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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相戏试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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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彭刀

  这一刀从左至右反手斜挥而上,确是狠辣刁钻,袭向敌人的裆。

  彭天霸大汗淋漓,一遍又一遍狂挥不止,对面如果不是专门用来练刀的一樽木桩,只怕敌人裆中藏了一百颗鸟蛋,也被他悉数斩了下来。

  “大头,我怎么老觉得这招”鸟穷则啄“,绝不是像你这样穷追猛打。”

  彭天霸一回头,看见西门太平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不远,脸懒洋洋的神情,似乎还带点酒意,也不知道刚从哪里鬼混完回来。

  “那你说该怎样?小时候爹他老人家就是这样教的;刀谱你也看过,上面也是这样画的。要不…你再仔细看看?”彭天霸取了刀谱,面带讨好递给太平。

  西门太平眼也不抬,随手推去一边,懒懒地道:“这本破刀谱我看了不下几十遍,脑子里都印下了,上面只有画图和一些七八糟的招式名称,偏偏连一句解释也没有,真不知彭家列祖列宗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大头?”

  彭天霸讪讪地道:“小时候听我爹讲古,昔日彭刀的始祖就靠这十几招断门刀法,纵横江湖数十年,斩强贼无数,创下了大大地名头,不落文字是怕外人得了刀谱,彭刀绝技就此落入他手。”

  “好一个彭刀绝技落入他手!”太平嘿嘿笑道“告诉你个很不幸的消息,昨晚我见了阿珠姑娘,人家要我告诉你,如果你真想娶她过门,就要拿刀谱去做聘礼,大头,要刀谱还是要美人,可全在你一念之间。”

  彭天霸像是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呆了一会,怀狐疑地问:“你…怎么会见到阿珠?”

  西门太平淡淡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拿刀谱给云家,阿珠不一定就嫁你做老婆,或许被我花言巧语打动,收回家做了小妾也说不准。”

  彭天霸冷哼了一声,放声道:“不过一本刀谱而已,彭天霸有的,只要阿珠开口,什么不能给她?你最好绝了对我娘子的念头,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怎样?”太平并起手指戳向彭天霸,戳得他连声呼痛,口中叫道:“我当真动阿珠的念头,哼哼,难道还有你彭天霸动念头的机会?”

  彭天霸逃了好远,见西门太平不再追上,这才出一脸笑来“我知道你不肯跟我抢,她…她还说了别的什么?”

  太平长叹道:“从没见过你这般不肖的子孙。啧啧,十几代祖传、传子不传女的秘笈,这么轻易就答应送人?”

  彭天霸一脸沮丧,喃喃道:“你也说是本破刀谱了,不落文字…如今连自家人都看不明白了,留着它又有什么用?”

  太平看他说得伤心,也是一愣,半天没拿他调笑。

  一阵细微地脚步嗒嗒由远至近,彭小妹端了几碟菜饭走入后院,一眼看见太平,脸色倏地一红,嗫嗫道:“太平哥…怎么你也在?”

  朝阳红,小妹的脸蛋更。太平盯她看了两眼,想起前她被自己在身下宛转娇啼地可怜模样,心突突跳了几下,轻笑道:“我当然是来看你,难不成来看你哥的大头?”

  小妹羞得微微低下头去,一张小脸粉细腻,还有酒窝,真比彭大头那厮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太平欺身过去,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

  小妹身子颤颤,几乎连手中的碟盘也要打碎。回头望了一眼,彭天霸装模作样把目光转向别处,脸通红,却是藏无可藏。

  太平嘿嘿一笑,对小妹道:“给你哥送饭,有没有我的份?”

  小妹脸儿通红,低声道:“哥想吃什么,小妹这就去做。”

  太平俯去小妹耳边:“妹子身上最香的是什么,哥就想吃什么,你给不给我吃?”

  小妹脸色更红,细细的颈子里也透出层血来,话也不敢多说,慌忙摆了手中的碟碗在院里的石桌上,细一扭,飞一般逃离了后院。

  彭天霸迟了半天,这才讪讪走近过来“太平,你要不要吃点?”

