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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架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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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弯下,把易秋容掉在地上的小刀拿起来,放到手上仔细打量一番后,我又取来易秋容的蒙脸裙布把小刀上我沾的指纹擦的干干净净。末了,我抓起易秋容的手。让她紧紧握了这把小刀。

  做过这一切,我又给她拖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她独自一人制造了屋子里的混乱局面。

  最终,我伸手又在易秋容了一下,透了一缕劲过去,帮她松活了气血。

  她醒了,只是现在还浑身无力,只好倚在沙发角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我。

  我笑了笑。转身过去,抱臂面对眼角挂的泪的乔治。

  这伙计吓哭了。

  真的是吓哭了。

  关…天呐,他们真对我下手了。关!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关…真的是对不起。天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的屋子,怎么到处都是血,该死…我要怎么办?我的天呐…

  乔治很痛苦,泪面地一句接一句跟我说着。

  我这时走过去,掀起乔治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我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我拍拍他的脸蛋子对他说:嗨,乔治。我们离开这里。

  天呐,你说什么?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屋子,你让我离开这里?

  乔治一脸惊愕。

  我摊手说:ok!乔治先生,你不跟我离开这里也可以。那么,接下来我会离开,这位小姐也会离开。你就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吧。

  瞧瞧!你多厉害呀乔治,你手下的人,把他们全都给放倒了。但是…我笑了笑说: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会吗?

  乔治呆了呆。

  我说:嗯,不对,你还有一条路。你可以选择报警,但我并不觉得洛杉矶警局的那些人会保证你的安全。你也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伙掌握神秘未知力量的敌人。

  乔治崩溃了。

  稍许他说:关…我们去哪里?

  我说:跟我走,放心吧。我不是人贩子,我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点。然后…

  我看了眼坐在沙发角的易秋容。

  妹子这会儿正努力地提气,发劲,想要恢复身上的本事。

  我对她说:嗨!

  易秋容恨恨地不说话。

  我说:先不用急,大概过半个小时吧,可能比那还短,只需要十五到十六分钟的样子,你的体力就会恢复。当然了…我指了一下屋子里晕死过去的那几位猛汉兄说:他们的体力可能也会恢复,所以易小姐,我们下次见。

  易秋容仍旧是恨恨地说:关仁,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我撇下嘴:事实上,你已经决定杀我了,要不是我比你稍微强那么一点点的话。可能我的脑袋,已经掉到地上了。

  再见,易小姐。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朝易秋容一笑。挥手崩断乔治身上的绳子,架起他一步步往外走去了。

  关仁…我跟你没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背后,易秋容一句又一句地喊着。

  那位漂亮的姑娘跟你说什么?

  乔治探头小心问了一句。

  我说: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乔治恍然。

  她大概是需要一个男人了吧。

  我摇头一笑说:谁知道呢,来吧乔治,让我看看你的保险柜。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乔治大骇。

  关,你…

  我说:来吧,乔治,带我过去。

  乔治这会儿已经哭无泪了,百般无奈下,他领我走进了层层防护的地下室,然后当着我的面,他打开了一个大大的保险柜。

  现金,信用卡,一小袋钻石,还有几副不知谁画的素描,外加一个很厚的档案袋。他纵呆圾。

  乔治把信用卡,还有几大捆的现金揣好,又拿了钻石。

  我看着那素描有意思。我伸手要拿。

  乔治用颤抖的声音说:关,拜托,我的朋友,那个不能给你。那个真的不能给你。

  我说:为什么?

  乔治咽口唾沫说:那是米开朗基罗,还有达芬奇的几张铅笔绘画稿。

  狠呐!太狠呐,我估计这几张纸的价值都是千万美元计的。

  最后,我让乔治把那几张素描稿给收起来了,然后我拿走了档案袋。乔治说这档案袋装的东西是一位现任州议员在当选前秘密勾结一股势力,然后把竞选对手给做掉的整个经过。

  全的细节,证据,都在这个档案袋里面。

  乔治原计划是利用这里面的东西狠敲那位议员一笔政治选票。

  可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啊。

  我这时大概也能猜出来易秋容为啥要拿这份文件了。

  搞不好,就是她本人,或是她背后那个势力中的某个人在这起杀人行动中出了什么马脚,然后让人给拍到,或是录到了。

  做为一个以杀人为职业的集团,他们可是绝不允许这样的东西存在于世的。

  所以易秋容要拿到这些东西。

  但她一个人对付格列夫的话,她可能稍显有一些吃力。更何况,屋子里还有其余几人。

  因此易秋容就跟我搭了一个伙。

  可她为什么要提前表自已是杀我的人呢。

  这个就叫心理战略了。

  一个属于她漂亮女孩儿独有的心理战略,因为一般人听到她说出真相后,不仅不会对她心生反感,反而会觉得好奇,想要跟其接触,更进一步了解她。

  就这么不知不觉可能就让她给杀了。

  但还是那句老话。

  谁让她,遇到我了呢。

  再见,易秋容。希望你恢复后,把这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儿的。

  我带着乔治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主楼,然后我叫上了熊剑强,还有我的见习弟子强尼。

  派对仍旧在继续,但客人们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已经卷了金银细软跑路了。

  我们翻出院子的铁栅栏。

  然后我用电话通知了文森特。

  三分钟后一辆很大的林肯商务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示意乔治等人稍作等候,跟着我走到商务车那儿。

  文森特一脸激动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背手笑了笑,后又问他:那两个人呢?

  文森特:他们在另一辆车上,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我把人带过来?

