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妈妈当时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居然助纣为，把妈妈往火坑里推。妈妈跪在地上，脸都是泪水听着自己悲惨命运背后的故事。

　　“呜呜呜！为什么！你们这群混蛋，禽兽！”被咒骂的清洁工们，愤怒的轮着妈妈的。

　　“骂我们禽兽？好，那我们就做禽兽都不如的事来。”

　　“啊啊啊！人家肚子受不了了，要产了，求求你们让人家吃安胎药吧！”

　　“你不是骂我们禽兽么？今天就把你到产！”

　　“求求你们不要，只要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对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男人们只要拿我和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做威胁，妈妈里的愿意为男人们做任何事，对，任何事。男人们发现了这点后就绝不会放过妈妈。

　　“你想一个办法让我们折磨你，让我们，不能让我满意，你就等着产吧！”

　　“求求你们，让我吃安胎药吧！”妈妈捂着大肚子跪在桌子上，不停的对清洁工们磕头。泪水沾了桌布。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老板娘的样！”

　　“把你的安胎药吃下去，然后让我们搞！”

　　“啊！”一个清洁工抓起一把药片砸向妈妈，妈妈微微叫了一声。

　　妈妈赶紧跪在那，想狗一样吃着桌子上散落的药片。

　　“老黄，你以前嫖娼嫖的连吃饭钱都没有了，还是老板娘接济你的，你现在不对老板娘好点啊？”

　　“他妈的，还说呢，自从这货做了女，再也没给我送饭了，害得我都没钱嫖娼了。”妈妈跪在桌子上，听到老黄讲的话，妈妈愣在了那里，双手紧紧攥着桌布，泪水不停的涌出，妈妈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泣。妈妈干咽了大量的药片，非常的痛苦，清洁工们却没有给妈妈一滴水喝。

　　“呜咽！”妈妈忍不住痛苦，泣了一下。

　　“他妈的，老子是来寻开心的，你她妈哭的真扫兴！”

　　“铛！”又是平时受妈妈最多恩惠的老黄，老黄拿了餐具砸向妈妈的头。

　　“啊！呜呜呜！”妈妈的头被砸的血都了出来。

　　“老黄，玩回玩，别闹出人命来。”

　　“算了，这两天他心情不好，这次来玩老板娘又是他出钱最多。随便让他怎么玩吧！”

　　“就是，又不是你子，女儿，妈妈。”

　　“我是怕他今天就把老板娘玩死，玩产了，我们的钱就白花了。”他们这些平时受妈妈那么照顾的清洁工们，根本不管妈妈的死活。

　　老黄将妈妈拽下了桌子，不顾妈妈还在血的额头，将妈妈按在桌面上，不顾妈妈的哭喊，疯狂强着怀孕的妈妈。

　　每一次强，妈妈的道里水和鲜血都不停的到妈妈的丝袜上，每换一个清洁工强妈妈，再他们用又脏又臭又大的巴妈妈的之前，他们会下妈妈脏兮兮的丝袜丝袜，妈妈痛苦的挣扎着，但他们按着妈妈，进妈妈的道里，子颈里。然后再给她穿上新的丝袜后妈妈。

　　他们终于发完自己的兽，妈妈跪坐在墙角，精神恍惚，脸上头发上都是恶心的，还有些血迹，眼里是泪水。旗袍被扯的破破烂烂，最惨的是，妈妈的道里了，白色，黑色的丝袜，有一半在妈妈的外面，非常靡，妈妈不停的哽咽着。

　　“啊啊啊！”“的货，一直在哭！等你后门被产了，有你哭的。”老黄一边说一边踩着妈妈的大肚子，在妈妈的滚圆的肚子上留下了脚印。

　　“请各位客人给便器打分吧！你们的分数会决定她以后的命运。”

　　“零分！”“哦，哦！对！零分。”

　　“求求你们，给我打个高分吧！零分的话…”虚弱的妈妈爬到老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

　　“你他妈，一直哭哭啼啼的，老子都没玩！”老黄一脚把妈妈踢开，清洁工们扬长而去，下绝望的妈妈。

　　第二天，穿着丝袜，高跟旗袍的妈妈开始在饭店大厅接待客人，让他们在大厅里，众目睽睽之下玩。

　　这是昨天，清洁工们给妈妈的服务打了零分的惩罚。不但一个月的工资没有了，以后的工资减半。还要在大厅接待客人，路过的行人都能看到听到妈妈在大厅里被玩。

　　-----妈妈在彻底沦为便器后罕见的和爸爸，一起出来逛街，妈妈想给爸爸买几件衣服，但妈妈做女做便器的钱都用来还债了，那还有钱给爸爸买衣服？

　　商场里，一个男人对着妈妈做了一个男人上厕所的姿势。

　　“老公，人家去当个厕所，不是，人家去上个厕所。”妈妈看到男人对她做出上厕所姿势的下姿势，不但没生气反而不好意思的和爸爸说要上厕所。

　　“你啊，怀孕后越来越傻了，老说错话，去吧，你今天去了好几次厕所了。”

