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又来了

　　昨夜贼又来了。

　　临睡之前云夫人紧了所有窗子，检查过每一道房门，可是贼说来就来，身上被子一掀，道先中了一指，太平趴在她头轻声问：“要人还是要命？”

　　最近半月过得如此煎熬，每天每夜云夫人都在提心吊胆，老爷开口询问，只回答说女儿将嫁有些不舍，因此心中烦闷。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哭也不敢当面哭，恨死了自家臭男人先抢贼的相好。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个贼？

　　该死的贼也是可恨，家中老二老三小四小五都是云似海的家人，了谁不是报仇？白白守了三十几年，可怜一夜失守，今后却该何去何从？

　　当夜贼轻狂无理，当真是轻狂无理，完了一次居然不走，一边着自己跟他说话，一边在上下手脚摸捏个不停，云夫人无计可施，问他还要怎样，贼竟道：“刚才本贼慌张，一时滋味美妙忍不住了，歇上一时半刻，俺想再来一回。”

　　夜暗无光，贼翻身而上，这才刚休息了片刻，下一条壮坚，之生龙活虎竟没有丝毫消减。果然没有猜错，此贼十分年轻，体力相当充沛。

　　云夫人第一次心里只顾害怕，这第二次就腾出些空闲委屈了。自己全身被剥个光，贼却只赤了下体，夜行柔韧凉冰凉惹人讨厌，就算贴紧了来亲个嘴，面具边缘也割得人脸上生疼。

　　二次到一半，兴许是贼一口到腮边一些泪水，动得正轻狂时猛然停了下来。云夫人暗暗有些惘，却听贼放声痛骂：“哭你娘个头啊！”夜深人静死贼声音之大，把云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伸手去捂贼嘴。

　　贼闷不作声消停了片刻，在云夫人身子里的一坚硬丑物慢慢变软变小，仅仅一瞬竟自行滑了出去，该不合格贼闷闷然低声道：“老子过一次，就当是已经报了夺大仇，从此两不相欠啦。”

　　云夫人恍惚之中听见窗户啪哒一响，贼飞快提了子走人，竟比来得还要兀突。

　　此后半月十几天，云夫人心里除了偷偷恨云老乌无德无、恨新来六娘是扫把星，还有就是对当晚贼的突然离去百思不解。

　　第二次做起事，有了贼子第一次进身子里面的秽物，自己都觉得光滑顺利许多，怎么贼反倒会觉得不？

　　那晚他亲口说了两不相欠对吧？没想到贼心不死，死贼居然又来。

　　一瞬间道被点，此时望着西门太平如此贴近过来的一双亮亮的贼眼，云夫人除了再暗暗怕上一阵子，也没办法问他。

　　一句要人还是要命问过，太平第二次趴在阿珠她娘的头，凑近点仔细看了看，低声道：“别怪我不忙着解你的道，如果你再哭啼个不停，不是又十分扫兴？”

　　足足看了半天，阿珠她娘睁着双眼，眸子依然明亮。

　　太平想了又想，手先探进被窝摸摸，拨了两下，发现这次云夫人竟然和衣而睡，上下包扎紧密，半天伸不进衣内。

　　太平心中狂笑，只要她不哭，凭这种这小手段还能难倒一个贼？剥不光你的衣服，俺发誓从此退出江湖。手指如飞，不等完整剥出一只白羊，小弟弟已经开始在暗中擡头。这番急不可耐轻解罗裳的过程，竟像比一把抓到光光的身子还让人兴奋。

　　太平没有想到，云夫人更是比他还没有想到，为什么衣扣一粒粒剥开，心里除了害怕，还多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滋味来。肚兜结带系在身后，贼双手环抱去解，口被他一，她竟然呼吸一停，不，竟然脑子一晕。

　　那种晕眩的感觉，只有房那晚，云老乌也是这样急不可耐冲上来解她肚兜带子，她才尝过一次。

　　短暂的晕眩过去，不觉中怀早已经大开，连子，也被人褪到了脚腕。

　　云夫人双脚落下，太平伸手顺着两条光腿一摸，大腿间答答淌了股，如果不是她全身尸一样冰冷僵硬，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些就是女人的水。

