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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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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进不去?只不过是他舍不得她疼罢了!

  脚在他的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背,闭上眼睛,一咬牙,身体忽地一用力,把男人整个拉下来,硕大的坚硬随着这股冲力,一把撞开了堵在路中央的门。

  “哼!”裴晓蕾闷哼一声,十指陷入善医汗的后背上,身体微微提起,甬道深处带着一点点尖辣的裂痛,心里却有种充实的幸福。

  “快动啊!”她颤抖着,握拳捶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心里又气又恼,明明他都已经是憋得脸通红了,还在忍耐什么呢。

  他微微低头,望着她的眼里有种绚丽的色彩,就近在她耳垂上一吻,重的呼吸带着紊乱心跳落在她的耳朵了。

  “我爱你!”…

  身体一空,他猛的离出来,漉漉的男茎退回到入口处,半秒不倒,忽的杆一,又极快的末刺入。

  “呃…哼…”她睫轻颤,被这凶狠的一刺,撞去了半个魂儿,细微得痛带来更加烈的反抗,被入的私密处水潺潺的了一片,红肿的私密处被迫夹着他的大坚硬的男物,他每置入一分,她便收缩一寸,体糜昧的磨擦声下,是他微皱起的眉,被挤的疼痛和快乐,他口里不说,脸上却瞒不住。

  愉悦又压抑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善医紧闭着,抿成一条线,额上的汗滴沿着脸颊大滴大滴的落下。他的望被裴晓蕾密密实实的包裹着,柔软的内壁润而紧窒,硕大坚硬的男物被夹得又热又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贪婪的着自己,他提了提身体,在裴晓蕾略带不的呻声中,从她紧窒幽深的体内浅浅的退出,高仰褐色前端,带出一缕透明的白线。

  他的角一弯。

  她已经得不成样子了。

  “给我!”裴晓蕾用重重的捶了他一下,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处处透着急切。

  善医对准那个红肿水的入口,,又是一个奋力入,大的男物着幽暗润的狭窄甬道一捅到底,直直抵债她最感的那一点上。受伤的掌按在边,稳住平衡,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则抚在她腹上,顺着肚脐一路向上抚摸,最后落在她高耸立的房上。

  “给多少?”他红着眼问。

  “全部,我要你的全部!”她抓住他的肩,同样红着眼睛,语调不稳的道。

  五指在丰盈白皙的房上,抓了一下,指腹恶劣的再她粉红的尖上一捏,在这股酸酥的刺痛来临的同时,他猛的一顶,在裴晓蕾的惊呼下,男物更深的捅入了她的身体,囊撞在她的水淋淋的外上“啪啪”作响。

  “我什么都给你!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他的声音合着重的呼吸断断续续的传来。

  “哼…啊…哈哈…”裴晓蕾微启着嘴巴,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抑的息,脑子仿佛炸开似的,作一团。她的身体兴奋得发抖,甬道内壁紧实得裹着善医那硬得吓人的男物,壁一点点的收紧,仿佛要把这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咽干净。她着身体,上上下下的合着他的每一次闯入。

  口中呻声一次急过一次,抓在他背上的十指,凶悍的在他的背上留下十道清晰的爪痕。

  他给的很重,也给得很彻底,每次的给予都倾尽全力,每一回进入都极尽技巧,仿佛不但要给予她最多,更要给予她最好了。

  她的私密处依旧如一年前那样,紧窒狭小而幽深,带着无限的惑,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身。而,这具比以前更丰盈细腻的身子,历过情事后,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那股致命娇媚,更是令人撇不开眼。

  她低低的呻着,间或因他的鲁而稍稍拔高一点,微张的小嘴,在他连连的冲撞下,会沙哑的喊“二师兄”再动得快些,摇晃中,她会口喊出一声“善,医!”

  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名,从来都是二师兄,二师兄的喊。只有在今夜,在这销魂噬骨的抵死绵中,她才口一句“善医”

  “再喊一声!”他几个长驱直入后,退到口,低哑声音轻轻的哄着,还在拼命着身体拱向自己的女子。

  她怔怔的望着他,微的脸上,有些不,有些迷茫。

  喊什么?

  “善医!”他又哄。

  “善医”她叨叨的念道,在等到男人的一个笑容后,追加了一句“再快一点!”