  太平奇道:“唏?我不过亲小妹一口,你脸怎么红得这么厉害?可惜你脸色虽红,却是皮糙厚,我碰都不想碰你一下。”

  彭天霸无可奈何,闷了一会,乾脆理也不理西门太平,伸手抓起一个饭团,大口小口吃了起来。

  这厮不仅头大,更是饭桶,才三口两口下,脸上已恢复了平常的颜色,无论西门太平在一旁如何调戏,他自是全神贯注盯紧手中的食物,一口接着一口。

  太平看他吃了一会,捡起石桌上彭天霸的钢刀,试着挥了两下,但觉刀身沉重,心中一阵无趣,甩手掷回原处,铛地一声,只换来彭天霸一个白眼。

  想起彭小妹匆忙逃离时圆圆翘翘的小股,太平再也懒得跟彭天霸说话,这两又是动儿又是阿珠,皆是美人入怀却不得放肆,想想大是委屈,身退了一步,决意就此追去小妹身边,管他现在白天还是夜里,先要她疼自己一次才好。

  就是一退一转身之间,西门太平却突然一呆。

  02破招

  彭天霸吃了一阵,抬眼看向太平,讥讽道:“说我是大头,我看你却像个猪头。”

  口中“嗨嗨”唤了两声,凑过去伸出手指在太平眼前晃动,太平又是退后一步,掌心虚握,轻轻挥动,双目半闭,神游天外,也不知是撞了什么

  彭天霸凝神看去,太平手腕挥动的轨迹,正是自己刚才苦练的一招“鸟穷则啄”他手中无刀,这一挥之中却分明藏了无尽刀意。刀意绵绵,绝妙之处,宛若池鱼笼鸟正自无法飞翔、无法回家,突然之间笼破堤决,一时间天空海阔,鱼跃鸟飞。

  彭天霸看得目瞪口呆,西门太平一阵开心长笑“彭大头,给小爷我拿刀过来。”

  彭天霸手忙脚,抓了石桌上的钢刀递给太平,西门太平哼了一声“这破刀太重,我拿不惯,找你小时候佩的竹刀来试试。”

  一时间无处可寻,彭天霸飞奔而去,斩了一院角的细竹,三两下削去了枝叶,截成三尺长短,递与太平时,手都有些颤了。

  西门太平抖了抖手腕,退了一步,身子半转之间,反手挥去,细竹破空,嗖地发出一声轻响,原本寻常不过的一刀反手斜劈,这一下使得直如天外飞来,神妙不可循迹。

  彭天霸嘴颤颤,眼眶中几乎涌出热泪,心中一阵百感集,望着太平的眼睛,双腿一软,几跪倒。

  西门太平放声大叫:“嗨!你…想干什么?”醒悟过来,冲着彭天霸一阵狂笑“莫非你要跪下谢我?不用啦,要了你家小妹,西门太平也有一半姓了彭家,大家自己人,不必假装客气。”

  这一阵大笑却把彭小妹也引了来,站在后院的月亮门下望向二人,犹是怯怯不敢靠近。

  西门太平大喜过望,冲小妹连连招手,小妹犹犹豫豫,怯怯看了太平一眼,羞羞垂下头去,脚下碎步细细,一点一点行向太平身前。

  太平双手一抱,小妹蛮断,足尖离地,被他在脸上一阵狂啃。

  小妹挣扎不过,不敢强悖了太平的意思,朱半启,吐了半截舌尖给他,心中又惊又急,偏偏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一双眼闭紧了不敢张开,只想哥快些出声喝止。

  彭天霸却似视若不见。

  直到太平亲得自己也气吁吁,这才慢慢放小妹下来。

  只见彭天霸一次次半退半转,不停学着西门太平刚才那一刀轻挥,无奈退转之间,身重力拙,怎么都挥不出太平那招巧妙来,头汗珠滴,越来越手忙脚

  了一阵,抬头见太平和小妹神色怪异,齐齐望向自己,冲太平涩然一笑,嘴巴张了又张,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平哈哈一笑,轻声道:“大头,你身上还有剑伤未愈,这一刀尽求诡异轻灵,还是等伤好再试吧。”

  彭天霸连连摇头“动儿姑娘的伤药极好,那点皮外伤当天就结了疤,不妨事的。你现在就给我讲讲,给我讲讲。”

  太平俯在小妹耳边,低声道:“回去你房里等我,我三言两语摆平了你哥这傻蛋,就去找你。”

  小妹心一阵狂跳,第一步抬了又抬,好不容易才慢慢踏了出去,脚下猛地一软,差点跌倒。

  太平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冲彭天霸道:“这一刀喻意鸟陷绝境就要反啄,却不是要你学那只鸟,而是要你做得那鸟走投无路的人,明白吗?”

  彭天霸茫然点头,连声问:“然后怎样?”

