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七爷的药很好用
看到艾沫的模样儿,我在心里一声长叹。
早知道海外那群练家子把艾沫打发过来,肯定没那么简单。果然,发生的事情验证了我的预料。
一般情况下。海外的人应该派来个高人过来把杜道生震一震,要是再不听话,索收了功夫。
可没想到,派的是艾沫。
我隐约就感觉,这艾沫跟杜道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眼下这一看,果然如此啊。
由此可见海外那批人对杜道生还是很器重。寄希望于艾沫。望她能够用情谊感化道生兄。
结果…
事与愿违呀。
这让练家子给打了,需要抓紧治伤才行,我安抚艾沫两句就急忙掏手机给荣师父打过去了。
荣师父那边马上安排我先去谭大夫那儿,她收拾一下随后就到。
当下,我让艾沫上我车,就给她拉到了谭医生那里。
到了后,谭医生说问题不大,用三棱针点刺,再加火罐放一放血。她这点小伤转眼就会好。
知道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艾沫神情仍旧黯然,耷拉个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刚好这会儿,荣师父到了。
她进来跟艾沫说了几句话,一招手就给我叫出去了。
怎么是这个情况?
荣师父小声问。
我把大概过程什么的,跟荣师父讲了一遍。
荣师父听罢一个劲的摇头:海外这帮人,尽办这种纠不清,不干不净的事儿。这事儿,你说让这一个女往前冲多不稳妥,这都估且不提,这俩人早黄了。就是处着呢,那杜道生都不一定能买帐。
还有个事儿呢。
荣师父长叹说:小鬼子给太极拳协会写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知道中国武术家厉害。他们慕名而来,所以想私下,用比武的方法,互相印证一个各自所学。
协会那帮人都是搞健身的老头,老太太。有几个年轻人,也是研究套路的,根本不能打。于是,这信就转到我这儿来了。
我看着荣师父说:小鬼子,这是步步人呐。
荣师父点头同时,她又似有什么事般,把头挪向窗外说:七爷老不死的,也不省心。这不,跟几个人闹腾出去找东西玩儿,音信皆无不说,这昨个儿,又给茶社前台打了个电话。
我说:打电话了?
荣师父:查了,是用卫星电话打的,报了一个坐标。然后,再给他打,就打不过去了。他也不说因为什么,就说这个座标是药!
我一拧眉:是药?
荣师父叹息:闹得慌,京城地界,拳是那么好试的吗?咱们这种试拳,按官面说法就叫私斗。两边都是能事儿的也还好说。这次,小鬼子明显是在起事,更何况还有谷军那个使人小手的五百钱点功夫的人跟着。
这变数,太多,太多。
杜道生跟鬼子打了,无论哪个输,哪个赢。最后京城武道的都会受影响。你跟小鬼子打了,小鬼子输了,一样受影响。你就算是把杜道生打了,也是受影响。
所以这事儿,闹得慌。
荣师父一个劲的摇头。
看到荣师父的表情,我想起了一句老话,话是马彪子讲的。【】
国术,国术,不打是扒瞎,打了就犯法。?ps:扒瞎,东北土话,意思是撒谎,吹牛。?
我冥思苦想,只觉得小鬼子摆的这一出,水极深,大鱼一直都不。贸然试的话,轻的是身败名裂,重的可能就要蹲大牢了。
怎么办呢?
我现在,有点想不太出来了。因为,线索太多,太杂,太。
我看荣师父,她好像也陷入沉思中不说话。
于是,我把话头一转,又聊到艾沫身上。
荣师父说让我先回家,她来陪这个艾沫。
不行晚上接她家住一宿,跟这海外的妹子好好聊聊。
我想想也是,就跟荣师父告辞,到外面同艾沫讲明了安排后,我独自下楼上车了。
车刚开出十分钟,马彪子来电话,问我干嘛呢。
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说在他们租住的小区门口等我。
我就开车,去了他在文玩市场附近租的那个小区。
到了门口,正好看到马彪子牵了他养的一只哈士奇,一人一狗正在小区门口那里来回的跑着溜达呢。
见我来了,马彪子牵狗走到我车边上了。【】
下来吧!跟你说点事儿。
我推开车门下来。
这狗什么时候抱的?
