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就在东天王与女子之际,段璟已治好自己的内伤,正缓缓靠近庄园。
庄园靠近湖畔,东南边是一片树林,连着数座小山坡,春风一吹,波光粼粼,实在是景宜人。段璟无心欣赏景,一步一步靠近庄园,到得外墙之后抬头一看,见墙高数丈,宽约长许,四角皆有塔楼,楼中各有数人驻守,墙上不时还有人往来巡逻,若这墙再高一些,再宽一些,真可与那些城墙媲美了。
段璟悄悄摸到拐角处,施展出壁虎功,四肢牢牢在外墙之上,一步步向上爬着。此处乃是一个死角,除非有人从塔楼上伸头向下看,否则绝难发现此时正有一人正趴在墙上。
段璟一步一步缓缓向上爬着,他爬得很小心,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半晌过后,他终于爬到了塔楼底端。
塔楼伸出外墙一大截,段璟此时躲在这个角落里,就算塔楼上的人伸头去看,那也是绝对发现不了他的。段璟趴在墙上,倾耳细听,凭着过人的耳力,知道塔楼中此时正有三人,而外墙上也有一队人巡逻,人数约莫在五人左右。
段璟悄悄爬到一侧,塔楼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墙壁只有约数尺高度,正好能出一个头观察外面,而且一旦塔楼内有意外发生,巡逻队也能时间发现。
段璟爬到一侧,然后凝神细听,待得外墙上那队巡逻的魔门弟子离开,身子悄无声息地猛然一跃。
段璟人在半空,早已看清了塔楼内的布局,只见三人中有二人背对自己,还有一人则是侧对着自己,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段璟不再犹豫,人在半空中时双掌早已拍出,掌风凛冽,直接拍中了背对自己的二人后心。这一击他用上了八层功力,那二人身子一软,哼也没哼一声,直接倒了下去。另一人见二人忽然倒地,大惊之下急忙张口喊叫,叫声还未发出,只听喀拉一声,脖子被段璟从后用力一扭,整个头颅直接垂在了前,看着甚是渗人。
段璟击倒三人,耳中听得巡逻队已经从另一头走来,他急中生智,将先前击杀的二人身子竖起,面朝墙外,做出一种完好无损的假象。巡逻队不疑有他,走到这一侧之后再次转了个方向,往另一头走去。
待得巡逻队走远,段璟方才轻舒一口气,沿着塔楼纵身跳下,整个人犹如一片落叶一般,轻飘飘落到了庄园内。
段璟落脚之地正是一片竹林,此时正是春天,竹林内遍布竹笋。段璟无暇他顾,一个闪身躲在林中一座假山后面,仔细观察着竹林外的状况。
段璟屏息凝神仔细观察着竹林外的情况,耳朵却摸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那声音若有若无,仿佛就在附近,听起来像是一阵被压抑住的呻声。段璟此时也是颇懂男女之事,稍一分辨,便知这声音是妇人在时因极度愉悦而发出的叫声,只是这声音听着断断续续,嘴巴应该是被堵住了。
段璟万料不到此时竟会有人躲在竹林中偷,他本想摸出竹林再找个地方躲藏,忽然心念一动,不由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摸了过去。
段璟躲藏之处正是一座假山,假山颇大,声音似从另一侧传来。段璟悄悄摸了过去,到得另一侧定神一看,见一男一女正赤身体抱在一起。
二人似乎还未发现段璟,男子的具在女子中,正在一进一出缓慢着。女子樱微张,发出微微的息声,男子大嘴封住樱,二人贪婪地着对方的口水。
女子微闭眼睛,尽情享受着中传来的快。前一对玉上下晃动,尖微微凸起,犹如一颗鲜的草莓一般。男子面对面抱着她,忽然低头衔住一颗头,放入口中细细研磨。女子一声叫,又似想起什么似的,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声音从指中发出,透着那一股风情。男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将女子的一条腿高高举起,具在其中猛烈冲刺起来,口中亦是嗬嗬有声。半晌过后,男子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具用力到深处,紧接着头一突一突连跳,一股涌而出,洒到了深处。女子似乎仍未足,着男子想要再来一次。男子有些乏力,朝着竹林外张望了两眼,笑一声,轻声说道:“快走罢,一会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说着狠狠捏了一下女子肥,穿上衣物后扬长而去。
女子靠在假山上,又娇了几声,她此时火未消,恨恨地看了男子的背影一眼,口中小声咒骂了几句,正要穿上衣服,忽然嘴巴被人从后捂住,一下就被按倒在地。
女子大惊失,正呼救,无奈嘴巴被人捂住发不出声音,此时又被按在地上,见一青年面色冷峻,正骑在自己身上。女子见这青年长得甚是俊朗,此刻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不偏不倚正按在了自己右上,不由下水又是出了一大股,将身下草地都浸了。
青年正是段璟,他摸到假山另一侧时那男子刚好离去,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那女子,想要问副门主等人的下落。
段璟翻身骑在女子身上,右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口中喝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半点不实,这就是你的下场。”
说着一掌狠狠劈在假山后,劈出了一道深愈数寸的痕迹。
女子见了心中大骇,急忙点头。段璟将捂住她嘴巴的手拿开,问道:“副门主和另外两位天王在什么地方?”