　　“恩，人家怀孕快十个月了，所以频吧！”

　　“你去吧，我自己挑下。”妈妈离开爸爸后并没有进女厕所，而是走进了男厕所。有几个男人正在撒着。

　　“你第一个女人怎么进来了？上厕所去女厕所去。”

　　“人家不是来上厕所的，人家是来做公共厕所，便器的。人家想带老公买几件衣服，但人家没钱，所以过来做女，实际是便器来赚钱。”妈妈边说边跪在了男厕所的地上。

　　“你这肚子看上去要生了吧！”“嗯，人家快临产了，预产期大概是三天后吧。”妈妈摸着自己的肚子出了久违的微笑。

　　“临产了还出来卖。”“你刚说你是公共厕所便器对吧，外面收费公厕也就一块钱，你要卖到什么时候才够？”

　　“您今天把人家当公共厕所上的话，的确是一块钱一次，但人家还有一项服务，先支付人家五十元，现在你可以随便，折磨，待我这个临产孕妇，等人家生产后，人家做月子的时候也让你们轮，折磨，待我这个产妇。”

　　“你要是这几天被产了怎么办？”

　　“人家肯定不会产的，人家从怀孕三个月开始就被无数变态的男人轮，折磨，待都没产，还有几天了人家怎么可能会产。”

　　“如果万一呢？”“假如人家万一产了，人家也随便，玩，待。”男人们一人给妈妈五十一块钱，妈妈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妈妈被摆成便器的样子，上面写着产妇轮待会入场券，50元。

　　“不是说是你生产后么，怎么写产后了？”

　　“啊？肯定是打印店的人搞错了。放心好了，人家肯定认的。啊啊啊！”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按在小便池上起来。

　　“妈的货，自己老公在外面挑衣服，你却跑到男厕所卖做便器。你肚子里的不是你老公的种吧？”

　　“啊啊啊！人家怀的是人家老公的种啦！啊啊啊啊！人家在怀胎三月的时候被轮之前只和我老公做过爱。啊啊啊！”妈妈被轮过后她收拾了下衣服，又走到镜子前补妆后继续陪爸爸逛街。就这样妈妈不停的找机会到男厕所里卖，但有的男人只肯付一块钱来上妈妈这个公共厕所。妈妈卖完一次后出去照常和爸爸逛街。妈妈假装若无其事挽着爸爸逛街，妈妈双腿并的很紧的走着，也许爸爸以为是妈妈怀着孕的原因也走着很慢。

　　慢慢的一股白色浓稠的体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下，到妈妈的鞋里。

　　“你的里都是好脏哦！你看小便池也好，马桶也好都比你的干净。”妈妈听到这话，四处张望了下，看到了马桶旁硬质的马桶刷，妈妈把马桶刷在马桶里的水里了了后，递给了男人。

　　“您说的对，人家是公共厕所，人家的就是便器。啊啊啊！”男人无情的用硬马桶刷洗刷着妈妈的道。洗干净后男人们开始轮妈妈。

　　“老婆，你怎么上这么长时间啊？没事吧！”妈妈这次到男厕所卖的时间有点长了，爸爸都着急了，爸爸焦急的在女厕所外等待着。

　　而此时妈妈正在距离爸爸不到一米的地方，趴在兜上被男人们当成便器来发着。妈妈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叫声叫的太大。

　　“太太，你要是怕被你老公发现，你就出去当你的贤良母，听不到你叫，就和尸一样无聊。我们是不会给钱的。”妈妈无奈的看着男人们，下自己的丝袜，解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将一只长筒丝袜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可以边我边用我的丝袜勒我脖子，窒息中的我也很的，呜呜呜。”男人死死的用丝袜勒住妈妈的脖子，着窒息中的妈妈，就在妈妈黑色的眼珠全都翻白，舌头完全伸在外面的，似乎要被勒死的一刻，男人了，男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把妈妈的脖子勒的更紧了，足足有一分钟。

　　妈妈昏死在了地上，一个男人用脚狠狠的踩着妈妈的部。

　　“咳咳咳！”妈妈终于醒了过来，妈妈看着男人们，乖乖的又一次趴在兜上。

　　“！窒息的女人真！”“在人家窒息的时候，人家的会不由自主的痉挛，夹紧。有次，人家走夜路被汉们轮，后来他们想杀人灭口，就一边勒死我一边我。那次真的是差点被勒死，不过那次后来，他们一勒紧我脖子，我就开始痉挛，高不停的水。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听医生说，我除了脑细胞坏死了一些外，没什么问题。呜呜呜！”妈妈说的时候声音很小但很清楚。妈妈也怕外面的爸爸发现，所以声音很小。

