
如同之前提过的,因其做法特殊且威力强大,不见容于其他派,只能在暗处进行。
我想也是,作法过程这么(当然前提受法者必须是俊男美女),效力又比他派还强,当然会引来其他门派围剿。
至于女为什么会愿意加入这样的门派,当然各有其原因,但以刘姐来说,一方面是她再也不相信婚姻,加入这门派既可以助人,又能解决需求,再来是长年的修行与气灌注,可保青春。
据她说,有个师姐今年已经60岁,但看起来就像40岁左右而已,皮肤紧致、身材姣好,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如同年轻女人一般,我私心地觉得保持青春美貌才是她们加入最主要的目的吧小芊后来联络上了前男友,在冬梅的帮助下重新进入了他们的圈子,两人又和以前一样到处去旅行、做、参加的宴会,小芊很少回家,我只能偶而和她传讯息互报平安。
阿威终究成了一个废人,住进了精神病院,小雨知道他对小芊做的事,对阿威也完全死了心,不久便和他离婚。
那段期间小芊知道自己没办法常常回家,居然主动要小雨住进来照顾我,每晚我都和小雨在主卧的大上翻云覆雨。
一想到我的子也同时在别人的上被疯狂着,总让我激动不已,每次都把小雨到筋疲力竭,当然,淑婉姐偶而也会来“探望…”我。
接着是江财贺,冬梅原本想用一样的方法去报复他,但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癌症末期的病人。
小芊假托自己是冬梅的亲戚,和丽珍聊了一下,才知道江财贺和丽珍结婚后,似乎变了一个人。
他认真的经营家庭和事业,也不再搞七捻三,只是午夜梦,偶而会喊着“冬梅…”这个名字,丽珍秉善良,只觉得那或许是老公心中痛苦的过去,也不多问。
据小芊说,她一进入病房,原本虚弱说不出话的江财贺,居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边啜泣边喊着冬梅的名字,嘴里不断说着抱歉,看到这番光景,冬梅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着眼泪要江财贺下辈子好好做人,看着他在病房里断了气,那个当下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但因为是小芊的身体,丽珍还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女孩会如此伤心。
“或许,江财贺一开始是贪图丽珍的家产,但后来被丽珍的善良所感动,因此才改变了吧?”我这样想着。
但做过的坏事毕竟是事实,江财贺罹癌5年痛苦而死,儿子不学好无法继承家业,现在也不知所踪,想到这里我不深深叹息。
筱彤和小芊经过这件事,感情变得更好了,加上开朗又百无忌的冬梅,每次见面都有聊不完的话题,我常常亏她们乾脆搭车去桃园,来个桃园三结义算了。
意外的是,小芊“公干…”期间的某一,筱彤居然主动打电话约我出去玩,于是我们利用出差的名义,到南部的饭店玩了3天2夜。
那几天我们都没走出饭店大门,除了吃饭睡觉,我们在房间里亲着、吻着,吻完了就做、做完就睡、睡醒再做,我摸遍了筱彤的每一寸肌肤、舐过她的舌头和每一颗玉齿、在彼此身上留下许多吻痕印记。
最后一天要回家时,我几乎已经无法起,筱彤走路也都不太自然,这是我次如此疯狂。
那天,筱彤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是为了感谢我在神坛对她的帮助。
(其实我有点惭愧,我能做的只有送她回家)
虽然如此,往后的日子里,她却不会拒绝我的上下其手,即使被我伸进内衣里摸到出水,她终究没再让我吻她脸颊或额头以外的地方或让我和她做,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她忍耐的功力。
有几次她来找小芊喝茶聊天,结束后我送她回家,她看我裆搭着帐篷,还主动帮我出来,虽然再也无法重温美梦,但能如此我已足。
至于她和那个男人后来怎么了,我没有过问,因为我相信她可以自己处理好。
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小芊终于结束了“公干…”回到家中,她取回了那男人手上所有的东西,还有一笔为数不小的钱和珠宝,足够我付完房子的贷款还有多。
听说他也和阿威一样成了一个神智不清的废人,失去了所有,而那些当年硬上她的男人们,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报复。
我没想到温柔保守的小芊居然愿意再次牺牲自己的身体去惩罚他们,可见那恨有多深了。
生活看似又重新回到正轨,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因为一人御多女,导致体力下滑(嗯!就是纵慾过度),于是刘姐偷偷教我“养元…”之法,虽然我不是纯体质,但这可以帮助我维持能力,纵使只是入门功,对我来说已经非常够用。
之后,小雨为了帮我补,也跟着刘姐拜师修行,据刘姐说小雨很有天分,师父很看好她。
朝夕相处之下,小雨和阿成也产生了情愫,开始交往,我虽然也给予祝福,但小雨却说她最喜欢的还是我。也幸好他们这行对男女之事原本就当作一种正常“活动…”即使小雨和淑婉姐常常来找我“练习…”和“补…”也无妨。
经过这么多事情,小芊似乎也看开了,对我、小雨和刘姐之间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反而跟她们如同姐妹般相处,只差没有一起玩而已。
至于冬梅,她虽然已经在小芊的躯壳里扎,但并未接受师父“固本…”的程序,因此灵魂若没有持续补充气,还是会逐渐逸失。
这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我们也讨论过找师父来施法的可能,但秒被刘姐否决。
据刘姐说,那赵师父就和白蛇传里的法海一样,会直接灭掉冬梅,才不管你好坏。
小芊对冬梅非常感激,说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为了帮助她,小芊勉为其难地同意我们加入换俱乐部,但有2个条件:
1。必须不被认出来。
2。小芊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所以必须等她的灵魂彻底沉睡才可以参加活动。
(据冬梅说,之前“公干…”勾引男人和做那档子事都是由冬梅刀的。)经过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俱乐部,那里规定进行活动时,必须要戴着化妆舞会那种华丽半脸面具。
“真是便宜你了哦!老公!”我还记得当时小芊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瞪得我心里发寒。
“嘿嘿!”我也只能边抖边傻笑回应。
报名到现在,我们已经参加过10几次,小芊的身段配上冬梅的技,加上她总是要求男伴不能戴套,让她很快就成为众男士争抢标的。
尤其是和她做之后,那绝顶的快和彻底虚甚至意识模煳的感觉,经许多人口述后渐渐传开,使得每次排队干她的人愈来愈多,到后来,我们不得不规定一个晚上只能3——5组。
(当然我也顺便受益罗!嘿嘿!)
