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看不见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状况,差点儿把我吓,这黑灯瞎火的是谁整我,找死吗
我一缩脖子就想转身看个究竟,可是掐我的大手非常强硬,我根本无法动窝,最主要的是真特么疼啊。
“谁呀”我吼道。
等一摸脖子,发现根本没什么手,那股子疼劲儿也消失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赶紧转身看,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我浑身的冷汗就淌下来了,难道是鬼
不对,我手腕子上带着三鬼门锁,百鬼不侵,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触眉头。
猫叔就在我身边,冷不丁看我折腾,惊的都说不出话了。
“猫叔,刚才有东西掐我,不是鬼。”
猫叔把铁球一攥,浑身紧张起来,赶紧冲四周观瞧,那意思,有东西掐你还不是鬼,那是什么
但是他左看右看,最后又看向了我的脖子,说:“都被掐出了手印子,这四周也没有煞之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刚说完这话,他就闷哼一声,低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左腿,然后使劲的踢,但是光使劲,也不见那条腿动。
“不好,有东西掐住了我的脚腕子。”
我擦,我急了,直接下三鬼门锁,对着猫叔的脚腕子拍下去,啪的一声,猫叔叫唤起来:“你特么下手轻点儿。”
我赶紧问:“还掐着你呢吗”
猫叔点头,脸色变的煞白。你说我们俩也算经历了不少磨难,但就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三鬼门锁都成了摆设。
我大骂起来:“到底是谁在搞鬼,给我滚出来”
你还别说,这一嗓子还真管用了,猫叔那条腿能动了,但是翻开管一看,脚腕子上有一个青嘘嘘的手印子,到底是多大的劲头才能掐成这样,我不由得了脖子,这亏吃的真憋屈。
猫叔也急了,跟我背对背,死死的盯着周围情况,两只铁球随时都能出击。
可是我俩叫嚣了半天,愣是没人理我们,那暗中的东西也没声息了,这不是耗子摆神像,莫名其妙吗
而小红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我俩再干什么。
“你没发觉到什么吗”我问他。
小红弱弱的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绝对不是鬼了,因为同类是能感受到同类的,并且这跟巫术也没多大关系,你看哪种巫术专门掐人脚脖子的就算是血衣门的肢解术,也是用魂炼而成的,有迹可循,不像现在,一点影子都抓不住。
“这次的水又深了”猫叔的额头淋漓出了冷汗:“看来村子里飘的血腥味又是一场灾难,我甚至能预料到,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我道:“人身体里的鲜血是有数的,总这么失,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干尸。可眼下既不是闹鬼,也不是咒,干瞪眼使不上劲啊。”
猫叔稳了稳情绪:“别慌,这世界上的事儿都有个因果,咱们只是一时搞不懂而已。既然幕后凶手又出招了,咱们硬着头皮也得接着呀。”
这话说的真社会。猫叔难得霸气一次。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说全村的男人都在失鲜血,那咱俩怎么没事呢咱俩也是男的啊”
“废话,咱俩当然是男的,但咱俩却不是村里人,上次的巫头咒是依靠生辰八字,这次不定又是什么呢。”猫叔道。
我眼珠一转:“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这四处都是杀机,跟刚才似的,被人抓住,暗地里给一刀都不没办法抵挡。”
谁知猫叔冷哼:“咱们先破戮魂罐,后破炼尸窑,可以说跟对方争斗的你死我活,他不定多希望咱们死呢。但你发现没,刚才只是恶作剧的掐一下,根本没下死手,难道是对方大发慈悲了”
我眼珠一转道:“你的意思是,掐咱们的东西并没有直接害人的能力”
猫叔点头:“它们可能只会无声无息的食人血,它们出现的主要目的就是害村里的男子。”
我使劲的着头皮,绞尽脑汁的寻思这东西是什么来历,可寻思半天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后来猫叔不知想到了什么,说:“走,咱们上清凉山,找那个炼尸窑去。”
我一蹙眉:“找那玩意儿干嘛,巫头咒都破了。”
谁知猫叔道:“你不懂,那炼尸窑是有大文章的,前天当着那么多乡亲我没细说。你以为炼尸窑真是在大瓷缸外面刻上炼尸咒这么简单吗要真是这么简单,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了,何至于摆阵镇”
好像这话都叫他一个人说了,不过我不住好奇心,就问:“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你就别卖关子啦。”