  我摇了摇头,跟着又说:给他们带到唐人街,随便找个路口扔下就行。还有,我的朋友,今晚我们合作的很愉快,这里是你要的东西。

  说了话,我把那个档案袋交给了文森特。

  文森特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跟我拥抱一下说:朋友,你们要去哪里?

  我想了下说:芝加哥!

  我让文森特的人溜进大院子,然后把我的车开出来。

  我跳上车,载着乔治,熊剑强,强尼三人,挥手跟文森特告别之后,我直奔我的小聚点,仁武堂而去。

  路上,乔治一脸沮丧。

  关,我的事业毁了。我没有想到,那帮家伙真会对我下手,我要怎么办?他们的势力那么强大,几乎遍布全美国,哦不,应该是全世界。我的天呐,我该怎么办呐。

  我一边开车一边对乔治说: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脚丫子上的水泡,全是自已走出来的。

  乔治,你当初付出的一切,就是你今天收获的全部。

  乔治呆了。

  我又说:现在,让我们重新付出,重新收获吧。而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做的就是闭嘴。

  乔治很乖,乔治不再说话了。

  就这么我回到了仁武堂。

  接下来的两天的时候,主要就是做一个去芝加哥的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强尼正式成为仁武堂中的一员了。

  而芝加哥一行,我拒绝了夏洛克的陪伴,我告诉他,仁武堂刚刚成立,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这是其一,其二夏洛克的身手,不足以担负此行的危险。他若跟行,极有可能中途丢掉性命。

  是以,确定下来的人选就是三个人。

  我,熊剑强,乔治!

  我必须带上乔治,我要让他知道中国武师的办事方式。知道真正中国文化的内涵,知道什么叫华夏民族。

  乔治是我的重要任务,真正的重要任务,我得把他的子给转了。

  至于熊剑强,他在美国生活多年,对诸如芝加哥,底特律这样的城市很是熟悉。

  一切准备妥当。

  第三天要出发的时候,还出了一个小曲。

  洛杉矶警方给乔治打电话了,他们说乔治家中的警报器响了。然后警方去他的家里,发现他家遭贼了。

  所有的居室,都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另外三个墨西哥籍的佣人也让人捆成粽子样儿被绑在了车库里。

  乔治联系了他的律师。

  然后他的律师告诉他,对不起乔治先生,我们的合约到期了,您该换律师了。

  乔治给他的律师骂了一通后。

  夏洛克正式成为了他的律师,然后全面接手乔治身上的法律事务。

  所以善后的事务就由夏洛克代表乔治跟洛杉矶警方处理了。

  然后,我们一行三人去了洛杉矶机场,然后买了三张飞往芝加哥的机票。

  芝加哥这个地方,我在跟老美打交道的时候,听说过一些关于它的传闻。它最早是印地安人的地盘,后来不要脸的欧洲人跑过来,把印地安兄弟杀的杀,绑的绑,反正连屠杀,带绑架,就这么活生生将印地安兄弟的地盘给抢过来,跟着成立了一个大大的城市芝加哥。

  芝加哥分片儿的,密歇大道那片儿,还有卢普那片儿都是好人呆的地方。然后从方向上论的话,北边是有钱白人们的天下。在芝加哥尽可能不要去西边和南边儿。那里是黑人兄弟的天下。黑人兄弟子比较耿直,容易激动,有时候很容易会因一些微小的摩擦从而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美弟就是这样,一个城市里头,有些地方真心不能去。

  这点,国内再怎么样儿也比他们强。

  芝加哥有两条唐人街,一条是最早的克拉克大街,还有一条是永活大街。

  夏洛克师父戴海龙之前的朋友冯正年所创建的冯氏武馆,就在永活大街的一个不高的小楼里面。

  夏洛克的师父死了。

  我得帮他把这个事儿给搞定,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稳定军心!

  飞机在天上飘了将近四个小时,谢天谢地,没掉。

  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机场。

  我们一行三人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空当,我对空呼吸了一口浓浓的商业空气,然后我感受了一番这个城市。

  忙碌,繁荣,罪恶,争斗…

  所有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上演着上面八个字的内容。

  这就是芝加哥。

  全美利坚,第三大城市!

  乔治这个家伙在芝加哥有住处。

  我们下了飞机后,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在市区里转了三个多小时,最终在距离北边还有一段路的地方,我们驶进了一个街区。

  在里边又转了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排二层的公寓楼前。

  乔治说这房子是他爷爷那辈留下来的,他爷爷当年发家的时候,曾在这儿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发达了,这房子也没租,也没卖。反正家里有钱,就一直税养着,然后每个月,都有负责照顾这房子的人过来给打扫房间。

  我们去了他家。

  条件还好,透着一股子朴素的温馨感。尤其屋子里的老电视,老冰箱,老烤炉无不透着这房子主人以前在这里生活时的点点滴滴。

  唉,可怜乔治他爷。

  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但最终儿子不明不白死了。孙子也卷进这一团团的恶事中。早知如此,还不如当个平头百姓活的自在呢。

  晚上,我们叫了外卖,吃的是中餐。

  填了肚子,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然后我跟熊剑强一起给后院儿的一辆破福特修了修。最后,终于能打着火发动起来了。这样,我们有了车后,就带上乔治一起。先去街上,找了个早餐店对付填肚子,跟着直奔冯正年所在的那条唐人街去了。

  据夏洛克讲,冯正年虽不在了,但他的武馆还在,武馆目前由他的儿子冯志德全权打理。我想跟冯志德见一面,聊一聊他父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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