  善医脸一沉,翻书似的,把脸上那股温和的笑容变做一抹凶狠的笑。

  裴晓蕾两脚一空,下盘被悬空提了起来,白的两条修长美腿,被左右架在善医的肩膀上,细被托起,只余下头背掂榻上,顿时整个人失了平衡,裴晓蕾的两手连忙离开善医那被她抓的面目全非的后背,抓住两旁的被,手一摸,厚实的穿垫上,嗒嗒的一片,是自己方才躺着的地方。

  裴晓蕾脸微微的一辣,却做不得多想,两脚间的私密处已经再次闯入了一个凶悍野蛮的大贼人。混合着“朝阳”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透明晶莹的爱随着男人的又快又深的律动,在“滋滋滋…”的水声中,溢了出来,嘀嗒嘀嗒的几滴落在被上,几滴顺着合处溶入男人肿大的男茎上,顺着光滑的茎身落在他的发里。

  “呃…呃…哼…”她的心跳又急又重,仿佛要跳出口,她的腿再空中无力摇晃,全无章法,她的手紧紧抓住被,指结泛白,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的起伏,背左右是男人紧拖着的大掌,身被钳制住了,全然不留给她一点点反抗或合的机会。

  善医把她近自己一点,自己就向她攻入更深,他紧蹙着眉,线抿得紧紧的,一进一出势如破竹,没有半点的犹豫,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落下,几乎模糊了他的眼睛。

  几回极深的探入后,他忽然抬起头,下身子,均出一只手,抚在裴晓蕾的香汗淋漓的脸颊上,深情道“我给你更好的!”

  也不等裴晓蕾反应过来,他退回到门口的硕大男茎猛的又快又准的撞了进来,冲到裴晓蕾的某点上。

  “啊…”一声高亢的呻口,裴晓蕾小腹一收,背猛往上一弓,整个人拉紧身体,连着搐了几下,接着一鼓巨大的漩涡向她当头过来,酥麻的快从内深处直扑向脑门,然后四面散开,窜入脚尖,她像电击了一般,身子猛的绷直,下体急促的收缩,紧束着,把男人那长驱直入的巨大男物勒得发疼。

  她咬得很紧,连连的尖叫中,热辣辣的内壁附在他的蹦起青筋的男茎上,像是无数张嘴在食着。

  他低吼一声,心里又又燥,下一股气流急着要找出口“晓蕾,晓蕾…”他喃喃的喊了连声,窄开始疯狂的抖动起来。

  他入得很深,出来的很浅,彼此最薄弱的地方,急速的摩擦着,微微的辣痛,强烈的高,疯狂的刺着这两个叠在一起的男女。

  凶猛的入,快速的离,一次比一次更猛更快的穿刺,把被固定善医上的裴晓蕾得快疯掉,她试着挣扎,得到的是更坚固的钳制,他稳稳的把她住,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镶入自己的身体里,着她承受自己的全部。

  “啊…啊啊…呃啊…”沙哑的声音层层叠叠,裴晓蕾涨红着脸,眯着眼睛,昂着头,一脸的叉开双腿,瘫在善医的下颤栗承“慢,一,点…嗯…太,快了…!啊啊…”她张着嘴巴,大口大口气,身体可怜兮兮的随着男人的进出而起起伏伏,丰拔的双更是被摇得跟波鼓似的。

  显然,裴晓蕾这样的反应,令善医很是满意,他勾起薄更大幅度的摆动起杆,她每一句愉悦的呻,都是他动力的来源。

  他疯狂的入,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得更深,眼里有些润,不知道那是被汗水渗出来,还是自己心里的泪水。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那种心爱到几乎撕裂自己的情绪,根本无法压抑,他冲撞得很用力,甚至头都碰到子口,还是觉得不够,不管他把她拥得多紧,不管他多少次占有她的身体,不管为她做什么,做多少,都觉得不够。他不懂这种情绪为什么在事隔将近一年后,会失控成这样。他只知道,他控制不住,他无法忍受她的半点疏离,无法忍受她为自己落下的半点泪水。

  他可以忍,可以接受,只要她不要再疏离的看着自己,她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晓蕾,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