可怜这女子只是一个下人,哪里知道他们下落,本想说不知道,但又恐惹恼了段璟,一掌下来只怕自己就要魂飞魄散。只得胡乱指了一个方向,祈望段璟能够离去。
段璟果然上当,闻言就要离去,临走前扶起女子,又好生道歉了一句。女子见其彬彬有礼,心头好感大起,见段璟转身离去,忽然从后一把抱住段璟,口中娇声道:“好哥哥,你就要了我吧。”
段璟大惊,万料不到这女子竟然如此奔放,前一刻还被自己劫持在手,犹如一只惊慌的小鸟一般。这一刻便抱住自己,犹如一条母狗一般摇着尾巴求。
段璟想要挣脱,无奈那女子死死抱着自己,本想一掌劈死,也好一了百了,无奈自己也不忍下手,这女子毕竟只是个下人,自己若贸然杀了她,又与魔门何异。
女子紧紧抱着段璟,见其始终没有出手,心下一喜,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此刻火焚身,为了竟是连命也不要了,若不是段璟心地善良,只怕此刻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女子将头紧紧靠在段璟背上,娇声道:“好哥哥,如果你肯要了我,我便带你去找你要找的人。”
段璟闻言身子一震,他先前在墙外之时,便已看出这庄园占地极广,若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在里头带路,自己只怕找到明天也找不到方剑明的下落。
女子见其有些犹豫,芳心暗喜,又道:“我在这里住了数年,地形了如指掌,随便去哪个地方都能很快找到,你说的那几人我也见过,此刻还在庄园之中,但若是没有我带路,只怕你连找几也找不到。”
段璟急于找到方剑明,闻言再不犹豫,转身下子,将那女子抱了起来。女子早已是饥渴难耐,双腿紧紧在段璟上,往具上一套,自己直接就开始扭动身了起来。
段璟双手托住女子肥,用力扒开,具在中不断着。他急于想要找到方剑明,具大起大落,犹如打桩一般在女子内深耕,想着早点喂了她,好尽快去找方剑明。女子口中连声叫,双手紧紧环抱段璟脖颈,一对玉直段璟嘴边。段璟也不犹豫,一口叼起其中一只玉用力起来,牙齿轻咬尖,将那颗鲜红滴的草莓放在齿间轻轻厮磨。
女子高声叫,将玉使劲往段璟的口中去,也幸好竹林地处庄园最为偏僻的一个角落,平里极少有人经过,二人这才没被发现。
段璟半晌,将女子放了下来,让她转身扶住假山,翘起一个肥,如同一条母狗一般。段璟用力扒开,出其间一个漉漉的,硬的具对准后用力了进去。
段璟具方一入,女子便迫不及待扭起身,用力前后套起来。段璟双手扶住肥,到兴奋处,大手狠狠拍在了女子上。女子甚厚,段璟的巴掌拍在上面,除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声后,连半点掌印也未留下。女子感受着部传来的些微痛感,心下越来越兴奋,口中大声叫,下身更加疯狂套着段璟的具。
段璟整个人骑在女子身上,犹如骑着一条母狗一般,双手左右开弓,接连不断扇着她的部。女子口中叫不断,水犹如瀑布一般,从与具之间的隙中接连不断出,打了身下大片的草地。
二人半晌,女子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接着身子急速颤抖起来,浑身泛起一阵桃红色,中的水更是如泉一般急速了出来,段璟急忙将具出,然后眼睁睁看着女子高高撅起肥,中间猛然出一大股透明的水,那水得既高又远,在阳光下泛起一股靡的色彩,看起来蔚为壮观。