  西门太平怒喝道:“你只要提前猜到恶鸟将要反啄,先行退让、避开锋芒,然后反手刺出,就是这样。”

  口中喝着,舞起手中的细竹劈向彭天霸,他自小见彭天霸终舞刀技,自己虽未动手练过,这几下装模作样也像了个八九,一连几招都是进手,彭天霸连退了几步,已被入死角,正想挥刀挡开劈向自己的竹子,却见太平忽然一退,自然向前跟进了一步。

  太平身子一退,一转之间,陡然反手而刺,彭天霸步子只踏出一半,眼前竹影如电,再想后退半分也不可能,嗖地一声,咽喉处剧痛传来,正中一招妙绝无方的“鸟穷则啄”

  西门太平手上即无劲力,那细竹又是酥脆柔,饶是如此,向来以皮糙厚着称的彭天霸“唉哟”一声,如遭巨震,倾然仰面摔倒。

  这下就连太平一时也大惑不解,自己手中若换了钢刀利刃,只是一招之间,彭天霸焉有命在?

  太平心中犹在犹疑,彭天霸已从地上一跃而起,连声大叫:“太平,太平,再来一次。”

  太平喃喃道:“我刚才一念之间悟到这样的刺法,你千万记好了才是,小爷我生健忘,改天你再问我,可不一定能想得起来。”

  彭天霸呆了一呆,深知这小子所言极是,太平不过随手一挥,指望他牢记不忘,那是万无可能,凝神回忆太平一退一转之间的种种细节,又有些痴了。

  太平不再管彭天霸眼中狂热到近乎呆滞的眼神,扔去手中细竹转身而去,心中念念不忘的,自是彭家小妹的雪白脯。

  03

  三步并作两步离开彭家的后院,却见小妹房门紧闭,太平轻轻一推,闪身溜了进去。

  彭小妹站在桌前,见太平进来,提了茶壶往杯里倒水,眼角瞥见太平急匆匆去拴房门,手儿颤颤,一杯水倒有一半洒了出来。

  太平转身冲来,一把将小妹搂入怀中,自是二话不说一口咬上,这一阵口水直得小妹舌都疼了起来。

  只亲到两个人都是气吁吁,太平始放开小妹,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阵痛饮,小妹全身酥软,气息闭了良久,一口娇才吐了出来。

  太平嘿嘿笑道:“怎么啦?”

  小妹一声“嗯”字犹在鼻息间回,喃喃道:“太平哥,小妹的舌头全都麻了,你…你…”太平道:“那是我太想小妹了,你有没有想我?”

  小妹细细的睫微微颤动,垂了下颌,低声道:“想了…不止想了一次,这两天反反复复,小妹不知道想了…想了哥多少遍。”脸蛋倏地一红,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

  太平心中大喜,张开双臂又去抱她,小妹人小身轻,双足离了地,头埋向太平的肩窝,但觉太平匆忙前行,睁眼看去已被抱去前,来不及出声惊呼,人被仰身推到,那个自己口中正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太平哥,纵身了上来。

  小妹一口气不上来,一双手突袭而至,解了衫上的扣子,又去扯前的肚兜。

  太平双手分处,小妹的跃了出来,酥酥颤动,软如水,若洪波。朝阳透窗而入,那一双白白的玉兔粉中带红,直看得西门太平如醉如痴,手指拨动两颗樱桃般红尖,百般怜爱涌上心头,一时竟忘记何去何从。

  小妹口中呢喃一声:“哥…”

  太平心中一,低头亲去小妹的脯,亲得小妹身子酥了一半,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

  “哥…”小妹闭目息了良久,只觉间双手动,太平又去剥自己的衫裙,环臂搂了太平的脖子,低声求道:“这可是白天,我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闯了进来,求你别让小妹失了脸面,你亲上几口就是,等到晚间、等到晚间…”

  太平脸急,伏在小妹口边亲边道:“你哥那个傻蛋这会儿正悉心琢磨彭刀绝技,凭他那大头,怕是不知多久才能琢磨明白,这两天我可是想死小妹你了,再不让我快活,炸都炸了。”

  小妹犹疑道:“炸?”