  裴晓蕾后悔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随意的话,会引来二师兄那么大的生理反应,她是打死都不说的。

  谁能相信呢,在这个消瘦得连搂抱在一起都觉得有些硓人的男人身上,居然有这样的惊人的爆发力,如此急骤的频率,她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自己在颤抖,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全部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与他相连的地方,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坚硬如柱的硕大,感觉到他每一次置入的力度,他的很快,很重,那里“噗哧噗哧…”的声响一刻都没断过。

  她闭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的起伏不定,脑海里一片空白,心脏“砰碰砰”的打着大鼓,手指和脚趾紧蹦着弯曲起来,这种要人命的高,令人她完全了分寸,他每一下的快猛入,都几乎像是要把她的心给撞飞出去。

  “啊啊啊…啊…慢,一点…哼哼…太快…了…哼哼…”喉咙干干的,几句破碎的求饶声,掩盖在两具年轻身体的体拍打声中,说的人含糊,听的人也不在意。

  “嗯…哼哼…啊啊…”受不了,裴晓蕾颤抖着,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抓在善医的手臂,手心一凉,摸着一手汗,她讶异望着这个抖得比自己更厉害的男人,这场情爱纠里,他情绪的亢奋不小于她。

  他很安静,不像她,总是“哼哼哈哈”叫个不停,他只有通红的脸,布汗水的身体和已经越来越重浑浊的呼吸。

  “晓蕾”“晓蕾”…善医忽然开始喊她,随着叫唤声的短促,下的动作更急,灼热坚硬的它每一次进入都精准的捅在她的G点。

  “哼哼哼…”她的呻也跟短促起来,下体被填,内壁的肌一次一次的收缩痉挛,又一次一次的被拉扯,早把甬道内外都搅翻了。合处不停的有些透明的体随着善医的动作汩汩而,底下的被又了一滩。

  “哼…”几阵狂风骤雨后,善医猛的低低一吼,杆极重的一顶,把自己尽数入裴晓蕾体内。

  “呃…”裴晓蕾头一仰,小腹放几下,生生的受了这个男人的最后一击。

  一股热极深的入了她的体内,被甬道包裹着的男茎停了下来,安分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再胡捣,却极为阴险的停在她的G点上,他诚然是没动,但他的小弟弟却不怎么安分,不停的在她身体里跳动。

  裴晓蕾随即猛的弓了一下身子,只觉身体一抖,下面咬得更紧了,而自己的两脚在完成任务后,终于得以从善医肩上下来。她弓起两腿,大腿和小腿折弯着在小腹上,身体里里外外依然被那股还在身上窜的,折腾得不知如何是好。

  裴晓蕾被慢慢的放了下来,善医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稳稳的落地,她半眯着眼睛,微咬着下,眼角带泪,呼吸平缓了一点,而神智却还在空中飘着。

  善医吻了一下她的,撬开她的齿,又了一下被咬得微肿的下后,才提起身子,微微的想拉开一点彼此距离。

  “别动…”他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令裴晓蕾如惊弓之鸟的一个反弹,手掌一,按在彼此合的地方“别动…”她可怜兮兮的急道,眼里的纷纷扰扰的,水一般的柔。

  善医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下身子,复又斜斜的重新入了一点,尚且未平复的重呼吸极近的凑近她的耳际。

  “我不走…”他低哑的说。然后掌一收,再次把她从上揽了起来,跨坐在自己上,至此,两具密合的男女体,又重新的叠贴在一起。

  刚缓回了一点魂魄的裴晓蕾,早已经被榨得毫无半点反击之力,此情此景,她除了在心里可怜兮兮的“呜呜呜呜…”的抗议着,这个男人指鹿为马,完全曲解了她的本意外,也只能哭无泪的,咬牙含恨地咽下那又再入自己体内的壮硕男物。

  “朝阳”的效力,她是最明白不过的。服过此物,只要她还存有一丝意识,身体就抵不过男人的半点惑。

  其实,她的一声“别动”就真的是别动,绝对没有半点继续求的意思,呃…起码暂时没有!可是显然善医误会,而她自己,这具极其感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偏偏更进一步的加深和坐实了这个误会。

  裴晓蕾才一坐下,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一点点收缩小腹,感细的内有节奏的张驰,包涵、挤噬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感受着这个在深处的灼热异物的变化。