　　“我说这女人怎么这么笨的呢，原来脑子被搞坏了。让我们继续把她搞废吧！

　　哈哈哈！不过他们后来怎么没把你死的。”又一个男人一边勒妈妈脖子一边着妈妈说到。男人的声音倒是不小，但爸爸只是担心应该在女厕所的妈妈，对男厕所的动静一点都没注意。

　　“因为人家当时跪在地上，说自己不是良家妇女，人家就是个女便器，还主动给他们口，让他们又脏又臭的大巴我的小嘴和喉咙。”

　　“他们就这样信你了？”“没信，我都给他们喝了，当真的便器他们都没信，他们最后以为把我勒死了，就又轮了我的几乎成尸体的体后把我扔到了垃圾堆里。”这个厕所的男人们轮完妈妈后，将妈妈脖子上的丝袜进妈妈里，就把妈妈扔在地上走了。

　　妈妈爬起来，整理下衣服，用丝巾掩盖住脖子上的勒痕。

　　“原来你丝巾是为了掩盖你脖子上的勒痕。”

　　“嗯，人家就算再下堕落，我也想在老公和儿子面前做一个贤良母。”男人们出去后，围住了爸爸，假装问爸爸怎么回事，妈妈趁机跑进了女厕所。

　　“老公，人家没事啦？可能我们的还在在我肚子里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了，她蹬了我几下，所以我就多休息了会。”

　　“要不不逛街了，我们回家吧？”“不用的了，人家也想多走走。有助于生产的。”这次妈妈不但夹着别的男人们的和爸爸逛街，妈妈的里还了只丝袜。

　　“老婆，你怎么少了只丝袜？”“哦，人家…丝袜被刮坏了，我扔到了马桶里。”妈妈边说边夹紧了里的丝袜。也许妈妈说的没错，她的丝袜的确在马桶里，在其他所有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眼里，妈妈的就像马桶，便器一样甚至还不如。

　　“太太你被人强了？要不要帮你报警啊？”当妈妈再次走进男厕所的时候，男人们看到一段丝袜从妈妈里吊着，也不停的出来，他们戏谑的说道。

　　但男人们并没有真报警，而是拿出手机拍照。

　　“人家是女…是便器。”妈妈又一次介绍可自己的服务。妈妈把几乎被水和丝袜从里拉了出来，你们可以一边勒我一边我，很的。

　　“太太，不过用一丝袜感觉勒的还是太细啊！勒了那么多次都没被把你勒死。”一个男人轻描淡写说道。妈妈听到后赶紧把另一只丝袜也下来，将两只长筒丝袜绕在一起后，又一次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三圈，妈妈又拿出一双新长筒丝袜穿上。

　　“她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她在被窒息的情况下被那么久，缺氧加高导致分辨力下降吧。”

　　“呜呜呜！”妈妈又一次在被勒窒息的情况下被轮了。果然一双丝袜把妈妈勒的脖子勒的很紧，一小会的功夫，妈妈就被的直翻白眼，泪水不停的下，舌头伸出嘴外，口水也不停的下。这次妈妈的情况比刚才惨太多。

　　“妈的，估计轮到我的时候，她都被死了。”

　　“我和你绵绵…”妈妈的手机不停的响着“求你们我的时候快点，人家老公找我很久了，再不回去他要着急死了。人家老公都打了好几通电话了。呜呜呜！”

　　“妈的，感崔我们。我们就把你废了还给你老公。”男人们开始了第二轮对妈妈的轮，妈妈的孕肚不停的撞击这兜。

　　“啊啊啊！”第二轮刚开始，突然妈妈的肚子开始痉挛起来，一些既不是水也不是的透明体从妈妈内出来。

　　“啊啊啊，人家要生了！求…”正在妈妈的男人，手稍微松了下，妈妈趁机哀求到。其他的男人都看着正在妈妈的男人，他会怜香惜玉么，这个男人却更加紧的勒住了妈妈的脖子。

　　“，恐怕这辈子我都再也无法到这么的了，她的子口自己打开了，，货，老子死你！”

　　“呜嗯！呜嗯！呜嗯！”男人们不顾妈妈的死活，又一次轮了妈妈，妈妈的腿早就已经站不住了，妈妈完全是靠脖子上的丝袜在支撑身体，当最后一个人完我和妈妈后，他们把妈妈的手机，丝袜一起进了妈妈的里，爸爸一打妈妈的电话，妈妈的手机就会在妈妈的里剧烈振动。

　　妈妈用最后的力气妈妈爬出了男厕所，我想上去扶她“滚开！我不要你假仁假义！”我知道我在变成“女孩子。”以来，被男人门欺骗，做了很多助纣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