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遇故人和前辈的大礼
其实想去海外的打算已经计划很久了。
原因一来海外有很多散播出去的华夏文化,有很多老前辈,老拳师乃至道门中人。当然,也包括了一些传说中的,大仙。大圣。这些人是高术恩怨的源头,想要把这个恩怨了结,我必须得走一趟。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去海外看一看,看看洋人们是怎么回事儿。我遇到的洋人,不能说没有好的,但好的少。我想去看看,洋人果然是传说中的那样,一个好人都没有吗?
眼下这个时代,需要我跟洋人怎么接触,怎么沟通交流,怎么把我们华夏的东西传播给洋人。不求他们懂,至少让他们了解并尊重这一世界上古老的文明。
走出去的方法,我之前想过,如果我通过道生。艾沫的关系。又或是荣师父,可能我很容易就拿到签证,然后直接买张机票飞去就得了。
可我不想那么做。
有句话讲的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若想了解海外的高术江湖世界,探知那个大大的隐秘江湖,最好的办法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然后以明白,内行人的眼光去看这一切。
如此,我才能看的更清,才不会让江湖漩涡给我卷进去。
更重要一点。我还可以有一个公开,正式的身份。我是留学生,是来求学的人。此外,如果我的导师是一个很好接触的人。那么通过我的导师,我还可以在大洋彼岸,获取一个明晃晃的公开身份。
一个公开的身份摆在那里,这样也会让我避免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反之,我若是偷渡者或非法滞留人员。那样的话,移民局会找我的麻烦,我就得躲,藏。我在躲藏的过程中,势必会跟那些驴球马蛋的人物打交道。跟他们见了,势必会动手,到时候,就又是一场杀戮。
我厌倦无意义的杀戮,厌倦跟那些驴球马蛋的东西打交道。
而我本身,有这个资质。
所以我决定试一试。
我把想法告诉了齐前辈,前辈跟我说,这是几条可行方案中,最佳的一个方法。
得了前辈的肯定后,我们就这么一路返回了拉萨。
在拉萨齐前辈领我去了老孟茶馆,搁那儿喝了两天茶,稍微休息一番后,我们换了衣服。直接买机票,在机场分别了。
我去的是京城。
前辈要先回成都,然后他会想办法跟我联系。
我回到了京城,去了周师父的小院儿。小院儿最近好像又不拆了。听居委会大妈讲,这里会划拨到被保护的古城区范畴内,不属于拆迁的地区了。
听这话,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人不能光顾着发展,而忽视掉一些记忆中古老的东西。
诸如这小院附近的房子,它代表的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人老了,过来瞅两眼,大多能勾起那个记忆,收获一份感动。灵魂也得到一次撞击。
我在小院休整了几天,把大学时候的书翻出来。大概看了几眼,发现那些复杂难懂的物理公式,等等的一切。在时隔多年后,它们竟然是那么的简单。
这个东西不新鲜。
本身这些也属于善知识的内容。入了道的人,再接触这些善知识,那自然是水到渠成,无比的轻松。
我看了几天书后,整理了一个书包,拿着我的毕业证,学士证,我去了我的大学。
报考海外的留学生,需要大学这边给我开具一些证明,还有资料等等很多的东西。当然在此之前,我还需要拿到一个很好的托福成绩才可以。
不过即便是录取,还有一个关卡着,那就是传说中的签证官。
可能因为他看我不顺眼,就不给我签证,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走到大学的校园里。
原计划去找当初我的班主任老师,可结果,在去办公楼的路上,我遇见了张平海!
张平海这人,我一眼看到他,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就是当年,我进入这个高术江湖的导火索。另一个导火索是一个叫方雪的学妹。这些年,也不知道方雪哪儿去了。
反正,当时方雪一个劲地夸空手道好。张平海气不过去,他就找方雪的教练理论。结果让那个无德的教练给羞辱了。
我去找了张平海,领上他,找到方雪的教练,一拳就将对方打的屎尽出!
这样就引出了后面的乔雄,就引出了七爷,荣师父等人,就引出了一系列的高术江湖事件。
我看到张平海的时候,他正在一个篮球架子下边打完电话,抬头要往回走。
我看着他笑。
张平海看我猛地一下愣住了,好半天,他才想起我是谁。
关…关仁!我的天呐,关仁!你…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给你手机打过电话,想一起聚聚来着,哎哟我的天呐,关仁!
张平海一脸惊讶走上来,跟我紧紧握住了手。
正好是中午。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人来到了学校外边的一个饺子馆,点了几样小菜,就着两瓶啤酒,这就聊起来了。
原来张平海研究生毕业就留校了,然后开始是做高数讲师,教了两年左右吧,后调走管学籍了。
他功夫这些年来,一直都没落,然后,他对此感悟颇深。他说太极拳让他有一种越练越怕的感觉。
因为越练,他越发觉得脑子好使,聪明,什么东西一扫就记住,并且学东西的速度也非常快。力气大不大不说,他不敢跟人闹了。他页记号。
去年学校教职工篮球比赛,没怎么着,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退伍兵就让他给撞飞了。当时都闭过气去了,给大家吓的够呛,一番的掐人中,抬校医室又救了半天,这才缓过气儿来。
他还跟我说,这个劲很怪,有时候,特意去发吧,又打不出来。但有的时候,冷不丁,一个灵,它就出来了,然后这劲特别的大,收不住,容易伤到人。
我知道张平海这是功夫上身了。
但他没有练过发力,所以这股劲他还收不住,我让他跟他师父说说,让他师父教教他自已控这股劲儿。
张平海点头说:就是啊,我这正琢磨这段日子去找师父呢,可他老人家,经常去一个叫什么青松茶社的地方喝茶。那地方听说全是高手,没人领,我也不敢去呀。哈哈,有时间吧,有时间再说。
我笑了下,没说什么。
张平海又问我最近忙什么呢。
我说,想出国去看看,考个研究生留学。
张平海问我是真想过去留学,学习,还是想去美国打工涮盘子?