　　太平摸了几把，偷偷把手指伸进云夫人身内打探了几个来回，心中更加徘徊不定，倘若这不是小便失，必是女人的水横。

　　爬上阿珠她娘身上去看，云夫人双眼紧闭，想来是小便失才对，这不，此刻人都已经吓死过去了。

　　太平暗叫了几声晦气，摔了摔手指，手上汁水淋漓摔不干净，心中一个生气，顺势全抹在云夫人上，两粒樱桃触手坚，怎么又像女人动情？

　　贼举动怪异，任云夫人闭上双眼怎么去猜，也猜不出他心里的一番挣扎。眼角又有些清泪泊泊出，这回倒不是云夫人又害怕又委屈，却是突然惭愧了起来，一条如玉的身子只被贼人播，水就这般汹涌出，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真是了妇？羞愧加中突然身上一片温暖，贼本来戏头正，不知为什么悄然松了手，缓缓扯了被子将她盖上。

　　太平抱起双膝坐在一旁，无端端有些发呆。呆了一会，太平低声道：“我稍坐一会就走，现在帮你解开道，你听话不要喊叫，更他娘的不要哭出声音。”

　　轻轻连中两指，云夫人气匀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线，再慢慢完全睁开，人影离得虽近，他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不用怕他。

　　房中静了很久，太平轻声问：“你这会儿是在哭，还是在偷看我？”

　　云夫人双眼猛地闭上，感觉眼角有些干涩，这么半天，只顾惑却连哭都忘了。太平凑上前来，悄悄用手去摸，云夫人头在枕上偏到极限无处再躲，贼动作轻柔，摸过了眼角再摸两腮，莫非竟想借此博取好感？

　　摸见阿珠她娘没有眼泪，太平忍不住好奇发问：“刚才我在你下面抓到一把滑水，是女人的水还是水？”

　　云夫人全身一震。女人天生喜爱洁净，水污浊断然是说不出口，水？如此下的问题恐怕只有贼才问得出口。感觉贼此时就在耳畔淡淡呼吸，暖暖洋洋，要不要一巴掌狠狠打过去，就此拼他个鱼死网破？

　　可惜与恶贼近身搏斗，女人通常只敢去想，甚至才是一想，心里已经偷偷认输。

　　云夫人闭着眼，低声问道：“你是心狠手辣的贼，为所为早已经是习惯了吧，问来问去，到底想做什么？”

　　太平嘿嘿一笑“以往我碰见的大多是妇，不用我先去用强，她们比我这贼还急。第一次碰见贞烈女人，有些事情觉得好奇而已。”

　　云夫人低低道：“现在我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贞烈？今天仍留着这条命不死，也全是被你的。”

　　太平距离得近，听见云夫人呼吸均匀，心跳也像恢复了正常，一股妇人体味香甜从被口缓缓透出，档不争气跳了两下，小弟弟居然又想偷偷擡头。不过这小娘皮动不动就哭相当无趣，微微把身子贴近她一点，却不敢就此钻进被窝。

　　云夫人低声问：“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不是说过两不相欠，为什么今晚又来？”

　　太平懒懒道：“没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娘的，云老乌又在欺负你们家小六，俺被她声语叫得心里发慌。本来不想找你，也不知道是跑到谁的房外，听见里面也有女人在哼哼唧唧，嘴里表弟表弟叫个不停，听得心中一阵麻，才跑这边来看看你。”

　　云夫人愣了一下“那嘴里叫表弟的，也是这院子里的女人？”

　　太平忍不住一笑：“当然。云老乌这名字没有叫错，嘿嘿，我很开心。”

　　云夫人喃喃道：“该是云家的四娘没错，她远房表弟前天过来，跟老爷说想在镖局里讨个差事。”心中忽然一酸，后院失火，她当大妇的本该拿出威风严厉惩处，可是自己也遭了贼，这事明天管还是不管？

　　太平被老乌头顶发绿刺得开心，手突然轻轻伸进被窝，握住一双肥肥的子，手指夹住头温柔捏，一时淡忘了这小娘皮爱哭。

　　云夫人身子颤了几颤，半天忘记了说话，该死贼手微微有些泛凉，调女人的手法倒还不俗。

　　忽然想起来一件要事，云夫人轻轻抓住在前肆的贼手“你竟然真把云家当成是你的后院？想来就来，四处溜达。你…记不记得上次允诺过我什么？”

