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凶
“谁家的野娃娃,偷老子苹果吃”老头对着我吼,我不说话,死劲挣扎,自从大爷离开,我就很少说话了,村里人都觉得我是个奇怪的小孩儿,都不愿意接近我。
我挣扎了好久都没挣开,最后是老头把我放了下来,我又立马把剩下两个苹果抓起来,然后就撒丫子开跑,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叫骂声:“儿子”
又没过几天那些警察又来到了村里,并召集全村人一起开会,说案子已经差不多解开了,有几个警察居然单独来我家也把我抱了过去,我死劲挣扎但是他们表情十分严肃。
大家聚集在村里的坝子上,坝子上摆了几张桌子,有几个警察背着黑乎乎的东西,后来才知道是机,主持的还是是上次那个中年警察。
警察问:“都到齐了吧”王眼镜回答都到齐了,全村六十七户人都到了,村民们都席地而坐,我也坐在一旁。
“好的,到齐了就好。”然后他目光转向另外几个持的警察:“先把王眼镜两口子给我绑起来,还有那个叫王子良的娃娃一起。”他指了指王眼镜两口子,又指了指我,当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指着我很可怕的样子我就想跑,但是被几步就追上了。
很快我们三个就被绑在一起,我使劲挣扎,那警察抖了抖手中的本子,说道:“碍于案情重大,恶劣,我决定公开审理。”
这句话说完,再看看我们这被绑的三人,一下子鸦雀无声。
“我们用科学的手段,解刨苗翠花发现,苗翠花被斩下脑袋之前已死几小时了。”这话让村里人啧啧称奇,居然有科学能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他接着说:“据调查在死者生前于村队长王眼镜关系有点微妙,是这样吗”警察看向王眼镜,王眼镜脖子一缩,低下了头。这件事儿村里人都知道,只是大家一只没说开而已。
“我们再苗翠花口中发现了一点皮,这应该是死者临时前于犯人争执所咬。”他正说着,两个警察拿着匕首割开了王眼镜的长袖,手臂上赫然是一坨伤疤,少了一坨。“这么热的天,持续十来天王眼镜都穿个长袖,难免引人怀疑。”村民名好像明白了什么,指着王眼镜骂他杀人凶手。
警察摇了摇头:“杀人的并不是他。”
两人知道事情败落,低下了脑袋像是只死鸭子一般,陈淑芬娓娓道来:那天王守成死了,在他坟地里我就见这两人眉来眼去,暗想肯定有什么,我气不过,晚上时候就把苗翠花骗了出去想收拾她一顿,刚打起来没多久哪个晓得王眼镜跑了过来,而且跟我说以后不跟苗翠花来往了,那苗翠花突然发狂一样就去咬王眼镜,我吓心慌了,她样子好像要把他咬死一样,我就掐他脖子,我感觉就是没多久,她就不动了,回过神来她已经死了。
警察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奇怪为什么她死了还被无故的毁尸体,制造鬼杀人的假象。”他继续说:“其实我告诉你们,苗翠花是死于突发心脏病。” ~~
此言一出陈淑芬和王眼镜如遭雷劈,警察说:“争执中苗翠花发病死去,你们怕事情败,便制造出“鬼”杀现场。而你们作案的血衣也被我们在山沟寻到。”
两口子后悔莫及,警察又指着我说:“苗翠花遇害那晚,有人看见过这个叫王子良的小孩儿手持作案凶器也是这个锄头走向王守成家。”
有个村民站了起来说:“我亲眼所见,这娃儿自从大爷死了就怪兮兮的,那晚上我掺水水稻需要随时有水,村民很多到晚上就会看水,水本来就很少,要不是不看着水和可能让别家把水放到他的田里了回来就看到王子良拖起锄头嘴里一直说要整死哪个,然后是朝王老二王守成家方向走的,我婆娘也看到了。”
我虽然小,但是哪儿能听不懂,我真的不记得有带着锄头出去过啊,为什么要冤枉我。
不过还没等我开口,陈淑芬马上就开骂:“你狗不要瞎说冤枉小娃娃”陈淑芬看着我,眼中的意味深长我至今还记得:“锄头是我到他们屋头偷得,不是小娃娃给我的”
见陈淑芬这么说,那警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个村民还想说什么,那警察立马制止:“既然如此,案情就真相大白了,把小娃儿放了,然后把他们两口子带走,收队”
警察带着王眼镜两口子离开,但是村民心中的乌云依旧没有散开,这村队长两口子怎么会做出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然后更让人奇怪的是怎么王守成一家人全死于心脏病,而且也太巧了吧,一家四口一个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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