  它还在膨,茎身如烧红的铁柱一般坚硬的直在她的身体里,微微跳动的脉搏合着他的呼吸,打在她心上。

  服过“朝阳”二师兄定然是不比她舒缓得了多少,微微坐起一点,半跪在他跨间,他取悦她,她也想取悦他。

  双手捧起他的脸,这张消瘦却不失半点英气的俊脸,总是让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二师兄,你真俊!”裴晓蕾目若秋水的望着善医,指腹顺着眉角细细的勾画,嫣红的,气似幽兰的张启。

  善医微张的被咬得发红的嘴巴,却有些讶然的回望着她,似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赞美给怔住了。,

  不多时,裴晓蕾已凑了过来,风情万种的轻启皓齿,如方才他对她那样,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下着他张开嘴巴后,又开始含住他的上,细细的磨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以为这个教她爱的启蒙老师,会狠狠的回敬她,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去依然不见二师兄的反扑。裴晓蕾好奇的低头再看,竟然发现,这个刚刚对她还十分凶悍的男人居然被她吻得两颊带涩,面色如桃,连耳子都红了!

  啪啦一下。

  她心里的恶趣味因子复苏了,恶劣的又啃吻了一下善医的下巴,在清楚的见到善医身体微微的一颤后,她眼里闪亮亮的一片明媚,拉低一下身子,换上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睁着的双眸,含娇细语软声道:“二师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游戏?现在?”善医被她得心里的,心口有些焦虑,脸上却也依然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只是,上的男人再好,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不,我们新新好男人,裴家小二,万人崇拜的的大神医,如今一边温和良善,摆着一副我们现在很纯洁的模样,另一边,则迫不及待的双手按在裴晓蕾的白皙的,在她专心挑逗着自己的当口,一点点的把她抬起的身子,又了回去。

  “呃…”裴晓蕾身子一紧,再次把他的壮末了下去,又长又的尺寸,愣是把她的私密处挤得的,他刺入得太深,总让她觉得自己里面被戳搅得有些酸痛。

  “哼…哼哼哼…哼哼…”没过一会儿,裴晓蕾开始低低的呻起来。而善医,杆上的动作也渐渐的快了起来,他一手按住她的,一手扶住她的,按托着她上上下下,着她随着的自己的频率而情动。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呻的样子,那么的妩媚,那么的丽,那么的人…只有此时,她的一颦一笑才是完全的只为他绽放,无半点杂质。

  “游戏,怎么玩?”他抖着在她体内驰骋了好一阵子,忽然抬头望着被面前这个自己蹂躏得泪眼婆娑的子,问道。

  “啊?”裴晓蕾被他挑起的情冲刷得有些混乱,扑闪扑闪的扇了几下还带着泪珠的长睫后,才不明所以的回应。

  “游戏啊!”善医把她转了身子,让她侧对着自己,调了一下体位,折曲起来她的一条腿,按回她的前,他自己侧身一顶,转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换位后,又是一个阵猛攻。“噼啪噼啪…”的体拍打声合着“滋滋滋…”糜响声又在屋内响起。一道道或透明或浑浊的体在不停的结合和体位变换中,沾了一些在她的私处和瓣上,而更多的这些浊物则是落在善医大腿和男茎上。偶尔,他们会在不经意间,看道彼此疯狂后的情景。然,这样情的画面,最是能动起彼此最原始的感官刺,没有什么比尽情的拥抱自己心爱的爱人,更能舒缓这份原始的吸引。浓厚的情味绕在两人周围,久久不散。在的博弈中,还有心情来聊天的人,怕且也就只有善医了。

  “哼…啊啊…啊啊啊…”裴晓蕾口干舌燥的,那里还有这闲空功夫理他,软绵绵的捶了他一拳后,恨似的道了句:“坏人,不告诉你!”

  “说嘛!”她又被翻了翻,这回背对着善医,两脚折起,像是小孩撒似的被抱了起来,火热硕大的男茎抵在她水淋漓的红肿道上,细细的磨着,轻巧的逗,却久久不入。他的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十足像个无赖。

  十几年的相处,她到了今夜,才知道,二师兄竟然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咬牙,坚忍不拔的哼了一声,摇头做了一个与自己现在的姿势,相符的表情,道:“就不说!”