水了好一阵才结束,那女子此时面色红,口中娇连连,终于双腿一软,趴在了草地上,段璟急忙上前将其扶起,要她带路去找方剑明。女子看着段璟,脸笑容说道:“好哥哥,你差点死妹妹了。”
说着伸手抚摸段璟的脸庞,眼中是恋之。
段璟心忧方剑明的安危,急道:“事不宜迟,还请姑娘速速带我去找人。”
女子高方过,又因为了太多的水,神智有些不清,娇笑道:“好哥哥,妹妹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双手环住段璟脖子,将其拉入自己怀里。段璟大急,急忙挣脱开来,口中喝问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带我去找人?”
女子娇笑道:“只要好哥哥再足妹妹一次,妹妹一定带你去找人。”
段璟如今方才知道竟然上了这女子的当,心中又气又急,有心想将其一掌劈死,但事到临头又有些不忍,遂长叹一声,转身飞奔而去。女子看着段璟的背影,眼中出一丝莫名的神采,躺在草地上缓缓睡了过去。
段璟被那女子误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心中更是焦急,但庄园实在太大,他在其中有如无头苍蝇一般,只顾着四处转,却始终找不到方剑明等人。他哪里知道那副门主与北天王并未在此落脚,早已带着方剑明不知去向,只有东天王留在了这里歇息疗伤。
段璟又在其中绕了半晌,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其心下越来越焦躁,忽然心下一动,心中暗想,既然我找不到他们,何不将其出来呢。心中计议已定,便往柴房而去。
但凡各家各户的柴房,总是特别容易寻找,只要往人最多的地方摸去,总能找到柴房。段璟一路摸了过去,终于在庄园另一个角落找到了柴房。
庄园中的柴房亦是巨大无比,比寻常人家的柴房更是大出数倍,段璟趁人不备,悄悄溜了进去,见其中堆了柴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取出随身携带的火石,狠狠扔了过去。
火势乘风而起,巨大的火苗瞬间点燃了柴房里面的柴禾,再到众人发觉时,整个柴房都已经燃烧了起来。众人一边大呼着火了,一边拎起水桶装水灭火。
救火声此起彼伏,很快惊动了整个庄园,东天王此时正抱着怀中的女子睡觉,闻声猛然翻身而起,急急跑出屋外,见众人纷纷提水前去救火,忙拉住一人喝道:“发生了何事?”
那人见了东天王,急忙放下手中水桶,毕恭毕敬道:“回天王,柴房不知为何忽然起火,火势甚大,大家都在急着灭火。”
东天王闻言放开那人,身子一跃上了房顶,只见西面某处此时烈火熊熊,火光照得半边天都泛起了红光。
东天王紧皱眉头看着着火之处,忽然心神一动,见一条人影在屋顶上急速窜动,并不像其他人一般前去救火,他心头有些奇怪,忙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不去救火?”
那人闻声转脸看了过来,东天王乍见之下顿时大惊,大怒道:“姓段的小子,那火可是你放的?”
