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妈妈雪白光的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１８ｃｍ的大头却已经没入了妈妈超级可爱的眼里。

　　啊！太了，我的呼了一口气，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因为兴奋，娇吁吁，那红色的小内已经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视觉冲击，让我不脑子一片空白，妈妈翘起的大股，股里那一条粉的狭长，里夹着水珠，正在往外渗透。

　　可以想象，我进这里那个壶般的小口里，有多么的啊！

　　我忽视了意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抓住妈妈的股蛋，兴奋的我身子往前又推进了一段距离。

　　听见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声：“不要啊！”啊！太紧了。颤抖的我，脚指头蜷缩起来，扬起了头，大喊一声：“妈妈，我出来了，太舒服了，你的股太了啊。啊…”我长长的吼叫一声，感觉半已经没入妈妈的眼里，快袭击全身孔，渗透到每个细胞里。

　　“啊…”我和妈妈同时喊叫一声，一股一股的滚烫的体从我的输管里涌而出，我每悸动一下，把妈妈的股蛋抓紧一下。

　　终于，我完成了有生以来男人第一次的，进了妈妈可爱的眼里。进后我和妈妈绷紧的身体形成一副美的体人体艺术图。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抓着一个娇吁吁，翘起肥大股的美丽少妇的乎乎的股蛋，跪在少妇的股后面，着气，将他那长雄壮的大一半正在少妇的眼里。少妇地翘着股，极美的俏脸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

　　我的高情慢慢地松懈下来，低头看看妈妈，妈妈勉强撑起身子，我正要观赏妈妈那光洁无的馒头的时候，妈妈白了我一眼，俏脸火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赶紧伸手拉上了她的内，拉到遮住她双腿间那小山包似的馒头，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妈妈的股后面，笨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股，在那棉花般的股上面轻轻抚摸着，妈妈的股上面布了汗水和红般的粉，看来，妈妈大概也是很兴奋，快要高了。

　　那时候的女人最感，碰她一下，她都会一碰就，妈妈“啊”的一声，我每摸一下，妈妈的眼动一下，夹得我不出来。

　　妈妈刚要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了，赶紧又用手撑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回头媚眼飘，颤声说：“儿子，妈妈快来了，好有感觉，使劲妈妈的大股，快来了，啊…快，使劲的啊…”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捏着妈妈的股，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用一只手着自己的大子。

　　我在妈妈眼的刚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妈妈的大股，一边推动着股在妈妈眼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妈妈捏自己大子的手突然落下，大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妈妈绷紧的大股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的美丽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么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馒头的内的时候，内上已经淋淋的，好像什么东西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透了整片内，紧紧贴在她突出来乎乎的馒头上，那感和身的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股，女人部的形状完全显出来，尤其是那透了的好像被进去凹下去的那条，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眼上，那褶皱的旋窝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浓稠的体从眼里出来了，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吧。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乎乎的大股在凳子上何其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但是妈妈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翘的大股，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上轻轻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股，还有股里夹着的五白净的女人户，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裆的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的翘翘的小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股比你还美。”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