  “真不说?”他动了!

  “呃…哼…”她一灵,身体却是猛的一抖,板连着痉挛了几回,道内的藏着的白浊物又嘀嗒嘀嗒的被挤落了几陀。

  阴险啊!等她泪眼汪汪发现自己的私密处凸出的花心上,多了男人的手指的时候,她含泪无声的控诉,然后屈服在一阵灭顶的体刺下,她卧倒在高的洗礼中,娇连连的闭上两眼。

  终是,败下阵来了。

  善医勾抿着,一边汗浃背的努力耕耘,一边认真仔细的听着裴晓蕾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述说着关于这个游戏的玩法,手掌盖着裴晓蕾的小手,双双的按在彼此的合处,掌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她和他的分泌物。

  待她说完,连让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善医便大掌一动,把她的小手引入她的狭里,在滑中滑行,他带着她动,轻轻重重的,全由他来掌控。

  她已经很累了,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如扯线木偶似的随着善医捣。身体是如此的疲惫,情却丝毫不减。仿佛只要善医手指轻轻一勾,她便会颠的飞奔过去,不用他来倒,自己便先躺好。

  这样的身体本能,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不想去多深究了。

  有时候,她宁可阿Q的想,面对四个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丈夫,或许这样的本能,也是上天给予她的恩惠。

  “嗯…呃…啊啊…”她细细的呻声再起,高高低低的带着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们来玩吧!”善医鼻息沉重的道。

  呃?啊?

  “玩?”

  “嗯!玩!”

  …

  第一道鸣后,将近拂晓。

  裴晓蕾酸背疼,四肢大敞,全身乏力的仰躺在上,两行清泪屯在眼眶里哗啦啦的打转。

  善医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去解她被捆绑在头柱上的两手…

  “我很喜欢这个游戏!”他咬她的耳垂,心情愉悦的道。

  呜呜呜呜…裴晓蕾眨眨眼,两行清泪却怎么都掉不下来,长似的牢牢靠靠的浸泡在眼眶里,水汪汪,亮闪闪。

  二师兄,她的游戏,不是这么样玩的…

  呜呜呜…她不要做被捆绑的那位啊!

  -----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不在。裴晓蕾慢慢的支起身体,团着脚抱着棉被靠坐在柱上,身上红红紫紫的,两的吻痕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头埋在膝盖上,第一次,她厌恶起自己。

  望着边那个空空的“朝阳”锦盒,眼里渐渐的润。

  她终究还是算计了他。

  辰听到声响,敲了门进来,一入内便被裴晓蕾的模样吓了一跳。

  “小姐!”辰疾步上前,起窗帘细看,脸上红一遍,绿一遍,脸色大异,见裴晓蕾坐在哪里曲抱着膝盖一直没出声,她更是觉得心慌,她深深的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姐…”

  裴晓蕾抬起头,一霎那,眼里的消沉已经收了起来,仿佛方才的柔软从来不来不曾出现过。她有些惊讶望着这个立于自己眼前的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辰这个暗卫队长可从来不曾越俎代庖,抢自己姐姐的工作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想着想便又闪了一下神,好一会儿,才语带疑惑的淡淡开口问:“若梅呢?”

  “她去准备午膳了,让属下在这守着给她打下手!”辰身子一直,也觉得自己有些越矩了,便板大声的给自己解释道。

  反正都是女人,裴晓蕾倒不怎么在意,这个外室护卫和内室侍女的区别,便又接着问起第二问题“那二少爷呢?”

  “今一早,大少爷就差人来把二少爷给请走了?”说到善医,不知怎的,这个平里总是对二少爷诸多夸奖的暗卫队长,今竟是语气不善。

  裴晓蕾听了,微微一怔,又深深的看了辰一眼,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起其他:“热水你准备好了吗?”

  辰点点头,立即道“已经准备好了,在偏屋热着呢!”