  一语未完,被西门太平牵了小手摸向自己的小弟,那物蓬高涨,势大力沉,直撑了小妹的掌心,突突跳动,小妹手儿一软,差点手而飞。

  小妹心中,含羞带怯望了太平一眼,看见太平正从自己口抬了头紧盯着自己,一双眼睛里火如炽,烧得自己身子也热了起来,不忍继续拒绝,把身子轻轻抬起,任他剥去裙衫亵,只是拼力并紧了雪股,羞得眼儿紧闭了起来。

  太平三把两把剥光了小妹,支起身来去自己的衣衫,晨光明照见小妹白的身子,尖嫣红,脐窝浅浅;双股间的小丘突起,细细的一层茸覆在上面,淡得如绢画上一抹水墨,比西门太平之前每每灯下细赏,自然更多了一种天成的娇美。

  掰开小妹的双腿,彭小妹眉尖紧蹙了起来,轻声求道:“那里…像还有些疼着。”

  太平放了小弟在小妹股间两瓣上轻轻滑动“我会小心的,小妹…哥心里真是疼你。”

  珠点点,从小妹花瓣间滴出,两瓣片莹莹透出些红色,触体滑腻肥软,太平小心滑动,物顶端吐了丝透明的,在小妹腿之中上、下穿行,磨了一阵,小妹鼻息渐渐重,足尖绷紧了几许,双腿轻颤,蚌口微张了几分,猛地一紧,一股热热的水儿浇透了股下的被单。

  一声呢喃从小妹口中缓缓而出,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这一次西门太平物倏然顶进,自比上一次小妹破瓜多了几分顺畅酥美,小妹股轻抬,喉间犹是呼痛,挣扎扭动之间却已不像前次那样,死命相推、一双小手抓得太平口肌肤尽要破了。

  太平动了几下,小妹身子渐渐舒展开来,花瓣之处收收放放,脸颊上堆红云,拒还的神态大是人,太平只觉火难耐,小弟突地一下尽而入,得小妹“唉哟”叫出声来,拼力搂了太平的股,再也不让他动。

  两具身子贴紧了一会,小妹手松了一些,低声求道:“你…你千万轻些,别得我像前次,路都走不好,几乎被娘和我哥看了出来。”

  这一下入畅美异常,太平略略解了些饥渴,见小妹是真得痛,不忍心继续大动,只得腾出手先捉了小妹的双把玩。

  捏了两下,太平嘿嘿笑道:“你小小年纪,一双子却比你那嫂子的还要软些。”脑海中浮起阿珠的丰物突突跳了几下,这一番比较下来,两个女孩子的丰美自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小妹有些稀奇,张开了眼睛,犹疑着道:“嫂子?我哪里来的嫂子?”

  太平笑道:“原来你哥没给你提起?”

  一边小心拔出、入进,一边讲起自己和彭天霸相遇阿珠的趣闻妙事,讲到自己在楼外楼当众剥光了阿珠的衣衫,太平哈哈笑出声来,浑然忘记了轻重,连连在小妹身上用着蛮力,顾不上小妹娇声哀求,这一阵酣畅无比,差点身子一颤,尽数出。

  一眼看见小妹贝齿紧咬,连嘴都几乎咬破,心中悄悄疼了一下,急急停下身来,轻声安慰。

  小妹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久久才呼了出来,双手去推太平的口,却不敢过分用力,太平察觉到她心中为难,缓缓拔了一半出来,低声哄道:“小妹别哭,你若怕疼,我拿出来就是了。”

  口中说着花言巧语,仍留了一半在小妹身子里,小心观察小妹的神情,见小妹眼皮微微颤动,似要张开,立刻作出依依不舍的可怜模样,倒像是自己比小妹还要疼上几分。

  小妹果然心疼无比,眼角莹莹带泪,却去搂了太平的脖子,低声道:“我不怕疼,哥…不用委屈自己。”

  太平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真是坏透了,明明知道小妹前天才破了身子,还要…还要…唉,真是该死。”

  小妹喃喃道:“只要哥喜欢,小妹…自是承受得住。”

  太平见她说得诚挚,心中一暖,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却见小妹奴起嘴,脸上已透出一层喜

  小妹与太平亲了几口,轻轻抬动身,没用太平发力,一点、一点了太平入自己的身子,喃喃道:“哥…知道你心中真的疼我,小妹…小妹可不知有多开心。”

  太平道:“这么好的妹子,我怎么能不…心疼?”这一声心疼倒是说得发自肺腑,绝非卖口舌花言讨好。

  小妹听得情动,搂了太平轻轻耸动,花心里出水来又暖又烫,太平缓缓相就,一番滋味甘美,另有妙处。

  渐渐的,小妹也有些畅快,喃喃道:“哥若不舒服,尽管…尽管…”

  太平双肘支了身子,捧了小妹的脸蛋,凑去嘴边亲了一口“尽管怎样?”