因为按他说法,要是后者,打工涮盘子就别去了。有那份吃苦的心,在国内干什么都能发家致富。
我说了不是,我是真想去学点东西。
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适合的大学什么的?
我说还真没有,张平海说,这样的话他让我放心,因为他这方面的渠道很广,可以摆我搞定一些事情。另外,大学的话,到时候他帮我选几个,因为我考的是研究生,老外带中国人,对不对脾气,等等很多,这都有讲究。他让我安心复习英语考托福,然后其余事,他一手帮我来办。
最后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论文什么的,我说正好有一篇,然后他说回去调一调档案,找出来看看。又问我是英文还是中文的,我说是中英双语的。
张平海朝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淡然一笑。
饭后,我要买单。张平海死活不干。
我硬抢,他急了。他说是我当年给了他一份继续坚持下去的信心。
有了这个信心,他才能坦然面对生活上的一些东西。要不然的话,他真都没办法面对人生了。
我是他人生中一股很大的正能量。
而这东西,是金钱无法衡量的,这一顿饭,根本就不算什么。
张平海可能是我的贵人吧。
但相对来说,我可能也是张平海的贵人。
就是这样,两个互为贵人的人,又碰了头,跟着一起有了小合作。
我没指点张平海什么拳脚,同样也没让他报我名号去青松茶社,虽然他这样做的话,可能会有无数师父抢着教他。但这不合规矩。
他是有师父的人,他的师父怎么教他,有个什么过程,这人家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不能随便手指点,评论。
这个在武道上,是最最基本的一个礼仪!
接下来,我把我的资料交给张平海了。
跟着我回去,开始复习英语,准备考托福。
英语这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基本已经是第二语言了。我只是需要熟悉一下托福的考法,规矩。然后顺便我又看了一下英版的美国法律…
全看不可能了,我是挑了一些比较有名的法典来读。
美国是法律多到繁杂的移民国家。
这个国家的中柢柱大多是欧洲人,而欧洲人推崇的是一种所谓的契约精神。
了解西方,就得从法律上,底精神上,去一点点的解读,这样才能把它们合过来。
我读着这些东西,一边还复习着大学的的物理,高数,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
我在周师父的小院儿,白天读书,复习,看资料。晚上呢,就打坐。
齐前辈告诉我了,我现在主要的修行就是打坐,五行拳。基本这两项就够了。
打坐的坐法,很有意思,就是一念不生的同时下,感觉身体意识要生出念头的那一个感觉。
讲白了,就是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将出不出的那个感觉。
要尽全心体会这个东西,然后,在这个状态下把自已定住。
这难度,非一般大。
可以说,我很难到达那个境界,真的很难,很难。
于是晚上打坐,晨起当然就是五行拳了。
这样在家宅了能有两个多月。
托福开考了。
我过去,唰唰唰!搞定,收工。
成绩出来后,非常的理想。
基本,那个分数,想去哪家大学读研都行。
托福过了后,张平海把我的成绩,还有准备的资料,分别报给了几家大学。
而这段时间,我仍旧在家中复习法律,英语,老美各地的一些习俗,不同州的法律,等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又等了一个多月。
大洋彼岸寄来了三份录取通知书。
张平海告诉我,真正吸引这些大学的是我的那篇理论物理的论文,因为它非常的吸引人,意识超前,并且还不偏离严谨的科学基础。
讲这些的时候,张平海说,我这种类型的人,注定是要出去的。
因为我的这些理论,这些思想,只有去外面才能生发芽。
我把这些三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然后我问张平海哪个学校比较好。
张平海告诉我,去哪儿都不要去洛杉矶大学。
我说:为什么呀。
张平海说:具体也不知道,就是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物理专业的家伙去了那儿留学。然后…他好像跟校方闹的很不愉快,原因是因为一个教授吧。
我想了下:那小子是不是脾气大呀。
张平海一笑:是啊,听说富二代呢。好了,不提这个喽,你选一下吧。
我想了想,决定就去洛杉矶。
然后,如果此行顺利,我去了后要申请助教!
当然,那需要考试,不过对此我有信心!
决定了去哪儿后,我拿着录取通知书,还有一些相关的证件什么的,又回了一次家,办了护照。在家跟父母呆了几天,父母知道我要去老美那儿了,那个高兴啊。特意请了亲戚们过来吃了一顿饭。为此,我爸妈还发了笔小财哈哈。
办妥了护照,我回京,直接找到了签证官。
签证官问我学的是什么。
我说高等理论物理。
通过了!
就是这么简单。
原因是他看我跟一般搞物理的人不一样,有的人是很有才华,但是他的眼神偏激,容易激动,容易控制不好情绪。
可是他看我,他觉得我是一个心理非常健康阳光的青年。
美利坚你。
他微笑着如是说。
我拿到签证的当晚,我在打坐的时候,我脑子里收到了齐前辈的信息。
我让他我去一趟广东,我要跟他在揭的一家小酒店见面。
我去了。
在一家小酒店的一个房间里,齐前辈给了我一块大石头。
三十多公斤的大石头。
我俩抱着这个石头,到当地一家最大的玉器加工厂,让水切机把这个东西给解开了。
它是来自缅甸莫西沙矿区的高冰种紫罗兰料,完美,无裂!
这是齐前辈给我的大礼。
切开的当时,那玉器店的老板就跟几人要合伙给买下。
我卖了一半,另一半我留着,打算回京时送给马彪子。
因为我知道,马叔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切到这么一块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