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白骨针
“啥,那个凶手是被大耗子操控的”申重瞪着眼睛道。
“我看十有**和鼠妖不了关系,那个杀人犯说他开前眼睛里看到的人都是耗子,这很有可能是被蛊惑了心智。”
“那么他手上的怎么解释,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有蓄谋的犯罪,谁会买它”申重道。
这也是我的疑问,因为杀人犯在供述这整件事时,明显有撒谎的迹象,他肯定是有所隐瞒,我奇怪的是这人已经杀了七人,从法律而言他应该知道自己必判死刑无疑,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死刑犯隐瞒的而且鼠妖为什么会选择此人做为控制对象
除了搞清楚杀人犯的身份和他真实的杀人目的,我必须清楚该如何处置鼠妖,我当然不想猎杀它,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走到这一步,毕竟曾经做过“好兄弟”“兄弟成仇”岂不令人叹息,所以我必须要见廖叔一面,请他为我指点津。
于是我和申重、洛奇再度去了东林市监狱,没想到刚到监狱门口就看到一群人打出一条巨大横幅,上写“草菅人命、享有特权、监狱成了五星级宾馆,囚犯成了皇上老爷,荒唐可笑、可笑荒唐。”
我心里一紧,估计这帮人就是冲廖叔来的,穿过人群时只见一个光着脑袋,脖子都是肥的黑皮矮胖子对两个又黑又瘦,脸苦相的人道:“待会记者就过来,看到车子你们把口号喊起来,只要事情办成了钱不是问题。”
他说话声气,看面相就是十足的土混混,专门当托儿的土痞子,这种人惯常使用的伎俩就是组织一帮人替人闹事,什么医患纠纷之类的事情完全是这类人一手促成的。
问题是廖叔惹了他们什么,为何要这样对待廖叔
进了监狱后我立刻找人询问此事,上次接待我们的狱警道:“监狱里有人造谣说我们给犯人开了特权,所以受害者家属组织人来监狱闹事,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动静。”
说罢对我们道:“探监手续办齐之后在探监室与廖凡见面,会见时间不得超过五分钟。”说罢便转身离开了,他的态度比上次冷淡许多,我当然能理解,按手续走程十几分钟后见到了廖叔。
“叔儿,外面有潘凤家人请的托儿。”我愤怒的道。
廖叔却微微一笑道:“没事儿,我本来就不应该享受这些特权,去了反而更好。”
时间有限,来不及说别的事情,我将子贡山问天观发生的惨案详细说给廖叔听,之后问道:“叔儿,我想不明白鼠妖为啥要蛊惑人杀人,此外这只耗子如果真的妖大发应该怎么办”
廖叔微微点头,也不知道是啥意思,片刻之后他道:“杀了七人”
“没错,难道这个数字”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似乎看到廖叔皱了皱眉头道:“七个人、七个人”廖叔翻来覆去说这三个字也不知是啥意思。
见状我心有戚戚道:“叔儿,是不是鼠妖会闹出大麻烦”
“串子,鼠妖中了天火诀,没道理好的如此迅速,这些天你都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见到不平常的现象”
我立刻想到了许队家暗藏的白虎过堂风水局,正要说,管教非常严肃的道:“时间到了,回去吧。”
没有办法,五分钟的会面时间放几个就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谈成,只能眼睁睁看着廖叔离开。
我们无奈走出监狱大门,只见那几个托儿跪在地下嚎啕大哭,对记者痛斥监狱犯人的种种特权,说某人利用权财徇私枉法,总之种种胡言语不堪入耳,简直把人说成了旧时代的地主老财,而黑皮胖子则洋洋得意的远远站着,看着“手下员工”深情并茂的表演。
这就是**黑廖叔,我看在眼里暗中怒火中烧,掏出一包烟走到他面前道:“大哥有火不”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打火机递给我,点燃烟我假装道谢又散了一支烟给他,黑胖子客气了一句接过烟用手遮住火机点烟。
我是真的愤怒了,而且是极度愤怒,这种下三滥居然敢诋毁廖叔,不整死他我就算是白跟廖叔一场,所以我拿出了白骨针,而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使用白骨针,因为这是一种损人不利己的手段。
我所学的东西虽然看似繁杂玄奥,但最终的目的就是“劫运”而白骨针的作用却唯一区别于劫运的目的,而是“破运”破了别人的运道却无法为自己所用。
但这种方式十分直接有效,劫运是需要场地、物品、时间的,而白骨针只要刺入人体内,就能破坏体脉。
如果把运气比作水,那么体脉就是积蓄这股水的水池,而白骨针可以在水池中央刺出一个,无论这水池有多,总会漏的干干净净。
我要做的就是刺破这个鳖孙积蓄运气的那个点,让他倒霉到姥姥家去,坑死这个王八蛋。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白骨针便悄无声息的扎入他的肩贞。
这里要说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常识,大多数人觉得运从头生,好运气都是从头开始的,而看人运道如何也是看发质或头皮的油光,但真正透运道的人体三点方位却是双肩和额头。
这是人体叁味真火所在,据说最顶级的劫运师能看到人双肩和额头亮着的三处火点,甚至可以吹灭人体这三处火点,让人陷入永久的霉运中,永无翻身之。
这才是真正“鬼吹灯”的由来,因为这类劫运师就是差,差可以理解为活于人世的死人,也可以理解为在鬼界的活人,总之称之为鬼毫不为过。
我当然没有差的本领,也看不见人体的叁味真火,但是白骨针却能抵消他体内的运道,因为这是用杀人犯大腿骨磨成的细针,这是巫师做法的法器,诅咒师咒人的凶器,也是劫运师破运的鬼器,一旦入人体内,无法可解。
当然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于这种人渣我不会有丝毫心慈手软,所以借着他抽烟时放松警惕,我将这细如发丝的骨针刺入他的身体内,随口问道:“哥们,那儿怎么回事”
问这句话是为了配合拍一下的行为,这人果然毫无感觉,道:“监狱里面有人徇私枉法包庇犯人,这些人是受害者家属,在闹事呢。”
我忍住内心怒火道:“也许未必是监狱徇私枉法,或许是罪犯做了什么有功劳的事情呢”
“不是我看扁这小子,他能做好事儿这辈子先是打他爹,又偷了他爷爷的传家宝,生生把老头子给气死了,后来和女朋友吵架,在大庭广众下浇了女孩一头煤油,把女孩一张脸烧的啥都看不出来,这种畜牲他妈还愿意花钱让他在牢里算了没啥好说的,总之就是不能让他过得开心,否则天理不容,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
他说得轻松,我却听得一头冷汗,骨悚然。
难道我找错人了,这个人针对的并不是廖叔
想到这儿我故作镇定道:“这哥们是谁这么缺德”
“熊大宝啊,他这案子报纸、电视报道好多次了。”黑胖子道。
我暗中差点了,莫名其妙的就坑了一个“打鬼的义士”这件事我做的太马虎了。
这下麻烦大了,莫名其妙破了一个人运道,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我暗中后悔不已。
因为破无辜之人运道绝不是悄悄走人那么简单的,将来肯定会因为因为这件事遭到报应,暗中越想我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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