  小妹闭了眼睛,喃喃道:“尽管用力一些。”一言未毕,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小股连耸了几下,哄得太平心中一,身子狠狠了下去,小妹鼻中嗯出细微声响,神情虽痛犹喜,与太平倾情交接。

  这一番,两人身体相触,吧嗒吧嗒响了好久一阵,太平心中越来越酥,一把抱紧小妹的身子,头埋进小妹的口,呵呵闷哼,似要竭力钻进她的身子,小妹叮咛了一声,下身死命相抵,花瓣开阖,收收放放,得太平一口气松了,了个一塌糊涂。

  在小妹身上趴了良久,太平呼吸匀了一些,物一点点变软,慢慢从小妹身体里出,翻身滚落下来,两来一直饥渴难耐,这才觉得畅快淋漓。

  小妹像是几乎力,平躺了身子不住息,忽然低低呼了一声,探手垫去股间,却已经晚了,身子里出的一股热只接到一半,另一半又滑又粘,把身下的了好大一片。

  太平懒懒一笑,睁大眼睛看小妹的娇态,小妹手心正接了一半出的脏物,怯怯望了太平一眼,一时不知该抹去何处。

  太平顽心大起,一把捉了小妹手腕,悉数抹在她上,小妹阻拦也来不及,惊呼一声从上坐起身子,她鼻尖沁出几粒细细的汗珠,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却是微微噘起小嘴,委屈得像是要哭。

  太平嘿嘿笑道:“小妹是不是觉得哥很脏,嫌脏了你的身子?”

  小妹又羞又气:“哪有你这样…你这样…爱捉弄人?”

  太平伸手拉去,小妹跌入他的怀中,他自抱紧了小妹,贴紧了她的脯厮磨一阵,咬着她的耳垂道:“你若不喜欢,都蹭还我身上就是了,啧啧啧,这样噘起小嘴来,可真让哥哥心疼死了。”

  小妹被他哄得开心,觉得掌心犹沾有一些又粘又滑的东西,尽数抹去太平的身上,哧地笑出声来。

  两人温存了一阵,小妹去打了水,拿棉巾帮太平擦净了身子,着太平讲阿珠的事情,大是好奇为什么那阿珠会成了自己的嫂子。

  这一番太平颇费口舌,把这两天的遭遇前前后后一一讲述,听得小妹也心有戚戚,有些心疼阿珠,又像有些替哥哥担心起来。

  太平轻轻一笑,刮了下小妹的鼻梁“你哥真喜欢阿珠,我才不会跟他抢。

  就算不给他面子,难道我亲亲小妹子的面子都不看?西门太平重轻友,也要分是什么样的朋友。“

  小妹听得开心一笑,自是更加悉心讨好,捧了轮番喂去太平嘴里,但见太平动,像是大有再兴云雨的意思,心下怕了起来,娇声求道:“我…

  我…真是不行了。“

  太平不忍再得小妹叫疼,轻笑道:“哥知道的,你想要我老实,就快些帮我把衣服穿起来。我去看看你哥那傻蛋,再待下去,我可管不住自己。”

  小妹嗯了一声,有些想留太平继续在房里温存,却又怕真惹得他再次起,只好拿了衣服帮太平一件件穿上。

  太平跳下去,回头望了小妹一眼,见小妹目光恋恋不舍,伏身在她嘴上又亲了几口。

  小妹轻声道:“哥…你会不会因为有了那个动儿姑娘,有一天把小妹给忘了?”

  太平淡淡一笑“你真是个傻妹子。在我年纪还小的时候,你就像个跟虫似的跟在我身后跑,即使在那个时候,你已经让我着,这辈子哥怎么还能忘得了?”

  小妹微微低下头去,长长的睫一下下颤动,被哄得开心狠了,竟像有些想哭。

  太平这才转身而去,手脚轻快打开了房门,心中得意得简直要大声笑出来。

  时已过半晌,彭天霸在阳光下挥汗如雨。

  彭天霸一退一转之间还略略差了一点默契,可是那反手一刀刺出已经比最初灵动了许多。他从来不比西门太平聪明,却一直都比太平执着。太平远远看了他一阵,自己都被这傻小子震撼到了。

  “大头,这种练法会把你练得更傻的。”

  彭天霸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我已经傻了。太平,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

  太平坏坏一笑:“我去得久,自然是你家小妹够体贴温柔,你难道这都猜不出?”