  “差人送进来,我要沐浴,你过来扶我一下!”说完,裴晓蕾微皱起眉,把自己酸软乏力的身子挪近沿,然后指着凳子上的一件外套示意辰拿过来,服侍她穿上。然,越是近距离的接触,裴晓蕾的身上的痕迹越是一点不漏全进了辰的眼睛。这样的景象,在往常,如果是若梅见了,定然又会眉飞舞的揶揄起自家的小姐,顺道异想天开的YY些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但辰不是若梅,面对这一切,她一言不发,表现得相当沉默。经昨夜的一吓,再联系屋里碎了一地的碗片和被撕烂丢得地都是的衣物,一些暴力不堪的画面一次一次的浮现在她眼前,她慢慢的咬紧牙,手握拳头,心里几乎要被这股愤怒给淹没。

  就算他是二少爷,就算他是小姐心尖上的人,也不能这样糟蹋小姐。

  “怎么了?”见辰久久不动,裴晓蕾颦了一下眉,抬起头望着她,道。

  “二少爷他,竟敢如此欺辱小姐,属下…属下…”终于辰忍不住骂了出来,虽然说不出要把善医剁成酱拿去喂鱼,但她激动的握住间的配剑,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已经很清楚的表现了心中所想。

  可怜她这端一脸的忿忿不平,那端裴晓蕾竟“噗哧”的一下,掩笑了出来,末了还忒没良心的,伸手捏了一下辰气嘟嘟的圆脸,莞尔道:“二少爷如此欺我,你道如何?嗯…”她拉了一个尾音,沉了一下,接着笑得不怀好意给她出主意“这样吧,下次我与姑爷再行燕好之事,若帏间,你再听到我呼喊,定要骑着白马来救我,你说,这主意可好?”说完勾起辰的下巴,吐气如兰的道,一双勾人的美目娇惑妩媚的望着她,

  …

  辰傻了,木头人般的站在那里,瞪着圆鼓鼓的眼珠子,望着这个像登徒子般轻浮的托着自己下巴的小姐,口一热,心脏“扑通”的一下,漏跳了一拍,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那个,那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小姐,她,她,她…

  她,居然在调戏自己。

  辰狠狠在大腿上捏了自己一把,直到疼痛传来,她才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作白梦。

  “好了,我的队长,该回神了!”裴晓蕾见自己把人吓得差不多了,才挥着手腕,在辰眼前招魂似的晃了两下。

  “可是,二少爷他,他昨晚明明是…他胆敢冲撞庄主,本就罚!”辰是个犟脾气的人,回过神后,依然咬着先前的话题不放,一心想着求得裴晓蕾的同意,对善医以下犯上一回。

  “谁该罚了!”忽然,裴晓蕾敛去了的笑容,静静望着辰,眼里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了下来,虽然不见责备之意,但是那淡然冷漠的眼神,已经足够令辰心里发麻了。

  “属下失言,请小姐恕罪!”几乎是同时,辰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脑袋低低的顶在冰凉的地板上。

  “起来吧!”辰觉得手臂一紧,自己已经被整个提了起来。她讶异的望着自家小姐,虽然她收到的消息里有提及小姐的身子大好,而且已经能够自如的运用体内的内力,但亲眼看到,还是结结实实的把她吓了一跳。

  “二少爷,待我极好!辰,切莫多想!”裴晓蕾见她一脸发呆的样子,脸没冷多久,又笑了,坏心眼的低着头捏了一下辰的微凉脸蛋,吩咐道:“别光站着,快去把热水端进来!”

  “是!”辰应了一声,连忙退了下去,那以下犯上的话,再也不敢提。

  辰刚出到门口,正好碰到端着午膳过来的若梅,面对堂姐的寻问,她红着眼睛,哼了一声后,便噘着嘴,扭过头去不肯理人。若梅看她一眼也没再搭理她,吩咐她把水搬进来屋里后,便把她赶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若梅在主院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了坐在那里发呆的小堂妹。

  “怎么了你?”若梅坐在辰旁边,问。

  辰看了看身旁的堂姐,从怀里取出两壶酒,丢了一瓶给若梅,自己拔开瓶盖,仰首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酒入肚,她开始念叨起中午的事情,说到最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把若梅吓了一跳。

  “你这都像什么啊?”若梅抢过她手里的烈酒,怀里拿出手帕,狠狠的在辰脸上用力的擦了两把,一点儿怜惜之意都没有。“我就说了,平里都是小姐平时太宠你了,才会把你惯得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二少爷的是何许人,小姐又是何许人,他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些下人来管!你居然要对二少爷动刀子,还说要惩罚二少爷,你这草堆脑袋里,这十八年来,除了打打杀杀的,还装了些什么?小姐为了二少爷连命都可以不顾,你现在居然敢大咧咧的对她说要去揍二少爷,你这不是在存心给小姐找堵么?”