“老公!老公!”小芊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嗯!哦!怎么啦?老婆?”
“发什么呆呢?刚刚俱乐部打来问你晚上会不会去呢!”小芊红着脸说。
“哦!可以啊!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我说。
“你刚刚才那个,还行吗?”小芊有点害羞地问着。
“嘿嘿!没问题!自从学了师父那套方法,最近勐着呢!”
“你在说什么!刘姐跟小雨都在哪!”小芊羞红了脸,淑婉姐和小雨都在旁边偷笑。
晚上7点半,确定小芊灵魂入睡之后,我载着“小芊…”往俱乐部的新据点进发由于“小芊…”的加入,使得俱乐部会员愈来愈多,出席率也愈来愈高,原本的场地早已容纳不下,主办人又去租下更大的场地,为了巩固会员,他不但免除我们的会费,甚至还邀请我们入股。
有爱做、有气,又有钱赚,冬梅也欣然答应,虽然股份只有30%,但每月的收入已经是我月薪的好几倍!
进了俱乐部,发现人已经很多了,他们甚至自动自发好了签决定今晚谁能干我子,这让我感到非常自豪,这就是我美丽的老婆啊!
看见我们到了,大家下衣服开始和自己的伴侣做,整间房子充着呻声,10几分钟后便开始进行换。
排第1的是和我们换好几次的小郑夫,他们结婚很早,今年才23岁,小郑是水电工老板,身体健壮;郑太太则是皮肤白皙,身材细致,像女高中生一般。
小郑和小芊(虽然实际上是冬梅)已经熟悉彼此身体,很快便进入状况,看着子的道被其他男人,四肢环抱对方,不断与小郑舌吻着,我的茎整个痛到不行,也许我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爱好者了吧?
“嘻嘻!张先生,你不开始吗?”郑太太张开双腿,一手捏着自己的房,一手拨开她的,杏眼含地问着我。
“吼!”“嗯…”我大叫一声扑了上去,两对夫躺在一起,的叫声此起彼落。
今天的郑太太特别,再加上冬梅和之前那种完全放开的样子有点不同,今天叫起来放肆中又带着点压抑,也没有说些的话,脸上甚至还泛着娇羞,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这冬梅不愧是经验丰富,能收能放,真是个百变的女人啊两相刺下,我居然撑不到10分钟就了,完以后,郑太太去清洗,我也简单擦拭了一下,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小郑和我老婆做,年轻人就是体力好,足足了我老婆30分钟,背后式、69式、骑乘位、老汉推车、火车便当姿势都不知道换了几个,直得她娇连连、辗转反侧。
终于小郑了,子紧抱着他,身体不断颤抖,股也一下一下地扭着,彷佛要榨乾他似的,我知道冬梅正在取小郑的气。
待高过后,子也躺到我怀里,我边看着小郑往浴室走去,边搂着她问:“小郑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
“后面还有2个呢!去吧!”
“不了,今天有点累,先这样吧…”她微微着气,脸上还带着高后的红晕。
“呵呵,你今天怎么啦?好吧!我们先休息一下。”
我看着眼前一对对的体和此起彼落的阵阵呻,开始回想这一路走来的历程,心中突然有感而发。
你以为很复杂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觉得很单纯的事情,却往往很复杂,尤其是人心。
我们能做的,只有好好生活、不去害人,并尽力保护自己和家人而已吧!
令人悲伤的是,我们虽明白这个道理,却真的遇上时,却还是无法看清,更无法预测自己的人生会走到什么样的境地,就像现在这样。
“真没想到呢!”我说。
“什么?”
“没想到我和老婆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怎么说?”
“呵呵就突然想起结婚那天晚上,我们一起说的那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用充回忆的口吻说着。
“我们只属于彼此,永不分离。”怀里的子突然接了下去。
此时,我看见子的道口,缓缓出白浊的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