  彭天霸嘴张了几下,像一下子记不起自己正要问太平什么,一阵面红耳赤,喃喃骂道:“靠。”

  太平勾了勾手指,招呼彭天霸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上乘武功是靠悟出来的大头,先用心再去用力,我忘记以前哪位师傅讲过的,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彭天霸喃喃道:“你聪明些,就由你来悟我来练好了。”残破的刀谱就放在石桌上,太平眼角一瞥,彭天霸立刻双手奉上“你…再仔细看看。”

  他目光殷切,竭尽讨好。太平懒懒翻了几页,随手又丢在了桌上,这本仅有十几页的刀谱他已经看过很多次,里面那些简单的图案早已烂,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看的。

  太平懒懒道:“这刀谱为什么叫彭家刀谱?明白,只有姓彭的可以练。刀谱第一页祖训是怎么写的,传子不传女!意思是说我这等外人连彭家的刀谱都不能看一眼,拜托你不要再扰我。”

  “太平…如果没有你,我根本看不透刀谱里那些深奥的东西。彭刀也好西门刀也好,我并没有计较过,我只想握着天下最强的刀。而且你知道,我从来都拿你当自己亲兄弟。”

  阳光下的彭天霸看上去那样执着,他的眼睛里闪动的光芒让太平有些惑,彭天霸总是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他西门太平究竟想要什么,就连自己都没有真正清楚过。

  四年前…

  四年前彭伏虎运镖遇害,彭天霸从那天开始苦练刀法,每天捧着刀谱走路,枕着钢刀入睡,四年来他挥刀狂斩的次数,绝不比别人十年间挥动的要少。可是他身上,或许缺了一种被称为天分的东西。彭家刀谱落入手中,他甚至有大半无法领略个中的妙。

  那一天,因为反复练不好一招“飞鸟惊蛇”被太平讥笑,他愤愤不平捧了刀谱给西门太平。太平翻几把接着一阵胡言语,居然唬得他目瞪口呆,照太平的说法练了一个多月,那招“飞鸟惊蛇”被他舞得,比他爹当年还要飞鸟入林、惊蛇入草。

  自此每每彭天霸舞刀练技遇到不通之处,就奉上刀谱求西门太平指点津。

  四年下来,一本彭家刀谱被太平指鹿为马天马行空大加撰改,彭天霸刀法居然大进,却多半与祖宗留下的东西大不相同。

  太平暗暗有些惭愧,其实四年前装模作样向彭天霸解释他眼里的彭家刀谱,不过是一个顽劣少年的信口雌黄。他装成自己无所不通,只是想让彭天霸承认,西门太平永远比他聪明。

  一天武功都没有苦练过的西门太平,随便指手划脚就骗得一个武功高出自己很多的大头小子惟命是从,这种快乐,才是太平一直乐此不疲的原因。

  望见彭天霸无比信服的神情,太平不又有些快乐,轻笑着问:“大头,这本刀谱,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去云家?”

  彭天霸嗫嗫道:“刀谱上还有一招”鸟尽弓藏“,连你都还没看明白…”

  太平不屑道:“什么狗刀法,都练得鸟尽弓藏了,你刀法再高,又有什么用?你不会真的相信你今天的刀法,还算是正宗的彭刀吧?”

  彭天霸呆了一呆,轻声道:“那…我就早些送过去?”

  西门太平这般纨子弟,向来不知道心疼祖宗留下东西,不过彭天霸少年丧父,先人的遗物是不是该送与外人,自己心中也有点拿捏不准,转念之间已经大为不耐,随口道:“阿珠说明了要你家刀谱,是想嫁你之后不会为难,真送假送只在你一念之间,问我干什么?”

  彭天霸喃喃道:“假送?那是怎…怎么个送法?”

  太平翻起刀谱一阵坏笑,胡指点之间,彭氏刀谱已被他随意撰改得鬼斧神工、前后错,只怕就算彭刀始祖复生,任他想破了脑袋,再也看不出这就是当年名动江湖的五虎断门刀来。

  这等恶意戏耍别人之事,西门太平向来大觉其乐,想起自己今一番编造,骗得云老乌云里雾里、后抓破脑瓜不得其解,苦练经年直至走火入魔,太平顿时狂笑不止,对那老乌有眼不识泰山一个好好的阿珠白白送了彭天霸,这才觉得出了中一口闷气。

  彭天霸取来笔墨,遵照太平的指点,尽数抄录,但觉一本全新的刀法高深莫测,心中一时忐忑,真不知道去换阿珠,该拿哪一本去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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