  “可是,今早屋里的情况,你也看到的,二少爷明明是欺辱了小姐,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袖手旁观?”辰被念得有些急了,大声指证忿道。

  “那下半夜呢,你还听到什么?”若梅凉凉的道。

  “我听到…”辰没词了,下半夜她和若梅在门外守了一夜,除了那些令人脸红心痛的声响外,倒是真的没有再听到,摔碗,倒凳或撕衣服的声音。

  “小姐早上怎么说的?”若梅又问。

  “小姐说,二少爷,待她极好!让我切莫多想!”辰不情不愿的缓缓回答。

  “这不就得了!我们做下人的,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自作主张是最要不得的。”

  辰点点头,脸上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经过若梅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受教,再想想自己竟今所为,确实是过头了不止一点点。

  “好了,你别再多想,话说,小姐除了大小姐和几个少爷,就数最宠你了,小鬼头,你该知足了!”

  辰脸皮薄,一听这话,脸又红了。末了,自己像是为了附证若梅的话,扭扭捏捏的细声道:“方才…方才,小姐她居然调戏我!”

  “啊?”若梅听得不真切,凑近了一下她。

  “方才小姐她,调戏我了!”辰一咬牙,涨红了脸喊了出来。

  “哦——?”若梅拉了一个长音,望着自家的小堂妹噙着嘴笑。

  “真的啦!小姐她现在变得好奇怪!”辰以为若梅不信,立即把裴晓蕾的调戏过程仔细的说了一遍。

  若梅笑得更了,捏了一把辰的小圆脸,一脸遗憾的道:“笨蛋,那是小姐在转话题,给你找台阶下啊!”“啊?”

  “啊什么啊,别再傻傻呆呆的,小姐情自从身体大好后,便一比一风趣开朗,你若跟不上她的步伐,小心你的暗卫队长宝座不保哦!”若梅难得有机会可以这样欺负辰,一时兴起便下了重药,吓唬她。

  辰是个缺乏幽默感的人,这话一听,急了,抓住若梅的手便大喊:“真的?小姐真的会把我调离暗卫吗?”

  呃…若梅一愣,偷不成蚀把米,自己反而被忽然扑过来的辰,吓了一跳。

  若梅望着眼里有开始冒水花的辰,深叹了一口气,心想小姐的一言一行对自己这小堂妹的影响也太了,看来关于职位的问题她是不能再随便碰了,遂道:“你只要记得,我们是仆,小姐和少爷是主,只要他们关上了们,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不是我们该管的,小姐的子你是知道的,她若真不愿,没人能动她一。而且,这几个少爷的品,你也是知道的,那个舍得让小姐受半点委屈。”

  辰,沉默的低下头!

  若梅见状,继续道:“你是小姐从暗部亲自提拔出来了,她念你年纪小,事事与你方便,但,这绝不能成为你骄纵的理由,大小姐和四位少爷都是小姐最重的人,你在对她们无理,就是对小姐无理!怎么样才是一个最合格的暗卫队长,你在此好好的想想吧!”说完,若梅拍了拍辰的肩膀,起身离开。拐弯的时候,若梅见到藏在假山后,为自己引路的丑,裂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小堂妹,示意他过去,她自己回去就可以。

  若梅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轻轻的笑了起来。

  小堂妹,其实小姐对你,有时候真的好得令人妒忌啊!

  若梅一回到正院,便见不妥,院子里多了很多佣人,她拉住一个细问,才知道是小姐下令,让众人收拾行囊,明一早便离开晋州回天下第一庄。

  闻讯,她疾步往小姐的闺房走,轻轻敲了敲们,得到应许后,推门进去,却见小姐正坐在上,喜膳大小姐坐在沿不知道和正在小姐说着什么,逗着小姐不时掩轻笑。

  她悄悄的退到墙边,望着两位小姐笑颜逐开的模样,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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