　　“放过你家阿珠嘛，这个俺当然牢记在心，你当我三好贼是假的啊？”太平见阿珠她娘这次居然不哭，雄心顿起，贴近过去在她耳垂一咬，舌尖了两下，顺着她的颈窝过脸颊，飞快又亲上她的嘴。

　　她瓣被含进了嘴里，被窝里手也不着急在其他地方摸，只捉了她的手指不放，叉纠玩了一会，云夫人一口热气松了，银牙一开，两人舌尖碰到了舌尖，太平这才真正品尝出一丝真正美味来。

　　待云夫人猛然惊醒已经晚了半刻，手了两，见太平捉住坚决不放，不再徒劳挣扎，羞然顺他牵引摸向自己两腿，触手淋淋一片汪洋，再想声明不过是些水，只怕该贼再笨，这回也不能信了。

　　太平戏上了瘾头，引着云夫人的手，在一条光身子上下摸了一遍，云夫人浑身滚烫，渐渐苦不堪言，趁太平又来亲嘴，在他上轻咬了一口，低声道：“你还是走吧，天…快要亮了。”

　　太平猛然警醒，居然又忘记提前了子。一只手摸在上褪来褪去，可恨小弟弟挡住道路坚决不让，恋恋不舍，把两手都从云夫人身上撤回，飞快褪到脚腕，被窝温暖，一钻而入。

　　云夫人夹紧双腿，轻声道：“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你先要答应我。”

　　太平奇道：“那是为何？这种好事当然空就来，俺当真是个无贼。”两只膝盖一顶，云夫人力气弱小，大腿被迫张开，一条顺而入，刺得她喉咙里轻叫一声，只剩下身子颤了又颤，再不提什么最后一次。

　　无贼大是顽皮，下面胡乱顶进拔出，上面还要含舌亲嘴，一会儿又咬住耳垂，胡言语个不停。

　　云夫人只是坚决吐了他的舌头，咬紧牙不再跟他说话，轻轻闭了两眼，尽由贼一个人肆意轻狂。

　　他舌灵活轻佻，腹大腿光滑，小弟灵佻可喜，体力充沛难当。

　　这次贼天色将明才走，小贼走后，枕边没有眼泪，留了丝丝汗香。

　　“他走了”

　　案头纱灯明亮。

　　西门太平第三次抱住云夫人，与上一回只隔了一夜。没想到这一次阿珠她娘坐在太平腿上，背向太平，任他解衣褪裙，剥光褪净，竟然十分听话顺从。

　　太平双手环过她的，抓了涨涨鼓鼓的两只桃来捏去，腿上的娇躯柔弱绵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沉重。把玩了一会，忽然想跟她亲个嘴，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一半，一眼看见雪白脯上两颗葡萄颜色鲜，忍不住张嘴先尝了一颗。

　　“真没想到，三十出头了，你这身子保养得倒像刚出闺的小媳妇。老乌是不是很少碰你，为什么本贼三摸两咬，两个樱桃硬得就像要炸开？”

　　“你…究竟是谁？”云夫人闭着眼，轻轻按住太平的头不让他继续动，声音颤颤，却不像又在害怕。

　　“俺是贼。”太平嘴上得过了甜头，一只手空闲出来，摸过大腿，并起两手指去钻她下身的。

　　云夫人狠狠一掐，太平手背一疼，差点大叫出来。云夫人轻轻道：“白天我特意询问过六娘，她对天鸣了毒誓，在嫁来云家之前，绝没什么青梅竹马的情人。”

　　太平淡淡道：“那俺更是彻底的贼，就是偶然看上了你，专程来偷你这口香。”

　　云夫人半天不语，捉来捉去捉不住太平的手，默许他狡猾摸进腿，不小心碰到身上的，全身震了一下，大腿猛的夹紧，低声哀求道：“今晚家里真的多事，你摸摸就好，其他…就不要再我，好吗？”

　　太平嘿嘿一阵笑：“俺好歹是个贼，你说不做就不做？俺的面子往哪放？”手上轻狂，并了两手指进她的腿，入口顺滑，悄然至底。

　　云夫人轻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举过肩膀捧住太平的脸庞，大腿紧紧松松很久一阵，低声道：“第一次你是贼，第二次你是贼，三次…如果你只想做个贼，就不该再来找我。”