那人正是段璟,他放了一把大火,趁着众人都在救火之际,不断在各屋游走,此时见了东天王,心下不由大喜,当下也不多话,纵身直扑东天王而去,人在半空之时,一掌狠狠劈了过去。
东天王见段璟不说话,更加认定是他放的火,当下亦是大怒,紧握双拳狠狠了上去。
噼啪声中,二人拳掌相,段璟人在半空,自然占了一丝便宜,东天王站在屋顶上,那木头所制的屋顶承受不住二人手所发出的力量,哗啦一声,顿时破开一个大,东天王整个身子从口掉了下去。
段璟身子一动,亦紧紧跟随着从口窜了下去,人未落地,忽见寒光一闪,一巨大的独脚铜人槊狠狠砸向了自己的脑袋。
段璟急忙将身子一缩,整个人犹如一个球一般急速从半空坠下,堪堪落地之时,双手猛然在地上一撑,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弹起,双脚连环踢出,狠狠踢向东天王的口。
东天王将长槊一横,架住段璟踢来的双腿,跟着用力往上一掀,将其掀翻在地。段璟人在半空,身子无法平衡,忽然伸手抓住房梁,滴溜溜一转,整个人顺势稳稳落到了地上。
东天王一击不成,急忙大踏步赶上,长槊倏地递出,直刺段璟右肩,槊到半途,未待招式用老,又是手腕一抖,改削段璟脖颈。一重的长槊在其手中,竟能使出犹如长剑一般灵动的招式,东天王的武功可见一斑。
段璟见东天王犹如使剑一般挥舞长槊,心下也是一凛,趁着长槊尚未削到之时,亦是一个低头矮身,紧接着右腿顺势使出一个扫堂腿,狠狠扫向东天王下盘。
东天王收回长槊,身子一跃避过段璟的扫堂腿,人在半空中高高举起长槊,一招力劈华山狠狠劈向段璟脑袋。
这一击有着千钧之力,段璟不敢托大,侧身避开,双掌狠狠拍向东天王身。东天王长槊横扫,亦是直扫段璟间。只是长槊更长,段璟手掌尚未拍到时,长槊已堪堪扫至段璟间。
段璟足尖点地,身子急速向后掠动,东天王紧追不舍,长槊直指段璟心口。段璟眼见东天王紧追不舍,脚下步伐忽然一变,整个人凭空消失在了东天王面前。
东天王一惊,急忙转身将长槊横在身前,忽然眼角人影一闪,不假思索之下直接一招刺了过去。
那道人影正是段璟,他见东天王一槊刺来,脚下步伐再次一变,九宫八卦步施展开来,直接就转到了东天王身后。
东天王见段璟步法诡异,打起十二分精神,长槊舞得水泼不进,护住身周要害。段璟脚下步法连连变换,身子不停在东天王周围闪现,却因其挥舞地长槊屡屡无功而返。段璟见此心中暗暗盘算,脚下步法越走越快,着东天王的长槊也是越舞越快。段璟存心要让东天王累倒,步法越走越快,半刻钟未到,已将东天王累得是气吁吁。
东天王面色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沿着脸庞滚滚而下。这独脚铜人槊颇重,饶是他神力惊人,如此狂舞了半刻钟后,也是气吁吁,头大汗。
东天王眼见如此下去,自己势必会被累倒,心下一横,眼瞅着段璟在一侧出现,忽然一声大吼,长槊猛然击出,速度比先前竟然快了一倍。
段璟吃了一惊,万没料到东天王竟然还有余力,眼见长槊快要刺到,脚下步法不及应变,不由大喝一声,力灌双臂,看准槊头来势,双掌用力一合,紧紧夹住槊头。
东天王见段璟抓住槊头,手上猛然一用力,长槊穿过段璟双掌,发出一阵金铁鸣的刺耳声音,直直朝着段璟心口捅去。
段璟双掌用力抓住槊身,身子不停向后退却,东天王脚下步法激动,身子紧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紧紧追赶。只是房间狭小,二人这一番手之下段璟被直接到了墙角,眼见就要撞上墙壁,段璟忽然伸出右腿抵在墙壁上,接着在墙上噔噔噔连走数步,紧接着纵身一跳,从东天王头上一跃而过。
东天王长槊刺空,又见段璟从头顶一跃而过,不及转身,槊头猛然倒转,用力朝后刺去。段璟双足甫一落地,脚尖又是一点,整个身子直往前冲去,长槊虽长,终归有段距离,东天王这一击却是又刺了个空,二人这一番手,又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知二人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