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天晚上,母亲下楼到客厅里来找我,之前她和父亲已经上楼去睡觉了。
“我差点忘了我的体检。”她解释着说,她穿着浴袍,怀期待地站在我面前,一个蝴蝶结紧紧地系在她浴袍的带上。
我站起来,靠近她,母亲笑着,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做任何动作来拉我的手,或者把她的房拿出来检查,我朝楼上瞥了一眼。
“你爸已经睡了。”母亲说。
“哦。”我回答道。我试探地伸出手,试图拉开母亲浴袍的领口,却没有成功。
“你得先解开带,傻瓜。”“哦。”我拉了拉她带的一端,以为它会完全解开,但实际却形成了一个死结。
“该死的。”我低声说。
母亲咯咯笑了,母亲等着我,我笨手笨脚的去努力解开那个结。我紧张地向上瞥了几眼。但是母亲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显得不耐烦。
最后,我把那该死的衣服解开,拉开了母亲的浴袍。里面,她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部向上开着一个长长的V字型,由三条丝带连在一起,最上面一条的已经解开了。
我不确定我是在衣服上还是试着把我的手从上面领口伸进衣服里面去检查。我犹豫了一会儿,母亲继续耐心地等着,然后突然拽了拽丝带的一头,第二个蕾丝蝴蝶结打开了。
现在有足够的空间让我我的手从上面滑进去,但我把手移到最后一个蝴蝶结,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头,现在我意识到,母亲会允许我伸手到她的睡袍里。
但我可以把她的衣服全部解开吗?母亲的笑容依旧,但我还是害怕了。
我解开了最后一条丝带,然后向上移动着我的手,最后看了楼上一眼,我把手从母亲的睡衣下伸到她的右上。
我现在知道肿块在哪里,直接把手滑到那里,满意地嘟囔着,因为肿块仍然很小,但随后继续滑动着我的手掌,表面上看像是用手指戳着她的寻找其他肿块。
我着母亲的右,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然后同样的“检查。”了她的左边房,又查看了同样长的时间,期间我还设法用手掌貌似不经意的刷过母亲充血起的头。
当完成这一切后,母亲说:“谢谢你,宝贝。”她边说边重新系好带,又低声说:“很高兴看到这房子里至少有一个人还关心我,关心我的健康。”
然后,她甜甜地笑了笑,俯身给了我一个吻,说:“晚安,晚安。”
就像我小时候一样。当她走上楼梯时,她把浴袍扎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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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想起母亲那些藏在角落防水布下的雕塑。她站在镜子前,似乎没有听到我走进工作室,她弓背,向上弯曲手臂,手指轻轻拨着自己后颈上的头发。
最赏心悦目的是,她的双向前翘立,身体前后摆动,眼睛凝视着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呆住了,但眼神却偶尔扫视一下她旁边还没有完成的雕塑作品。
我说话时似乎吓了她一跳。“我能看看吗?”
“啊,你吓着我了,看什么?”母亲的睫下垂,瞥了一眼她的口“那些你隐藏起来的雕塑。”
我朝房间拐角处扬扬头。
“哦,那些呀,我可没把它们藏起来。”她辩解道。
“那我能看看它们吗?”我走向防水布。
“不行,不能看。”
我停下脚步“为什么呀,它们有什么可怕看的?如果它们们是不合格作品,我们应该把它们挪开,不要在这里占地方了。”我又朝拐角处走去。
“它们不是残次品,只是,只是这些是体雕像。”母亲解释说。
我看上去很惊讶“体?”