马彪子:快半个月了,没事儿,晚上回家闲,就养了这么个东西。这家伙,投我脾气,你看那小眼神儿,多精神。
我瞅了一眼,又瞅瞅马彪子,别说,这狗和他的气质真像。
溜达一会儿吧。
马彪子一挥手,我就跟他牵了狗,沿街走。
最近有小日本找你了吧。马彪子沉声说。
我点下头。
马彪子:缅甸,咱爷们儿毁金刚果的时候,程瞎子上山,就跟我说过这事儿。当时,你刚刚跟泰国那个神打猛人干了一架。气力损耗太大,你晕过去了。所以,你没听着。
我回忆:听着了,但只隐约听到你和程师父讲什么,八极的从日本回来一批人,带了不少的徒弟回来。难道,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横山?
马彪子点了下头。
接着又说:我这差不多算是半个退隐江湖了。但有些事我还是看的明白,小鬼子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你怎么着?
我说:嗯,他们要跟我打,又要跟别人打,但无论怎么打,最终可能受害的都是我们。
马彪子:别上小鬼子当,不能跟他们在京城打。小鬼子背后有高人指点,他们你,其实,不是直接针对你。而是针对你后边的高人。
我一怔:我后边…谁呀,没人呐。
马彪子笑了:我的大侄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打了多少次了,你办了多少事儿了。你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盯着的目标了。有人要你,有人要培养你,有人要收买你,还有人琢磨怎么死你!
马彪子:小鬼子这次,让人领回来,牵扯的肯定是别的什么事儿。这个,咱不太好说,但我想说的是,你先不要动,你听听京城老辈人有什么口气。对了,那个老七…你叫什么,七爷,对,就他,怎么有些日子没到我那店里来了。
我说:七爷跟人出去收东西去了。
刚说完这句,我猛地感觉不对,又补了一句说:七爷昨儿个用卫星电话,给青松茶社打了个电话,他报了个座标,说那是药,难道说…
我盯着马彪子。
马彪子哈哈一笑。
他伸手拍我肩膀说:大侄啊,京城不能打,对不对。这里是一国中心。出了事,无论大小谁都躲不开关系。但外面呢?
马彪子朝我挤了下眉。
我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马上拿起手机给荣师父打过去,我问荣师父,七爷给的坐标,她还记得吗?
荣师父回答的干脆,记得,她马上用短信给我发来。
我放下手机,不大一会儿功夫,手机回来过一条信息。
我拿起一看,正是一串座标,我记下数字后,在手机用谷歌地图一搜。
结果让我愕然。
这个地方,竟然是中,蒙,俄,三国界的区域。
我看了眼马彪子。
马彪子撇了下嘴说:大侄啊,马叔跟你说,你跟这些人玩呐,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他们路子玩的野,大,野到地球可能都搁不大。大到,能把你的世界观给颠覆了。
高术,高术,不颠覆人思维的那是高术吗?
人得受震,震过之后,品味当下生活,再从平凡中寻到你们说的那个道。不震,没让那些东西,事儿,震过!脑子就发木,不灵光。
仁子,你叔我说的这几句怎么样儿?有没有哲学道理?
马彪子笑着看我。
我笑说:有啊,太有了,太有道理了。我明白了,知道自已怎么办了。
马彪子:嗯,知道就好,敞敞亮亮的,把队伍拉出去,咱别给首都人民添,有什么麻烦,咱们别地儿解决,你懂…?叉引亩划。
马彪子挤下眼。
我哈哈一笑:懂了!
马彪子一席话,立马给我从一团麻中拉了出来。
他说的没错,有什么麻烦,别在这里搞事儿,将队伍拉出来,是死是活,是骡子是马,咱们一点点走着看。
此外,七爷这个老家伙。他是跟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搞了什么明堂。
那个坐标,又有什么用意。
这就是一个大大的谜了。
不过呢,至少我现在知道怎么用这个坐标了。
七爷说了是药,好,我就给京城这些鬼子,海们吃药!
当晚回到我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起,练过拳后,我给横山会子打了个电话。
我的意思很明确,打!可以,但我们不能在京城打。
出人意料,横山会子没拒绝,而是问在哪里。
我报了那个坐标。
横山会子几乎是秒回。
好的,关先生,地址收到了,我们马上就动身!
接着横山会子又把话音一转说:同时,我希望关先生您也尽快的动身出发,中国有句古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想关先生您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我期待,在那个地点,与关先生您见面,谢谢!
横山会子讲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