猫叔道:“这东西之所以说凶,是因为它自古就有。在唐朝的时候,那些王公贵胄喜欢吃红丹,想练就长生,一些方士就专门给宫廷炼这玩意儿,其实你我都懂,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这红丹里含有剧毒。可人就是这样,只要流行起来,不分青红皂白都跟着学。一些王公大臣,上社会的显贵,都开始购买红丹。”
“这一来二去,市场就紧张了,毕竟红丹里也有一些珍贵药材的,成天这么吃,肯定会供不应求。但是有钱赚不到那些方士心里急啊,所以就想了一个馊主意,就是炼尸窑。他们先用秘术害人,然后把碎尸投入缸里,用尸油和人的内脏炼丹,时间长了,这炼尸窑的怨气会越来越大,没人碰它还行,要是一不留神触动了这东西,简直能赤地千里”
我真替那些古代人恶心,难怪野史上讲,唐朝的一个皇帝吃红丹吃死了,成天吃死人堆里的东西,不死才怪。
猫叔又说:“所以昨天破了巫头咒之后,我没对炼尸窑下手,然而压制怨气的阵法只能维持一小时,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怨气肯定又冒了出来。”
我惊讶道:“你怀疑是这些怨气在搞鬼”
说实话,怨气是冤魂厉鬼残留的气息,跟煞之气有一定区别,但区别也不大。所以说,要说怨气作恶,这有点太牵强了。
猫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怨气,但咱们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上山看看心里能踏实点儿,总不能坐在家里看着乡亲们变成人干吧。”
话是这么说,但就怕进了山,再遭遇那些东西,咱们可如何应对。
猫叔感觉我说的有理,所以立马改变了计划,准备白天去。貌似那些东西白天是不会出现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就往清凉山里走,秋心死活要跟着,怕我们嫌她累赘,一口一个,我身体里有蛇灵,我是变异赛亚人,我啥都不怕。
面对这个脑残,你说谁有咒念
所以我们三个人上山了,别看是白天,但翠绿的松柏华盖如伞,遮天蔽,到处都是幽深和阴暗,是不是还刮出一阵风,跟大晚上没什么区别。
路上秋心问我们上山干嘛,我和猫叔谁都不理她,有句话说得好,知道的越多越不利,您还是瞪着吧。
等来到山顶的山中,秋心总算是明白了,她用手电指着炼尸窑道:“这就是那个的东西吧咱们要破坏它吗用不用我召唤蛇灵帮你们。”
猫叔恳求她消停会儿,千万别动这东西,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围着炼尸窑转了两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连缸沿上的焦黑痕迹还在,看来天火符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
“这上面的怨气还是很大,不过明显不是掐咱们的那个东西。”猫叔摇摇头。
看来这条线索算是断了,等出了山之后,我找了很多大石头,把口赌的严严实实,还在隙里上了聚符和破煞符。我心里讲话,天杀的玩意儿,你把这东西到了山里,隐患太大了。我有心叫猫叔再摆个阵,然后联手把这东西丢进山涧。可现在没壮年男子,怕气不够,只能等后再说了。
我和猫叔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秋心始终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一个劲儿的问,可现在谁都没心思给她解释,主要我也没办法解释,我能说什么我说村子里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血
正走着呢,我就感觉脚下一绊,我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一大片灌木丛中,没扎死我。紧接着,我的双手,双脚,全被死死按住了,我顾不得疼了,前后左右的张望,但四周除了茂密的丛林,什么东西都没有。
糟糕,又**是那个东西。
并且绝不是一个,不然不可能同时按住我的四肢。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半fusheng。
“猫叔,秋心,你们小心”
话音刚落,就听嘭嘭两声,猫叔和秋心分别被按在两颗树干上,任凭他们如何扭动,也挣脱不了束缚,并且秋心的脸色红的渗血,那东西掐住了她的脖子,要杀她。
“干,干die,救我”秋心慌乱大发了,要不是掐着脖子,现在早就尖叫起来。
猫叔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出一口血雾,他想画符,但是双手被捆着,这口血算是白了。
“秋心,你顶住”看到秋心快死了,我都快急疯了,但是按住我的东西力气太大了,我你们大爷
然而就在这个危急时刻,秋心的双目猛地涌现出一片绿光,蛇灵出现了。
她闷哼一声,眼睛眨动,竟然出两道绿色的光柱,光柱打在前的虚空中,刺啦一声,一个灰蒙蒙的人影直接被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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