“是的,体。嗯,是,总之你不能看。”母亲低下头,脸红了。
“你不想让我看,因为它们没穿上衣?妈,我22岁了。”我又向前走去。
“等等,只是,只是…这些雕像的模特是我自己。”
“妈,即使如此,它们也只是雕像而已。”
“我知道,但仍然…”
“妈,昨晚你让我检查你的部有没有肿块,我已经摸过真的了,这些不过是复制品,雕像罢了。”
“我知道,但我让你检查我的身体那是医学问题,和这个是完全不同的。”
“好吧。”我举起手,表示放弃。
不知怎么的,感觉现在问母亲我能不能检查她的部似乎不太合适,这其实才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我只待了一会儿,就悄悄溜走了,我想母亲看到我离开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当母亲走下楼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很惊讶,在我解开她的浴袍的时候,她脸上一直挂着神秘的微笑。
我又迅速地打开她睡衣上的几个蝴蝶结,在这一过程中母亲没有表示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静静的站着。
随后我把母亲的睡衣拉开,一直拉到她的手臂上。其实我没必要把它拉开得那么大,但母亲并没有反对的迹象。
我张大了嘴巴,她完美的房在我眼前毫无阻碍地立着,美得让人窒息。一手一个,我先是手指轻触,然后两只手掌覆盖住她的两团,手指四处滑动,轻轻的捏着她的房,随后用手掌把它们在她的口上。
“我查了些资料。”我解释道。
“把它们平,那些不易察觉的小肿块更容易发现。”
这当然是胡扯,我甚至怀疑母亲知道我在胡扯,但我觉得我需要找些理由,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
捏母亲的房来检查是一回事,但用手掌把它们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母亲并没有对此深究,她让我检查了她很长时间。
当我完成的时候,发现她的头比检查开始时涨大了不少,骄傲的起在她的两只房上,我没有机会观察的更仔细,因为母亲很快就披上了睡衣。
她俯身吻我时,她低声说:“我想我现在想要你爸了。”
那天晚上,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回了好几个小时“我想我现在想要你爸了。”
她在逗我吗?我想象着她向我父亲展示她坚硬的头,这可是我捏好的头,那个幸运的混蛋。我竖起耳朵听他们做的声音,但我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让我感到既高兴又失望。最终,我套着我的巴,把撒在了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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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母亲又穿上了她那条旧的名牌牛仔,上身是一件宽松的衬衫。
直到父亲去上班前,她衬衫的纽扣都完整的扣着,但当母亲和父亲在门口吻别后回来时,一半的纽扣已经解开了。
我试着向她提起检查的事,但是母亲拒绝了我,说她必须马上去工作。
当我再次在午饭时间提起时,她又断然拒绝了我,说一天一次就够了。
我崩溃了。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似乎对我前一天晚上的长时间体检很满意呀,甚至很高兴,可能还很兴奋。
是这样的吗?我是否越过了某个界限,暴了我的“医学。”检查的“”本质?我希望不是这样。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母亲把我叫到她的工作室。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防水布的一头。
“来,帮我掀开,好吗?”我迅速走过去帮她,没有问她为何改变了主意。
随着防水布的移开,十几个微型雕像展示在我的眼前,全部都是一位女,摆着各种各样的坐姿,大多是弓着背,高举着手臂,着部,披着头发,双肩环绕着光滑的脖子。
她的房和她苗条的身材非常匹配,除了右房下方的一个小肿块外,其他部位都非常完美,而那个小肿块更像是工艺上特别的瑕疵,或者是一个标志。
“妈,这也太了。我们必须马上把它们放到网站上。”
“哦,不。这些是非卖品。”“非卖品?你在开玩笑吧?”
“这些不能卖,太尴尬了。”“妈,这些会卖出去的。我们网站现在没有任何量,而这些将吸引大量的访客。”
“但这太…情。”“妈,所有伟大的雕塑家都有体作品。你得让我把这些放上网站,你必须挣到足够多的钱,否则你最终将不得不回去卖保险。”
“那好吧,但我不想见任何想买这些作品的顾客。”
“别担心,一切由我来处理。”“别忘了讨价还价。”
“我也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说。
从母亲那里得到这些新作品的名字和简介要比之前那些难得多,但最终在我的鼓励下她还是完成了,简介都非常感人。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照片拍完,但我对此并不完全满意,作为一个狂热的业余摄影师,我想要完美的光线,但现在条件不允许,尽管如此,我还是设法让每一件作品都有足够好的光影效果。
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失望,所以我煞费苦心地向她解释,以免她认为她的作品有任何的瑕疵,她终于明白了,在讨论结束时发表了一个奇特的评论。
“可惜你不能把光和影直接照在雕像上,那你在哪里拍照就不重要了。”
那天下午,我在网站上添加了一些关于癌症的信息,并提到了那个小肿块,以免有人误认为它是拙劣的手工制作,而不是个性标志。
那天晚上,母亲并没有在往常的时间下楼,考虑到上午和下午发生的事情,我猜想体检应该已经结束了。
但当我看到她穿着浴袍从楼上走下来时,我感到有点惊讶,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起身去接她,她停在客厅中央等着我,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
我解开她浴袍上的带子时,她说:“你父亲已经睡着了。”
她向我指出这个情况让我心头不一颤,为什么她觉得有必要让我知道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我想得太多了,所以我比前一天晚上要慢上许多才把母亲的浴袍和睡衣解开。
当我把她的房出来,用手握住它们时,母亲小声说:“如果你一天只检查一次,最好检查得仔细一点。”
我点点头,但没有看她,因为我已经开始忙着检查她的房了,我把手指滑到母亲的房上,甚至让手指拂过她坚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