　　口猛然一缩，紧得太平连手指出探进也有些缓慢，连连用力多捅了两下，水得更多，云夫人下身缩得却更紧，直像婴儿的小口捉了头，一股股力源源而来，太平惊奇道：“这是件什么妙事？”

　　云夫人脸色绯红：“亏你还是贼，这都不懂？”

　　太平道：“以前…俺都是采些鲜花草，一个个不是怕羞就是怕疼，真的不懂，说来听听？”

　　云夫人闭口不说，大开了双股骑在太平腿上，股轻轻扭动，口了太平两手指张张驰弛，又有一种奇趣。得太平心里发慌，想出手指这就快点掉子，一时又有点不舍得。

　　云夫人双眼依然紧闭，怅然轻叹了一声：“鲜花草，男人不是都爱鲜花草？云似海另外几房小妾，个个都比我年轻，你为什么偏要找我？”

　　太平嘿嘿笑：“都是些小妇罢了，本贼见多识广，难道会稀罕她们？”

　　云夫人喃喃问：“依你今天看我，是不是个妇？”

　　太平道：“怎么会？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如果你肯拿这本事去哄云老乌，难道他还有心情天天泡在小五小六那边？”

　　云夫人道：“自己的男人，怎么没拿出来哄过？吃多几次也就厌了。不过最近这些年，即使他晚上来我这里，房事也是随便应付过就算，我怎么会有心情再百般讨好？”

　　太平愣了愣：“你…这是在讨好我？”

　　云夫人半天没有说话。太平正要再开口追问，一滴眼泪滑过面具滚落在下巴上，才知道她又偷偷哭了出来。

　　太平手飞快缩了回来，心中尴尬，竟连云夫人也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妥，垂手在太平裆上一碰，小弟弟垂头丧气，哪里还像个贼？

　　“碰见女人一哭，它就变成这样？”云夫人身子软软地贴过来一些，一只手搭上太平肩头，眼睛惊奇睁开，眨也不眨与太平静静相视。

　　太平嘴硬想不承认，此刻真相抓在人家另一只手中，却无论如何也赖不掉了。

　　云夫人脸色一红，悄悄松了下面那只手，低声道：“还说是贼？女人被强迫时会有不哭出眼泪的？”

　　“怎么会没有？”太平然大怒，顿时想起遥远的动儿…她娘。

　　云夫人久久不语，手摸上太平的下巴，滑来滑去不肯停手，害得太平一阵心惊跳，仗着面具制作良，不是随便一碰就会散落，但如果察觉出云夫人强行摘取的意图明显，扔下这光股女人掉头就跑，他已经做好了一万个准备。

　　云夫人轻轻问：“你是谁？今年多大年纪？”

　　她眼神离羞涩，飞快贴在太平上一亲，觉出自己嘴角有泪微微发碱，只亲了一下连忙撤开，害怕惹得小贼又烦。忍不住却冲他一笑“你这样的男人，还想做贼？”

　　太平两眼放光，两个人目光交流，渐渐没有了尴尬，嘴一点点凑近，又想再轻轻亲在一起，房门忽然扣响，有丫环站在门外轻声呼唤：“小姐那边妆已经画好了，喜娘们请大去看上一眼，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云夫人猛地一惊，轻轻挣脱太平的环拥，静了静心神道：“你先在楼下等我，我这就过去。”

　　转眼看看太平，太平嘴角一动，微微在笑。云夫人喃喃道：“我…真的要走了！”

　　太平双手一抱，重重把云夫人搂在怀中，亲来亲去，终于得她花容失，脸脂粉作一团，不细细补妆一番，断然无法出去见人。

　　捧着她的脸最后亲了一口“本贼也只好先走，记住，俺什么时候都想来就来，别再费劲去那几扇窗户。”

　　云夫人望了太平一会，低声道：“别再说想来就来，只说定日子，什么时候会来。”

　　太平思索片刻“三天后我再来，最近三天，俺都很忙。”

　　云夫人身子一颤，三天之期现在对她，是短还是太长？只是今天一个白天，她的心已经像了整整一季。

　　窗畔风声吹过，贼悄然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